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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了下嘴角,礼貌的回应着,「对啊!真没想到。」「你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我──」「我还有事。」悦聆轻声打断他的话。
「等一下。」他抓住她的手腕,却发现她手上的戒指,「你真的要结婚了?」她挣脱他,「那天就告诉过你了。」「你不要再骗我了。」他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
「我没有骗你。」「你跟那个雷信堂根本没往来,你只是想演一场戏给我看对不对?」他懊恼的看着她,「我承认刚开始接近你是有目的,但是我后来是真的喜欢上你,你为什麽不相信我呢?」「你不要这麽大声好吗?」悦聆有些尴尬的说。「我也跟你说过好几遍了,我们已经分手结束了。」「所以你还是不原谅我。」他皱紧眉头。
「不是这样。」悦聆觉得一阵烦躁,「我说过我没办法再信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恳求,「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已经要嫁人了。」「你根本不喜欢他,我知道你只是想摆脱我。」「不是这样。。。。。。」「你别想骗我,一开始我被唬住了没错,但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劲,你们以前根本没交集,却突然说要结婚,分明就是在作戏。」他又补充一句,「你伯父他们也是这样觉得。」「我。。。。。。」「你不能意气用事,不能拿婚姻开玩笑。」他又晃了晃她的肩膀,「雷信堂居心叵测,像他那样的人会把你的财产搾得一乾二净的。你知道他爸爸──」「别再说了。」悦聆打断他的话,满脸怒容,「信堂不是这样的人。」「悦聆,你别傻了,你知不知道他在业界的名声?他是鲨鱼,只要看上目标就不会松手,连皮带骨吃得精光,跟他合作讨不到任何好处。你不要被他利用了,你太天真,不是他的对手。。。。。。」「那谁才是我的对手,你吗?」雷信堂的声音突然插进来,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悦聆偏头转向雷信堂,发现他冷着一张脸,让悦聆联想到汪霖渊方才说的鲨鱼。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汪霖渊壮起胆子。上回他是因为太过震惊,才一时大意让雷信堂将他赶出去,这次他没这麽好打发。
雷信堂逼近汪霖渊,高大的身材有着无法轻视的威胁,汪霖渊的气势顿时矮了一截。悦聆在雷信堂上前时,挡住他的去路。
「别在这里,大家都在看。」她轻声的说,左手轻轻放在雷信堂的胸上。他们三人已经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了。
雷信堂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在看,如果汪霖渊想挨揍,他很乐意接下这个任务。
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悦聆温柔的唤着他的名,「信堂,别这样。」她示意两人回包厢。
雷信堂低头看她,在她眼中瞧见关怀与紧张,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免得自己出拳揍向汪霖渊。
「悦聆。。。。。。」「这里是公共场合,别闹了好吗?」悦聆蹙眉望向汪霖渊。
「那我们找个地方,我得跟你谈一谈。」汪霖渊不放弃的说。
「我最好把话跟你说清楚。」雷信堂一个跨步来到他面前,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提起他的衣领,「如果你再缠着悦聆,我会让你好看。」汪霖渊的脸顿时涨红起来,却不知是怒气、困窘,还是因为衣领被抓住而无法呼吸。
「信堂。。。。。。」悦聆连忙抓住雷信堂的手臂,「别这样,服务人员要过来了。」雷信堂松开他的衣领,而后拉着悦聆离开。
汪霖渊本想追过去,但雷信堂早已知道他的意图,突然在这时转过头来,黑眸像利刃一样扫向他,吓了他一跳,脚步不自觉的就停了下来。
察觉到周遭的目光,汪霖渊羞恼的踏步离开,双拳紧紧握着。
他不会这麽快放弃的。
第五章
「甜点还没吃。」见雷信堂拉着自己去结帐,悦聆忍不住出声提醒。
「你想吃吗?」他低头看着她,「我以为你可能没胃口,如果你想吃的话,我们可以回去。。。。。。」「不用。」她微笑的望着他,「我只是担心你在生气。」结完帐后,他才回答她的话,「我是生气。」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感受她柔嫩的掌心。
她叹口气,「过一阵子他就会死心了。」虽然她很希望这是真的,但其实他已经缠了她好几个月了,不管她怎麽说,他就是不放弃。
「这件事我会处理。」他已经受够汪霖渊的纠缠。
悦聆忧心的看他一眼,「你打算怎麽做?」「你别烦心,我会处理。」「不是,我──」他的头低下,攫住她的嘴,也打断她未完的话语。
悦聆又叹息一声,心底隐约有股不安,脑中闪过的是雷信堂怒火中烧、阴狠的表情。
一直以来信堂在她心中都是温文儒雅、正经而且努力工作,但她今天发现他还有另外一面,是她从未见过的,也就是汪霖渊口中的「鲨鱼」那一面,她的不安在心底慢慢扩大。。。。。。
「你还在乎他吗?」雷信堂抬起头,黑眸紧盯着她。
悦聆怔了一秒,才明白他指的是谁,「不。」她摇头。
「那就什麽问题也没有。」「虽然他曾经伤过我的心,可是他其实不是那麽坏的人。」悦聆婉转的说。「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对他太严苛,我只是希望他知难而退,不要一直纠缠我就好了。
」她的话让他的眸子更深沉了些。
「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我想结婚后,他就不会再来了。」悦聆轻声说。
「我会看情形决定。」他按下电梯,与她一同到停车场。
因为两人各开一台车来,因此他先陪她到停车处。
悦聆拿出钥匙开车门。
「今天我会晚点回去。」「好。」她知道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处理。
「记得要吃晚餐。」他叮嘱一声。她有时会因为专心画画而忘了吃饭。
她微笑,「我知道。」他也露齿而笑,「我好像变成管家婆。」「你这样,黄姨会紧张的,担心你抢她的饭碗。」感觉他不像方才那样紧绷与冷漠,悦聆也放松了些。
他轻笑着给她一个临别吻,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腰与背。
悦聆轻启双唇,让他温热的舌头长驱直入。
她不自主的轻抚他肩膀的线条,喜欢他匀称而又有力的骨架。当他亲昵的向下爱抚她的双臀时,她轻吟出声。
「信堂。。。。。。」她喘息。
「你又软又甜,我真想带你回家一遍又一遍的跟你做爱。」他粗哑的说,黑眸燃着火花。
她的脸像番茄一样红透,身子则颤抖着,明显的感觉到他勃发的慾望正顶着她的小腹。
他再次覆上她的嘴,充满情慾的吻着她,直到她在慾望中哆嗦,瘫软在他怀中后,他才抬起头,气息粗喘的凝视她如梦似幻的双眸与红肿的双唇。
悦聆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回望着他,听着他温柔的对她说话,嘱咐她小心开车。她点点头,接下来她怎麽坐进车里,开车离去,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对她的影响力真是太可怕了,不过当她想起他充满情慾的吻与强壮的身子时,脸蛋倏地红了,而后幸福的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己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这份幸福,她希望永远都不会消逝。I第二天,悦聆与雷信堂的母亲及继父见了面。一开始她很紧张,后来则在雷母和善的态度下逐渐放松。对於婚事,雷母表现得很高兴也很热中,虽然对於他们如此仓卒成婚有些不解,却没多问。
悦聆猜测雷信堂昨天应该跟雷母通了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所以雷母完全没有向她追问什麽,只是不停说着很高兴儿子要结婚了。
而雷信堂在母亲面前始终面带微笑,偶尔还会说些笑话逗逗母亲,每次听见他的笑声,悦聆就觉得胃里有蝴蝶轻轻拍着,心口骚动着。
她喜欢他浑厚低沉的笑声,更喜欢他温柔和善的态度,这才是她所认识的雷信堂。
他们四人谈天说地,时间很快过去,当悦聆与雷信堂离开时,已接近下午三点,如果不是还有其他事要做,悦聆很想再与雷母及刚叔多聊聊,她很想念家庭的亲情。
察觉到悦聆依依不舍,雷信堂微笑道:「以后要来随时都能来。」「我知道,我只是想起我爸爸。」y他揽住她的腰,在她额上亲了下。
她在他胸前磨蹭了下,将鼻头的酸意咽下,「如果爸爸能参加我的婚礼就好了。」只是紧紧的抱住她。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让她的情绪梢梢平息下来。
「我没事。」她吸吸鼻子,「只是一时感伤。」他继续抱着她,为她心疼。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有些许的不适应,他从没因为女人的眼泪而觉得心痛,甚至想为她抹去所有的哀愁。
「我好多了。」她离开他的怀抱,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你想哭,在我面前哭没关系。」他柔声道。
她心中一暖,对他绽出微笑。
他低头吻她一下,低语道:「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的笑脸。」她被他逗笑,悦耳的笑声让他也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