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要。
近千年来,我们还未抓到象她这样的俘虏。她的祖父是红色火星人的国王,也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最大敌人。我的话完了。那姑娘曾说过我们没有人类的情感,可我们是诚实和正义的。你可以走了。”
我转身出了觐见厅。看来,萨科贾已经开始了她的迫害行动。我清楚,消息这么快就到了洛夸斯·普托梅尔的耳朵里,一定和萨科贾有关。我回忆着我们谈话中有关逃离和我身世的那些部分。
当时,萨科贾是塔斯·塔卡斯身边最老、因而最受信任的女人。由于在所有武士中洛夸斯·普托梅尔最信赖他的得力副手——塔斯·塔卡斯,因此,她就有了很大的势力。
但是,洛夸斯·普托梅尔的一番话非但没有打消我要逃跑的念头,相反,更促使我将所有的精力集中到这件事上。对于德佳·托丽丝来说,我更感到了她必须逃脱的迫切性。我相信,在塔尔·哈贾斯总部,一场可怕的灾难正等着她。
索拉曾经告诉我,塔尔·哈贾斯这个怪物集世世代代残忍、凶恶和粗暴于一身,他冷酷、精明而狡猾。更可怕的是,他不像大多数火星人,他是兽欲的奴隶,而在这个正在死去的星球上,其他的火星人心中已不怀有这种生殖的欲望。
想到仙女般的德佳·托丽斯可能会落到这样一个恶魔的手中,我不禁直冒冷汗。倒不如为自已留下最后一颗子弹,就像我故乡那些勇敢的拓荒女人,宁肯饮弹自尽,也不愿落入印第安人的手中。
我徘徊在广场上,心情忧郁。这时,塔斯·塔卡斯从觐见厅出来,向我走了过来。他对我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向我问候着,好像我们不是片刻之前才分手似的。
“你住在哪里,约翰·卡特?”他问道。
“我还没有选好呢,”我回答,“看来我应单独住,或是和其他武士们住在一起。我正准备向你请教呢。你知道,”我笑了,“我还没有完全了解你们撒克人的习惯。”
“跟我来。”他领着我离开了广场,来到一幢楼前。我高兴地发现这楼房与索拉她们那幢相邻。
“我住在一楼,”他说,“二楼也住满了武士。但三楼以上是空的,你可以任意挑选。”
“我知道,”他继续说,“你将你的女人让给了那个红人囚徒。好吧,正如你所说的,你的方式和我们不同。但是只要你高兴,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因为你很擅长搏斗。你将自己的女人让给俘虏,那是旖旎自己的事。但是作为首领,你应该有人来伺候。按我们的习惯,你可以在那些被你杀死的首领的随从中,挑选任何一个或者所有的女人。”
我谢过了他,然后又使他相信,除了给我准备饮食的人之外,我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他答应给我送些女人来照料我的饮食以及我的武器和弹药。因为晚上寒冷,而我自己又一无所有,因此,我提出她们来时带上那些丝绸皮毛卧具,它们是我的战利品。
他答应后就离去了。我独自沿着曲折的楼梯到楼上去寻找合适的房间。和这座城市所有的建筑一样,这里也非常美丽。我又一次贪婪地看着这些华丽新奇的建筑,很快就进入了忘我的境地。
最后,我在三楼上选了一个面对广场的房间,这里离德佳·托丽丝较近。她的房间在隔壁大楼的第二层上。我心里只有这么个念头,一定要想出一些联络方式。这样万一她需要我的帮助或保护时,可以向我发出信号。
这层楼里总共约有十来间房间,除了我的卧室外,还有浴室、化妆室和其它一些卧室和起居室。我对面房间的窗户俯瞰着一个宽阔的院子,四周都是建筑物。
眼下这个院子成了各种各样牲口的栖息地。它们的主人就住在边上的楼里。
尽管和整个火星表面一样,这个院子里长满了像地衣样的黄色植物,但是,那数不清的喷泉、雕塑、坐椅以及凉亭却是当年这个美丽院子的见证。当时,这里住满了满头金发、充满欢笑的人们。但是,无情而又不可改变的字宙法则不仅将他们赶出了自已的家园,而且使他们在整个火星上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来的只有流传在地们后代中的那些模糊的传说。
不难想象,这里曾经生机盎然,五彩斑斓,那些繁茂的火星植物,那些漂亮妇人的优雅身影,那些挺拔英俊的男子,以及快乐嬉戏的孩子——到处充满阳光,一片欢乐与详和的气氛。简直难以相信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在无数个世纪的黑暗、残暴和无知之后,他们那些文明和仁慈的遗传特征再一次出现在火星上占主要地位的混合种族身上。
一些年轻女人的到来打断了我的遐想。她们带来了大量的武器、服饰、珠宝、炊具和几大桶食物和饮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从那艘飞船上缴获的。看来,这些东西都是我所杀死的那两个首领的财物。现在,按撒克人的习惯,它们都归我拥有了。按我的吩咐,这些物品都被安置在对面的一个房间内。然后,她们又去搬运第二批东西。她们建议我将这些东西登记入册。第二次,她们带来了十几个女人和孩子,这些人看上去像是那两个首领的随从。
这些人既非那两个首领的家属,也非他们的妻子,更不是他们的仆从。这种关系非常特别。和我们熟知的毫不相干,实在难以描述,对于绿色火星人而言,除了个人的武器、装饰品和丝毛卧具,其余所有的财物都归部落公有。每个人对这些物品都拥有无可争辩的所有权,却不允许积聚超过实际所需的物品。所多余的物品只是由他保管,当需要时,就将它们移交给部落中年轻的成员。
男人随从中的女人和孩子可以比作一个军事单位,而他则必须为这个单位多种多样的事情负责,包括教育、训练、供给;还要为在连续的游牧过程中与其它部落及红色火星人之冲突及紧急事变采取应急措施。女人并不是他的妻子,绿色火星人不用这种意义上类似于地球人的字眼。他们的交配只是为了部落的利益,与自然选择毫无关系。每个部落的首领委员会控制着后代的繁衍,就好像肯塔基的农场主为改良比赛用的种马群而进行的那种科学繁殖一样。
从理论上讲,这一切很合理,然而,正是这种长期的不自然的繁衍,加上部落的利益,造就了这些冷酷、阴沉、没有仁爱和没有欢笑的生灵。
应该承认,绿色火星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除了塔尔·哈贾斯这样的恶棍之外,都是绝对贞洁的。
我发现,不管我是否愿意,我都必须为来到我身边的这些人担负起责任,因此,我尽力为他们作好安排。我让他们到三搂以上去寻找住所,而将三楼留给我自己住。我让其中的一位女孩负责我简单的饮食,其他的去做和以前一样的事情。从此,我便很少与他们见面,反王我也无所谓。
第十三章火星上的爱情
在发生了那场与飞船的战斗之后,这个部落在城里停留了好几天,直到他们感到飞船确实不会再回来。因为即使他们好战喜斗,也极不希望他们的大队人马和孩子在旷野里被拦截。
在这些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塔斯·塔卡斯教会了我许多有关他们撒克人的习俗和战争技艺,其中包括如何驾驭那些作为武士坐骑的巨大牲畜。这些被作为战马的动物,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凶恶危险,但当他池们一旦被驯服,便很温顺地为火星人服务。
我从被我杀死的武士那里获得了两匹这样的动物。在很短时间内我便可以像土生土长的武士一样随意控制它们。驯服它们的方法并不复杂。如果战马对骑手的心灵感应指令没有作出很快的反应,那么,骑手便可以用枪托猛击它们两耳之间的部位。如果这畜牲反抗的话,再继续猛击。结果是,要么它们彼征服,要么骑手被掀翻在地。
在后一种情况下,一场人兽之间的生死搏斗将不可避免。如果骑手能迅速用枪射击,便可保全生命再去骂御其它的畜牲。否则的话,他那被扭曲和撕裂的尸体便将由他的女人收去,并按撒克人的习惯加以焚毁。
根据驯服伍拉的经历,我也想在这些动物身上试试仁慈的力量。首先,我告诉它们不许将我摔下来,甚至在它们的两耳之间猛烈地敲击。这祥做,是为了强迫它们接受我的统治权。然后,我就采取在无数次驯服地球坐骑中所用的手段,渐渐地赢得了它们的信任。对付动物,我曾是一个好手。出于本能,也是为了取得长久令人满意的效果,我总是友善地对待低等动物。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杀人不眨眼,而要杀一头无理性、无责任感的可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