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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两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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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儿吐舌,没等主子训完话,便一溜烟跑了。
岑久踱去后院,远远地,便瞧见南宫哲在园里,裸着上身,心无旁骛地练剑。
剑气生风,强而有力且自然流畅,她不敢惊扰他,只是倚着花墙,微笑注视着。
一如他的人,南宫哲所耍的剑法,带着北方气魄的狂野豪迈,那么虎虎生风、阳刚威猛;那纠结壮实的肌肉,覆满了热腾腾的汗水,岑久咬着唇,看得恍惚了。
初秋的清晨,气温冷冽,她瞪大眼望着这一幕,那种欲望是怎么生成的?她已经不知。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像虫蚁般在胸口蠢蠢欲动,仿佛置身在盛夏,有着焦躁,额头竟也跟着覆了薄薄一层汗。
今日是第三天了,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她紧捏着怀里那包药粉,唇角透着颤颤的微笑。
£££
太阳落了山,如墨的天空中,闪着点点寒星。
这一日,才过傍晚,南宫哲便早早就寝了。
花木丛中,偶尔传来几声滴答微响,南宫哲侧耳倾听着那凝结在枝叶的露珠声,久久,身子都没有动静。
然后,他合上了眼睛。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时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配合着裙摆擦动的脚步声徐徐移了进来。
南宫哲一直在等这一刻——女人的到来;有种即将破解谜团的兴奋。他紧闭双眼,调匀呼吸,不知怎的,却按捺不住胸口跃动的情绪。
女人没有走近他,衣裙牢宰的摩擦声移到窗户边。南宫哲轻轻睁眼,夜色浓密,他只能瞧见有个身影伸手挽帘,月光如水,绵绵地泻了进来,在眼前晕了一地蒙蒙。
如他所想,是岑久没错。南宫哲蹙着额心,半眯着眼冷冷盯着她诡异的背影,她未挽帘的另只手仍撩着裙,裙脚下未着鞋袜,只有一双纤细的裸足,异常动人。
解迷的兴奋失去了,南宫哲开始觉得生气,皱紧眉,手指逐渐合拢紧握。
处事如此超尘不凡的女人,居然会用尽心机迷倒他,还三更半夜溜进他房里,面对这种事,他能不谨慎吗?
迎着运河飘来的风,岑久嗅到了新开的桂花香气。
那样浓郁的花香,一直是她最钟爱的香气,此刻闻来,竟感觉有那么些淫靡的味道;靠在窗边,思及她即将做的事,岑久突然浑身颤栗。
她希望那是夜风太凉的关系,她希望那不是从心里升起的害怕;害怕没有助益,害怕只可能坏了她的事。
她浪费太多时间胡思乱想了。岑久决断地转身,带着无庸置疑的决心,朝南宫哲走去。
她的移动,把大部分月光隐蔽在身后,南宫哲的脸渐渐隐没了,岑久缓缓褪开外衣,专注的眼里有丝藏不住的光。
该从哪儿开始呢?她细细考虑着。
“你母亲没教你别在外人面前脱衣服吗?”黑暗中传来一个粗砺的声音。
岑久如遭雷极!手指一勾,褪下的外衣覆住身子。她差点被他吓死!该死!她一心沉浸在自己的计划里,竟没有注意南宫哲的情况,一点儿都不符合服了神仙散发作时的模样。
“你是清醒的?”她恼怒地问。
听出她的口气俨然有指责之意,好像没着她的道,是非常对她不起似,这真是……
“他妈的!”南宫哲破口咒骂了一声。
“别说粗话。”被撞破了心事,岑久的面子已经挂不住,哪还容得他口出秽言。
“我如果睡着,就错过这场好戏了,不是吗?”他连连冷笑。
任岑久脑筋动得比别人快,这时候却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懊恼看自己计划得不够周详。
南宫哲已经跳下床,一把将她拖到矮几前。
“趁着今日,我们这笔帐先算清楚!”他低吼道,取出火石,把灯点了。
火光照亮她的脸,令南宫哲气结的是,那平静的脸上竟看不出半点羞恼和悔意。
你一直都另有目的是不是?什么要我保护你的安危、打跑采花盗,这全都是借口?”
岑久望着他,无奈地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
“说清楚!”他骂道,忍着要拍桌子的冲动。
“如果你那日没及时赶到,我只怕也给江斌毁了,所以,我雇用你,并不至然是借口。”
这样的解释可没让他好过一点,南宫哲的脸色愈来愈阴沉,岑久偷瞄了他一眼,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我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他板起脸,像长辈对个孩子训话似地说。
“什么?”再抬头,她给了他一个自认最甜美的微笑。
“诚信!”上天明鉴,他真想把她给吼得失聪,不信她当真如此无关痛痒。
“嗳,那不重要。”她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
不重要!他狠狠地在掌心挫了一下拳头,又紧扣住频频发痒的手指头,捏了放,放了又捏,为的就是要克制掐死她的冲动。
这个女人打哪来的本事跟天公借胆,敢说他南宫哲的原则不重要!
她则是仰脸看他,又很妩媚的一笑,幸好笑容里看不出有任何激怒他之意,南宫哲气势顿疲,他从没见过这么……这么……
“好吧、好吧!你坐下来,喝口茶,我给你满意的答复。”见他脸色胀得通红,岑久竟比他还从容不迫地坐了下来。
南宫哲又气又恨,但此刻除了粗话,却想不出任何言语来发泄怨气,于是忍不住又咒了一声,然后捏起岑久为他倒的茶,气呼呼地一口饮尽。
“你命中带子。”
噗的一声!把南宫哲嘴里没咽下的半口茶尽数喷了出来,溅了满桌子的水渍,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为这句话给呛死在桌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南宫哲跳了起来,咆哮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屋顶。
然而对他这副凶神恶煞模样,岑久早就见怪不怪了。
“姑娘!发生了什么事?!”听到声音的清儿,拔剑撞开门,气势汹汹地跳进来。
“没事儿。”岑久托着脸,一径抿着笑,“我跟南宫爷话家常,你回去睡吧。”
“是吗?”清儿打量着南宫哲,除了后者绷紧的脸,她实在瞧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清儿不比晓缘,单纯的脑筋向来想得不够精细;立刻,她收了剑,掩嘴打了个呵欠,便带上房门出去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南宫哲这一回不想再惊动任何人,他凑上前,低声吼道。
“是你一定要知道,我才回答你的。”岑久一脸无辜,不介意地提起衣角,仔细地把喷在他领子上的茶渍轻柔拂干。
如此亲近、如此自然,好像她早习惯与他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你有儿子的命,而我需要一个儿子继承醉仙居,我想借你的种。”她柔声说。
如此接近,实在很难不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酒香。南宫哲推开她,紧绷的脸深吸气再吸气,直到胸腔快炸了,仍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找上我,是因为我命中有儿子?!”确认之中仍有太多的震惊,南宫哲终于想起,曾听她提过略通面相之事。
岑久点头,神色变得有些无奈。
“说下去,”南宫哲脸上肌肉颤动,这一次,他是结结实实被气疯了,他决定打消掐死她的念头,而改为认真的考虑着——该不该破了自己不杀女人的戒,拔剑出鞘,一次把这个岑久劈成三段!
“醉仙居和岑记都要我继承,我实在分身乏术;两者之中,我只能择其一。我自小就在饶家长大,熟悉这儿的一切运作,自然会选择留在这儿。”
说着说着,她又替他倒了一杯茶。“不过我爹……他老人家一直很固执,说什么都要我回岑家。那个袁秀宏,更是一心要与我成亲,这样,他便能名正言顺入主岑记银号了。如果我有个孩子,至少短时间内,他会气得不会来为难我。”
“不只那个袁秀宏吧!”他怒气平息了一些些,想起了江斌的事。
“不止,当然不止。这年头,谁不贪几个钱?我身上像是镶了金子似,谁能得到我,便是沾上岑、饶两家的光,张大少、云二爷、方员外、岳公子……”
他听着她略带厌恶的数落,突然觉得自己何其有幸,她竟在这么多个了不起的富家子弟里,独独选上他。
“你在吹嘘你自己吗?”他没好气地嘲讽。
“你认为呢?”她横他一眼,很不以为然地。
“我认为,那些人的追求,把你的醉仙居搞得像妓院似。”
岑久一呛,瞪着这野人,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形容她最引以为傲的醉仙居。
南宫哲以为她会发怒,无妨!那正合他意,干脆就趁此跟她撕破脸算了。
没想到,她却忍俊不住地笑了。
“我从没听过这么贴切的说法,谢谢你的形容。”
南宫哲几乎也要跟着她咧开嘴,但立刻想起不应该,随即皱紧眉头。跟她这笔帐都还没算清楚呢,他跟着人家发什么疯!
“袁秀宏没儿子的命吗?”
“当然有,不过他太软弱,身子骨又单薄,加上袁姬的野心太大,我不想跟那种人有任何牵扯。”
“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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