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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别人想都想不来的事,你怎么考虑都不考虑一下?”方正君将手伸收回放到自己嘴边轻轻一吸,痞痞地问着,那样子活像一个老流氓。
第 19 章
“别人想你找别人去,不要找我。”对于这件事赛飞态度很坚决。
“可我就想把那个位置留给你。”方正君先是照着前面痞痞地笑着说,将这句话说完收敛痞笑严肃地说:“这事我都想了好久了,而且下了决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那个位置你都坐。”
“你……”
方正君伸手阻止赛飞要讲的话,轻了一下嗓子沉声说:“你的外戚翼也丰了,对玮儿的教导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至于你的身份嘛大家都清楚,再显赫的家世也没有空灵老人显赫。结其上三点,在服众上你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别的嘛,我也相信你会拿捏得当,对于朝务你不是全然不解,也不是一个爱招事的人,这一点太后和我都很满意。”
见赛飞牙咬得紧紧地强忍着怒火,一幅不甘愿的样子瞪着自己,方正君哀叹一声软下声来再次开口:“我需要一个贤内助,一个可以跟我共进退的女人。你也知道我于你的情感与他人不同,我也能看得出来你对我亦有情,就当帮帮我不行吗?”
“哼,你说得轻巧,帮帮你?那谁帮我?”赛飞冷哼一声,从炕上蹿下来,在炕前来回踱了两步,猛地停在方正君面前,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既知我对你有情,你可忍心让我天天看彤史,日日落泪。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最见不得这些的吗?”见方正君要开口,赛飞手一伸将其拦住,生生地收住要流出来的眼泪,哽噎地说:“我知道你要说世间女子的典范长孙皇后,你可知道长孙皇后为何不到四十就早逝?难道你敢说不是她为自己贤名承受得过多的原因吗?窝在晓月居里我纵使对你深情我也可以装,装着看不见你日日夜宿它处!装着看不见你与她人莺歌艳舞!装着你的世界只有我这么一个人!哪怕玮儿以及以后来晓月居同住的太子,我也可以告诉自己他们是你亡妻的孩子,我是他们的继母!若是真的坐上那个位置,后宫嫔妃日日晨昏定省,那不是对我敬礼,而是在要我的命!”
赛飞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拼着命地擦也擦不干净。方正君完全被赛飞的这翻话惊到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女人有这样的想法。自己一直以为后宫三千本是理当,后宫嫔妃和睦相处就是对自己的情意,平日吃点小醋耍点小手段那叫调剂,而赛飞的这种想法却真真的是大逆。想要驳斥她见她哭得伤心又不忍,可自己生生不能接受她的这种想法,这又不是平日里吃点小醋的事,她这明明是要独占后宫嘛。
“这事先放这儿,以后再说。”方正君敛敛心神说道,言语中透着些许不耐烦。见着赛飞眼泪止不住的流,那肩一耸一耸地不停,感觉气都喘不匀了,自己也生生地心疼起来。下得炕来,到里间摸出一条毛巾来,细细地给赛飞擦着眼泪,轻声安慰道:“你莫要再哭了,小心哭伤了眼睛。你不愿意这事就先放放,反正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我去洗洗。”赛飞扯过帕子嗡声嗡声地说,其实她现在都有些后悔将那些大实话全吐了出来,让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像驼鸟一般的生活了。
方正君点点说:“好,你且去洗洗。我出去看看玮儿。”许是他心里也不顺跨得步子比以前要宽上许多,走起路来那声响也比往常重些。
“父皇。”在外人面前玮儿还是规规矩矩地叫着父皇,只有他们三人在场时才会叫方正君为爹爹。
“都会些什么?”方正君把玩着玮儿的小木枪轻声地问。
“舞大刀!”玮儿说得声音很大,吐字也很清楚,而且还特地加重那个“舞”字。
“这可不是大刀,这是长枪。”方正君捏捏儿子的小脸笑着纠正道,捏完就看了眼北屋方向,哀叹,那个女人把自己给教坏了,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调戏自己儿子的习惯了。
“嗯。孩儿知道。”玮儿点着头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说是在舞大刀呢?”方正君以为是这孩子在强辩顺着话问道,其实也不在意得到什么结果。
“娘给我买了一杆大枪,等我长大了我再说‘舞大枪’!”说起娘亲送给自己的礼物玮儿由衷地笑了。
“什么大枪?”方正君隐约记得有人给自己说过什么大枪的事,当时没有在意,现在玮儿说起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第 20 章
“月前娘亲带着孩儿出宫游玩,娘亲给我买的。一杆这么长,这么长的大枪!”玮儿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脸上明显地露着无尽的欢喜。
“娘亲为什么要给你买那么长的大枪?”方正君也被这小东西给影响了,刚才抑郁的心情一扫而光。
“因为我告诉娘我要当大将军,娘就给我买了。”玮儿很是得意地说完又补充道:“听玉珠姑姑说值好多好多的钱呢!”在玮儿的心里赛飞简直就是一个守财奴,自己至今都不敢相信他那个爱财如命的娘会舍得花那么多的钱给自己买东西。
“你怎么想到要当大将军,你可是皇子。”方正君很感兴趣这个答案,非常期待地看着玮儿。
“当大将军可以打仗,可以带着人把那些蛮人赶出去。”玮儿横眉说道,现在这幅样子焉然是一个运筹帷握的将领。
“好,咱们现在去看看那个可以帮着你把蛮人赶出去的大枪好不好。”对于这个答案方正君很满意,高兴得一把将小东西抱起来,乐呵呵地往内院走。
方正君抱着玮儿回到内院北屋,玮儿瞧见赛飞的眼睛红红的,不高兴地从他老爹的怀里挣下来,踢踢踏踏地跑进东暖阁,爬在赛飞跟前轻声地喊:“娘”喊完将脑袋埋在赛飞的膝间,理也不理他老子。
赛飞尴尬地看看方正君,揉揉小东西的脑袋问:“怎么了?不是在跟赵叔叔们练功吗?”
“父皇要看大枪。”玮儿头也不抬嗡声嗡气地回答。
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玮儿不叫方正君爹爹,而是叫父皇,这种情况在今年三月份到六月期间一直是这样的,自打赛飞伤好了再恢复以前的叫法,没人的时候肯定是会叫爹爹的,若不是那就表示他在生他老子的气。
“那快带爹爹去看啊。”赛飞看了眼方正君意思是问他怎么若着这小东西了,方正君无奈地耸耸肩,指指赛飞然后又指指自己的眼睛。赛飞这才恍然大悟,这小子又开始护母了,心里着实高兴得很。
“宝贝,咱们带爹爹去看大枪好不好?”赛飞将玮儿的脑袋从自己膝间挖出,捏着小脸蛋笑着问着。
“唔。”小东西有些不甘愿地哼了一声。
赛飞下得炕来牵着他手就往外走,出了屋,进了玮儿专住小厢房,那口又大又长的木箱就供在北墙前面。
“把这个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方正君的手头多了一件白裘披风,玮儿看着父亲亲手将披风披在娘亲身上并且系好系带脸色方才缓和些,一连串的变脸让方正君又气又恼又喜。
“去,让赵叔叔他们进来帮咱们把这箱子抬下来。”赛飞拍拍玮儿的脑袋笑着吩咐着,得到赛飞的吩咐玮儿踏踏地就跑了出去。
“这小子!”看着自己儿子对赛飞言听计从方正君笑骂道,骂完又对赛飞打着拱嬉笑着说:“求求你以后不要再哭了,你要一天一哭这小子还不把我恨死啊!”
“你不招惹我我会哭?我又不是有病!”赛飞冷哼一声嘟啷着。
“是,是,是,我的夫人,小生以后多有莽撞夫人多多担待。”方正君连连调笑着对赛飞打拱作揖,怪模怪样的样子逗得赛飞噗滋一笑。这时只听方正君朝门口说:“臭小子,看到了吧,你娘在笑呢!”
赛飞猛地转过头正瞧见玮儿傻傻地跟他老子对笑着,站在他旁边的赵氏兄弟憋得脸通红,实在看不过两父子的傻样,赵家两兄弟撇过头轻咳两声。
“发什么诨!”赛飞轻拍一下方正君的手臂,尴尬地对赵文、赵武说:“你们进来吧,把这个箱子抬下来。”
两兄弟强忍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进得门来将箱子吃力地搬下来。方正君在一旁边有些看不过去了,嘟啷着说:“有那么重吗?没事放那么高干什么?”
“你儿子说那是圣物,说要供起来。”赛飞撇了眼玮儿无奈地说道,对说的对象正挺高着胸膛骄傲地看着她俩。
对这个儿子方正君很多时候也没有办法,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不坚持,只是学着赛飞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这枪?”待赵家两兄弟将箱盖打开,再脱其它枪刃上的皮套,方正君吃惊地看看枪又看母子二人。
“嗯,就这枪。说是岳雷曾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