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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对了!安德烈眸光一闪,眼神开始透出一股无形的张力。
看著她精心妆点之后所呈现出来的妩媚模样,安德烈不得不承认,她拥有十分独特的美丽,足以吸引众人的目光。所以之前在宴会中,当他谈完事情前去找她,发现她身边围著数名猛献殷勤的男子时,心中才会突生莫名火气,并察觉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她是他的未婚妻,她是他的,别人休想染指!这个念头自动浮上脑海,让他震惊不已,无法接受才短短数天,她竟然能如此影响他,让他心中升起这种强烈的情绪,更没想到自己会对她产生占有欲,强度甚至急遽暴增到令他难以相信的地步。
不过幸好他早练就面不改色的功力,否则若是让她察觉他当时的心思,铁定是一件让人无法忍受的事。
思及此,安德烈蓦地勾起唇角,“如我先前说过的,你很敏锐,所以……”他挪动身躯慢慢朝她靠近,“我就承认了吧!我的确是在嘲讽……”
他的话让乔子滢愣住,嗫嚅出声,“为什么?”
“因为看到你被那些男人包围,让我有些不高兴。”安德烈坦然直言,直视她的目光充满不知名的异采。
“你不高兴?!”乔子滢惊吓地瞪著眼,“怎么会?”又不是她故意招惹那些人来接近她的!那些人要主动凑过来,她又有什么办法?她也很苦恼好不好!更别提那些人还妨碍了她的“工作”!
“被人抢先一步,我当然不高兴了。”安德烈迷人的脸庞俯向她,深深盯著她困惑的眼。
乔子滢一头雾水,“什么被人抢先一步?”
“献殷勤。因为真正想献殷勤的人是我。”安德烈对她低喃,眼底慢慢逸出占有。
他的宣告让乔子滢猛地瞪大眼,尚未及回应,他的脸已朝她压了过来,热唇重重复上她的唇,截断她的气息……
安德烈吮住她柔嫩、略显僵硬的唇瓣,慢慢诱哄轻撩,直到她软化下来,他需索的舌随即撬开她牙关,长驱直入探入她口中,勾住她惊慌的香舌撩拨嬉戏,一再在她的口中翻搅,探索每一个私密柔嫩的角落。
她的身躯颤抖著,感觉他肆无忌惮的唇舌仿佛要将她吞噬,体内涌起强烈悸动的热潮,清明的理智因他强力的需索而渐渐陷入混沌状态……
两人唇舌缠绵所并发的热度充斥在后座的空间,乔子滢彻底陶醉在他诱人的吻里,虚软地偎在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无力抵挡。
许久之后,安德烈放开她的唇,绿眸深深望进她的眼,“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是我想对你献殷勤,让你成为我的。”知道她对男女追逐游戏的理解力很差,他并没有使用迂回暗示的言词,而是直言不讳地宣告自己的企图。
迷乱混沌的心智慢慢拉回,乔子滢小脸泛著红晕,瞪著近在咫尺的绿眸,期期艾艾出声,“我不懂你的意思……”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吗?
“你懂的。”安德烈啄了下她的红唇。“你将会是我安德烈的女人。”
安德烈以优雅轻缓的口吻说出如此大胆狂妄之言,让乔子滢脸上露出吃惊与不敢置信的神色。
这、这个答案未免太出人意料了!她没听错吧?
她好不容易终于安抚住受到惊吓的心,才想为他大胆露骨的宣告提出抗议时,她的第六感却在这个时候“发作”,颈后的寒毛倏地竖起,头皮一阵发麻……
她心中一震,眨了眨大眼,身子猛地由他的怀抱退出,转头由后车窗看出去,并很快找到目标。
她盯著保持著一段距离的另一部车子,即使刺眼的车灯让她看不清车型及车里到底坐了多少人,可那股不善的感觉仍是直扑而来,让她心生警戒。
“那部车怪怪的……”她不觉喃喃。
“哪里怪?”亦盯著后方车子的安德烈反问,语气带著一丝好奇。相处多日,此刻她小脸上的严肃慎重表情,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呢!
乔子滢瞥他一眼,正想回答时,前后座相隔的玻璃隔板突地降下,充当司机的薛吉尔声音清楚传了过来。“老板,看来我们是被盯上了。后面那部车从我们离开会场后便一直跟著,感觉似乎不太友善!”
“有办法甩掉吗?”安德烈扬眉。
“恐怕不容易……我没有什么把握。”薛吉尔盯著后视镜,老实承认自己技术不佳。毕竟他的工作属“文”而非“武”,闪躲另一辆车的跟踪更不是他的专长。
“试试看吧!”安德烈回了一句后,视线转向身边一直没有出声的乔子滢,随即怔住。
只见乔子滢毫不羞赧地撩起礼服下摆,露出一只盈白诱人的玉腿,小手探向大腿内侧,拔出以袜套套住的手枪,放在两人之间的椅垫上,然后再抓来她的晚宴包,小手由包内掏出数样奇怪的东西,迅速组合起来。
须臾,安德烈带点儿惊叹的看著她手上握著一把已组合完成,十分精美的枪。
“想不到你的小皮包里不是放女性用品,而是枪枝组件!”他挑挑眉,眸底泛起忍俊不住的笑意。
“我的工作是保护你,皮包里不放枪要放什么?”乔子滢奇怪的看他一眼,熟练的检查手上的枪枝。“这把枪已经被我的一位姊姊改造过,除了方便组合及容易携带,威力也强大许多,十分适合女人使用。”说话间,她已经检查完手上的枪并将之放在一旁,然后再抓来另一把手枪检查起来。
“你对枪枝的使用很熟练。”安德烈观察之后做出结论。
“担任保镖怎能不懂得使用武器?”乔子滢偷空瞥了他一眼。“说真的,安德烈,跟在我们后面的车子来意不善、意图明显,你该防备一下,把头俯低点,而不是直挺挺坐在那儿,等著人家瞄准你的脑袋!”
她提出警告的方式及用词让安德烈眼中泛起笑意,“子滢,有件事我似乎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乔子滢随口应道,打开手中已检查好的手枪上的保险装置。
“我们所乘坐的这辆车是防弹的。”安德烈笑睇她专注在自己手上枪枝的神情,心中笑叹他从不曾被一个女人忽视至此,仿佛刚才那一吻对她没有丝毫影响似的。
乔子滢手一顿,小脸倏地转向他,“真的?我们坐的这辆车是防弹的?”那么他的安全又多了一层保障。
“对。自从我父亲收到那封威胁信,他便跟他的某位好友调来这辆车,并且要薛吉尔亲自接送我,绝不假他人之手。”安德烈说明,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安排,可又无法拒绝父亲的关心。
“这样是天大降低了危险性。你的父亲很担心你的安危呢!”否则也不会大费周章找上不喜欢接保镖任务的美人帮。
“的确。”安德烈牵牵唇角。
乔子滢稍微研究一下他的表情,突然想起一事,“对了,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据我收集到的资料显示,你父亲从政的这些年来,不知接到过多少威胁信件,其中亦不乏以他亲人的性命为要胁,为什么他会特别重视这一次的威胁信件?”
“感觉。”安德烈给了她两个字。
“感觉?”大眼透出狐疑,“什么感觉?”
“父亲对这次的威胁信有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危险感觉,所以才坚持要为我找个贴身保镖。”安德烈不疾不徐地解释。
“原来如此。”乔子滢眼中浮起恍然之色。
“你不觉得奇怪吗?就依凭无形的感觉做决定。”安德烈故意问她,目光定在她的小脸上,似乎想要看清楚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很多时候,这种『感觉』正是救命的万灵丹呢!你会不清楚这一点?”乔子滢瞥了他一眼,目光回到后车窗,继续盯著后方紧紧跟随的车子。
安德烈所说的这种“危机意识”,她可是一点也不敢轻忽。尤其当她正担任某人的贴身保镖时,更是需要这种“感觉”,就如同此刻。
“看来我这问题是多此一举了。”安德烈勾起唇角。
“如果你是想知道我会不会觉得你父亲的做法很奇怪,那么我的答案是『不会』。”
乔子滢话才说完,便看见原本保持一段距离的车子突然加速,迅速拉近两车的距离,直逼向他们的车尾。
未几,一发子弹击中玻璃窗,却传来反弹的声音……
她朝外张望一下,发现车子正行驶在一条幽静的道路上。
“原来对方是在等适当的时机动手!”眼睛紧盯逼近的车灯,她喃喃自语,神色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