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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你不是要打工吗?”绮罗笑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不是吗?虽然那自己和零是情侣,但是因为零要打工,所以两人除了在学校时能在一起外,其余的大部分能在一起的时间是少之又少。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在霓虹的装扮下显出了白天没有的妩媚和妖娆。
“OK!搞定了。”零拿着球杆,得意的看着深绿色的台球桌面上,最后一个九号球轻松的落入了中袋。
“给钱吧!”零转过头来看着身旁这个满脸沮丧的中年男人。男人无奈的从上衣口袋里取出钱夹,数出五张百元钞,放在桌面上。“唉!连着三盘,你都是一球搞定,真怀疑是不好似你给球施了魔法,为什么个个都在你的手中那么的听话,而在我的手里却……”
“这不是魔法,是实力。”零笑嘻嘻的把钱收回了自己的口袋。“多交点学费,哪天我高兴了,传你两手。”
“真的吗?”男人欣喜。“真的,明天见。”零笑着拍拍他的肩。
“明天见!”男人乐滋滋的走了。零又笑了,这是今晚第3个傻瓜了。
“原来这就是学长所谓的赚钱不少,活儿又不累的新工作赌台球吧,看来学长还真是面面俱到。”听到这个让人厌恶的声音,零实在不愿回头,范桐岛这个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怎么又是你,你可真象报纸上所谓的那些无聊的追星族。”
“说我是追星族,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学长你在我的心中比起那些明星更象明星,学长,我有这个荣幸和你赌一场吗?”桐岛细声细气的说道。接着他从身上的书包里掏出一大叠钱,放在了桌面上。“如果学长你赢了,这些钱全都归你,但如果是我赢的话,我想买下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带你去一个地方。”
“大家都听见了,他要买我耶。”零讥讽的一笑,轻蔑的看着桐岛,桐岛平静的注视着他:“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啊!反正你送上门的钱,我不要白不要,谁来开球呢?”零冷冷一笑。
“还是学长先来吧。”桐岛轻声说道。
“OK,那就来吧。”零毫不客气的拿起了球杆,啪的一击,开出了第一球。
十分钟过去了,零突然发觉自己似乎真的小看了桐岛这家伙,两人你来我往,居然打成了平手。桌面上只剩下了最后一个九号球,也是分值最高的一个,接下来轮到零啦,这球看似对着袋口,其实并不好打。零决定碰碰自己的运气,他拿起了球杆,准备起杆。“学长,小心啦,有些看似唾手可得的东西其实也并不好到手。”桐岛在旁微微一笑。
“闭上你的乌鸦嘴!”零稳稳的击出了白球,也不知道是不是桐岛的乌鸦嘴真的奏效了,那只九号球好死不死的居然滚到了袋沿边上就停了下来。而后的情形可想而知,桐岛稳赢了。
“好啦,你好样的,我愿赌服输,我跟你走。”
“哪里,哪里,我哪里比的上学长你,不过我偶尔凭运气还是能小赢一下下。”桐岛说完,带头向着门外走去。
经过差不多20分钟,桐岛带着零来到了一栋破破烂烂的旧大楼的楼顶上。
“就这里呀?你不觉得做那种事应该选一个环境幽雅,最好能来点背景音乐,花呀,星星呀之类的玩意儿,那才有情调嘛。虽然我们是两个男人,可也不能那么随便嘛,再说这样对激发情欲也没……算了,算了,随你便啦。”零一边说一边脱去了外套。“你是喜欢温柔型?优雅型,还是野兽型的呢?说吧,虽然我对男人是没什么兴趣啦,不过呢,我会尽量努力啦。”
桐岛看着零,一言不发的等他说完。“你,你难道对这里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零左看右瞧,自己对这里应该有什么印象吗?
“学长,这个地方拥有我们两人共同的回忆呀。”桐岛微笑着说道。听他这么一说,零更是纳闷,跟他?回忆?桐岛?
“这里是四年前我们第一次相识的地方,”桐岛指着一个黑暗的角落。“当时就在那里,我差点被我的同伴给……打死。就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你象一个救星似的出现了,他打倒了我的同伴救了我,哦,对了,当时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跟现在是判若两人,难怪你没有印象。”
“哦——那么说来,你今天是要向我谢恩了?要是那样的话就不必了,”零摆摆手,唉!这死小孩吓死人了,还以为今天要……唉,还是别再想下去了,想想都觉得恶心。
“哦,原来你们原本就认识。”绮罗听完了零简化又简化的讲述自己和桐岛的渊源后,惊叹不已。这世界还真小,不是吗?
“零,你还说自己是坏人,是坏人的话还会舍身救一个陌生人吗?”绮罗笑道。
“其实,说到这里,我救他其实也纯粹是一个巧合,也不是有意的啦,但是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所以正想着打场架来发泄一下,正巧无意中看见他的同伴在海扁他,所以就出手了。以前的我是很冲动的,说话行事都很容易走极端,只是没想到的是,当时那个脸肿的象烂苹果一样的小孩居然是今天的桐岛。”零突然转过头来,直视着绮罗,神情严肃。“绮罗,我很可怕是不是?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心理不太……正常。”
绮罗微笑着靠近他,握住他的双手,贴近他的唇给了他一个轻吻。“零,在你的身体里,温暖和柔情要远比凶残多好多好多……”
放学了,零载着绮罗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刚刚步上楼梯,只听头顶上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不错嘛,连女朋友都交上了,精神的很啊……”
绮罗一惊,抬头一眼,在零的房门口站着一个身材中等,笑嘻嘻的中年男人。他是谁?该不会是零的老爸吧?绮罗回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零,“是你爸吗?”零没有回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他是警察。”
“警察?”听到零的回答,绮罗更是一惊。“零?”
“傻瓜,别紧张,他是市警察局少年犯罪科的奥田探长,当年我在街上胡闹打架的时候,十次有九次都是被他请回警察局的。现在我们嘛,也能算的上半个朋友啦。”
“什么半个?大方点,算一整个又能怎么样嘛?”奥田好脾气的一笑。
“那,请屋里坐吧,你找零有事吗?”绮罗用警觉的眼神观察着他。
“你是韩绮罗吧,能不能把你的男朋友借我一会儿,放心,没事啦,我只是很单纯的想请他陪我喝杯酒,怎么样?可以吗?”奥田又是一笑。
零掏出钥匙放到了绮罗的手上。“乖!先进屋去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狠瞪了奥田一眼。“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酒吧。
“说吧,客套话最好别来,直奔主题,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绕弯子了。而且绮罗还在等我,我没时间和你玩文字游戏。”零喝了一口啤酒冷冷的说道。这家伙突然出现准没什么好事。
“哈哈,不错嘛,反应力还是那么敏捷。观察力还是那么敏锐。”奥田一笑,放下了手中的啤酒,收敛起笑容。“你还记得一个叫范桐岛的人吗?就是四年前你被卷进的那个伤害事件的受害人。”
“他怎么啦?”零实在不愿意听到范桐岛这三个字。
“听说他现在是在你们的学校里读书,是吗?”奥田问道。
“是呀,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当初脸被打成烂苹果样的男孩就是他。”
“这样啊,我真希望他和你在同一所学校里读书是一种巧合,你和他有过接触吗?”奥田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哦……有,他究竟怎么啦?”零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范桐岛向他示爱的那件事,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希望你能尽量的离他远一点。”
“他究竟是怎么啦,是打架还是偷窃?”
“不,都不是,是杀人。”奥田冷冷的说道。
“杀人?杀谁啦?”零的心头一惊,脑中闪过绮罗的身影,心里也莫名的恐慌起来。
“说到杀人,其实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啦,可以说是使人过失致死,也可以说是正当防卫过度。被害人叫许青木,就是当初你救范桐岛时被你揍成重伤差点挂掉的那个家伙。他那家伙又是恐吓,又是施暴,而且还磕药,反正就是一个无可救要的坏痞子啦。”
“范桐岛怎么会跟那样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