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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
棕发男子残忍的拒绝阙郓玹的哀求,抬起他圆挺的翘臀就要一逞雄风。
正当阙郓玹绝望的要放弃挣扎时,一只状似飞盘的物品急速地射中就要掠夺走他贞操的棕发男子,棕发男子顿时鼻血直流,不断哀号。
禁锢住他双手的红发男子与黑人,一见老大被打,马上放开阙郓玹,冲上前就要给来破坏他们好事的人一顿教训。
但没一会儿便被打得遍体鳞伤,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呿,没想到这种地方也有这种该死的败类!”来人说完,还气愤地给躺在地上不停痛苦蠕动的人渣一人一脚。
阙郓玹本以为轻易撂倒这三名男子的人是名男性,却没想到竟是名女性!而且还是名小女孩,因为那声音听起来既甜美又清亮。
就在阙郓玹还处在震惊的情绪中时,那名救了他的小女孩走到他面前,高高地俯视着他。
“喂,你要不要紧?”
阙郓玹屈膝抱着自己不停发抖的身体,虚弱地回答,“没……没事。”
“没事就好。”
当女孩掏出背包里的面纸要给阙郓玹擦眼泪时,那名鼻血还不断往外流的棕发男子竟悄悄地拿出预藏的蓝波刀,毫无预警地就往女孩的右肩狠狠地刺了下去。
女孩受创,痛叫一声。
阙郓玹见状,害怕得嚎陶大哭起来,因为他看到大量的血从女孩的白色上衣渗透出来,几乎将她半个背部染红。
“妈的,竟敢来阴的!”
女孩转头瞪向就要对她刺下第二刀的棕发男子,棕发男子顿时被女孩眼中饱含的杀气给冻结住刺杀的动作。
女孩见机不可失,便趁机一个踢腿,将棕发男子手中的蓝波刀给踢掉,并附送几记强而有力的回旋踢给他,不一会儿,原本凶神恶煞的棕发男子便趴在水泥地上,与他的兄弟们共谱一首哀鸣曲。
“一群败类,呸!”女孩愤怒地对他们吐了口口水,才走回哭得声嘶力竭的阙郓玹身前,对他低吼道:“不准哭,是男人就不要哭!又不是小孩子了,哭哭啼啼的,丢不丢脸啊!”
女孩蹲下身,用没沾血的衣袖为哭成小花猫的阙郓玹擦脸。
“不要再哭了!”
女孩又低喝一声,随后扶着受创的右肩起身,脚步浮乱地往巷子口走去。
就在女孩要走出巷子口时,阙郓玹连忙叫住她,“小、小姐,请问妳叫什么名字?”
女孩露出洁白的牙齿灿笑地对他说:“我叫……”
妳不要走,我没听清楚,不要走……
“老板、老板……阙、猪、头……”管茗伶一脸疲惫地摇着趴在病床边不停呻吟的阙郓玹,“你怎么了?起来啦!”
正当管茗伶要使出必杀绝技--狮吼功时,阙郓玹突然睁开眼,正好与管茗伶的双眼对望,管茗伶放大的脸吓得原本停留在梦境中的阙郓玹顿时回到现实。
“哇!妳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会在这里?你忘了你昨天把我送到医院来的事啦?”
瞧他那副迷茫的呆样,八成还停留在梦境中,尚未清醒。
“你刚怎么了?一直大叫着不要走,是不是作了什么恶梦?”
“没、没什么,我忘了。”他哪好意思跟她谈起那段懦弱的过去,昨天的事就已经让她骂个半死了,要是将这件事告诉她,一定又会讨一顿骂。
“忘了就算了。”管茗伶没有继续探究他大叫的原因,反而对他还在这里感到无比的好奇。“我出手术室时,不是叫你回去休息,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我怕妳半夜需要人帮忙,所以就过来了……我有帮妳准备一些替换的衣服喔,只是不知道妳喜不喜欢就是了。”其实他是怕一个人待在那个偌大的屋子里。
“你准备的衣服我有信心,毕竟你是服装设计师嘛。”
睡意已去,她努力地想起身喝口水,却发现一点气力也没有,那两个淫虫竟然把她害成这样,希望这次他们能关久一点,不然她这些血都白流了。
“可以帮我把床摇高一点吗?我想喝点水。”
“喔,好。”阙郓玹深怕会扯痛管茗伶刚动完手术的伤口,便缓慢小心地将床摇高,并为她倒了杯温开水。
“谢谢。”
当管茗伶伸水要接过阙郓玹递来的水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使不上力,无法握住装水的瓷杯,她挫败地看着阙郓玹。
“我拿不太住杯子,可以……喂我吗?”管茗伶有些不好意思地请求道。
“可以、可以。”
阙郓玹楞楞地点点头,侧坐上床沿,让管茗伶倚靠在他怀里,将瓷杯对着她的嘴,小口小口地喂着。一个不经意,他的视线瞄到隐藏在开敞的白色病服内的纱布,满心的内疚让他难过得红了眼眶。
“呜……”
耳边一声又一声的低泣声,让管茗伶停下喝水的动作,疑惑地抬头看向阙郓玹,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庞立即显现眼前。
“哇!你是被魔神仔吓到喔,怎么突然哭了?”
管茗伶的戏谑没有获得半点遏止的效果,反倒让阙郓玹自惭的放声大哭。
“我明明对妳那么坏,找人想赶妳走,还任妳被人嘲笑妒骂,妳却一点也不记恨……”
谁说她不记恨的?她可没那么伟大,如果她不记恨的话,就不会老在心里偷咒他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摔死了。
不过……他要这样认定她的为人,她也不反对,因为被人视为有度量的贤人的感觉,还挺不赖的。
为此,管茗伶并不打算打断阙郓玹的告解。
“……妳这么关心我、帮助我,甚至、甚至为了救我还受了伤,我、我真是个小鸡肚肠的大浑蛋!呜哇……”
天啊,这猪头是水做的啊!眼泪怎么丰沛到像水龙头一样的源源不绝?虽然她小时候也是个爱哭鬼,但她的眼泪与他的一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无法比拟!
“嘘!不准哭,要是被外面的护士听到,人家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咧!”
“可是……”阙郓玹开口又要告解,不过随即被管茗伶一个戳头给制止了。
“猪头,任何人碰到那种情况都嘛会挺身而出,我受伤是因为我自己没有注意,不关你的事好不好,不要再哭了。”
管茗伶抓着衣袖,用力擦掉阙郓玹脸上一颗颗直落的眼泪。
“不要再哭了,还说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男子汉,结果比女孩子还不如,为了这点小事就猛掉眼泪,真没用……”
也不知是管茗伶的喝斥有用,还是阙郓玹哭累了,他突然停止哭泣,一脸惊讶地盯着管茗伶猛瞧。
“你、你在看什么啊?”她脸上有沾到东西还是有眼屎没清吗?要不他怎么这样看她,让她觉得怪别扭的。
“好像喔!”他情不自禁的叹谓道。
“什么好像啊?”她怎么有听没有懂?
“妳知道吗?妳刚讲的话跟做的动作,都好像以前在纽约救过我的一个小女孩喔,她很厉害说!”
“是吗?她有多厉害?”她漫不经心的问道。其实她对听这种陈年往事最没有兴趣了,就跟和尚念经一样,总让她昏昏欲睡,所以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千万不要跟她讲古,不然她一定睡给你看。
她躺回床上,挪个舒服的姿势,静静等待睡神摩菲斯的降临。
“……她左手一拳、右手一挥,再加几记回旋踢,三两下就将三个想要对我乱来的大坏蛋打得屁滚尿流,趴在地上哀哀叫了。”
“好厉害喔!”管茗伶打了个哈欠,敷衍地拍了几下手掌,果然是个助眠的好故事。这种事她以前就干过了,无趣。
“虽然她打败了那三个大坏蛋,却因此而受了伤,因为他们其中一个坏蛋趁她不注意时,把刀刺进了她的右后肩……”
右后肩?!
当管茗伶听到这里时,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睡意顿时消失无踪,她猛然坐起身,摸着右后肩上那已经随着时间而泛白的刀疤。
他刚说纽约,还说那女孩解决了三个想对他乱来的大坏蛋……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你说那女孩是在纽约将你从三个大坏蛋的手中救出来的?”
“是啊!”他快乐的猛点头。
奇怪,他怎么一讲到那女孩,整张脸就散发出不寻常的光芒来,看起来就像是热恋中的人在谈他亲爱的另一半时的幸福甜蜜。
不会吧?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断搓掉从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