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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ica,你的宝贝!”
路易斯是一匹纯黑的马,浑身无一丝杂毛,两耳之间下垂的一撮柔软的毛发,更是突显了它的不凡。
“你把它照顾得很好,谢了!”音未落,紫梦一跃而上,驾着这匹膘悍的骏马,一举冲入了茂林。
放掉了缰绳,她任由马儿自由信步,不经意的,一张冷然的脸霸道的闯入脑海,强烈的心痛立即涌上心头,如压着一块大石头般的苦闷使她强烈的想倾诉,想狠狠发泄出来。
“路易斯……”
听到召唤,马儿通人性的轻嘶了一声。
紫梦当下决定把路易斯当作说话对象,而且还会守口如瓶,多好!
“我好可怜,竟然被那个又霸道,又坏,又冷血,没人行,卑鄙下流无耻的讨人厌给耍了!”
一边说,一边无意识的扶着貌似专心的“听众”:“我真的注定一个人一辈子吗?那个女孩叫可可,很可爱的女孩,凯和她在一起,应该……会很开心吧……”
“未婚夫……他为什么这么说呢?也许,他以为我出车祸是自杀?”自嘲的勾起了嘴角:“我会自杀?!可笑!现在我自动离开了,正好可以了却他一个包袱不是吗?”
路易斯晃了晃脑袋,仿佛是在否定她的说法。
心口的痛可以漠视,但是碎了一地的心又何止一个痛字了得?
“现在他和可可,很幸福吧……”
直到现在,紫梦才知道自己用情多深,被伤得多深!她竟然连恨的力气也没有了!多可悲啊……
对着路易斯,她絮絮叨叨的把认识凯奇以后所有的事复述了一遍,试图激起自己的恨意。
“……他骗我那么多次,那么久,我为什么还是恨不起来……”自言自语的音量很轻,但时间一长却足以把圣人逼疯,路易斯停下步子,喷着气,不停的用脚刨着地,以显示它的不满。
意识到越是说他越是思念他,她突然住了口,猛地一扯缰绳,飞驰而去!
凯……会很幸福……
台北
没有!没有!没有!小梦失踪了,她的死党也消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凯奇烦躁的爬梳着头发。
自从红疹好了以后,他就兴匆匆的跑去找小梦了,可是——一连两天,整整两天!她们会去的地方都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等等,没有一个地方没找……
仁爱医院
“Dias!Dias!”
服务台的护士被他仿若找人拼命般的狠劲吓倒,忙打铃准备叫保卫赶人。
“慕容凯奇?”出声者是凌舞扬,她趁祁慕玄在照顾漠羽的时候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却碰上了抓狂的凯奇。
“舞扬?总算找到你了!小梦在哪里?告诉我!”
一手扯住他,舞扬对饱受惊吓的病人护士打了个招呼,走人。
“你又来干什么!”很不客气的语调。
可惜凯奇并不在乎,他只在乎小梦的下落:“小梦呢?她在那里,把她还给我!”
现在,舞扬才有机会正眼看他:双眼布满血丝,头发衣着凌乱不堪,整个儿就是一疯子!
“她失踪了。”
“不可能!你骗我!你们把她藏起来了!”此时,他的商业本能一瞬间觉醒:“你为什么会在医院?谁在这儿?小梦吗?是不是?告诉我!”
不可否认的,舞扬被他的气势吓倒了,但那也只有一秒钟,随后便又恢复了本性:“哼!你还有脸问?告诉你好了,梦恢复记忆了!她现在恨死你了!”
没有人知道,一个广告业的龙头竟如此容易的被击垮,如果被他的对手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对方一定会乐不可支的。
那个“恨”字,针般直刺入心底。他踉跄了一下,面对这个早已预知的结局,他无话可说,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他从来不肯去面对罢了~
“她现在在哪里?”不抱任何希望的问题。因为他不认为一心要保护死党的舞扬会告诉他。
果然,舞扬冷冷得笑着:“不知道,不过你还是去乖乖回去上班好了,也许哪一年我会突然想到。”
凯奇传媒·;翌日
就为了那一句“会想到”,凯奇立刻回到公司,并在那里睡了一宿。
当他的下属以为老板良心发现回来工作时,立刻抱来卷宗。
“……这是上次那个巧克力的广告修正案,这份是……”
萧帆打断了辛旭的滔滔不绝:“不用念了,他根本没听。”
“啊?老板,拜托你用点心吧!我和帆不是超人,绕了我们吧!”
“嘟——董事长,有位凌舞扬小姐找。”
“用最快的速度送她上来!”
愣愣的看着老板一脸激动地挂断线,辛旭好像明白了什么:“别告诉我,他回来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为了下一阶段‘出走’做准备!”
“旭,你开窍了耶!”萧帆兴奋的嗓音立刻把他推入了更深的谷底。
“你这儿还真热闹啊!”带笑的女音使得两人的注意力转向门口。
“你果然来了,想起来了?”掩不住情绪的黑眸死死的盯住在沙发上悠然落座的凌舞扬。
“是啊,小梦她在……哎呀,我的口好渴呀!”
“辛旭,倒茶。”
“我?!”他不记得有领双份薪水。
“不然扣你这个月薪水。”
摸摸鼻子,他只能自认倒霉的跑去泡茶。
舞扬缓缓的喝了一口茶,在慢慢的放下杯子,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美美的脸,差不多觉得玩够了之后,她终于开了口。
“小梦她在……其实她现在过得很好,你可以不用去找她。”摆明的吊胃口差点让凯奇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去造访她可爱的脖子。
“好啦,你别吓唬我,万一我记忆中的某部分被吓没了,会让我很困扰诶!”
“她到底在哪里?”
“好啦好啦!你烦死了啦!梦在斐济啦!”
“帆,帮我订下一班去斐济的航班,快!”凯奇一边交待一边兴冲冲的跑了出去,丝毫没有留意到一边属下欲言又止的眼神。
半晌,室内的人回过了神,萧帆率先打破了沉寂:“那个……凌小姐,我记得斐济好像是一个岛国没错吧?”
舞扬轻啜了口茶,绽开了笑颜:“是啊。”
“我们老板被耍了?!”辛旭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不是,是他自己不问清楚的啊!对了,你们谁是辛旭啊?”说的是问句,可她自始至终却看向辛旭本人。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凌小姐的笑容这么诡异?
“原来你就是漠说的那只呆头鹅啊!”
“漠?那个谷漠羽?她是你朋友?”警铃乍响,提醒他立即远离这里。
“死党,而那个‘植物人’也正巧是我的死党。”无视辛旭的石化状态,舞扬自顾自的站了起来,拍拍难得穿的牛仔七分裤。
“帆~”上次已经被揍得满脸淤青了,这次还要?
萧帆双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顺便退到了安全距离以便观战。
辛旭无奈中悄悄的看了看周围,庆幸这里没有长棍。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眼神,舞扬溢出一抹顽皮的笑容:“别找了,我不像漠学的剑道,是跆拳道,不会用棍子的,放心好了!”
放心?才怪!可怜的男人仅仅为了脱口而出的三个字便付出了两次惨烈的代价。
斐济·;瓦卡亚岛
木屋中隐隐传来女子的谈话声,原来漠羽和舞扬也已经赶到了这里。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一辈子躲在这儿?”漠羽强迫她要面对现实,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就不能再做鸵鸟了。
“我不知道……”她原本是这么打算来着,从凯的世界中彻底消失,但是两个朋友的到来却令她彷徨起来,她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别想了,我已经告诉他了。”一句话如一颗重磅炸弹,把另两个人给炸懵了。
罪魁祸首丝毫不觉愧意,悠哉的喝着英式下午茶。
“舞,你变笨了,应该再过个几年告诉他的。”让他干着急。
“可是我已经告诉他梦在斐济了诶。”
“嗬嗬,果然~”这才像舞的作风呢!
两个嘴碎的小女人不顾死党突然的怔忡,自顾自的聊开了。
“我想,他如果是真心要找梦的,肯定在斐济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不小心挂了怎么办?”也不看看谁是导火线,这小泥子还装好心!
“舞,他人生地不熟,万一被人拐去卖怎么办?”
侃归侃,两人还是偷偷观察着紫梦千变万化的表情。
三分钟后,漠羽幽幽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梦,你真的爱惨他了,是不?”这是两人观察后的结果。
“是的……”不争了,不辩了,事实就是事实。
“你还真的是见色忘友啊!”损友损友,就是用来开涮的。
“心结没了?”漠羽明知故问。
“心结是没有,但我不会轻易原谅他,但是我原不原谅,也许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看见她情绪低落,舞扬拿出了她带来的唯一一件行李——竖琴。
在紫梦的惊讶中,竖琴唱起了独特的音律,一串串音符流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