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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飞意识到自己的有点忘情,急忙收回思绪,看了看张云鹃,说道:“哦,没什么,我太高兴了。对不起。”林晓飞说到这里,有好像想起了什么,对张云鹃说道:“哦,对了,云鹃,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跟我一块儿去寻找我要找的人?”
张云鹃觉得这个人对林晓飞的重要性很不一般,于是便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那,你总得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呀?我回去问我爸爸,说不定,一问一个准。”
林晓飞这才想起来,急忙答道:“他是一位老人,叫张石修。”
“……啊?”张云鹃听了林晓飞的回答,惊的说不出话来,仿佛林晓飞突然便成一个十分陌生狰狞的人。
林晓飞被她的神情吓了一跳:“云鹃,你,你怎么了?”
……
沉默了片刻,张云鹃又问道:“哦,晓飞,你从什么地方坐车到武汉的?”
“哦,从广州,怎么了?”林晓飞不知道张云鹃为何这么问。
张云鹃听见林晓飞的话,足有半分钟,才缓过神来,看着林晓飞,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晓飞,你,你你给我的感觉怎么如此神秘呢?”
“神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云鹃,你能告诉我,你,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林晓飞显然不知道张云鹃这个时候心里的想法,见他如此说话,急忙问道。
“晓飞,你找得人,明天我就带你去见他。啊。今天,我们,我们先回家吧。我有点累了。”
“你,你认识他?太好了,云鹃,你怎么这么伟大呀,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林晓飞高兴的急忙打趣道。
张云鹃没有说话,只是转头往回家方向走去。
林晓飞心情激动的急忙跟了上去。
晚上。林晓飞一个人躲在屋里,拿出那张江水行舟图,看了看,心里在默念着:“你们终于可以见面了,咳,为了了却你们的心愿,我可是煞费苦心呢。哼哼,看你们怎么谢我,嘿嘿”心里傻笑了一回。
另外一个屋里,张云鹃正坐在床沿上一个人发愣。
父亲走了过来,见女儿神色有点不对,急忙问道:“鹃儿,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出去玩,累坏了。啊”
张云鹃见父亲问话,抬起了头。
“爸爸,您,你坐下来,我,我跟你聊聊天好么?”
“嗯,”老张看着女儿严肃的表情,不知道女儿要说什么,点了点头,拉了个凳子,坐在女儿跟前。
“爸爸,您最近身体怎么样。你这几年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你一定要注意,啊”张云鹃好像生怕父亲被什么东西抢走了去。
老张一时半会儿没有明白女儿话语中的深意,急忙说道:“咳,我知道。鹃儿,我明白你关心我,你看,我的身体不是好好的么,啊,你放心吧。爸爸还要看着你嫁人,成家,最后抱外孙呢,爸爸还有很多希望还没有实现呢,我不会垮的。啊”
张云鹃这个时候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有点迟疑。
“鹃儿,怎么了。难道是,晓飞他……?”老张想到这里,心里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这小子,难道他不喜欢鹃儿。还是鹃儿她不喜欢晓飞。”
“哦,不是。爸爸,你不要胡思乱想。晓飞,他是个好人。”
老张听见女儿的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没有在说话,看着女儿,陪着女儿沉默了片刻。
“爸爸,你,你有没有问过晓飞其他方面的情况?”张云鹃试探着问父亲。
“其他情况?”老张想了想女儿这句话的意思,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眉开眼笑:“哈,鹃儿,我明白。我明儿就去问问他,啊,应该的,应该多了解一点的。”
张云鹃见父亲突然笑起来,立刻意识到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说道:“爸爸,我是说,晓飞他是一个外乡人,在咱们家住了这么十多天了,他从那里来,要去哪里,做什么,你们都知道么?”
老张见女儿的神色严肃,意识到自己可能误解了女儿的意思,说道:“哦,这个么,我们还暂时没有问过。不过,我在这个世界上走过了这么多年了,头发都白了,见过很多人,我能明显感觉到,晓飞这孩子,绝对是一个值得信耐的人,看见他,我心里就会有一种踏实的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灵气,还有那颗善良质朴的心。咳,鹃儿,你怎么了,怎么问这个问题。其实,那一天我们把他从山下救回来,就问过,不过,他好像有很多话不便于说,我们怎么能去深问呢。我相信,他要是能说的,他肯定会跟我说的,我相信他。”老张说得斩钉截铁。
张云鹃看着父亲那充满惆怅的眼神,觉得自己应该换一种方法:“爸爸,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了解您,你觉得好的人,他肯定就是好人,我不会怀疑的。只不过,今天……”
老张见女儿说话遮遮掩掩,意识到女儿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不好开口,急忙追问道:“鹃儿,有什么话,在爸爸面前只管说,啊,爸爸能明白地。”
见父亲急切的眼神,张云鹃决定把心里话彻底的拿出来:
“爸爸,今天,我跟晓飞去镇上逛街,回来的路上,晓飞跟我说了一些事儿,我感觉到有点担心。”
“什么事儿?”老张追问道。
“爸爸,你知道,晓飞他一个人来到这个穷山区,做什么么?他是来找人。”
“找人?着什么人?”老张充满好奇的问道。
“一位老人,爸爸,说出来,你可能会吓一跳。他找的这个人,叫张石修。”张云鹃说到这里,看着父亲。
“啊?他,他找,找我?难道,还有一个人教这个名字?对了,他有没有说,那个人是什么地方的人?”
“就是这里的人呢,闻仙镇。爸爸,我觉得,他要找的人,就是你”
“你怎么知道?”老张奇怪的问道。
“我问他从什么地方来的武汉,他说是从广州。爸爸,你不觉得,晓飞跟那个肖伯伯家有什么瓜葛么?”
“肖儒海?”老张听见了肖伯伯三个字,立刻象被电击了一样,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
“不会的,不会的,肖儒海,我,我早都忘记了。他为什么要来旧事重提,为什么还要来用这些陈年旧帐,让我伤心呢?不,不会的”说完,老张陷入了对往事的翻江倒海一样的回忆中。
张云鹃白天所担心的事儿,果真发生了。那是一段令人痛苦的往事,父亲曾经被这段往事折腾的差点性命不保。现在,如果这是真的,那,父亲怎么能够受得了。他看着父亲陷入了一阵痛苦之中,心里也禁不住难过起来。
老张这个时候心里在搜寻着什么,突然想到几天前看到的那一副画,细想了想,越来越觉得晓飞跟肖儒海有关联。
“不,我,我要问问晓飞,我要去问问他。”老张说着,就站起来,朝林晓飞的房间冲过去。
张云鹃急忙跟了上去。
当林晓飞知道了这十多天里朝夕相处的老人就是他要找的张石修的时候。他几乎不相信这是事实。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突然,那么巧合,简直跟小说中的情节一样。
但是,当他讲了自己在广州跟肖儒海相处的那段时光中的所有见闻,并且拿出那幅画给张石修讲解当时的情形的时候,张石修泪如泉涌。郁结在心中的那份忏悔和与忏悔掺杂在一块儿的思念,还有因为这些而产生的所有的痛苦,有如山洪暴发一样全部涌现出来。
林晓飞看着张石修,仿佛一下陌生了许多。他压根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老人就是那断感情灾难中的主角。这十多天以来,他是那么开心,那么矍铄,没有想到一下就被自己的带来的这个消息击垮了,变成现在这样的伤心和憔悴。他有点懊悔,懊悔自己不应该这么好事,把一个从过去的痛苦中脱离出来的老人重新推回到苦海里去遭受风浪的摧残和打击。他毕竟已是一位老人了,身体上的痛苦可以暂时用药物去麻醉,但是心灵上的创伤,只能靠时间去医治。从这十多天的相处,可以感觉到,他的伤口已基本上愈合了,即就是偶尔的闪现初一丝忧郁,也都被自己的出现和女儿的归来所带来的幸福驱赶掉了。
可是,自己的这个无意中的执着诺言,却在任何人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冲杀了过来,把这位老人家的伤口重新割裂开来,在陈年旧事的回忆中去一次次的撕扯。林晓飞有点难过的低下头去,突然觉得自己从一个大善人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
整个黑夜都沉浸在张石修无言的悲苦中。
过了一会儿,张石修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林晓飞,突然觉得他变得更加令人疼爱,一张自责的脸显得那么可怜无助。
“不,不,这不是他的错。他没有错,他是个好孩子,我怎么能够自顾自个儿在这里上心痛苦,岂不是很伤他的一片心意么,我怎么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