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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是一天。
除了皇上和敬德,没有人再来过。
江叶也没来。
我想多多问问宇时的事,可是我不敢问皇上。
其实我的伤不重,根本没伤到要害,只是当时失血过多,所以身子发虚。
皇上又来过几次,全是例行的问候,其它的,他什么也没说。
他也什么都没问。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宇时那里问出了什么,我倒是很期望他能问一问,这样我总可以得到一点点宇时的消息。
大内的御厨和御医很快就把我整治利索了,可我还是选择趴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
我连翻身动一动的念头都没有。
就算听到了皇上驾到的声音,就算知道他清楚我已经恢复了,可我还是不想动。
帐子被掀开,皇上坐到了我床边。
“好些了么?”
我下意识地抽了抽嘴角。
接下来他会问,“有什么想吃的么?朕给你宣。”
再接下来他会问,“有什么缺失么?朕给你置办。”
然后两人相对无言。
对够了他会说,“好好养着吧,有什么事,等养好了再说。”
于是我‘奋力’爬起来想送客。
跟着皇上会一脸体恤,“不要起了,好好休息。”
我再‘虚弱’地躺回床上,会面结束。
每次来都是那么几句话,说完了就走,他不烦么?
就算他不烦,我也烦了。
皇上手段多,喜欢玩恩威并施,欲擒故纵。
他把我圈在宫中养伤,总不会是体恤下属这么简单的。
都说敌不动,我不动,可总和他这么耗着,我真是有点受不住。
我点了点头,维持了最低的礼仪,“嗯。”
“有什么想吃的么?朕给你宣。”
我再抽了抽嘴角,摇头说不。
“有什么缺失么?朕给你置办。”
“没有。”
他不说话了。
我也不说话,老实地趴在床上。
半晌静默,相对无言。
皇上终于开口了,我也暗暗长吐了一口气准备送客。
“好好养着吧,等养好了,朕再迎你入宫。”
“嗯。”我应着,根本没在意他的措词。
“承恩殿喜欢么,景致不错,还有水池子,朕叫人看了,很合适养药莲,以后就住那好么?”
新台词?
我倏地止住了‘奋力’起身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一脸的糊涂:
“承恩殿,是后宫主子住的……”
“嗯,朕就是打算立你为侍君。”
侍君?当朝只有一个侍君,姚子贤,他的青梅竹马,他的心头肉,他的大老婆。
他立我做什么?
他要我入宫给他当高级小老婆?他撞到头了吧。
我张了张嘴,可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又闭上了。
“行了,好好休息吧,朕过几天再来看你。”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站起身子。
不能让他这么走,要拒绝他,至少得搞清楚他要干什么。
“等一下,”我抬头看他,“为什么要我入宫?”
“当然是因为朕喜欢你。”
喜欢?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皇上和我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我都没喜欢上他,他怎么可能看上我?
我脱口问道:“怎么可能?”
皇上看着我笑了,还笑得十分开心,接着他竟然俯身在我额上一吻。
“当然也有别的意思。”他顿了顿,“你是有资格站在朕身边的人,朕很看重你。”
“你少跟我胡扯!”我被他吻的发愣,说话也没了分寸。
“那爱卿想听什么?”他倏地变了脸,眯起眼看我,声音冰冷。
我打了个颤,一想起自己刚刚屡屡冒犯他,我没再吱声,又把头埋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我想听什么。
听实话?他肯定会说他句句实话。
可我能信么?我当然没法信。
他又坐了下来,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然后柔声说道,“曜寒,朕是要你帮忙整顿后宫。”
整顿后宫?那关我屁事?
你管不了你老婆了?所以找我?
当家的都管不了,找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小老婆就能管了??
这笑话真冷。
大概是看我没说话,他继续说道,“正是因为这差事不好办,朕才要你办的,宫争廷争本就一体,朕需要你。”
果然不出所料。
我禁不住冷笑。
宇时现在关在天牢里生死未卜,早晚难逃一死。我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听不想做,就是现在皇上他要斩了我,我也不反对,还会洗洗干净等他下手。
再说这件事对我也没有任何好处,我没理由答应。
于是我简短地回答,“不入。”
“你再好好想想,朕也不是一时要结……”
“不用想了,不入。”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曜寒……”
“不入。”
“你……”
“不入!”
他还要说话。
我直接撒泼,“不入!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入。”
他收回理我头发的手。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看得我有几分发抖。
不管了,反正我已经犯了‘大不敬’,我干脆再转个身子背对他,直接摆明了姿态——随你闹腾,我就是不甩!
皇上肯定气得不轻。
我甚至听到他了捏动指骨的咯嚓声。
可做都做了,我破罐子破摔!
半晌静默。
皇上突然强拉起我。
他掰过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
他的表情十分诡异。
一张脸很美,但是让人莫名恐惧。
他明显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是喜欢敬德么?”
我一震。
“还有尚宇时。”
宇时?我开始咬嘴唇。
“朕知道你护着尚宇时,只要你答应,朕可以放过他。”
他把我狠狠地推回床里,撞出咣的一声巨响。
“梁曜寒,”他恶狠狠地叫我名字。
我抬眼看他。
“记住,你大婚之日,就是朕放尚宇时之时。”
十四、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人生四大喜事,前两项我没沾上手,后两项却实在喜不起来。
自从金榜题名时,我就被皇上算计着去背黑锅,躲了一次又一次,躲到最后,竟被逼着和皇上大婚,不但要被他压,还背定了黑锅。这叫我喜从何来,分明就是悲从中生。
还真应了小魔方的话,我和笑笑的确又成兄妹了。只是用这样方式攀亲,我宁可不要。
我不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背宫训,学礼仪,由着一群老女人老太监摸来弄去品头论足,就像是拉线的木偶听教听叫。
直到手上已经握住了酒杯,听到宫人唱着礼词要我和皇上合卺成礼,我才稍稍缓过神来。
用手臂勾着手臂饮酒,定下永结同心的誓约,然后礼成……
不是没想过,只是想不到坐在对面的人是皇上。
于是我又看着酒杯发呆。
我真的要和皇上发同心誓喝合卺酒么?
以皇上的手段,这杯酒,恐怕要用我的命去换。
我不想喝,但是却不得不喝。
“侍君主子?”一个阴柔的声音探询着。
我抬起头,发觉那一长串的喜词早就念完了,皇上看着我,半抬着手臂正等着我动作。
我扯出一个笑容,抬手把杯子撞了上去,不是勾手,而是齐杯对碰。
“干,”我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扬起手把酒一饮而尽,接着几分挑衅地看着他。
你不就是想我成为众矢之的么,我成全你。
“皇上?”司礼太监小心地问话。
皇上很平静,他既没有尴尬也没有动气,恍惚间我甚至还觉得他隐隐忍笑,可定了定神,我还是觉得那是我一时眼花。
皇上从容地把手里的酒也喝了干净,然后淡淡地说道:“你们退下吧,侍君要歇了。”
我依旧没给他面子,宫人还没退下,我已经直直地倒在了衾褥中间。
皇上站了起来,由人服侍着宽衣解带。
也有人请我宽衣,我扯着呼啦啦的衣服全缩到了床上,打个滚翻到了床里。
宫女们说了些什么我没听见,只听见皇上说了句“好。”
好好好,好你个头,没一点好的。没事闲得跑这来给你当小老婆,哪里能好。
一双手扯我的腰带。
我没动。
衣服被轻柔地打开,手指挑动着,掀开一层又一层的布料,缓慢而情色。
我闭上眼,不吱声也不动作,由着他翻转过我,让我趴在了床上。
皮肤开始泛凉,他的手指已经侵上了皮肤,一寸一寸地,若有若无地,沿着最敏感的脊椎向下滑行。
我努力保持镇定,但身体仍禁不住随着指尖颤抖,灼烧。
手指滑至尾椎,毫不犹豫地探了下去。
咚!
心若擂鼓。
上辈子当过mB,只是那时心甘情愿,是为了钱,保命的钱。
可今天,只是为了让这男人得意??
不甘心。
非常不甘心。
宇时已经平安出狱了,我也听话结了婚。
既然交易两讫,真的不想让他再多占便宜。
腿被分开,胯下因垫了东西而抬高,他的手指抵在我最私密的部位上。
先是由轻至重地划着圈子,然后探指而入。
即使有准备,我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别怕,”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