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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容易的,只要不要太吵的地方就可以了。”
“是吗?那我知道一个地方,十分的安静,不会有人打扰的。”徐泽富笑着建议。
“真的?那我非去不可了。这几天,我耳根子都没一刻清净呢!”程盛红才说着,马上又遮着口,尴尬的笑着解释,“我是说……呃……满累的。”
“你直说没关系,我知道股东们都很吵,不过,昂贵的投资当然得问清楚,你说是吧!”
徐泽富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就算在这时候,他都能体贴的不让她尴尬,这样的男人,真的像修了很多年道行的人,很有深度,也懂得进退的原则是什么。
“说的也是。”
“那我们去吃饭吧。”
点点头,程盛红跟在他身后,等着他所谓清净的丰盛晚餐。
※※※
“别拘束,我做菜很快的。”
程盛红几乎不敢想像,一脸学识丰富而样貌斯文的徐泽富,竟然动手作羹汤来犒赏她?
“你放心,单身汉做久了,常常都会想办法学会做菜,我做的菜没有一百分也有六十分,但有你在,我会尽量达到你满意的程度,别担心。”
瞧他解释得那么认真的脸,程盛红不禁要惭愧了。
她哪里会要求一百分呀,对煮食她总是草草了事,有时候甚至可称为煮泡面高手。
“要我帮忙吗?”
“不用,给我半小时,你先听听音乐、看看杂志好了。对了,想喝点什么?冰箱什么都有,别客气,自己来。”
“嗯。”
他手还按在她肩上呢,程盛红简直快别扭死了。
“把外套脱了吧,别拘束,还是想换上便服?”
“不用了,我脱外套就好了。”
这是他第二次对她说脱衣服的事,程盛红也快从惊吓中习惯了。
“那你自在点。”
“我会的啦!”
催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程盛红随意的拿起一本杂志浏览了一下,待他放心的走后,她才放下手上的杂志,开始玩味起他的家。
比起乔老板,徐泽富的家当然是寒酸多了,不过要比起她周遭的朋友,他家算是挺高级的了。而且,比起乔老板全用俗金来装饰的家当,她倒觉得他家有气质多了。
最奇特的是一面墙上,用着黑与白画着一幅太极图,不知有什么含意?而且,在离太极五公尺内,没有任何摆设。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家真的很大,才能这么嚣张的做此设计。也许,是乔老板要他按照风水……讲到风水,程盛红还有点毛毛的,不知自己的介入,会不会有害得乔老板家破人亡的可能。
“盛红,要不要先喝点啤酒?”
“啤酒呀,”程盛红考虑了一下,虽然这个季节似乎不太适合,不过,今天的确有些热,“好哇,我自己来。”
“不用了。”
他说不用时,已经立于她身后,并且将酒递给了她,而自己也拿了瓶啤酒,正往嘴里送,一口气便将那瓶啤酒喝完。
程盛红一时看得呆掉。
“怎么了?”
喝完一瓶啤酒的徐泽富,用力的用手背刷过嘴角,那种气概,真的只有男人才有,只是张剪与王俊生的魄力,怎么看都不是性情中人,而看来斯文的徐泽富,竟然有此风情,咦?她是怎么了,怎么把风情两字都搬出来了。
呸呸呸,她还盯着他看呢,哇咧不想活了呢!
连忙把头低下,她紧张的猛开啤酒,谁知道人家的啤酒开、喝都没事,她小姐竟然开了满身都是,还把人家的地毯弄脏。
“对不起、对不起……我溅了一地。”
“唉,没关系,你看看你弄了一身,别管那个,那个再叫人处理就是了,你去梳洗一下,我有新的衣服借你没关系。”
“不要了,不要了。”
“没关系,真的,去换上。”
唉,真倒楣。
程盛红能怎么办?当然是照做了,他的盛情难却呀!
跟在徐泽富的身后,她只能看着他为自己准备衣服,交给她时还不忘叮咛。
“你的体型稍瘦,这衣服大概会大些,弄脏的衣服先放着,有欧巴桑会来替我收拾的。”
“噢!”
老实说,跟他争辩没一次蠃,她实在不想再花什么力气跟他争。算了,换上衣服后,再说吧!
还好他拿的是黑色的休闲服,那并不会突显她的身材,不过话说回来,总是穿介于A与B罩杯的她,这项考虑,似嫌多余了。
走进了浴室,程盛红被宽敞浴室给怔了一下。这男人的品味,真的是很独特,而且他的浴缸,未免也太大了。
不过,她可不敢躺下去洗,如果她这么做,不是间接的跟他……打一下自己的脸,程盛红阻止自己想入非非。
连忙的把衣服给脱了,战战兢兢的洗了个战斗澡,把头发吹乾后,她不敢久待的走回那个有幅太极图的客厅。
“咦?这么快?”
看到她的出现,徐泽富吓了一跳。但换成程盛红的立场来想,万一他忽然闯入要拿点什么的……那不是糗大了?她当然要速战速决。
“唉,男人洗澡嘛,干么像女人一样磨磨蹭蹭的。”
这番口是心非、不以为然的论调,可是张剪教了一晚上她才学会的。要道起女人的不是,她可是很蹩脚的。
不过,当徐泽富听到这番话时,却噗哧的笑了出来,“没想到你外表斯文秀气,心底可也是个标准的大男人呀!说起女人的不是,头头是道。”
笨蛋,那只是障眼法嘛,程盛红在心里偷笑。
“我当然不是在讲女人不好,只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干么要留在浴室里摸东摸西?那不是很娘娘腔吗?”
徐泽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所以当程盛红这么说时,他可是完全的看到她的表情。那是一种言不由衷的表情。而他正在烹煮着可口的意大利海鲜面,听到这话,再看到她的表情,他那搅拌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
“那你觉得我是娘娘腔吗?”
“当然不是!”她惊讶的否认。
“但我经常泡在浴缸里、想心事、解疲劳,放松全身,让自己可以在隐密的地方,享受着一个人的感觉。”
“一个人的感觉?”
这句话有些深奥,也有些凄凉,以他的身份地位,不该是个孤寂的男人。他的神情,捕捉了程盛红所有同情的视线。
“是呀,一个人的感觉,最是坦白;在人前,每个人戴的面具不一,好的坏的,善的恶的,全都不能卸下,而虚伪是种天经地义的人生哲学,所以我也不可避免的习惯戴上面具;但人总是要回归自然,于是我找到一种可以让自己不那么罪恶的方法,呵呵,就是在温水里独思。”
忽然,他那孤独的表情又昙花一现的消失,接续的是开朗而足智多谋的表情,这令程盛红更迷惑了。
“哈,我的哲学论把你吓到了吗?别说这个,我快弄好了,等汤滚了就可以开动。”
他一说,程盛红才发现自己真的饿得受不了,再加上他烹煮所传来的香味,她饥肠辘辘得快昏倒了。
“好香哟!”遥望了厨房一眼,她觉得肚子在打雷。
“吃了才知道。怎么样?衣服还合适吧!”徐泽富看了她一眼,但注意力很快又放在烹煮的食物上面,“看起来大了一点。咦,喝不喝红酒?我有一瓶七○年代的酒,是乾爹送的,听说很可口。”
他真的好周到,这让程盛红从张剪那个笨男人学来的男人气,全都使不上,反而是用她女人的本性与他交谈,连声音都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
“好哇,跟你喝个不醉不归。”
“噢?你的酒量很好吗?看起来不像!”
徐泽富仍没法忘记那天在三温暖,程盛红她看来柔弱而娇美的样子,不过,那只是他的错觉,他并不会真的就以为程盛红是个女人。
“少小看我了,我程盛红喝酒时,你可能还在穿开裆裤呢!”
听到这样的话时,徐泽富不禁笑问:“好狂妄的家伙,你今年多大了?”
“我二十五岁,徐兄贵庚呀!”
“我呀,二十九,所以酒龄比你长呢!”
看来,徐泽富的烹煮已经告一个段落,他现在正把所有的食物往餐桌上移。
程盛红见状,也倚上前帮忙,不过,他真的很绅士的婉拒了。
“你别忙了,要是闷呢,先坐好了,我很快的。”
她只好又乖乖的坐回去,然后看着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