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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似乎吃了惊,看着我发呆,一脸不可置信,“你……现在?就在这?”
我也跟着怔了怔。
这混帐,想什么呢。
只能装傻了,“是,臣不打猎了。昨天熬了半宿,今天又骑了马,又困又乏,现在只想着好好睡一觉。”我边说边把火堆推到一边,空出来的地被烤得火热,挺舒服,“臣恭祝皇上玩得开心。”
杨天泽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回帐子睡吧,这风大,你小心着凉。”
他的声音带着让人肉麻的温柔,更是吓了我一跳,“看看你,眼睛都红了。”
他看着我,我则看着他。
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我才回过神。这人,好好的,怎么又扮上情圣了?非奸即盗。
我心里跟着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烦燥。沉默为金,我拉开自己的披风铺在了地上,认真地卷起一边当枕头用。
“用朕的吧,你的还是薄了些。”他说着把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
我就没想着客气,呼啦啦地展开一铺,顺势躺了下去,接着便抄起自己的披风盖上。
地上还泛着热气,但还是有点冷。
缩一缩手脚,闭了眼,听到人呀马呀狗呀的都退出了不少,也听到有人提纵的破空之声。
意识越来越模糊,但还是能感到杨天泽也钻了进来。
他还十分好心地把自己的胳膊塞到我头下。
他的真气十分灼热,人也暖和,抱着可比什么暖炉都好。我正冷着呢,当然打蛇顺棍上,把手脚都缠了上去。再说他又是个美人,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就是他的另一只手总抚着我的头发,让我有点心烦。
我抓住他的手压在了身侧,又向他挤了挤。
可是我忘了件事。
他湿热的唇突然就压了上来,腰腹相抵,变化显而易知,我推了一下,没推开,整个人反被压在了下面。
第五、六章
五、
“你别,我困。”
“就一次。”
“那让我先睡……”
“很快就完,听话。”他的语气就像是哄小孩,“梁曜寒,你太磨人了。”
于是我默了。
老姚和小董可都说过,皇上为了秋猎赶工,已经八天没招人侍寝了。小董还说要好好把握机会来着。当时我为了打发时间,顺耳偷听了人家的私房话,还偷笑唯小董和皇上最配,一对久旷难耐的狗男女。
再想想皇上今年二十四,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就算他定力再好,我也不该大大咧咧地在他身上挤来挨去,真是不知死活了。
好吧,是我自作自受。
还有,我既打不过他又推不开他,他想要,恐怕我也不能不给。那就随他去吧。
而且根据经验,做做运动总能睡得熟点。正好治治这几天的失眠。
既然这么多理由,那就做吧。
但迎合他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闭了眼继续睡。
褪光了衣服,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搅动。
这个变态,办事就办事,玩这个干什么?
“再忍忍,”他大概是看见我皱了眉,“不然会磨坏你的。”
我倏地张了眼,
混帐!他在就.地.取.材.
这都谁教他的?恶心。
“用那个。”我没好气地瞄了瞄我的衣服,那里边有瓶赤露膏,虽然不是干这事用的,但凑合着来吧。
杨天泽一听就笑了。他挠了挠我的下巴,语气意味深长,“小曜寒,你备得可真全。”
滚,“那是赤露膏……”
“知道,只是朕想不到还可以这么用。”
我不说话了。
我和他向来不在一个界面上,缺乏共同语言!
唇舌纠缠。
他的吻激进而急燥。
身体比吻还急!
我咬牙切齿地忍住乍进突来的疼痛。手指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肩膀。
还真他妈的痛。真想从他身上剜下几块肉来。
可惜有心无力。
我抬起双眼,茫茫然地望天。
天高云淡。
奇形怪状的浮云不紧不慢地从头顶飘过。
青蓝色的天就跟刚洗过一样。艳阳高照,阳光中夹带着无数七彩的圈儿。
枫叶变成了最漂亮的橙红色,对比着青空娇艳异常。
溪水淙淙,缓缓冲打兀出的石块,发出阵阵的清响。
实在是很美。
如果能搂着心爱的人在这相依相偎,就算什么都不做,心里也会溢满幸福吧。
可我却在无奈地陪着个禽兽野合……真是大杀风景。
“小曜寒,你放松些。吸气,别想东想西。”
“嗯。”我听话地照做,感到他在向我的耳朵里送风。
“小曜寒,是朕不好,想你想得厉害,一时忘了节制。”
“嗯。”我闭上眼睛继续吸气,尽可能地放松自己。
“小曜寒,朕要动了。受不住的话一定要跟朕说。”
我点点头,伸手环住了他的背。
杨天泽伏在我的身上慢慢抽动。
慢耕细做。他舔咬着我的耳垂,边折腾边往我耳里吹风,“寒,朕喜欢你,非常喜欢。”
是么?我只能无声地笑。
我被你推到这么个风浪尖上,外面顶着你的大小臣子,里面顶着你的大小老婆,不但被你吃干抹净,最后还得被你扒皮煮肉,由着你的大小臣子大小老婆陪你分汤喝,要是能给你上二两小烧,你就该说你爱我了吧。这小老婆娶得,可真够划算的。要我能娶上一个,我也喜欢。
“寒,你在想什么?”
“想皇上。”
杨天泽倏地来了兴致,“想朕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
“快说。”他垂头吮吻我的嘴唇,“不说朕定不饶你!”
是么?那我倒要长长见识!
伸手扣住他的腰,然后用力向前一送,杨天泽立刻停下来看我。
“臣就想皇上这个。”
“小曜寒,”他捏了捏了我的脸。拐出一个华丽的扬声调,“你只想这个?”
“快一点儿吧,成么?”
“那要叫朕的名字。”
“天泽。”
“再叫一遍。”
“天泽。”
“嗯。小曜寒,你记着,以后和朕独处时,都要叫朕名字。”
随你的便。先应着再说。
杨天泽垂下头来吻我。
我推开他,又送他一个灿烂的笑。
“天泽,你能不能快一点儿?”
“你就那么想要?”
“当然。”
都这时候了,哪个人会不想要??就算来的是柳下惠,他也会很想要。
“真想要?”
少啰嗦。“我真想要。”
“好。”
肢体交缠。
杨天泽的动作比他应的还要爽快。
眼前早已模糊一片,红的绿的蓝的紫的,混着眩目的金星闪得我眼花缭乱……
不堪重负地颤抖,竭尽全力的释放。
我满足地叹息着,闭上眼睛在心里一个劲地夸他功夫了得。
“寒。”
“嗯。”
没下文了。
只感受到他在我额上的轻轻一吻,我便一无所觉地睡了过去。
睡得像猪,睡醒了,果然很舒服。
我在睁眼之前伸了个幸福的懒腰,这样才能感受到四肢百骸通透清爽的舒畅劲。
就是那地方很痛,还有点儿凉,应该是清理好上过药了。不过上的好像是金疮药,我默。
诶,算了,相差不甚远,再说杨天泽值得称赞的也就这一点了。
至于其他么……
“快起来吧,压麻朕了。”
你看你看,这杨天泽就是和我犯冲,专爱在我最爽的时候坏我兴致。
叹了一口气,我讪讪地爬起来,我以最快的手法套上衣服——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起风了,超冷。
杨天泽却没有动,看我穿好了要走,他居然给我扮起了怨妇,“不管朕了么,朕的小曜寒好狠心。”
我稳了稳脚跟。
我听到了什么?朕的小曜寒??是说我?恶心。
恶抖了过后,我还是决定地跪下去捏一捏他的胳膊和肩膀。
嘁,还真麻了,个混帐,故意的吧,以前都没事,怎么就这次压麻了?活该!
既然活该那就别指望我发什么善心,当然怎么快就怎么整治你!
我用最直接的手法替他按摩,只求一个快字。看着他痛得收紧的眉毛,总算觉得心情好了一点。
然后是帮他穿衣戴冠。
再然后是收拾被当做被褥的披风。
我一扯起披风就傻了眼。
这一大块一小块,一大点一小点的污渍,怎么沾了个到处都是啊,这,这怎么看也不像只做了一次。
我,
好像是支使过他快一点。
他,
好像说过我挺会邀宠的。
的确是脸红心跳很激情。
的确是害得我没撑住,身不由已地缴械投降。
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啊,也太……那个点儿了吧?
六、
我抬眼看他。
他也正看我,笑得那叫一个恶劣,一个暧昧。
他,他在想什么?
再看他,怎么笑得更耐人寻味,更……毛骨悚然?
我赶紧就把东西往火堆里投。
他由着我败家,一点都不心疼。不但不心疼,他还几乎笑成了花,“朕的小曜寒……”啊啊啊,又来魔音穿脑,“……害羞了……”
这回绝对疯了。
打了个激冷,我呼哨着招来我的马。
本想一跃而上,迅速逃离现场,可他却一把捞起我按在怀里。
“傻了吗?你怎么好骑马?”
“怎么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