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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不禁蹙起眉头,两手却抱得更紧了,「我不要你报答。我留下你只是因为我想留下你,明白吗?」
「我明白,卡尔……我一夜的情人……」他像梦呓般地低吟。
卡尔再也无法忍耐那从下腹升起的灼热欲望,他把古纬廷放倒在被褥之上,解开古纬廷的衣着,也解开自己的束缚,两人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已裸裎相见。
古纬廷以纤长柔软的十指抚上他的胸膛,感受卡尔的强健和温暖。
宽阔的肩膀,粗长而结实的骨架,有力的大腿,全身白皙优雅,冰蓝色的瞳孔彷佛绽放在雪地里的矢车菊,是最高级的宝石蓝……意识到男人的强大和温柔,古纬廷不禁有些意乱情迷,双手在男人身上游移,丝缎般的触感让他觉得很舒服,一点也不勉强……
「嗯?」他摸到一样稀奇的物事,不觉发出疑问的鼻音。
「怎么了?」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压迸发出来似的。
「这是什么?你在大腿中间夹了热水袋吗?」古纬廷有点难以置信,以更仔细的方式慢慢摸索,想确定那项异物的本质……和真伪。
「别乱来!」卡尔轻声喝止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狐狸般的男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存心想整他?
「你可不要告诉我那是……」意识到男人的尴尬和即将爆发的情欲,古纬廷终于有点概念了!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简直像个饥渴、久旷的花痴,古纬廷连忙收慑心神,合拢双腿,想抽回还不知死活地在男人的私处上探寻摸索的手指——
「就是你想的那样东西。」男人点点头,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移动分毫。
古纬廷几乎要尖叫了,「你在开玩笑吧?以那个东西的尺寸怎么可能放得进来……」话才出口,古纬廷就后悔了,现在他不但像个性饥渴的花痴,还说出这么低俗猥鄙的言词;手指虽然不再乱动,然而仅仅是贴在性器上的肤触就已经让男人兴奋莫名,性器不觉又鼓躁着上扬……
「所以我才要你用嘴啊!」卡尔凝视着他因羞涩而微红的脸颊,嘴角扬起了一丝带着优越感和怜惜的微笑。
「去你的!别以为你赢了!」古纬廷索性豁出去了,「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慢慢张开双腿,以一种诱惑、挑衅的眼神迎上卡尔,「你最好尽全力,别让我事后翘着大腿抽纸烟,不屑地丢下一句『中看不中用』的评语……」
「牙尖嘴利的小狐狸……」卡尔低沉而魅惑地笑了,他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却显得更性感,「我会让你没力气卖弄你的口才。」他把古纬廷的手腕上移按在枕畔,下体抵着紧致颤缩的入口,慢慢推进……
「啊……」过于强烈的性刺激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卡尔一面吻着他的泪珠,一面充满独占欲地紧拥着他,阳具虽然已经变得安驯了,却不肯稍移,仍然充抵在他的密穴里;意识到这一点的古纬廷忽然间别扭了起来,把头撇向一边,不肯直视卡尔那冷冽柔情的目光。
「狐狸……我的小狐狸……」卡尔在他耳边轻诉爱语,一面追着他的嘴唇,落下无数个充满情欲的激吻。
***
两人又纠缠了好几次。
最后一次的喷发过后,卡尔倦累已极,枕在古纬廷身畔,面朝右侧,沉沉睡去,这姿势让卡尔左颊的伤疤刚好掩在被褥里,露出一张英俊、坚毅的漂亮脸孔,因而留下更大的想象空间——那道伤痕是怎么来的?
古纬廷几乎也在同时沉入梦中,但是他醒来得较早,还有时间悠闲地看着卡尔那雄健完美的五官和身材。卡尔有一对冰蓝色的眼睛,可惜他睡着了,眼皮覆盖了下来;他的嘴角刚毅地紧抿着,触碰起来却是想象不到的柔软和细致,黑发有些凌乱,却无损那光耀的本质……
古纬廷的视线慢慢往下移动,结实的背部、收紧的腰肢和狭窄浑圆的臀肌……看到这里,他忽然脸颊一红。
想到哪里去了?
他连忙收敛了那放荡饥渴的目光,到浴室里洗净一身的黏腻感,藉以断绝那些无谓的绮念……
白浊温暖的液体由大腿内侧缓缓溢出,有种深刻的空虚感。
好想抽烟。许多人说,抽烟是最接近性行为的享受,他抽了那么多年的烟,性欲显然没有得到任何纾解……
一个男人,一个夜晚,比他抽过的全部烟草加起来还要刺激,更令人回味无穷。
睽违了六年的性爱。
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只知道对方叫「卡尔」,也许是昵称或假名,连姓氏也没弄清楚……
这一夜,能不能让他支撑过另一个六年?
古纬廷轻手轻脚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重新穿上,又从吊挂着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和打火机。
纸烟已经含到嘴上了,他却在即将按下打火机的前一刻改变了主意——
卡尔睡得很熟,在这里抽烟肯定会把他给呛醒。
他决定忍耐到浴室里再抽。
***
打火机的卡笋发出了熟悉的金属磨擦声,火光在指间跃动,古纬廷垂下眼睫,把橘黄色的火焰靠上纸烟的前端,正准备吞云吐雾……
「哔——」
铃声大作。
刺耳的噪音响彻云霄。
他还来不及反应这是怎么一回事,倾盆大雨顿时当头浇下,继警铃之后就是自动洒水系统,让他淋成了落汤鸡。
「……」
他仰头无语,嘴里还叼着那根湿透了的纸烟。打火机也不能用了吧……
唰地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怎么了?」卡尔光着身子站在门口,表情愕然。
古纬廷站在浴室里,衣着端整,全身都沐浴在水光之中,头发黏连在额际,衬衫和长裤湿漉漉地紧贴在皮肤上……倾泄的水珠像从天而降的星子一般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还继续喷洒在古纬廷身上……
他和卡尔对望了一眼才缓缓开口。
「……你有雨伞吗?」他的表情既无奈又无辜,两片小巧的嘴唇犹自不肯松开香烟。
「噗!哈哈哈……」卡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古纬廷反而有些惊讶了。原来他也是会笑的呢……
卡尔拿了条大毛巾盖在他头上,把他从倾盆大雨中抱了出来;先脱下他全身的衣着,以毛巾擦干头发和身体,又用床单包裹着他,以免着凉。湿透的香烟也顺手放在床头柜上。
「你真像躲着师长抽烟的青少年。」卡尔打趣道。
「只是一时疏忽。」他吶吶说道,「我老是忘了饭店里都有烟雾警报器,上完床后照例想来一根,就——」
「你常常像这样被淋得浑身湿透吗?」不知为何,卡尔觉得自己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基本上这和直接问「你是不是经常和人上床」是差不多的意思。
「没有。」古纬廷坐在床边,让卡尔拿着毛巾擦干头发。「上一次是六年前。」
「六年来都没在饭店里过夜?」他有些惊讶。
「六年来第一次开荤。」古纬廷眨眨灵动的眼睛,修正他的说法。
「哦!」卡尔放下毛巾,出神地望着那对清澈明亮的狐狸眼,「如果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我会认为你有点喜欢我。」在实质意义上,「六年来的第一次」与「生命中的第一次」相差并不太远。
「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有点寂寞。」古纬廷制止了他的遐想。
「嗯!」卡尔点点头,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他迟疑片刻后,终于开口,语气坚定,却是小心翼翼的,「……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知道他的真面目,卡尔会觉得很受伤吧……
抱着有点自暴自弃的想法,古纬廷坐在床上媚笑着打开两膝,展示出秘处,大腿根部的红肿还没消退。「这个啊!看你开的价钱了!我是拉皮条的!偶尔客串个几场也不打紧,反正都是出来赚的……」
「我知道,在和你上床之前就知道了。」卡尔把被单重新裹到他身上,表情全无异样,没有鄙夷,没有失落。「小心着凉。」
「你……」古纬廷脸上那得意而凄凉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想,我有点喜欢你。」卡尔定定地看着他,两颊微红,「只要能让我再见到你,价钱不是问题。」
「……一百万。」古纬廷收敛起轻浮的表情和动作正色说道,两手把被单抓得紧紧的,身子有点发抖,也许他真的着凉了。
卡尔立即坐了下来,签了一百万的支票给他。「没有别的要求了吗?」
古纬廷颤抖着收下那张长形纸片,眼眶里盈满泪水。一百万并不为多,然而除此之外,卡尔也在其它方面表现出他的诚意,诸如那带着笑意的嘴角和怜惜的眼神,孩子般的表情显示他对于两人能继续交往的可能性充满了期盼……
卡尔是认真的。
古纬廷低垂着颈项,伸手指了指门旁,「请把我的外套拿过来。」
卡尔不疑有他,拿了外套披在他身上,举动温柔得让他几乎落泪;他从外套中拿出钱包,卡尔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