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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我们可是你们的亲兄弟,那个方正君又不是你的亲儿子,你干嘛要那么费劲吧啦地护他!”王显一语道出惊天的秘密。
原来明宣十三年那场瘟疫中太后的三个儿子都死了,当时太后与众多皇子、皇女、嫔妃都被关押在揽月居等死。当太后的最小的一个儿子没了时,一个宝林的儿子却闯过了鬼门关,那个儿子就是方正君。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有更好、更顺的前途,方正君的生母将方正君抱养给了太后,并且为了让太后真心、放心地抚养方正君她选择了自尽。太后抱养方正君的事很少人知道,就连先帝爷都不知道,王家也被太后自己瞒得死死的。
“三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太后显得有些慌乱。
“哼,乱说?那个宝林的左肩丫的凹槽,可跟皇上的一模一样呢!”王显冷笑着摆出证据。
“哼!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三舅舅的大腿上还有一条蛇形印记吧,据我所知那个蛇形印记先帝爷也有!”赛飞早就开始收集这些有利捣乱敌阵的信息。
“你……”王显没有想到赛飞连这么隐蔽的事都知道,让她逼得有些措手不及。
“一条印记,就可以断定皇上不是太后亲子?难道咱们也要凭一条印记,判定三舅是先弟之子?”赛飞扶着太后笑着对众人说。
“胡说!”王显对自己差点不是王家人感到有些心慌。
“将王显拿下!”太后与赛飞同时开口,向殿外的侍卫下命!
“你们谁敢!”王显将刀横在方宏的脖子上威胁着。
“我答应过太后,若谁帮我除掉王显,我就以自己性命替他在皇上面前开罪!谁,愿意回头的现在放下刀兵都是我大尧的忠臣良将!”赛飞中气十足地朝前面大喊着,随着她的喊声一些士兵将握着刀柄的手缓缓地放下。
“三叔,小心!”王坦惊呼一声,王显被他喊得一惊,放在方宏脖子上的刀不自觉地就一松,王坦上前一步,将手中的刀放在了王显的脖子上。挟着他转身对他们的人说:“把刀放下,放下!”
“你这个逆子!”被赛飞绑得跟粽子似的王福气得大叫。
“娘娘,你答应过姑母的话你不要忘了!”王坦挟着王显前上两步,赤红着双眼看着赛飞。
赛飞点点头,高声答道:“我自然记得!”
“好!”王坦大笑两声,手起刀落王显的头颅齐齐地被他割下,转身又是一个回旋手,身后的六七个侍卫齐齐地被砍成两截。
“这是臣给娘娘的见面礼,那个所谓‘功’在这里!”王坦朝他的亲卫招招手,几个亲卫抬着一个木箱过来,往地上一放,将箱盖打开,里面齐齐地摆着十来个人头。这些人头王臧、王福都认得,他们都是禁京西营的将领。
看到这些人头赛飞头皮都麻了,显些没有站住。稳稳心神郑重地对王坦说:“多谢了!”
王坦后退两步,将手中的刀抬起,用袖子擦了又擦。赛飞仿佛知道他要干什么,伸手正要喊他,不想他的动作实在太快,赛飞的手刚伸出他挽了一个剑花就抹了脖子。紧接着他的那些亲卫们一个个接二连三地抹了脖子,原本是王显的人让这场变故都吓得愣了,手中的刀也握不住了,叮叮铛铛地全掉在了地上。守卫紫辰殿的侍卫一窝蜂地过来,将他们全部押下,接着就是为方宏等人解了绑缚。
第 27 章
临近中午,这场宫廷变算是落下了帷幕,赛飞瘫软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由着梅雪与梅瑞将她扶进紫辰殿。方宏也被吓得不轻,虽说是有些胆识,倒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进了紫辰殿也显些瘫在了地上。
“将他们的绑松开!”赛飞与太后坐在殿上的金椅上,指着王臧他们说。
立马有人过来将王臧等人的绑缚松开,赛飞转头看太后,太后闭着眼,那眼泪从眼缝中牵着线地往下淌。不等赛飞开口喊她,太后咬了咬牙关,闭着眼,低着头哽咽着说:“斩!”
“哈哈哈……真是我的好妹妹!好!好!好!你有如此魄力也不枉我王臧从小将你拉扯大,我答应过父亲、母亲要将你扶养长大,要给你最好的生活。你把我送到地府,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可以向父亲母亲交差了!”王臧连说三个好,后面的话字里倒是亲近,可那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怎么听都不舒服!
“斩!”太后始终没有睁眼,同样咬紧牙关下着死令。
“哼! 这紫辰殿的龙椅我没有坐成,这盘龙柱可是专为我准备的!”王臧伸手将来拉他的侍卫推开,猛地冲前金灿灿的盘龙柱,脑顶向前撞了上去。
赛飞在他说着前面一段话的时候就知道他要怎么做了,只是闭着眼静静地等待着结果。王臧一撞柱,他的二弟王福也跟着撞了柱。那史家的两个家主就没有他们这般魄力了,颤着抖跪了下来嘴里不停地求饶。
赛飞站起身来,别开头不让自己看那艳红的一片。朝方宏伸伸手,方宏上前,扶着方宏的手制住打颤的腿走下了御阶,下了御阶那一刻木讷地说了一句:“全部拉下去吧!”
赵文、赵武朝守殿的侍卫挥了挥手,立马有人上前将那些还在磕头求饶的人拉了出去。
那些人一直被赵文与赵武他们拉到宣德楼上,宣德楼外还有众我西营的官兵。赵文朝一侍卫招招手,那个侍卫再朝他后面招招手。立马有人抬着王显与王坦他们那拨人的尸首上了城楼,赵文手一挥,那些人就将他们的尸首一一抛下城楼。
城楼下的官兵一片哗然,有些激愤得扬言报仇,有些惊慌得像没有了主心骨,众人都乱成一团,急急地原地打着转。
赵文再一挥手,另一拨侍卫抬着那个装有人头的箱子上了城楼,数只手一推,那箱中的人头就跟倒瓜似地全部倒下了城楼。那些还在闹腾的军士看见了那些人头瞬间地静了,惊恐地抬头望着宣德楼上。
赵文与赵武都很满意这个结果,冷笑着对视一会儿,双双朝后面再次挥手。又一队侍卫抬着王臧、王福的尸首上了城楼,“一!二!三!”齐吼一声,那二人的尸首就被抛下了城楼。
“啊!”楼下的军士完全傻眼了,他们的主子都被杀了!
赵文与钱海点点头,钱海一挥手,一群侍卫押着王家一些还没有死的人上了城楼,另一群侍卫押着史家的两个家主也上了城楼。赵文高喊一声:“斩!”转瞬间二十多个人被摁在城墙垛间,齐齐地被砍了脑袋,随着脑袋落地的嘣嘣声,楼下的那些军士有些受不住刺激昏倒在地了。
“传皇后、太后、太子口谕,放下兵刀继往不咎!”赵武扫了一眼已经是一片散兵的队伍,大声朝他们喊到。
“谢太后娘娘恩典!”
“谢皇后娘娘恩典!”
“谢太后子殿下恩典!”
宣德门外的众人参差不齐地跪下磕恩。
“张虎、张豹!将他们收编!”赵文转身下城楼,边走边对张虎张豹吩咐。
经此一闹腾太后病了,赛飞也病了。赛飞本来前些天就有些风寒,经这一吓当夜就发起了烧。连着两天都烧热不退,虽然温度不是很高,但她一直昏迷着起不了身。这她这样可吓坏了昭阳宫的众人,卢太医连着数夜守着赛飞,给针炙煮药,终于是赛飞病倒的第五日的清晨,赛飞醒来了。
她这边倒算是好了,可另一边的太后情况却不太好。据陈太医过来回报,太后一直高热不退已经三天了,一直迷迷糊糊地说着浑话。赛飞听后很是担忧,不顾众人的劝阻就要去延福宫探望。就在她刚换好衣服时,延福宫的常贵哭着来报——太后薨了!
“娘娘!娘娘!”赛飞听到这个噩耗,踉跄着没有站住,朝一旁斜了过去,钱海眼急连忙将她扶住。赛飞由着他们将自己扶到榻上坐下,赛飞想起自己进宫以来,太后对自己的照顾与疼爱,不由得痛苦失声起来。
倾刻间整个昭阳宫哭声一遍,钱海也哭了,不过他是属于旁观者,心头还有一丝理智。拿袖子擦擦眼,哽咽着声音对赛飞说:“主子,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啊!太后薨了的事现在还不能让外面知道啊!那是要出乱子的!”
“那怎么办?”赛飞现在完全慌了神。
“先将太后入殓,封锁一切消息,万不能让太后的死讯传到前敌。”钱海冷静地想了一会儿,坚定地对赛飞说。
“马上召单新耀、瑞王、青叔、徐广城父子进宫。”赛飞听了强按住悲痛的心情,深吸两口气对钱海吩咐着。
“奴才这就去传旨。”钱海擦了两把眼泪转身出外,出去的时候将昭阳宫的人召集起来,严令他们不许把太后的死讯乱传。
钱海走后,赛飞换了一件素净的衣裳也出了门,将众人再次召集起来,再次三令五申,不准将太后的死讯传出宫去,否则,杀!申训完昭阳宫的人,赛飞又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