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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碧,昨晚那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而已。”她到底要怎么做她才愿意相信她的说辞呢?
“意外?那昨天妳有喝酒吗?”
“没有。”
“那玹哥有喝酒吗?”
“也没有。”
“既然双方都没有喝酒,怎么能称得上是意外呢?”分明就有不为人知的内幕嘛!都不告诉人家,真是小气鬼。
“沈如碧!”管茗伶沉声唤了她一声。
“又!”沈如碧本能的应道。
“如果妳再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妳手上的针线拿来缝妳的嘴巴?”她动怒了。
沈如碧闻言,连忙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个叉,表示不再追问。
“如果妳能把探究八卦的这种精神运用在服装设计上的话,妳现在就不会只是个小助手了。”
“伶姊!”她赶紧双手合十的讨饶,她最怕管茗伶念她了,因为她每次总能把她念到抬不起头来。
“怕我念就不要老是想从我身上挖些八卦!”
“是,下次不敢了……伶姊,可以请妳转一下吗?我想看一下裙襬有没有高低不齐。”她认命的进行着手边的工作。
管茗伶依言转了个圈。“好久没穿裙子了,感觉凉凉的。如碧,难道没有裤子可以换吗?”管茗伶有些不太习惯不断从下方灌上来的阵阵凉意。
“伶姊,妳本身的阳刚味太重了,需要一些柔和的东西来抵消妳身上的钢硬。”她中肯的说道。“伶姊,站好,不要再拉裙襬了。”沈如碧头痛的看着被管茗伶拉来拉去的裙襬。
“可是这裙襬感觉好短喔!”管茗伶别扭的频拉裙襬,希望到达她所需要的长度--脚踝。
“裙长都到膝盖了,还嫌短啊?伶姊,拜托妳不要再动了!”她的眼睛快被摇动的裙襬给晃昏了。
“我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我去叫阙猪头帮我换一件。”
说完身子一转,她便离开房间,往阙郓玹的房间走去。
“阙猪头,你还有没有别套衣服可以换?这套衣服我穿起来好奇怪!”她边敲着门边叫道。
“奇怪?等我换好就过去看。”
阙郓玹将贴背的头发用一条皮线扎成马尾,然后在乎顺的发上抹上一层防止毛发乱翘的发胶,这才走出房门,来到管茗伶的房门前。
砰砰!
“我进去喽!”
他转开门把,还没来得及踏入,便被穿衣镜中的管茗伶给震住脚步。
“猪头,你挑的这件衣服……”转身准备跟他抱怨裙长过短的管茗伶,在看到阙郓玹的打扮后,整个人都傻了。
那真的是他(她)吗?这是他们两人在见到对方的瞬间,心里所浮现的第一句话。
高贵圣洁的白西装,服贴在他纤瘦的身躯上,让他像个拘谨又不失优雅的美型贵公子;一撮尚短无法绑起的发丝,轻靠在颊边,看来魅力无比,整体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帅呆了!帅得让她心头到现在还怦怦的小鹿乱撞。
等等,帅?这还是她第一次把他当成是男人般的夸赞,没想到光是几件衣服和简单的发型,就能让他整个人的气势完全不同,真是人要衣装啊!
同样震撼在管茗伶改头换面下的阙郓玹,凝视着被沈如碧改造得娇艳俏丽的管茗伶。
结合着热力与青春的鲜红细肩带蛋糕裙,包裹着散发出阳光气息的古铜色身躯,看起来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活泼:妩媚的法拉卷,每个轻微动作都使它舞出最曼妙的浪涛,让人不禁一阵炫目;脸上明亮立体的妆,更将她各具特色的五官,整合成一张明媚中带着诱惑的脸孔。
原来她也能这么迷人,为什么他以前一直都没发现?他张着大嘴忘我的凝视着眼前令他眼睛为之一亮的管茗伶。
正准备将手中缇花披肩披上管茗伶肩上的沈如碧,双手悬空无奈地来回看着两个楞在原地动也不动的人。
两人都痴迷的望着对方了,还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她非想个办法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挖出来不可,不然就枉费她那“八卦小公主”的称号了。不过……他们到底还要不要参加婚礼啊?时间都快到了,还要继续玩这个你浓我浓的传情游戏吗?
时间紧迫,沈如碧不得不出声打断他们之间的含情脉脉,“嗯哼,时间快到喽!”
沈如碧的提醒顿时让两人回过神来。
“呃……我刚刚要问你什么?”管茗伶慌乱的忘了先前要问他的问题了。
“问说有没有别套衣服可以换。不过我觉得这套衣服非常适合妳,不需要再换了。”他真心的说道。
她拉拉肩带又扯扯裙襬说道:“但是我不习惯啊!”好像风一吹来,她的裙底风光便会暴露无疑似的,令她惶惶不安。
“伶姊,这样真的很适合妳!而且就算妳现在想换另外一套,时间也不够了。”她举起她腕上的表给她看。
“哇!已经这么晚了,距离开桌只剩二个小时半了,啊,不走不行了。猪头,我们快走吧!”
时间紧迫让管茗伶不得不适应身上这件飘逸蓬松的礼服,她急忙拉起阙郓玹飞也似的往外冲去。
当沈如碧着手准备整理一室的混乱时,发现手中还拿着刚要替管茗伶披上的披肩,且装有钱包和手机的宴会包也还平躺在梳妆台上,她赶忙又追了出去。
“等等,还有东西没有拿!”沈如碧追到二楼的栏杆边,对着已到楼下的两人大喊着。
“猪头,你去拿,我先去发动车子。”
“喔,好。”
当管茗伶转身的瞬间,阙郓玹不经意地看见她左后肩那道素白清晰的疤痕,像极了刀疤。
身高、体型、年纪、身手、讲话的口吻、知晓他遗忘的记忆……一个可能性从他脑中闪过。
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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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林郭联姻
管茗伶站在距离宴客餐厅莫约十步远的位置,望着那张用银墨所书写的红海报。
如果没发生那件事的话,那张海报上的姓氏是否会有所不同呢?
管茗伶,妳在想什么,今天妳是来祝福人家的,不是来这里做假设性的幻想!她在心里暗骂自己的胡思乱想。
发现管茗伶没跟上的阙郓玹,回头走到正在发楞的她身旁,“管小姐,妳站在这边做什么?不进去吗?”
阙郓玹的声音让尚未从思绪中回过神的管茗伶着实吓了一跳,“我站在这边碍着你啦?”她将因紧张而产生的怒气全发泄在他身上。
“没有。”阙郓玹无辜的摇摇头。
“没有就闭上你的狗嘴。”吼完便径自深吸一口气。
阙郓玹见状,也跟着深吸一口气。
“你学我干嘛?我深呼吸是为了缓和心情,你是为了什么?”
“我看妳做,就跟着做啦!”他理所当然的回道。
“你……阙郓玹,你真是猪头的要命耶,我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那我跳海你是不是也跟着跳啊?”
“可以啊,反正我会游泳,说不定还可以顺便救妳。”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闻言,管茗伶差点没气到吐血。“你……”
她右手举高就要往阙郓玹的头敲下去,不过看他怯懦的用双手护着头,就尽失打人的欲望了。
放下高举的手,两眼狠狠地瞪着他,“气死我了!真后悔带你这猪头来这里。”骂完,便跺着脚进入一片喜气的餐厅里。
一进入餐厅,刚才被阙郓玹气得忘了的紧张,这时又浮上心头,让她像个无助的孩子转身想寻找不知被她抛到哪去的阙郓玹。
一转身,一堵肉墙随即遮掩住她的视野。
“对不起。”管茗伶下意识地向肉墙道歉,绕过肉墙,踮起脚尖、伸长颈子,眼睛左右搜寻着四周任何可能是阙郓玹的身影。
就在她开始慌时,她的头顶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管小姐,妳在找什么啊?需不需要我帮忙找?”是阙郓玹!
事实上,先前那堵肉墙的主人就是他,只因管茗伶太慌乱了,一时没认出。
吓!管茗伶又被吓了一跳。
“你要死啦,没事干嘛站在我后面?吓人啊!你刚跑哪去了?”
“我没跑哪啊,我一直跟在妳背后。”研究那道让他一直耿耿于怀的疤痕。
“你跟在我背后做什么?当我的背后灵啊?从现在起,都站在我旁边,别让我又看不到人,知道吗?”阙郓玹的出现让她浮躁的心情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