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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人,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保证也没一个人,就是有人,量他也不敢管我们的事。”他又恶狠狠地说。
“你不认识我们,我可认识你呀,我们的校花,梁大小姐。”另一个人一副活赖皮样。
“你们卑鄙。”质清恨的牙根发痒,但事到这一步,她也没什么办法。
“卑鄙,你的声音真好听,你放心,我不会卑鄙你的。男孩追女孩,很正常吗?就兴你和别的男孩好,就不兴我和你好了。一会儿陪咱哥们吃顿饭,可以吗?”
“你们真下流,汉亮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她不敢说出植本的名字,何况她和植本的事也没人知道。
“汉亮,在一高我还没听说过呢,他是哪老几,一高还没出现和敢我做对的人呢。”他趾高气扬了,一副大哥派头。
“不见得吧,我倒要试试大哥是何方神圣。”质清听得出这是植本的声音,她但愿植本不在这儿。
“你是谁,敢趟这浑水,赶快给我滚。”
“滚,我长这么大还没学会呢,倒想麻烦这位大哥教教。”植本明知自己要吃亏,但也只好如此了,他希望汉亮快些来。
“好,我就教教你这小子,收你个关门弟子,给我打。”两人把植本围在当中,开始动手。
植本猛踢一脚,希望能命中目标,来个下马威。但天黑哄哄的,他知道这一脚落空了。
植本感到眼被人打了一下,他紧闭眼睛,止住酸泪,反正天黑谁也看不见谁。他忍住疼,狠狠打出一拳,他觉得中了对方的脸,心里一阵快意。我植本打起架来也不差谁。
“臭小子,竟敢打老子,狠狠往死里打。”一个人飞起一脚,踢中了植本的肚子,还没来得及捂一下肚子,他又感觉到自己的鼻子被打了一拳,热乎乎的,看来是流血了。“他妈的,我跟你拼了。”植本气极,竭尽全力向那说话处踢了一脚,他明显感觉到又中了目标,心中又一阵高兴,可是脚却怎么收也收不回来。
原来一个人趁势抱住了他的腿,“妈的,你小子倒下。”
植本趴在地上,感觉到硬硬的皮鞋在身上来回翻动,硬硬的皮鞋刺的他的骨头火辣辣地痛。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质清哭了。
“不要停,打死他,看哪个小子还敢管老子的事。”
“不要再打了,不要……来人呀。”质清可慌了,植本被打倒在地下,没有一丝声响。她听见操场边有脚步声走来,忙向外呼救。
“不要打了,哎,有人来了。”那两个人慌慌忙忙向操场另一端跑去。“这小子,……”他们没有得逞,“都怨这小子,他妈的。”
质清俯下身来,"植本,伤着了没有,"她摸索着,“哎,怎么流血了,植本,植本,你怎么了,别吓我。”质清的声音颤抖了,她知道植本挨的不轻,这都是为她挨的,她知道自己对植本的爱是正确的,她不后悔自己的历史。
植本也听见有人来了,知道这是汉亮和华庆来了,“质清,你跟汉亮走吧,他来接你来了,别管我。”他怕汉亮见他和质清在一起,汉亮会不高兴的。他颤颤抖抖地把质清推开,她感觉到了质清那细白光洁的身体。
“我,我不走,你伤的这么重。汉亮,是汉亮吗,快点来。”质清向那黑影叫道。
“质清,你在这,植本呢,他叫我出来的,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汉亮和华庆急匆匆地走来。
“植本在这儿呢,他被人打了。”质清也听出了是汉亮的声音。
“什么,谁打植本了。不就你俩在这吗?”他心里有些不快,酸酸的,植本这小子不是好东西,还藕断丝连的。
“他们跑了,朝那边跑了。”质清见是自己人来了,新略有些平静。
植本躺在那里,心里舒服极了。他看见质清依偎着汉亮走了。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可觉得眼里有一股液体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毕竟有些舍不得。他闭上眼睛,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2
“植本,阿本,你好些了吗?”陈月坐在床沿上,见植本这个样子,她觉得自己没尽到一个姐姐的责任。
“敏姐,是敏姐吗?”他得到了他熟悉的声音,植本透过红肿的眼线,他仿佛看到了加敏姐那一头柔柔的发丝。“加敏姐,我不会让你伤心的,质清她走了,汉亮把她接走了。我想我再也不会也不能想她了,加敏姐,我是你的好小本吗?我好瞌睡,想睡一会儿,趴在你怀里睡一会儿,可以吗?”他搂住他加敏姐的腰,又晕了过去。
陈月不知怎么办了,挣脱又不忍又不敢,保持现状她又有些不自然,毕竟都是十八九的青年男女。
可大家都没出声,都哭了。汉亮在这群女孩面前也哭了,“植本,我对不住你,你挨了打,我还误会你,我亵渎了你和质清。我配不上质清,你内心还是喜欢质清的,可你不敢表现出来。你活的好苦好累。”从此,汉亮对植本更加尊重了,植本用鲜血换来了这个对他一生有很大影响的推心置腹的铁朋友。
华庆心里也不平静,都怨我没早些去,我要早点去,植本也不至于挨打了。看这脸打的,跟面包似的,鼻子也流血了,眼眶肿起老高。身上肯定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千万别有什么内伤。他为植本的勇敢而流泪,又为那他也不太懂得感情而流泪。
质清也一动不动地站在支架旁用手紧紧握着水瓶,一双泪眼直盯盯地盯着那绷带下面目全非的脸。植本这都是为了我呀,他挨的那么舒畅,而他心里想的还只有加敏一个。他为自己挨打只不过为了向自己赎罪,为他们曾经的过去负责任。太傻了,太傻了,你有什么罪过啊,喜欢一个你不该喜欢的女孩就错了吗?牟加敏呀,我真的好羡慕你,植本会死心塌地地喜欢上你。看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她望着植本浮肿的脸,真想当他的加敏姐,让植本躺在她怀里好好睡一觉。
萧蓝呢?萧蓝也在抹泪呢。她为牟加敏高兴,养了这么一个痴情的情种,她在北京也可以放心啦。萧蓝对她没当质清的角色很满意,不过她还有些羡慕质清,毕竟和这小子有过那么一段回忆,而自己可怜的连回忆都没有。她开始试着把植本当自己的小弟弟了,虽然她只比他大了仅仅的一岁,她再不会有非份之想。她走到医生桌前,“医生,他刚才醒了一下,可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碍事不碍事?”
医生来到病床前,摸摸植本浮肿的脸,号了号脉。“没事,没多大事。只是一些外伤,受了些虚寒,好好疗养疗养不会出什么大碍。”
“那么,他身上呢?”质清不由自主地问出这么一句,她知道他身上挨的更重,这都是为了自己啊。
“身体刚才我检查过了,由于穿的不薄,也没什么内伤。只是近半月恐怕不能起床。”医生对他们也无可奈何,说句实话,他也有点心疼这孩子,现在年轻人打架是越来越不要命了。
就这样,大家陪植本过了一夜,植本也在他的“加敏”怀里甜甜地睡了一夜。
“陈月,你知道植本干什么去了吗?现在还不见人影。”陈月一进班,班主任就把陈月叫了出去,他知道植本和陈月是干姐弟。
“这个,这个……阿本他出事啦。”
“出什么事了,吞吞吐吐的。”文老师不耐烦了,植本一夜未归,他急得不得了。
“他,他病了。”陈月知道植本干事一向不和常人一样,恐怕把真相告诉老师,她又捅了篓子。
“重不重。”
“不重,不重,就是头痛的厉害,可能是学习学的太累了。”
“不重就好,你组织几个同学去看看他。”文老师这才放心,毕竟不是他预料里的那么严重。
“植本,你怨我吗,是我害得你让你挨了打。”陈月听出是质清在里面,她没敢进去。
“怨你,一点也不怨,我……”植本看来心情不错。
质清忙用手捂住了植本的嘴,“植本,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你挨的痛快,你很高兴,是吗?可我不高兴,我欠你的更多了。”
“你欠我的,你为什么欠我的。我在厕所里听见他们要对你不轨,我会袖手旁观吗,要知道,我们是相处了三年的同班同学。换了谁,谁都会挺身而出的,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植本苦笑道。
“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你有一个牟加敏你就什么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