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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佐丹加人?”她低声问道,“又一个敌人在我不幸的时候来伤害我吗?”
“我是朋友,”我回答道,“一个曾经是你很珍贵的朋友。”
“赫里安公主的朋发没有一个穿这种金属服装,”她答道,“但是这声音!我以前听见过这声音,这不是——这不可能——不是,因为他已经死了。”
“但是,我的公主,这正是约翰·卡特本人。”我说道,“难道你认不出你主人的心吗?即使透过油漆和奇怪的金属。”
当我走近她时,她伸开双手,身子向我倒过来,可是当我要抱住她时,她颤抖着,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缩回了身子。
“晚了,太晚了,”她哀声叹道,“啊,那是我的主人,我以为你死了,如果你早一小时回来的话——但现在太晚了,太晚了。”
“你在说什么,德佳·托丽丝?”我喊道,你是说如果知道我还活着,你不会答应嫁给佐丹加的王子吗?”
“你想想,约翰·卡特,难道我会昨天一心爱着你,今天却爱上另一个男人吗?在我心里,我的爱已经随你的骨灰,一起埋葬在沃胡恩的墓地中了,所以今天我把自己的身子许给了另一个人,为的是把我的人民从佐丹加军队的劫难中解救出来。”
“可我没死,我的公主。我来是要求得到你,全部的佐丹如人也阻止不了我。”
“太晚了,约翰·卡特。我已作出了承诺,在巴尔苏姆,这种事是不可改变的。以后举行的婚礼不过是无意义的形式。婚礼对于结婚来说无非像某位国王的送葬队伍再次表明他的死亡。我就像结了婚一样,约翰·卡特。你不能再把我称为你的公主,你也不再是我的主人了。”
“我不太了解你们巴尔苏姆的习俗,德佳·托丽丝,但我知道我爱你,如果当沃胡恩人成群结队向我们进攻那天,你对我说的最后那番话是真心话,没有人能要求你成为他的新娘。你那时说的是真心话,我的公主,你现在还没有改变想法,说那是真的。”
“我那时说的是真心话,约翰·卡特,”她低声说道。“现在我不能再说那些话了,因为我已答应嫁给另一个人了。啊,要是你早知道我们的习俗,我的朋友,”她一半是对她自己继续说道,“好几个月之前我就答应嫁给你了,你可以在所有其他人之前要求得到我。这也许意味着赫里安的陷落,但我会为了我的撒克主人放弃我的王国。”
然后她大声说道:“你还记得那天夜里你伤害我感情的事吗?你称我为你的公主,却不向我求婚,然后你又夸口为我而战。你不知道,而我本不该受到伤害,现在我明白了。但是没有人让你知道我无法告诉你的事,在巴尔苏姆,在红种人的城市里有两类妇女。一类妇女,男人们为之而战,以便能向她们求婚,另外一类他们也为之而战,但从来不向她们求婚。当男人赢得了一个女人时,他可能称她为他的公主,或在几种表示为他所有的称呼中任选一种。你曾为我而战,但从未向我求婚,所以当你把我称为你的公主时,你瞧,”她声音颤抖了,“我受到了伤害,但即使在那时,在你还没有在交战中赢得我,对我加以嘲弄,从而使这事不可收拾前,我并没有像应该做的那样拒绝你。”
“我用不着请求你的原谅,德佳·托丽丝,”我嚷道,“你该知道,我的错误就在于对你们巴尔苏姆人的习俗不了解。由于确信我的请求将显得高傲自大、不受欢迎因而没有做的事,现在我做了,德佳·托丽丝,我请你做我的妻子,而且以我静脉中所流动的全部弗吉尼亚人的好斗的血液起誓,你将成为我的妻子。”
“不,约翰·卡特,这没用,”她绝望地大声说道,“萨布·塞恩活着,我决不可能成为你的妻子。”
“你决定了他将死去,我的公主一萨布·塞恩将死去。”
“也不是那个意思,”她赶忙分辩,“我不会嫁给即使是在自卫时杀死我丈夫的人。这是习俗。在巴尔苏姆,人们受习俗的支配。这无济于事,我的朋友。
你只能和我一起悲伤痛苦。至少我们有这样东西可以共享。这样东西以及对在撒克度过的短暂日子的记忆。现在你必须离开了,也不要再来看我。再见,那是我的主人。”
我怀着沮丧和悲伤的心情,从房间里退了出来,但我还没有宪全绝望,我也不会在婚礼实际举行之前就承认失去了德佳·托丽丝。
当我沿着走廊走时,如同发现德佳·托丽丝的房间前那样,我在弯曲的过道的迷宫里完全迷了路。
我知道唯一的希望就是逃离佐丹加这城市,因为死了四个卫兵的事必然要追查,而且因为没有人领路我无法回到原来的岗位,有人发现我在皇宫漫无目标地穿行时,必然马上就怀疑到我。
我马上进入一条通向楼下的螺旋状走道,顺着这条走道往下走了几层楼,直到我走到了一间有几个卫兵在里面的大房问门口,房间墙上挂着能让我藏在后面而不被发现的壁毯。
卫兵所谈的都是平常事,直到一名军宫过来,命令其中四个人去替换正守护赫里安公主的那组卫兵时”才引起我的注意。现在我明白,我将要遇到麻烦了,这确实来得太快了。因为这四人似乎才离开卫兵室,其中一人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了进来,叫喊说他们发现四个伙伴在前厅被杀了。
整个皇宫的人一下子忙开了。卫兵、军官、大巨、仆人以及奴隶们手忙脚乱地在过道和房间里跑来跑去,传送着消息和命令,搜索暗杀者的蛛丝马迹。这是我的一个机会,虽然看来希望不大,我还是抓住了,因为当一些士兵匆匆跑来经过我藏身的地方时,我跟着跑在后面,随着他们穿过皇宫的迷魂阵,直到在穿过一个大厅时,我看见令人欣喜的日光从一排大窗户照了进来。
在这儿我离开了那些给我引路的士兵,悄悄走到最近的窗户,设法逃出去。窗户离地面约三十英尺,离这所建筑大约相同距离的地方有一座足有二十英尺高,用大约一英尺厚的抛光玻璃建造的围墙。对红色火星人来说,从这条路逃出去看来是不可能的,但对于我,由于有地球人的力量和敏捷,这事不在话下。我唯一担心的是黑夜到来之前被人发现,因为我不能在大白天,当下面的院子以及前面的路上满是佐丹加人时跳出去。因此我寻找着藏身的地方,终于碰巧在离大厅地板约十英尺的天花板上悬垂着的巨大挂饰里找到了这么个地方。我轻松地一跳,跳入了宽敞的碗状花瓶里,我身子才落进去就听到有几个人走进了大厅。这些人在我躲藏的地方下面停住了,我能清晰地听到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
“这是赫里安人干的。”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对,国王,可是他们是怎么进入皇宫的呢?我可以相信,即使你的卫兵们勤于职守,会有个把敌人进入内室,但是我无法理解一组六到八个军人怎么能够进来而又不被察觉。但我们不久就会明白的,因为皇家心理学家过来了。”
现在又有一个男人走到这些人之中,对其统治者作了礼仪性的问候以后,他说道:
“啊,至高无上的国王,我在你忠实的卫兵们死去的心灵里所了解到的是一个奇怪的故事,他们不是被一些军人而是被一个敌人单独杀死在地的。”
他停下来,以便让这些话对那些人充分发挥作用,而塞恩·科西斯随口而出的表示怀疑和不耐烦的喊声说明大家都不相信。
“你带来的是什么荒诞离奇的故事呵,诺坦?”他嚷道。
“这是真的,我的国王。”心理学家回答说,“事实上四个卫兵中每个人的大脑中都很深地留下了这些印记。他们的对手是个很高大的男人,穿戴着你的卫兵的盔甲,他拼打的本领非同一般,因为他公平地和四个人拼斗,而且用高超的技巧以及超人的力量和耐力击败了他们。虽然也穿着佐丹加的盔甲,我的国王,在巴尔苏姆这个国家或任何其他国家,以前从未有人见过这样一个家伙。
“我加以检查并提问的赫里安公主的大脑对我是一片空白,她有很完美的控制力,我无法了解到任何东西。她说她看到了这场格杀的一部分情况,当她去看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和卫兵们拼杀,这个男人以前她从未见过。”
“以前救我命的那个人在哪儿?”这伙人中另一个人说,我听出是塞恩·科西斯堂弟的声音,我从绿武士手中救了他的命。“以我第一位祖先的盔甲发誓,”他接着又说道,“描述的事完全和他相符,尤其是关于他拼杀的本领。”
“这人在哪儿?”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