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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剎朱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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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勒爷,宫中来旨,胤礽阿哥召见。”禁军侍卫在门阶外通报。
            “召见?!”他的眉头不由得皱起。
            不会是为了……炜烈若有所思地望了月剎一眼。
            “该来的总是逃不掉,帮我找个好一点的刽子手,我怕疼。”她不怕死地向他挑衅。
            这个女人不能安分半刻吗?“你给我乖乖地养伤少打歪脑筋,里外巡逻的侍卫是精兵营挑出的精锐,别让我有揍你一顿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成功,不用说后会有期吗?”他也不想想,以她目前的虚弱是做不得傻事的。
            所谓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陷于灰暗之地并非无退路,深入敌穴更能就近监视朝廷的动作,早一步警告南方的义军。
            炜烈的徇私她不是不感动,但是江湖儿女身不由己,为了大明百姓的未来,她只有辜负他一片错生的情意。
            如果他们不是敌人就好了。
            “男儿,不要低估男人的怒气,否则你会后悔的。”他头一回感到的恐惧是失去她。
            何时放下感情他不知情,或许是第一眼的惊艳种下情根,因不明其真实性别而苦苦压抑,一旦爆发即造成不可收拾的炽狂。
            那份情放在心底发酵,终于酿成一抔苦酒,叫他一口饮下。
            “聪明通常反被聪明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不要被自己的谋略反噬,男儿。”
            他看出什么?月剎拭拭唇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不确定,“你该走了。”
            “你真冷淡。”有些不满的炜烈轻轻地点扣她的前额。
            “汉人女子都是含蓄、矜持得紧,不似大胆、豪放的女真姑娘,你挑错抱怨对象了。”她隐隐牵动唇色微微地笑。
            他笑中带柔地吻去她下颚的一滴汤汁。“让我安心好吗?”
            “扑火的蛾不好当,假使我狠心一点,你会尸骨无存。”她的心已变得和受伤的身体一般软弱。
            两股力量在她体内拉扯,情与义,爱和承诺,取舍该是明明白白的,她不能不坚强。
            “你哦!一刻不得安闲,非要砍我几刀才甘愿。”他眷恋这张美丽容颜下的倔强女人。
            身为男儿装扮的她已是天人之姿。
            而今,他说不出心中的震撼。
            那份美非人间所有,云丝细如滑泉,狡猾的灵瞳一片清澈,任性的唇饱含冰刃般犀利,如同一朵洁白无瑕的仙花却含着致命毒刺。
            她是危险的女人,所以吸引、蛊惑着他。
            “贝勒爷,胤礽阿哥还在等着你,请启程。”
            外面传来禁军侍卫长的催促。
            “啐,净会催魂。”炜烈低咒一声。“我很快就会回府,你不许妄动。”
            “我会‘乖巧’地躺在床上等你。”月剎挑挑眉,不认为重伤的自己还能翩翩起舞。
            “要命。”他的下腹涌起一波热潮。
            她没事说句叫人误会的暧昧语,让原本渴望她的身子起了反应。
            炜烈谨慎地叮嘱侍女看好她,拉拉杂杂地交代一大堆琐事,在宫中禁军侍卫长的三催四请下,他才勉为其难地踏出府。
            北京城的风逐渐转暖,一树的桃杏不见花,一粒粒小指般的果实结满枝干,就像不屈的生命。
            月剎此刻的心和不成熟的果实一样苦涩,楼井外的天空是一件蔚蓝,江南的早荷该开了吧!
            蓦然,她开始想家,无声的泪水爬了满腮。
            ★★★
            “小姐,你是何苦来哉?”
            一干侍女被月剎三言两言打发掉,她习惯命令的口吻不因时不予我的困窘而改变。
            高傲的气度,冷艳绝美的容貌,再加以过人的机智,很少有人不臣服在她柔中带刚的目光下,自然而然地听命行事。
            “阿弥,南方的情况如何?”
            阿弥欲言又止的回道:“援救小王爷的行动失败,义军伤亡惨重。”
            “有多少人被逮?”
            “包括袁将军在内,一共有三十六名义军弟兄被清兵掳获。”她不疾不徐地说道。
            月剎微微一怔。“怎么会败得这么狼狈?消息是否走漏?”
            “查出是盐帮的张贵泄了口风,冷傲已取他首级,并未为难盐帮的失信。”
            “是沈恋心的美人计?”
            诧异的阿弥眼中浮现出对主子的敬佩之色。“醉花坞本是胤礽阿哥怖在江南的线,她只是一粒棋子。”
            “通知江南分舵毁了这据点。”
            “是。”
            “查出小王爷和义军囚于何处了吗?”月剎认为当务之急是救人。
            “小王爷应该北移,至于正确地点尚在查,而义军们则被关在水师地牢里。”
            “水师?”这……似乎变得更加棘手了。
            “是的。”
            江南多湖泽,善泅之人不在少数,但是水师的纪律森严不易攻破,救人之事得大费周章。月剎暗暗思量着。
            “小姐,宫教主和仇堂主此刻在京城。”
            “他们来京城干什么?我不是一再嘱咐不许来涉险,城墙上的皇榜不是贴好玩的。”
            他们……太沉不住气了。
            “你不是旁人呀,他们担心你的安危。”月剎是义军的智多星,亦是他们深爱的人。
            “义父身为一教之主,当知时势的不允许,何必来蹚这淌浑水?”唉!真是麻烦。
            阿弥似乎想到什么地笑出声。“小姐,宫教主八成被两位小少爷扰怕了,干脆亲自上京城了解一下情况。”
            “宫昱、宫驭净会坏事。”她莫可奈何地摇头。
            “不过也挺可爱的。”
            “可爱?!”月剎一副见鬼的模样。“他们会为了这句话而追杀你。”
            宫家两兄弟的孩子气甚重,虽然身处于危机重重的神教内,却因为刻意保护在外围环境的情况下,油然无知得紧。
            每个父亲都藏有私心,希望儿女能平安、无碍地长大成人,即使贵为玄月神教教主宫群一样不能免俗。
            所以他们的功夫极差,应对、进退的修为自然不如人,像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阿弥,你转告义父我很好,叫他不用担心先回南方,我会想办法脱困去救小王爷。”
            “你的身体……”她担心主子的伤势。
            月剎轻抚着胸一抬头。“洋大夫的医术不错,伤口只留下玫瑰色的小疤痕,不会妨碍行动的。”
            “可是小姐的气色不见康健,阿弥不放心。”小王爷的命是命,难道小姐的命就不是命?
            害人的小王爷,没本事好好地藏着,还被人抓起来关,根本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月剎吸口气避免拉扯伤口。“我当然不会鲁莽行事,一切要从长计议。”
            “小姐的意思是……”
            “南火这方面是不易查探,日魂在京城可以帮上忙,请他暗中追查小王爷被囚的正确位置,我可以趁这段时间养好身子,好成功地救出小王爷。”
            瞧主子一心为大明基业所做的努力,阿弥心有不舍地劝道:“小姐,有时人要自私点。”
            “谈何容易。”谁叫她是大明子民。
            “贝勒爷对小姐真有心,你何不趁此机会跳脱,与他双宿双飞,当对令人称羡的神仙伴侣?”
            阿弥想得天真。月剎不禁露出苦笑,“大清皇朝的阿哥、贝勒是没有婚姻自主权,终身大事得靠满清皇帝下令指婚,对象不是郡主就是格格,一个乱党领袖连妾都不够资格。”
            “我相信贝勒爷会为你想尽办法打破藩墙,他对你的迷恋照然若揭,有心人都看得出。”
            笑咯咯的月剎捂着胸,些微的麻痛警告她不可造次,她缓慢地呼出气。
            几时阿弥口中鄙夷的满州狗,竟成了推崇备至的贝勒爷,见风转舵的功力强得过火,她不懂以色侍人的女人最可悲吗?
            她是汉人,就算炜烈排除众议,隐瞒她叛军身分,他的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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