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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剎朱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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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他”恢复女儿面貌,只怕她连一点点奢望都要落空,那等姿容肯定美若天仙,将贝勒爷的心魂摄了去,甚至叛国弃家也不无可能。
            “几时沦到你过问我的私事,你敢质疑我的判断力?”炜烈不许任何人污蔑岳破尘。
            哀莫大于心死,沈恋心心痛的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爷,你变得恋心都不认识你。”
            “闭嘴。”
            “容恋心再禀告一件事,月剎在夜闯总督府曾中了火器管的火枪,目前全城正大力地搜查中。”
            “嗯!知道了,你退下。”
            不知为何,他将视线转向那张绝艳却苍白的俊容,有道模糊的影子相互交叠,令他分辨不出真伪。
            是他想多了吧!
            破尘乃一介文人,怎么会和玄月神教扯上关系,更甚者……遥远而熟悉的话语在耳畔浮动。
            传闻中,日魂、月剎的外貌俊美无俦,恍若天人下凡,难道是他?
            呵!呵!不可能的,容貌出众者何其万千。
            但是,破尘在不知不觉中散发的领袖气质,眉宇间有难掩的英气,再再显露他的不凡处。
            不,是巧合。
            炜烈用这个蹩脚的借口劝服自己,不愿定其罪。
            但怀疑的种子无根自发芽、茁壮。
            ★★★
            反常地,炜烈早早上床安息,不像以往非抱着月剎才肯停止胡闹。
            夜色是如此深沉,黑得教人心生暗鬼。
            为了预防万一,月剎搓了一撮檀木屑置于熏炉内,烟雾绕室布满清香,她谨慎地探一探床上男子的鼻息,确定他已熟睡。
            望着这张刚硬、冷酷的脸在睡梦中依然不放松,她想起他白日时的温柔面容,眉头不由得抹上淡愁。
            他若不是满人就好了。
            “为何你不投胎在汉人家中?”
            轻叹气,纤纤细指似有若无地抚擦过他的脸颊,点触他浓黑的眉、多情的眼、俊挺的鼻、刚毅的唇,轻搓他微冒的短髭,感受男女先天上的不同。
            说不动心是她欺己之言。
            口舌间仍留有他白日温存的气味,真切而令她痛苦,炜烈不是她能托付终身的良人呀!
            “为什么你是南火?叫我无法义无反顾地爱上你,你这让人恨不了的敌人。”
            她冲动地吻上他的唇,突然发觉他似有异样,她连忙退了几步,结果撞上个硬物──“阿弥。”
            阿弥以不赞同的眼神扶着她。“公子,你对他动了情。”
            “他太出色了,是女人都很难把持住原则。”她要爱上他是多么容易的事。
            可是她早已失去爱人的资格,在她成为义军领袖之后。
            “你是男人。”
            月剎笑得苦涩。“是呀!我是个男人。”所以更不可能言爱。
            “公子,他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你要快刀斩乱麻,牵丝攀藤对你大大不利。”
            或许是大意,她们主仆两人当着熟睡男子面前谈论起来,未曾察觉今夜的檀香少了一味。
            “分寸我会拿捏得宜,不会坏了大事。”月剎清楚大爱前无自我可言。
            “感情的事难以捉摸,他不是迷上身为男子的你?”她为小姐很忧心。
            阿弥生来高壮粗黑,虽不像一般姑娘家细皮嫩肉,却难能可贵地有一颗细腻的心。
            她是被奴隶贩子卖到江南的暹逻人,一次被买主揍得死去活来,是路过的月剎施银解救她,所以她的忠心是天地可表。
            汉、满之争与她无关,但为了助小姐一臂之力,她开始习武,并冒着杀头风险随小姐出生入死,援助各地起义失败的义军。
            她不是不希望小姐有个好归宿,而是这名男子当真碰不得。
            “阿弥,你回去休息吧!我懂得时势不允,不会让自己回不了头的。”
            “是的,公子。”
            阿弥离去后,月剎深深地望了熟睡的炜烈一眼,发出微乎其微的叹息,随即转身离开。
            一双炙热黑瞳熠熠睁开,以飞快的速度跟随其后。
            过于轻忽的月剎自以为避开所有人耳目,闪身进入后院一间厢房,以火折子点燃油灯,取出藏于床底的药箱。
            掉以轻心的她卸下外衫,露出短薄的兜衣,解开缠绕伤口的白布。
            但她毕竟是月剎,一声低微的喘息不意传入她耳中。
            “谁在外面?”她抓住衣物挡在胸前。
            “你骗得我好惨,破尘,或者我该称呼你月剎。”
            空气在瞬间凝结,摇曳的灯火照出来者的面容。
            “炜烈?!”
            一切的伪装,被揭穿了。
            06
            他……吻了我!
            强烈的震撼撞击着炜烈,假意昏睡的他蠕动唇片,几乎要丢下伪装回吻。
            但是一句柔情似水的女音抑制了他的冲动,高壮的阿弥不是哑巴吗?她脱口而出的字字句句皆叫他既喜且惊,恨不得跳起来为自己叫屈。
            但是随后他的理智变得异常冷静,破尘居然知道他的身分是五行中的南火,还说了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他是敌人。
            是敌人吗?
            很快地,他的疑问得到解答,破尘不仅不是个文弱书生,而且深怀绝顶轻功,健步如飞,如履平地。
            而他居然是女儿身?!
            多希望他的双眼入了沙,错看那高耸的玉峰,以及白布卸下后,火枪造成的伤口。
            堂堂大清的贝勒爷,胤礽阿哥旗下最得意的助手之一,竟然盲目到如此地步,被一名假扮男子的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他相信她燃迷香是幼年多病养成的习惯,接受她苍白的脸色是出自孝心,彻夜侍母不眠。
            谁知一切都是谎言。
            “你骗得我好惨,破尘,或者我该称呼你月剎。”
            “炜烈?!”
            在片刻的怔愣之后,灵敏的月剎迅速地穿好衣服,先发制人地掷出袖里白绫,但被他一个侧身闪过。
            “你想杀我?”还有什么比迷恋上一个欲置他于死地的乱党更可悲。
            炜烈悲切的怒吼并不能阻止她曼妙的挥舞,那柔中带刚的白绫招招致命,无情而……
            绝望。
            “难道你要放过我吗?”他肯,他的使命感肯吗?两者间势必有所取舍。
            她的话如刀一般地刺进他心窝。“为什么你是月剎?”
            “你应该自问,大清的贝勒爷,胤礽阿哥的密探高手,你能轻饶与大清作对的月剎吗?”
            “我不想杀你。”他下不了手,边说还边躲她水蛇般的凌厉招式。
            “抱歉,妇人之仁成不了事,我必须杀了你。”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成千上万的义军弟兄。
            飞舞的白绫如落花,忽而东旋,倏地西弯,回雪于上嫣然纵送,看似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裙时云欲生,接着七星错落缠蛟龙,来如雷霆收震怒。
            空手迎接的炜烈穷于应付,取下壁上图轴当剑,使尽全力化开一波波诡谲而优美的招式。
            一转,一脱,影闪身交错。
            华丽的攻势久战下来,月剎白绫上的杀气渐弱,足尖略显迟疑。
            “你很想死吗?”
            “不,我在赌。”他只守不攻,不忍之心早已取代愤怒。
            “赌我心软?”
            “果然人如传闻,月剎的聪颖、才智不逊于男人,难怪能够成为南方叛军的领袖。”
            她的洞悉力果真惊人。
            他是不想杀她,胤礽阿哥的指令是生擒月剎、日魂,瓦解南方叛乱势力,安定大清社稷,所以他没有杀她的理由。
            另一方面,也因为自己的不舍。
            “传闻多半有误,对敌人我向来不留情。”她绝不会为初萌的儿女情怀失了原则。
            炜烈面上一痛,沉冷地说:“你对我是有情的。”
            “国仇家恨面前,我看不到小情小爱,你的用心是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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