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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人格是小,尊严微毫,能开心愉快地活下去才是正经。
她用女人独有的期待眼神注视着他,想要得到期盼中的答案。乌清商没有让她失望,他在她亮晶晶的目光里转身,痴痴地回望着她,他却问了一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你确定你正在做的一切不是想骗人,更不是想害人?”
开玩笑,不骗人她怎么赚钱,要是能赚到钱她当然不想害人。吞了吞口水,顺道将口中的酒气吞进去,为自己壮胆。
她在他透彻如月的目光中点了点头,“我……确……确定……定定。”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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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只要是我说的,他都相信,他傻啊?
牙鹤书百思不得其解,从昨天的情景来看,乌清商应该很清楚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是来骗人,来骗钱的。既然如此,他要么把他们交给官府查办,要么收回五雅堂,不趟这混水。为何今早醒来他一如从前,依然热切地“牙先生”前“牙先生”后地叫她。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阴谋?难道……他想趁她不注意杀她个措手不及?
不行,她得赶紧想办法还击。一刀宰了他?不行,她牙鹤书毒归毒,却还干不了这杀人放火之事。
要不然,拉他同流合污?不好,这办法实在太烂。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个人分银子,她可不想靠这三寸不烂之舌而辛苦赚来的银子就这样拍拍翅膀,呱呱叫两声飞了出去。再说,经过昨晚的事,她实在没信心能拉拢他。
最后一招,使用女性的魁力。虽然很多时候她不屑于亮出女性身份,但诚然,这招的确很好用。天下乌鸦一般黑,料想乌清商也飞不出她的手掌心。
可是,谁能告诉她如何才能摆出女性的魁力?她公子哥做惯了,不知道该如何装妖精。
有没有人啊,面前有没有人可供她请教?
环视一周,人是半个没见到,正在石头上散步的雀儿倒是见到一只,还是那只顶着白毛的乌鸦——它怎么飞出了鸟笼?大鼻鸦不是成天都将它关在笼子用的吗?
牙鹤书紧盯着面前的白头乌鸦,它也瞅着她,那眼神简直跟她如出一辙。有时候牙鹤书禁不住要怀疑这白头乌鸦跟大鼻鸦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是不是被他给同化了?怎么时不时露出点儿类似人的表情?好吧,就来问问它。
“喂!白头乌鸦,你告诉我该如何装妖精?”
妖精?莫非白头乌鸦是妖精?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甩甩头,她确定自己刚才的想法属于胡思乱想,“对着你我会疯的,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不就是装妖精嘛!没关系,天生我才必做妖,成天跟女人打交道,装妖精有什么难。
头向前倾,屁股向后翘,腰要有被打断的扭曲度,腿要如蛇随时准备攻击人。目标出现,冲啊!
“清商……”
乌清商提溜着水壶的脚步顿了顿,复又拔起腿来走自己的路。
没听见?他竟然可以装做没听见!女人好胜的心理被挑了起来,他死定了。牙鹤书扭动水蛇腰,其实更像蚯蚓钻土啦!她迅速钻到他的面前,横起身子拦住他的去路。
“清商……”
好软的声音啊!乌清商的视线绕过她,满园子地转悠着,终于确定园子里除了她,没有其他人,这才狐疑地拿手指指自己,“你在叫我?”
莫非他真的是天生的痴傻?女人贵在温柔,牙鹤书拼命挤出笑容,将整张脸都挤到他面前,“除了你,还有人叫‘清商’吗,我的乌堂主?”
她叫他“清商”,叫他“乌堂主”,还“我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莫非天下大吉,最幸运的事情都窜到了他的身上?
乌清商不断地揉揉手,搓搓肩膀,满脸的笑容腻味得叫人心惊胆战,“有……有什么事吗?”
拉拢你,把你变成一只蚂蚱,接着将你和我拴在一条绳上,让你没法子去官府揭发我,这算不算事?
牙鹤书道了一个女子的万福,虽无万种风情,可是对付乌清商这样的人已是绰绰有余,“这些天来在贵府多有打扰,实在是抱歉得很,为答谢您的厚爱。小女子送您几份礼物,尽请公子笑纳。”这叫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你敢不要,老子砍了你。
“不不不……没什么,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我怎能接受您的礼物呢?这不是太……太不好意思了嘛!”
对于生性忠厚的人,玩这一招礼尚往来实在有损心志。牙鹤书恨恨地咬牙切齿,抓住他的手就往屋里拉。
“别……别啊!”乌清商挣扎着想要甩开她的手,“你……你拉我进里屋做什么?”一男一女大白天的进屋子这叫什么事啊?何况对方还是他无比尊重的牙先生。不行啊!说什么也不行,他……不能犯罪,虽然他真的很想。
牙鹤书拉开门,用力将他往里推,惊慌的乌清商以凌乱的脚步不断地后退、后退、再后退。脚像是碰到了什么,床……床沿?一世英明毁在这一刻,一生贞洁尽丧这一朝。他的名节,他的晚节,他的纯洁啊。
不要啊!不要靠近我——乌清商奋力挣扎,怎料牙鹤书的魅力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切中他身体的各处要害,叫他动弹不得。
“乌清商,你绝对逃不出我的掌心,就认命吧!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他哭泣,闭上眼睛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手碰到了他的胸,胸啊!然后,她的魔爪缓缓上移,再上移,不停地上移,还在上移……
哇!她对他的脸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整张脸凉飕飕的?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他腾地瞪大眼睛,她的脸……他所钟爱的牙先生的脸居然停在距离他一寸以外的地方,他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混合着清墨的香气。
好吧!他承认,那香气与墨香不同,更像隔壁卖的酱肘子。对了,她今早吃的就是酱肘子。
“牙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一句?”
“有话快说。”有屁别在我面前放——牙鹤书无法保持女性的矜持与温柔,干脆端着本性狠狠地瞪着他。
这才是真实的,他所熟悉的牙鹤书嘛!乌清商总算是松了口气,只是她抹在他脸上那些冰冰凉凉的东西让他难以冷静下来。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他这可不是审问先生哦!纯粹只是被好奇心驱使,忍不住想要知道她在他的脸上到底做了些什么,是播种还是浇水?
“我在用数十年的学识让你变得年轻……年轻……再年轻一点儿。”她的手在他的眼前召唤,他可以看到她掌心中央墨绿色的液体,“记清楚了,此乃‘青春永驻颜’,搽上一点儿包你永远年轻。”
这感觉让乌清商好多了,青春的颜色是绿的,虽然她手中的颜色比绿稍微黑了一点儿,但差距也不是很大,勉强可以接受啦!
如此说来她把他拉进屋,推上床,只是为了给他的脸抹这种所谓的“青春永驻颜”?咦?他干吗要觉得失望?人家牙先生都亲自为他抹这什么颜了,他竟敢失望,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牙先生,谢谢你哦!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好?当然好,为了封住你这张嘴,更为了将这种囤积三年的“青春永驻颜”变成沉甸甸的银子,她当然要对他很好很好才可以。
“用起来感觉怎么样?”敢说不好打死你。
乌清商老实地交代:“冰冰凉,很舒服。”太冰了,脸好像都要冻起来的感觉,他不敢用手去碰自己的脸,因为它现在的所属权在牙先生手上。
“既然这么舒服,你就多买几瓶吧!也不多,来个一千瓶慢慢用。记得孔夫子的话,好东西要与大家一起分享——拿它跟你所有认识的人分享吧!明天拿一千两银子给我,只要你卖得好,我再返还给你一些,当然,我给你的这是亏本失血价,你卖给别人完全能以每瓶二两银子卖嘛!就这么说定了,先生我现在要出门,千万别跟着我哦!”
他尚未反应过来,只是凭借直觉不住地点着脑袋,“没什么,没什么,应该的,应该的。”
“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笨的人?牙鹤书再度强调:“我要你别跟着我。”
“是……是……是……”
乌清商连连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先生对他那么好,他当然要跟着先生的脚步走。先生指哪儿他打哪儿,先生去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