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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知道,她已经基本符合我的条件了。但我当时并不认为她就能完全打动我的心。她那么的强的能力虽然不再想柏林墙一样横亘在我和她之间,但仍旧像一扇门一样隔着。真的,对于女强人型的女生,一般的男人都怕,想爱又不敢爱,也许是心底里那种大男子主义在作怪吧,这恰是男人能力不足的表现。我虽然自诩能力不差,但跟她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的,要爱,也要胜过她才行。我不想将来被人这样介绍:“这是某某的老公。”
高三后,每天太劳累,再加上早上起得早,我肚子都会受凉的,晨读后总要去一趟WC,慢慢的就形成了习惯。从我们班去厕所都要经过165班的。我每次经过她们班窗前的时候,都会看到雪还在那里继续努力着,很专心地写着、算着,就算是我们毕业班的学生也没她那么勤奋。因此,她那埋头苦读的模样就深深刻在我脑海里。每次经过她们班的窗前,我都会看她一眼,同时激励自己向她学习。
由于经过得多了,我就忍不住喜欢《窗外》这首歌了,经常听着。除了他的歌声外,我更喜欢这首歌背后感人的爱情故事。现在的情形有点相似,只不过站在窗外的是我。
就这样,雪就慢慢地侵入心房,等我站在走廊上朝下面她们班看,迫切地寻找她的身影时,我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她了,而且有点深刻;等到我看到她的背影我就心跳个不停时,我才发现心中的那扇门已经为她打开了;等到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想着她时我才发现,我已经爱上了一个我认为不可能爱上的女孩。
第十四章 流水
在不小心爱上了雪后,每天除了紧张的学习后便是烦人的思恋,一旦空余下来便非常渴望见到雪的身影。见到她后,全身都会热起来,什么忧愁烦恼都抛诸脑后。
然而她虽然能为我来新的生命力,但并不能斩断意淫的魔爪。
梦中的种种全是想象,处于青春旺期的我很想知道精液是怎么流出来的。遗精也只是在流了之后才知道的,初中的生理课老师都是略过去的,书上也只粗粗地讲了些基本构造而已,并没有说明精液流出的过程。
古语有云:绝知此事要躬行。
陶行知也说过:知行合一。
革命家也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既然这么多的人鼓励要亲自实验一番,那我绝没理由不做。
说实在话,第一次接触到如此私密的地方,而且研究它,除了好奇还是好奇。
很小心,很小心地轻轻地触摸它,感觉它的模样(很抱歉,我从没有在光天化日下那出来研究过,最多是在夜里躲在被窝里摸摸而已)。小不点嘛!这就是男人与女人根本区别之所在,那女人那里又该是怎么样的呢?不行,研究得过头了。静下来,好好触摸。
上面是条小小的虫,处于休息状态的它有种软弱无力的感觉,正垂头丧气呢。小虫正下面一侧有些凹陷,好象是条下水道,顺着这条下水道寻找根源,再下去便是一个软皱皱的皮囊,里面盛着两个鸽子蛋,还会溜溜地动呢。根据温度看,可能正在孵化。两个蛋之间是条三门峡,漂过三门峡便来到一块坡地,可能是新加坡吧。下水道就埋在那块软软的新加坡里,不过好象变得细小了,可能是热胀冷缩了关系,这里可没有森林覆盖,冬天下雪的时候会被冻住的。里面好象还有几条小管道,不知是电信的还是网通的,也可能是自来水公司的或者煤气公司的,难说。好象会移动,有弹性,像橡皮条,也像松弛的琴弦,轻轻地拨动一下,哇!嗡~~其中一条会发出声音来。好敏感,好敏感!我脑海里还有回音呢。再拨一下,嗡~~,哈哈,好异样的感触!多美妙的声音!不知是六弦琴,还是胡琴,抑或是琵琶或者是古筝?不清楚。不过我可不想拆开来看个究竟,这零件可是唯一的,卸下来可就安不上去了。这里好象挺珍贵的,好了,不弹了,弄坏了怎么办?继续探险。再往下去经过平坦的珠洲三角洲便是珠海入海口了,那里是根很大的城市排污管。停,今天就到这里了。
我一直很疑惑,性,到底是什么东东?除了每天的胡思乱想,还有摸不倦的性器官,难道就是人们嘴里所说的那种淫荡吗?
虽然我想不明白,但我一直清楚地认为,性与爱情是两码事。你可以躲进被窝随便地意淫,你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真心地恋爱。意淫的多少并不影响爱的多少,同样,意淫的好坏并影响爱的好坏。可能你认为意淫是件很肮脏的事,但千万不要否定他爱情的纯真。这就像事情的正反两面一样,一个人也有光明和阴暗的一面,这完全取决于那个人的双重或多重性格。这世界没有单纯的好人,也没有完全的坏人。行为的好坏往往随着他的心情而变化。刘墉说过:不可因为他们的好,而忘了他们的坏;不要因为他们的恶,忘了他们的善。世界便是如此,没有单纯的黑与白,而可能是灰色的。所以,我从不怀疑我对于雪的爱的纯真。爱是真诚的,纯洁的,无错的,所以我从不后悔爱上了雪。是她给予了我爱的机会。
好奇心是无止境的,除非你找到了真正的根源。
对于“精液是怎么流出来的”这个课题,自然不会停止。
是夜,又开始研究了。
用手如鱼网般捆住上面那条垂软的泥鳅,轻轻揉捏着,好一阵子,只有一点瘙痒般的舒服而已,没多大感觉。敏感点在哪呢?恩,顶上好象有层保护膜,会移动的。抚摸,再抚摸,没感觉。加重了力道,一不小心,指甲戳了一下,哇哈!像电击一样!再一下,啊!兹~~的一声,顿时传遍了全身。找到了,这就是敏感点!但好象被保护膜包着,需要戳一下才有感觉,其他方法都不行。好一阵子,除了全身“兹兹~~”被电击得冒出了火花之外,并没有以前梦遗的那种快感。想将这层保护膜褪下来,又不行。看样子,只得作罢。
对了,新加坡那里有跟六弦琴可以弹的,挺敏感的,声音也挺美妙的。
好,来一曲!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弹嘈嘈如急雨,小弹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电流暗欢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呜。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床西床悄无言,唯见手心汗珠流。
唉,我还因为是精液流出来了,哪想是摩擦得太厉害,温度太高,手心都流汗了。
不行,累死我了。这里敏感度还不够高,快有感觉了却还不到那种极限,得另外想办法。
嘿,看看小虫下面的下水道怎么样。呵,有水液积蓄了,只是不多,达不到流动的压力。行,那我就人工施加压力吧。顺流而下,推动它们走。
嗨呦!嗨呦!号子喊起来呦!
大河向东流,管中的精精参北斗哇!参北斗哇!说走咱就走,你流我流全都流啊!全都流啊!精液不通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痛痛快快闯精关啊!嘿儿呀!依儿呀!嘿!嘿!依儿呀!精液不通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痛痛快快闯精关啊!嘿,嘿嘿呦!嘿,嘿嘿呦!
哇哈!果然有感觉!精液似潮水一波波涌来,撞在那龙门石上又退了回来。偶尔有几朵浪花,溅得高了点,便飞跃了龙门,落了下来,滋润着外面的农田。里面的不甘落后,一波一波冲击得很厉害,撞得急了,冲出条缝来,哗啦啦流出好几滴来,珠圆玉润,似酒浆,又似饴糖,粘糊糊的,用手一粘,如拉丝般抽起一条丝线来,恰似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快感。可惜这种压力还是有限,只能流出那么一点来。
到现在我发现小虫还没变成小龙,可能是激励得不够吧。听人说它们流出来的时候,似喷泉,又似瀑布,像李白所说的飞流直下九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那也太夸张了吧!我这像春雨润物细无声,又似泉水惜细流,有感觉就行了。
嘿,终于完成课题了。
夜深了,累了,该睡了。
但这终究是个模糊的感觉,精液到底是经过哪些管道流出来的,我还不太清楚。后来直到大学后上了《正常人体解剖学》才明白上怎么回事。
原来那两个鸽蛋是睾丸,里面是许多细小盘曲的精曲小管,精曲小管是产生精子的部位。最后许多精曲小管在睾丸外面汇聚成输精管,这就是新加坡那里弹的琴弦了。下水道就是射精管,它下与输精管想连,上与小虫里的尿道相连。精子平时就储存在输精管与睾丸之间的附睾里,当射精时经输精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