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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回床上。
「你搞清楚,一个月来让你一个人住是仁慈,以往的十个女人全是一开始就跟我住。」雷伊拉过点滴,准备为燃羽插上「还有,这间是我的房间,是你跟我住,不是我跟你住;你也无权要我搬离。」燃羽别过头,先乖乖的让雷伊为她打上点滴。他的房间?她不禁失笑出声,她摇摇头,她不会很注重什麽守贞,但是就是不愿意被眼前这个人所夺去。
「你们这一个月的训练是不是少了什麽?」燃羽哼的一声「床上的功夫不是妓女所最须要具备的吗?」雷伊微瞄了燃羽一眼,没有表情的拿过一杯水。燃羽接过,她正渴的很,雷伊的服务还真周到。她轻拨了已凌乱的短发,才注意到雷伊一双眼正盯着她,一瞬不瞬。
他的眼睛一直是这麽锐利吗?燃羽吓了一跳。雷伊的头发十分长,浏海凌乱而随意覆盖住他的眼,但是发下的双眼仍是令人不可直视。鼻子很高,皮肤也不算很黑,是麦芽色的肌肤,看体格也知道是健壮的人。
他很好看,她不得不承认,不是她这种人平常遇的到的……。 她到今天才看清楚这个人的面貌,最让她惊讶的是,雷伊身为一个应召集团的头儿,为什麽会……会…。这样的年轻!?
那是四十岁不到的年龄!!
「你看我看的失神了。」蓦地,雷伊居然在她的面迅速放大「说,你刚看见了什麽,想了什麽?」「我在想,以你的年纪,不该是一个应召集团的头儿。」燃羽未曾犹疑的回答着「这种事业也有继承吗?」雷伊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以往的女人再怎麽没用,对他也会脸红心跳。毕竟他比一般男子来得显眼,也来得俊俏。他拥有混血儿的血统,使得他看来率性而真,和那种斯文美男子是不同典型。
女孩子都会对他趋之若鹜的……。。。这也是他能如此驾驭『维纳斯』的原因之一………。怎麽这颗黑曜,真和一般不同!?
「开创事业和年纪无关,我十九岁就是一个小型妓女团的头儿了。」雷伊说起来还一付眉飞色舞的样子「今年未过四十,能有这般的成就,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这种成就你也能说的跟什麽似的!」燃羽毫不客气的加以反驳「我要是你,一定一头撞死以赎罪!!」雷伊倏的拉过燃羽,但是他这次没有动怒的迹象。他已经有点儿感觉到……这黑曜似乎老是要惹她生气,目的是什麽呢?
谁都知道,不是想死,就是想离开。
他没有那种水泥脑袋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搅和!!
「还好你不是我。」雷伊话转的漂亮「你还是好好休息,少说点话吧!」燃羽不屑的一笑,低下螓首,伸手就触及一旁的报纸。
中国时报!?别告诉她这报纸已发行至全世界,而且全部是中文翻译的!!
燃羽抽起报纸便仔细的瞧着上方边条。
「我人在台湾?」雷伊没有抢回报纸,那表示她可以问多一点「一直都没离开过?」「谁告诉你你出了国?」雷伊拎着眼睛盯着,嘴上还有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这栋是『维纳斯』大楼,我的大楼,正位於警察局隔壁,你应该很熟。」『维纳斯』大楼!?
她怎麽没有想到!?名字都像成这样了,她居然没有发觉。这台北市的高级住宅区中的,居然就是『维纳斯』的总部!?
那表示……她能溜走的机会,将大的多……「别想逃走,那是不可能的。」雷伊先发出了警告「你就在这儿乖乖的成为我的黑曜吧!」燃羽不发一语的低下头,贝齿还咬着下唇。
「至於你先前的问题,为什麽没教你床上功夫………。」说着,雷伊又抬起她的下巴「我的东方黑曜难得是个处子之身,你能想像几年后你的身价…。会有多高吗?我怎麽能破坏我自己的最佳商品呢?」「我不是商品!!」燃羽伸手一挥,打掉了雷伊的大掌,也扯掉了点滴管「你不要碰我!!」那晚的对话就在那一刹那间结束。雷伊没有再为燃羽插上点滴,他自然的躺回她的身边,继续看他的报纸;而燃羽一个人卷缩在被子中,压抑着自己所有一切的情绪:她绝不在雷伊面前掉下任何一滴眼泪,发出任何一声的啜泣!!
从那天起,燃羽和几乎是不交谈的渡过每一天;她更加努力於学习上,既然她暂时无法出去,那她就只有将一切的知识来源寄托在里头的教育上面。不管多麽辛苦,她也要咬紧牙关撑过去,她要做一个足以成为的女人,让无法动到她一根寒毛!!
而在应如翔那边,也必须一星期报到一次,基本的急救她也必须学习,而且还得接受全身的基本检查。自从那次的昏倒之后,雷伊对她的要求不再那麽严厉,课程也减少了一些,然后把学习时间延长,晚上更不许她熬夜,该有的美容觉一定得有。
报纸也开放让她阅读,时事也是知识的泉源,不能忘记,更不能脱节。只是,燃羽从未拿到过一份完整的报纸,总是有几张,有意无意的宣告失踪。
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定是有关她的报导,她的失踪,多多少少会占到报纸的一角,只是大或小,时间长或短而已。台湾的报纸就是这样,不必一个月,任何事件都会被忘的一乾二净。
所以慢慢的,她开始拿到一整份的报纸与杂志。
她在这儿,转眼已经一年了。
黑色的玻璃桌上摆着一盒应景水果及一束鲜花,西装笔挺的男人站着,向面前两位中年夫妇行着逾九十度的鞠躬礼;男人的身后跟着两个人,衣着一样,也是必恭必敬的行着礼。
沙发上的夫妇没有吭声的坐着,双手彼此紧握着,妇人抽抽噎噎没一会儿,便涕泪纵横了。一旁做丈夫的看了不忍,将妇人拥入怀,让她尽情的大哭,老眼中几个珠儿在眶里打转儿,说什麽就是不肯掉下来,全是面子的问题。
妇人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伸手便打掉桌上礼品,几个梨儿在桌上挣扎不肯滚落,却仍是咚咚的直滚过男人们的脚边。
「我不要这些!要这些有什麽用!!」李枝来开始歇斯底里「我要我的女儿,我的小羽呀……。。」「真的很抱歉,我们实在是已经无能为力了!!」陈一民紧闭起双眼,就希望能打打他出出气,也消消自己的压力。
一年前他自愿承办燃羽的案子,原因无他,因为燃羽是他的朋友,他一直视之妹妹的女孩。本来朝着大目标…大鼠前进,本想一来想可以救出燃羽,二来还可以抓到那十恶不赦的坏东西,谁知……。。
侦办不到三天,大鼠的尸体就被人发现在阳明山山脚下,死状甚惨,连他都不忍卒睹。
舌被割、单手被剁、双眼被挖出,又从高处被扔下,头破血流,骨骼严重受创扭曲;又加上伤处迅速滋长细菌,腐烂的速度惊人,附近的野生动物又争啃食,他真认不出他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淫偷!!
焉氏夫妇当初坚持要见尸体,见了又吃不下饭。结果线索一死,他们就不知道从何找起了!!
完完全全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燃羽和谁有来往,和谁有过节,为什麽会被带了走?就算是绑票,也不见有人来要赎金;在侦办途中,居然有人闯入焉家,什麽不拿,什麽不偷,更不见所谓翻箱倒箧、拆屋坼地的,他们只动燃羽的房间……日记、相本、一些笔记、证件,还有护照。
这代表着什麽?燃羽来偷的吗?还是带走她的人要带她出国,抑或……。。种种的可能他们都调查过了,结果还是只有一个。
不知道。
连他也灰心了!当年陈进兴挟持南非武官也没这麽令他伤脑筋;因为那是大家都在明处,而这次对方在暗处,他们连对方是男是女、是善是恶,是一个人、还是个组织都无从得知………要怎麽救?
所以,这案子已列为悬案,一个了不了的案子。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很感谢你,陈警官。」焉仪安慰着滨临崩溃的爱妻「我相信燃羽会回来的……。总有一天。」「姊姊会回来的,她正等着我们的救援。」冷不防的,陈一民身后的女孩出了声「你们这些窝囊废,一点用也没有!!」女孩睁着圆大的眼,毫不客气的瞪视着他。
焉静昀,年方十四,是焉燃羽小六岁的唯一手足。自从燃羽失踪后,脸色最不好看的就是她,她对警察们的冷嘲热讽更是令人吃不消。
不过将心比心,陈一民也能了解她的心情。
「静昀,别这样说话。」焉仪赶紧纠正最近性情改变的女儿「跟陈警官道歉。」「我不要!他们根没有办法救姊姊!!」焉静昀从书包抽出一叠简章,扔在桌上「既然这样,我就要靠自己的力量把姊姊救出来!!」焉仪忙不迭的拿过资料,没翻几页,狠狠的倒抽一口气。
「静昀,你…。你…。。你要做警察!?」焉仪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