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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快来。”叶涵适时的音量传送过来。
这声音真如一场及时雨,如雨后的春笋沐浴在阳光下的轻吻。听在百合耳里特舒服,没有哪个时候觉得涵儿的声音能像现在这般表达的如此富有感召力。
但转眼见到那双期盼的眼神,她又不忍心让他失望,于是答应事后补上。
可以说是蹦蹦跳跳的回到座位,劈头就是一顿训斥:“涵儿,鬼叫什么?”
“这么凶干嘛!!”叶涵自觉无辜,她这不是在帮她吗?还受到责难,难怪说好人没好报。
玲姐也坐在其中,拿起百合花左看右看,喷喷的直说,“真漂亮,有了百合,我这儿每天都有新鲜的花拿出去卖,一天有几百块,那一个月下来不就有好几千啦。不错,不错,你们啊,就应向百合多学习学习,加油干。”玲姐‘喜上眉梢’。
“奸商啊!!”叶涵小声的呐喊。
“无奸不成商。”
“我要从良,脱离苦海。”林雪提议。
“你敢。”玲姐厉声道:“没了你们这几个摇钱树我喝西北风去啊。”
“妈妈,别生气了。”百合也进入状况,摇着玲姐的胳膊撒娇,“她们不懂事儿,别和她们一般见识。罚她们钓金龟,您不就又赚了?”
“嗯。主意不错。还是你最乖。听到没有,你们两个还不快去。”
玲姐色咪咪地瞧着百合媚笑。
这是“琉璃园”经常上演的戏码,穷极无聊就会来上一场,大家都习以为常的猛加配合。
“妈妈啊,您怎么总是偏着她。”林雪、叶涵撒娇拉着不依。
“姑娘们,接客。”小兴子也不知打哪冒出一句。
“来了。”齐声回答。
“妈妈,您坐,我们钓龟去了。”
林雪、叶涵去帮小兴子,百合则到台上弹起熟悉的旋律。
六月已经进入了夏天。对于学生来说,要忙于复习考试。它本身所能代表的就是一个忙碌。
有学生进行着告别,离开校园,离开朋友,离开熟悉的学生生涯,它又是一个感伤的季节。当一切结束时,迎来暑假,这又是令人兴奋的。
“百叶林”的树木长的更加茂盛,记得刚进校发现这里,它还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满地堆积凋落的黄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也许就是这个纯净的声音吸引着三个女孩的到来,相遇。
她们坐在一棵大梧桐树下。阴凉的栖息之所。林雪已经计划好去香港,寻找某些失落的记忆,还有那份等待。
叶涵也说要到处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比起林雪、百合的家世,叶涵应是最完整幸福的人。
想到即将分离,三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只有百合还留在这儿,独守空城。
“百合,又不是不再见面了。干嘛那么伤心。瞧你那表情,笑一个嘛!”
“是啊,开学不就能见到了吗?”
“这样,我们来做个约定,五年后的今天。不管我们身在何方,都要到这来相聚。当然,这也只是一个假设,我们怎么会分开呢?把它当作一个游戏,那天谁不到,另外两个人就在她家吃上一年。”
“好主意。百合,你同意小雪的意见吗?”
“嗯。”
“好,就这么决定了,今天是六月十七日,简称617,记住这个数字。”
三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的记下,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个数字牵引着三人的再度相逢。
命运,有谁会知道?
没有叫杨腊来接她,叫了一部计程车驶向家的方向。
家,对,她已经把那幢白色的别墅当作自己的家。对它有着眷念时常想起她的房问,想起靖南哥,想起外国腊,还有杜蕲。
蕲,这个星期你在做什么呢?有想我吗?百合暗忖。对杜蕲的依恋似乎越来越强烈,在乎他的感觉,他的行动,似乎他的每一步都牵引着她的思想的转动。这就是爱?
它绝对是一种幸福。
车停了,到达了目的地,百合开门下来。
又到了熟悉的地方,心情好舒畅。沿着石子小路漫步其上,这里的空气好新鲜。深吸一口气,百合边走边和周围的花草树木打着招呼,都是自己的老朋友。
无意问,鳖到一个白色的东西,它在树下,带着好奇心向它靠近。
秋千?是秋千,白色的。放下手中的书本,扶着千绳,百合坐在木板上,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
杜蕲站在百合的房间。已有一个星期没有她的身影。为了给考试做准备,百合搬去与林雪住,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
少了她的存在,从不显安静的地方这时显得特别的安静。腊腊可以回忆与百合相处的笑话度过他的无聊日子,靖南也时常提起与百合的第一次见面。
那么他呢,好象什么也没留下。杜蕲徘徊着,从窗口随风传进笑声。
笑声?这种属于精灵的笑声只有一个可能——百合。
他控制不了他的脚步飞奔到楼下,在他设置好的地方见到了心念已久的可人儿。想也没想的,冲口而出。“风儿。”
怔住了,怔住了,都怔住了。
他从来就没喊过百合,为什么在这么多天的相思之后,第一次喊出口的竟不是她的名字,而是风儿。在他见到秋千上荡漾的百合,那个笑,那份快乐,就象是风在述说。
走到她的面前,秋千已经慢慢地在静止中停下,只有着微微的小幅度摆动。百合仍以不置信的表情注视着他。
他等待着她的裁决,有哪一个女人希望叫出口的名字不是自己?他同样不允许自己对她犯这样的错误。
百合的眼中积有少许的泪光,晶莹剔亮的闪动更加重了他的罪行。
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想擦去又怕惹出更多。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被她含着抽搐的嗓音弄糊涂了,她不应该生气吗?她曾经听过这个名字,又或是有人这样叫过?那人是谁?有些在乎那个人的存在。
“想了,就叫了。”
下一秒钟,带着泪水的笑意扑进杜蕲的怀里,幸福的说道:“那么以后你就叫我风儿。”以后我就是你的风儿。
横抱起她,走向屋内,不明白突如其来的名字为何被允许,但他相信原因会知道的。
“咦,这里也有一个。”
百合仍有些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刚才因为名字的事情而高兴的忘了这一件,怎么会有秋千?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惊奇,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令她惊奇,粉色,大海,到现在所看到的秋千,还有风儿。
靠窗的旁边有一架用青色竹藤编成的秋千,藤的缝隙里点缀着浅黄色的小花,墙上的人物画换成了风景植物与之相对应,就连窗帘上也爬着几绺藤蔓。
“蕲,你会宠坏我的。”
拉进百合,什么也没说的吻上湿润的唇……
每一个人都处于忙碌的状态,杜蕲的爷爷要来。百合起的很早,但她一直等到他们去接机才下楼。晚一分见到老人,她也就多一分的准备。
选了条白色的及膝裙,配件翠绿色的上衣,将及肩的秀发分成两股编成辫子,既青春又活泼。见时间还早,闲来无聊,百合沿着后院的青石小路漫步。
一直没有机会到过这里,也不知它通向哪儿。前方有一个用泥巴围成的小院子,什么地方?她好奇的穿进门。
太阳下蹲着一个人,正在锄草。
不算太新的兰色外套,花白的头发,可推断是位老者。袖口处因翻动泥土而粘上少许,看那灵活的手法,一定是个行家。
“爷爷,您是这里的花匠吗?”
没有回答。
也对,花园里正在做事的不是花匠会是谁。百合耸耸肩,爷爷可能听不见,通常电影里的花匠都是这样。
在他周围堆积着为数不少的花盆。大概都是需要松土的。这么大的年龄要做这么多的事,现在的成果只完成了三盆,那要忙到什么时候,不累死才怪。
不行,不能这样没有同情心。想也没想的提起白裙子蹲下,拿起地上的铲刀忙乎起来。
老者仍旧没有理会,没有制止,仿佛这里只有他的存在。
地上的影子渐渐变短,已接近中午。花园中的少女与老者熟练的完成了工作,最后一盆也让百合抢到手。
当一切结束时,百合拍拍蹲久的双腿站起,用胳膊拭去额上的汗珠,露出浅浅的微笑。见老者额上也有汗,掏出手帕递到面前。老者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