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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溅湿的凉爽感觉。
她活灵灵的大眼睛此刻正眯了起来,一张脸因兴奋而通红。她双手往后撑着地,头仰得高高的,红唇扬起,模样媾俏动人。
现在她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的……骆严忍不住叹气。中原的女子不是一向怕冷又胆怯的吗?为什么在她的身上一点都找不到这些特质?
她还说自己是个格格呢!有哪个格格像她这样放肆,居然在光天化日下把鞋袜都脱了下来,还贪玩的戏水?
不过看她像只可爱的小雀鸟一般的娇笑、嬉戏,骆严嘴角不自觉的也跟着扬起。随后他马上为之惊愕。他在干什么?竟傻傻的跟着一个女人笑……他竟会为了这种事笑?真是奇怪了!
阡玉伸手把头发放了下来,瞬间长而直的黑发如瀑布一般披泄而下。
她将双手张开,万分享受的缓缓躺了下来,闭着眼睛用全身去感受冷冷的空气在她脸上、发上流动的清新感觉。
风吹起了她黑缎般的长发,拂过她的脸庞与红菱;几片红色的叶子落了下来,点缀着她的发、她的容颜。此时此刻,四周安静的只有落叶跟风声。
她这种既清纯又娇艳的模样,让居高临下的骆严如被下蛊似的沉溺在她惊人的美丽中。说不出心头莫名涨满的感觉是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更发觉自己的呼吸在这瞬间也已被她剥夺……躺在草地上的阡玉,丝毫没有察觉有个人正从树上瞧着她。要不是被水浸湿的脚传来一股冷意,只怕她会舒服得就这样沉沉睡去。
待阡玉坐起身时,骆严才回过神来。
他到底在做什么?女人他又不是没看过,此时此刻他竟会对一个他该痛恨的满族女子吸引得一点惊觉心都没有?!要是有人这时拿着弓箭躲在暗处,只怕他也完全不知道。
还是回去吧!他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警讯。身为回族的领袖,号称「沙漠之虎」的他,怎么能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呢?
他才刚想跳下树,就听到底下人的尖叫声。阡玉才刚起身要把鞋袜穿上,就被在她眼前的动物吓白了脸——那是一条高高挺立,还不时吐着蛇信的眼镜蛇,正在她脚边注视着她。
「不要动!」骆严跳下树对她叫着。
骆严?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阡玉转头不解的看着他。但是此刻对她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眼前这条大蛇才是她要在乎的。
「蛇……蛇……」她对着他叫道。
「我看到了!」白痴都知道那是条蛇。
她都命在旦夕了,他那是什么表情啊!好象很不耐烦似的……如果他不打算出手救她,也用不着摆脸色给她看吧!
见阡玉两手撑在地上要起来,骆严马上低斥,「不要动!」「我再不快点跑会被咬的!」蛇离她这么近,就快碰到她的腿了,她不跑怎么行!
「你侵犯到牠的地盘了。你千万不要动,否则一定会被咬的。」骆严随手拿起地上的枯树枝,如临大敌的走近了那条蛇。要不是怕惊动那条蛇,他早就在那个女人的耳边破口大骂了——没脑筋的笨女人!
他世不懂自己满腔的怒气从何而来,他是气她,但更气自己。他早该知道她不可能自己走下山的,如今倒好,她还没走到这座山的三分之一,只怕就会被蛇给咬死。
眼见那条蛇离她愈来愈近,阡玉早已怕得什么都不管了;她只要动作快一点,那条蛇应该咬不到她才对……她不理会骆严的警告才刚要起身,脚稍稍动了一下,蛇的动作竟比她还快,瞬间就在她移动的右脚上狠咬一口,接着就一溜烟的钻进草丛里不见了。
「啊——」阡玉惨叫了一声,被咬的地方瞬间又痛又麻又刺。
「我不是叫你不要动吗?」骆严冒火的对她吼道。这个女人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听别人的忠告啊?!
女人果然麻烦!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天大的麻烦!这个没大脑又不听话的女人,干脆让她被毒蛇咬死算了!
「痛……呜……」阡玉被他一骂,再想到自己被蛇咬了,大概也活不久,害怕加上疼痛,眼泪忍不住滚了下来。
「别动!该死的,我叫你别动!」看她眼泪爬满了脸庞,骆严竟没来由的心头一紧。
「可是好痛……」阡玉泪涟涟的道。
「痛死算了!」骆严毫不怜香惜玉的破口大骂。谁教她不听他的话,活该!
「呜……」阡玉闻言眼泪掉得更凶了。被蛇咬已经很惨了,他还骂她……她好可怜啊……「不准哭!」骆严被她的哭声弄得心思大乱。
阡玉哪肯听他的话,她一想到自己好倒霉,不但被蛇咬,还要被人吼,就禁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骆严将她的裤子撕了开来,看到被蛇咬的地方已泛青且肿胀不堪,样子十分可怖。
阡玉当然也看到了。她的脚竟变成这副丑样子?她不要啦……「呜……我快死了……」「我叫你闭嘴!」这个女人看不出来他已经为了她慌得一头汗了吗?还在那边鬼叫!
动作要快点才行,要不然等毒蔓延开来,只怕她这只脚就要废了……他当机立断,马上低头去吸她腿上被蛇咬伤的地方。
不懂他这种行为的意义何在,阡玉只能傻傻的看着他。他从她的伤口把毒血吸出来,接着将口中的毒血吐到一旁的草地。
阡玉看着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竟没由来的心头一热。
他在救她吗?看着一旁草地上的黑血,想来一定是蛇毒令血变颜色的……要是他不小心吞了下去,那他岂不是会有生命危险?!难道他都不在乎吗?
她的伤口从一开始的麻痛,到毒血快吸干净时已经不太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吸吮时那又热、又麻痒的感觉漫过全身,让她莫名的感到燥热,脸上也布满了红潮。
骆严吐出来的血由深黑色,渐渐转变成红色。把她伤口的毒血都吸出来后,他把衣角撕下一长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他包扎她伤口时的表情是那样凝重,但是力道却是那么轻,彷佛怕弄痛她一般。
好不容易大功告成,骆严总算松了一口气,接着换他累得倒在草地上。
他可以不眠不休的埋伏在敌人周围,也能在丛林里带着山寨的兄弟走上三天三夜,如今他只不过是帮个女人吸毒液,竟紧张到满头大汗、全身虚脱、疲累不堪……他想他是错了,这个女人永远也学不乖。这个难题到底是出给她还是出给他自己?
阡玉慢慢的挨近他身边,看着他累极的神情,心里感到一阵羞愧。要是她听他的话别乱动就好了……只是她似乎老做些事后才后悔的事。阿玛说的没错,她若能好好用用脑子,就不会老找别人麻烦了……今天要不是他,她一定完了。只是她心底也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他会这么恰巧的来到这里,又恰巧的救了她?该不会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吧?
他为何要这样做呢?若是她走不出这座山,不正合他的意吗?
「我……谢谢你。」阡玉小声的说道,瞟了他一眼。
他没有理她,也投有出声,只是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似乎十分的疲惫。
阡玉拿出怀里的手绢,轻轻的为他拭去额头的汗水。虽说他是个上匪头子,但是他长得一点都不凶恶,甚至远比她看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英俊许多。
她的手绢轻轻滑过他的眉峰,他有一双英挺的浓眉,再往下看……正看到他炯炯有神的眼盯着她。
阡玉心头猛然一跳,一股莫名的感觉朝她袭来,她的心不自觉的颤动着。
霎时,偌大的世界彷佛就只剩他的眼、他眼里的火焰,那如火的黑眸窜进了她的心,直达深处……他突然抓紧了她拿手绢的手,阡玉顿时回过神想把手抽走,却发现抽不开。
「你……」他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接着他欲言又止的放开了她的手,又躺回了草地上。
他的眼神好奇怪,里头好似有一种她不明白的火焰燃烧着,看起来好危险,让她的心跳得好厉害……他闭着双眼,表情似乎是在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啊?」阡玉闻言不由得低叫了一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张开眼,坐起了身子。「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吧?」「我……这……这不算数吧!」阡玉站起身,慢慢的往后移。
骆严也站了起来,「用不着谢我,你只需履行你的诺言。」阡玉一步步的移着步子,脚后跟顶到了一粒石子,她重心不稳的就要往后倒,却在下一刻腰身被骆严紧紧抱住。
她呆呆的望着他,感受到了他纯男性的阳刚气息。她一直以为番民都不爱洗澡,想不到他身上竟会有如此干净好闻的味道……风将她的发丝吹得凌乱,他为她拨掉遮在脸上的乱发,手上如丝般滑溜的触感,令他爱不释子的来回穿梭。
他顺势抚上了她肤触柔嫩的脸,再到她的唇上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