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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后站些,检视她的劳动成果。她揉着酸疼的腰部,想缓和肌肉的疼痛感。虽然她也知道堵住门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这点小东西根本挡不住那个战士,但是她仍然觉得自己很聪明。很快地,莎娜的自我赞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她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孩子气。是的,她的行为是很不成熟,但是纳山也一样啊,想想他的幼稚。如果男人不想讲理,那么女人又何苦要讲理呢?也许当夜幕降临时,她的维京人会恢复理智,明白她的要求是正当的。如果这个顽固的男人仍然不同意,那么她就下定决心要一直待在舱房内,直到他屈服为止。如果这样做会使她饿死,那她情愿就这样饿死。不屈服,绝不。
第36节:礼物(36)
“我比较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莎娜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立即转身。却发现纳山正靠着书桌而立,微笑地看着她。
他是怎么进来的?还没等莎娜开口,纳山便指了指室顶的活板门。“我一向从那里进来,”他轻声地解释道,“因为这里比较快。”
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点了头。莎娜向后退,直到靠到了行李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里想,哦,上帝!我现在要怎么办呢?
纳山看到他的新娘似乎失去了斗志,于是决定要多给她一些时间来缓和情绪。她的脸上毫无血色,看起来她很可能再度昏倒。“我假设你是想改变房间的布置?”纳山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也很有抚慰的意味,但莎娜依然想要尖叫。“是的,”她脱口说道,“我反而比较喜欢这个样子。”
他摇摇头:“这是不行的。”
“不行?”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你的行李箱和椅子正好堵住了门吗?更何况,我不认为我们其中谁会有人想坐在……那么高的椅子上。”
他说这样的话实在荒谬,其实他们两人都知道门被堵起来的真正原因。莎娜假装十分关注这个问题,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挽救她的自尊。“没错,我想你说对了,”她说道,“这些东西堵住了门,我刚刚才注意到,谢谢你提醒我这一点。”她又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桌脚钉在地板上?”
“你还试过要移动桌子?”
她对他口气中的笑意全然不理。接着说,“我想,如果把桌子搬到行李箱前,看起来会比较好。还有书桌,”她沮丧地说道,“但是我根本动不了它们。”
他站直身子,朝着她的方向踏了一步。她立刻后退一步。“当海浪汹涌时,家具会移动,”他解释道,并且又往前踏了一步,“这就是原因。”
她感觉到自己正被某种欲望包围。纳山的长发随着他的移动而在肩上晃动着。他肩上的肌肉随着他敏捷如豹般的步伐而起伏。她想逃走,但她不得不承认,在内心深处她又希望他能捉住她。因为她非常喜欢他吻她的方式……不过,她仅仅只喜欢他的这一点。
从纳山脸上的神情看来,她看得出他想从她身上获得更多。他那具有威胁性的表情快将她逼疯了。她皱起眉头瞪着他。
纳山却回报她一个天真的笑脸。
她在舱房内绕了个圈,纳山跟在她后面,最后被他逼到床前。当纳山看见她眼中的恐惧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以为他改变心意了,但是在她还来不及高兴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拉向他的怀里。
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然后以非常温和的声音说道:“莎娜,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十分困难,如果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也许我可以等到你比较了解我的时候。我不会欺骗你说我会或是我可以追求你,因为事实上,我对这种事没有耐心,也没有经验。但是,我不希望你怕我。”他耸了耸肩,然后微笑地看着她,“本来,你怕我与否对我而言并不重要。但是我并不希望你怕我。”
“既然如此……”
“没有时间了,”他打断她的话,“如果八个月前你没有逃走,你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儿子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纳山以为她的反应是因为他提到了孩子。他知道她是个纯真的小女孩,根本没有性经验。这一点让他很高兴。
“我从来没有逃走,”她冲口说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她的否认令他吃惊地皱起眉头。“永远不要对我说谎,”他稍微用力地握住她的肩膀,“我无法忍受这一点,莎娜。你必须对我完全诚实。”
她看起来很生气。“我没有说谎,”她辩驳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逃避你,维京人,从来没有。”
他相信她,因为她看起来是这么的忠诚,而且十分愤怒。
“莎娜,我写了一封信给你父母,通知他们我要去接你。信是在某个星期五送到的,你应该在隔周的星期一准备好。我甚至还写了到达的时间,但是你却在星期天早上启程前往你姨妈的小岛。我只是将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
第37节:礼物(37)
“我不知道这件事,”她说道,“纳山,我的父母一定没有接到你的信,因为他们谁也没对我提起这件事。那一阵子的情况很混乱。我妈妈担心萝拉姨妈都急出病来了。萝拉固定每个月会写一封信给妈妈,但是后来妈妈却一直没再接到她的信。妈妈担心得病了。她要我去探望姨妈,看看她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就立刻答应了。”
“你母亲是何时向你吐露她的忧虑的?”
他的嘲讽语气激怒了她。她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所以皱起了眉头。“在我离家的前几天,”她说道,“但是,若不是我碰巧看见她在哭,她也不会向我说出她的焦虑。她向来是最不愿意给我增加任何负担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可以确定提议去探望萝拉的人其实是我。”
突然,一个念头引起了她的注意。“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哪里?我的家人都跟其他人说我是到殖民地去探视我的姐姐。”
他并没有说出他的手下跟踪了她,也没有提起她搭乘的船是他的。他只是耸肩。“他们为什么不实话实说?”
“因为萝拉是家族中的耻辱,”莎娜说道,“她在十四年前跟她的丈夫私奔,逃离英国。我原本以为大家都已忘记了这桩丑闻,事实上不是这样的。”
纳山回到信件的话题:“所以一直到你离开的两天前,你都不知道萝拉没有写信给你母亲?”
“妈妈不想让我担心,”莎娜说道,“我不允许你认为我妈妈跟任何阴谋有关。我父亲或是姐姐还有可能拦截你的信,想让你多等一些时候,但是我妈妈永远不会做这种事。”
纳山发现她极力为母亲辩护,虽然她的说辞不太合逻辑,但是她对母亲的敬爱却是勿庸置疑的。为了这个原因,他也不想勉强她接受事实。然而,她居然能够相信自己父亲是无辜的,这可令他很生气。
纳山明白他的新娘根本从未逃走。这个发现让他非常高兴,所以不再锁着眉头。
莎娜望着她的丈夫,极力地想说服他相信她的母亲也是无辜的。接着,她想起了纳山刚才的话所表达的意思: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她。
她抱以十分迷人的笑容给他的丈夫。纳山很奇怪是什么使她突然有了改变。她投入他的怀中,抱住他的腰。然后咕哝地说了些含糊的字句作为反应。她的行为让他十分困惑,然而,他喜欢她这种突然的情感表现,非常喜欢。
莎娜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离开他的怀抱。
“这代表什么?”他问道。
她似乎没有注意他的话。她将头发拨到脑后,然后轻声说道,“你没有忘记我,”莎娜十分性感地将一撮发丝撩到肩后,然后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忘记我,只是我以为中间有一些小误解,因为我……”
她不准备接着往下说,纳山接过她的话说道:“因为你知道我是想跟你保持婚约的。”她点头。
纳山笑了起来。
她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纳山,当我找不到萝拉时,我曾写了好几封信到你的宅邸,请求你的协助,但是你从未给我任何回音。那时我真的以为……”
“莎娜,我并没有宅邸。”纳山说道。
“你当然有,”她争辩道,“你在市区有一幢房子,我见过的。有一次我外出……你为什么摇头?”
“我的房子在去年被火烧掉了。”
“没有人告诉我!”
他耸耸肩。
“那么我应该把信寄到你乡间的别墅去。”她说道,“你为什么又摇头?”
“我的乡间别墅也被火烧毁了。”他解释道。
“什么时候?”
“去年,”他答道,“就在市区房子被毁的一个月之前。”
她看起来很惊讶。“你的噩运真是接二连三,不是吗,纳山?”
那并非噩运所致,不过他并没有告诉她真相。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