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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们一定有什么任务才来到这里,不然,大过年的警察可没有这么舒服。
李警官询问了卓军的一些事情,我只是说他现在已经在美国了。他又问了我一些关于我的工作方
面的事情。我没有对他讲的很清楚,我知道这是他们当警察的一个通病。
“操!你丫不会是怀疑我走私军火吧?”我开玩笑地说。
“哈哈哈!这个我信!你丫是特种兵啊!”他笑着说:“有什么新式武器不妨贩卖给咱们,让咱
哥们也开开眼!”
“打住!”我突然想起放在杜刚那里的手枪忙示意换话题。
最后,他给了我一个海口的手机号码,说是最近一段时间,他们都在海口,有什么事情,可以打
这个号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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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早晨,我刷牙的时候,突然,感觉胃里特别难受,还伴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头疼和恶劣的呕吐
感。
“哥哥你怎么了?”卓雅看到我难受的样子忙跑进来一边轻轻地垂打着我的后背一边问。
“我、我……!没事!是不是喝酒喝的,也可能是胃病又犯了!”说着我抄起一卷手纸捂在嘴上,
一阵强烈地恶心感觉使终于呕吐出来。
“我给你到点水!”
“我需要躺一会!”我仰起头,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四肢无力。
我平躺在床上,心里感觉很奇怪,我过去可是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我苦苦
想着,不一会又有一种很奇特的苏痒感从我的脚尖就象毒蛇一样沿着我的双腿缓慢地爬上我的躯体。
我的大脑飞快地闪现出王媛媛手中的药丸和那晚让我亢奋不止的性欲丑态,她会不会给我吃的是
毒品?
“小妹!你去给我买胃特灵和感冒通”我想打电话问问杜刚是怎么回事,但又不想让卓雅知道。
“哥哥!你坚持呀!我这就去!”
等卓雅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抓起床头上的电话:“喂!杜刚吗?”
“是我!过年好啊!”杜刚的手机很清晰。
“好个蛋!我问你!你吸毒吗?”我咳嗽着说。
“怎么啦?别胡说八道啊!”
“妈的!说实话!王媛媛那天给我的什么药!你一定知道!”
“好!我现在也不瞒你了,告诉你吧!那天晚上你喝的酒里有兴奋剂!至于,后来她给你的什么
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问她啊!问我我怎么知道!……”
“妈的!”没等他说完,我便扔掉电话,迅速地拿出记事本,找到王媛媛的名片,拨通了她的手
机。
“先别给我拜年!你那天给我什么药?”我真想对她破口大骂。
“是这事呀!嗨!我以为你又想要了那!我可以随时给你我的身体啊!喏!我现在刚洗过澡!身
上可香呐!想我了吧?”
我强忍着身上那阵阵袭来的奇痒,用纸巾抹着鼻子里正在流淌着的鼻涕骂道:“别他妈的废话!
你到底给我什么吃的!”
“呕!是一种很棒的壮阳药,杜刚现在还在吃啊!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呀!你是不是又想吃了!
嘿嘿!那就快回来吧!我等你!”她说完就挂断电话。
“我操!”我狠狠地骂道,我感觉我很冷,我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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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那自骨缝里阵阵袭来的奇痒,痛苦不堪地颤抖着卷缩着身体,脑袋死死
地顶在床头上,我的眼神浑浊绝望地望着窗外那明媚的阳光,我感觉我正在慢慢地死亡……
我发誓我要让他们全完蛋!哪怕同归于尽!
“哥哥——!你到底怎么啦?别吓我啊!”卓雅惊慌失措地冲进房间扑到我身上:“哥呀——!
你!你!你说话啊!你……!”
我急促地喘息着说:“快!快!给我!快!我难受的要命!……!”
“你要什么?我给你拿!”
“药!药哪?”
她慌乱地从口袋里把买到的所有的药全掏了出来,颤抖着双手急切地撕开一盒盒药,说:“要吃
哪一种?感冒……还是胃药?不!你不象是那样的,你!你!我叫医生吧?”
“你罗嗦什么?快!快叫车我们、我们马上回海口!”我指着窗外说。
“不行!你这样怎么走啊!我还是叫医生!……!”
“够了!”我竭力挣扎坐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骂道:“他妈的医生管个屁用!我让你去叫车你
就去叫!听到没有?快!”
卓雅惊恐地望着我一眼,在我咆哮的正欢的时候,她拿出手帕为我擦着额头上的汗和鼻孔里喷涌
着的鼻涕。
我挥手打开她拿着手帕正在为我擦脸的手吼道:“快去!你想让我死啊!快!”
她迅速地爬下床,就象一只受惊的小鸟似的飞快地跑出房间。
“他妈的!”我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我狠狠地捶打着涨痛的头,我感到心在一阵阵的刺痛。啊!
可爱的卓雅!对不起!哥哥不该对你那么凶!
我这是第一次对她这样残忍地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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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的三亚总是充满着喜气祥和的气氛,人们喜气洋洋地披着节日的盛装在蓝天白云下,尽情地
享受着温暖地灿烂阳光,流连于妩媚的银色沙滩和风情万种的揶林之间……
出租车绕过载歌载舞的黎、苗族表演队伍,很快地驶离了这个童话般的城市。
我此时已经安静地许多,坐在后座上瘫软地依偎在卓雅的怀抱里,出神地望着车窗外瓦蓝瓦蓝的
天空和那偶尔悠然飘过的如絮白云思绪万千……
我想到了离开济南时的那个深秋傍晚的细雨和那片片飘落的枫叶喃喃地自语:“什么样树叶最多
情?什么样的季节最伤感……?”
“最多情的树叶是枫叶,当秋雨绵绵枫叶飘落时,是那伤感的秋!”卓雅抱着我的头轻轻抚摸着
我的头发动情地说。
我微微地笑了,接着说:“小妹!我很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是你我在一起的最后一天了,
我可能活不到明天!……!”
“不许你胡说!”她很快地捂住我的嘴。
我吃力地挪开她的小手:“真的!我要找他们去!我要让他们全完蛋!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这样吧?
全是他们害的我!他们蒙骗我吸毒……!”
“啊——!你吸毒?”卓雅惊讶地低头看着我的眼睛。
“是的!是吸毒!不然,不然,我不会这样子!你听好!回去后马上定机票越早越好!”
“不!就不!我不怕!我要帮你戒掉它!”
“别任性了!”
“不!不嘛!”
“我……!”我的双脚突然又开始抽搐起来,很快就传遍全身。
“哥!你……!”
我紧紧咬着牙。
“你的嘴唇紫了!你怎样才能舒服啊!告诉我!”
“让!让他快一点开车!”我咬着牙艰难地说。
“你吸毒?”司机回过头问。
“你快一点开你的车吧!废话什么?”卓雅白了一眼司机:“又不是少给你钱!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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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了漫长的痛苦,中午我们便到了海口,我和卓雅的小窝。
一进阁楼的小院,楼下那个婆婆妈妈的广东男人看到小妹扶着我进院就笑呵呵地拱手道:“过年
好!出去玩了?怎么生病了?”
“窝门腚淹!(济南粗话)”我用济南话骂道。
“窝门腚淹?”他随口学着我的家乡话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傻逼!明白了吗?”我回头骂道。
“喂!你怎么骂人呀?……!”
“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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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我便躺在床上,卓雅只是无助地坐在床边,出神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
我感觉自己好多了,便对她一笑说:“我现在好多了!我会没事的!……!”
她只是淡淡地一笑,笑的有些凄美,笑的让人心酸。
楼下那个广东男人还在为刚才我的粗鲁而喋喋不休地用粤语叫骂着。
“你骂他干什么?”卓雅侧耳听着问我。
“我最烦他那张胖脸!妈的!”
卓雅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突然对着那个男人骂道:“你他妈的闭上你那鸟嘴!再骂我就
给你们家放把火!”
楼下那个男人刹时没有了动静。
“恩哼!”卓雅回头冲我一笑。
“以后你不许骂人!”看到她顽皮的样子我想笑,但是,我却笑不出来。
“恩!”她就象做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