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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胤祥的脸上带着骇然。
我摇头,十三,你该明白我的。
“用皇上的万金之躯换先帝的9阿哥,10阿哥,14阿哥三个,应该不算多吧。”
“朕的命原来在你眼里这么值钱。”
“那要看皇上怎么以为了?”
“朕以为多了。”
镇定时的他是有丝可怕的。眼内划过的凌厉夹杂着血丝让我一惊。我平稳了一下自己,唇边的笑容慢慢扩大。在他的面前,除了前进,没有退路。伸出右手,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迷惑了一下,随即道:“朕可以应承你所有的条件,留下明慧。保老八、老九、老十、老十四的平安无恙。只是你得留下。这样,朕才觉得正好。”
“你留不下她的。”胤禩站了起来,拉过我,站到他的身边。
胤祥一急,也跟着站了起来,打着哈哈道:“皇上,欣然是个随时会炸的弹药,你这是何必?”
胤禛只是看着我:“其实是用你一个,换他们这么多。用你商人的思维来说,你是赚了的。”
“应该说是用我一个,再牵制他们这么多吧。你的脑子转得太快,想到的也太多。我不得不说,这个帝皇的位置很适合你。只是……”我笑若樱花,字字顿道:“留下,你会后悔。因为,你留不起我的。”
“皇上,漕运总督急报!”养心殿外,小顺子的声音响起。
“不见”
“皇上,这许是和军粮有关,还有,那个天津船帮……”胤祥提醒道。
胤禛愣了下。
好快,东方,我一定要叫你飞毛腿。我在心里笑道。
“皇上”漕运总督伏在地上,头碰得崩响:“天津船帮突然宣布罢工。前方的粮草急缺。”
胤祥猛然看向我。胤禛的面色难看到极点。
“他们罢工,你不会自己运。朝廷水师没有船只吗?立刻去征用民船,这也需要急报见朕?”
“皇上,”漕运总督面泛难色的看着胤禛,身子吓得不住发抖。
“有什么话你就快说。”胤祥忍不住在一旁催道:“他们到底怎么说?”
“王爷”漕运总督象是见到了救星,猛咽了下口水,壮着胆子道:“他们什么要求都没提,就是突然不干了。这装船看似简单,其实一船装多少,怎么装,都是学问。朝廷的水师能打仗,但没有这种装卸的经验。再说,这一时半会儿哪有这么多民船可以征用。而跑船的,实际多半都是船帮的人。还有……还有这正运往半道上的船只可怎么办?他们要是就这么一撂,那那些粮草可就全毁了。”
“一个民间的帮会,就这么占了大清的江河。你个总督是怎么当的?”胤禛暴喝,随手操起镇纸就打了过去。
可怜的总督是躲也不敢躲,额角的血滴滴落下。
“皇……皇上,臣罪该万死。”
“滚”
“这……”
胤祥挥着手,总督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欣然,这场仗关系到多少百姓的生死,关系到大清的江山。你过了。”胤祥微怒地看着我。
“你……你竟用江山和百姓和朕赌。皇阿玛在泉下可有知?”
“八哥,你不说句话?”胤祥道。
胤禩一语不发,牵着我的手,步向门口。我任他牵着,紧随在他身侧。这一刻,已是他们兄弟间的较量。胤禩的肩挡住了我半个脸庞,熟悉的气场笼在我的周围,让人心安。
相峙,现在才是开始。
真正的较量,是电光火石的一瞬。
“老八!”胤禛叫。
出鞘的利剑,隐荡的是无言的杀气。
胤禩背对着他停下,也不转身。
战场,最后剩下的还是四和八。
这一次是直面。
一个为了他的江山,一个为了他的家人。
“四哥心里明白该怎么化解。”
“你们还是要来逼朕。你终究还是不死心?”胤禛怒吼:“好,拿去,要就都拿去。”
胤禩霍然转身,目中一片清澈,一如当年初见。
他指着我手中的圣旨,淡淡笑道:“如果要,需要逼吗?”
胤禛冷洌地看着我们,如是冰,那圣旨一定已经冻结。
被他看得周身泛起冷意,象是跌入了冰窖。胤禩静静回视着他,手始终紧紧握着我,源源递来的暖意却象是永久的春天。
侧首看着他:温润如玉是不是就该这样解释?
他的战场,不,我们的战场,不是独闯,而是比肩以对。不问前缘,不讲来世,只求今生!
胤禛坐下,提朱笔,写圣旨,盖玉玺,一挥而就。
李德全捧着雍正的圣旨,递到我面前。胤禩瞟了一眼,伸手就把那张康熙的递还给了李德全。李德全亦是双手接过,神情颇为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那眼里包含了太多太多,有尊敬,有不舍,有感动,亦有怀疑……是怀疑吗?我一惊,脱口叫道:“慢着。”
众人俱震。
“你反悔?”
“不是。”我走上前,“这是皇阿玛给我的,我希望把它烧还给皇阿玛,告诉他,欣然平安。”
胤禛凄然一笑:“没想到,没想到……”
就算我是小人吧,这圣旨回到他手里,我真的是一百一千个不放心。他明白了,我知道。
簇簇点点的火星里,明黄渐渐湮没。焚掉的还有我和胤禛间曾有过的美好回忆。塞外,拉我上马,拉我出窘境的胤禛;南巡的船上,给我赌注,挡在我身后的胤禛;鱼已跃龙门,飞鸟只能远行。我们之间,亦是彻底陌路了。
走吧。胤禩说。
好。我点头。
你们?胤禛脱口问。
“四哥,大清的江山注定是你的。我们离开了,一切的问题都不会是问题。我怨过,恨过,不甘过。我不否认。只是,有失必有得。”他柔柔地看向我:“我想我得到的是你们永远都不会懂得的美好。”
紫禁城长长的台阶,立在上端,睥睨天下。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松。
“胤禩,你真的放开了?”牵着他的手,我问。
“高台之上,孤家寡人。哪有这平地上来得舒坦,安实?”
“你会怀念吗?众人俯首请安的日子。”
“有你给我请安啊,难道娘子不该向相公请安吗?”
“行,我早午晚,一个不拉。”
“胤禩,告诉你。我在那个时代,只来过紫禁城一次,人好多。我一直想,能在这里放开脚步跑一下,叫一次。”
“有何不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殿里那两位吓一吓也好。这是爱新觉罗胤禩留给这紫禁城最后的印迹。”
他拉住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台阶上一路奔下。
我惊叫,他大笑。
满城里,遍是我俩的身影,和直冲云霄的笑声。
“我们去哪?”
“你想去哪便是哪?”
“银子呢?”
“你的通利不是开遍天下了,还怕没银子?”
“啊,你小白脸啊?”
“什么?”
“没……没什么?”
“你别忘了,还有老九那个财迷,不行,我们就吃他的去。”
“我要带走云卷和云舒。”
“好”
“我要开我的环佩叮当。”
“好”
“我要……”
“好。”
“我还没说呢。”
“你说的都好。”
“爬墙好不好?”
“啊……”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完――
后记
记得写文之前就说过,之所以想写这本书,是源自看了桐华的《步步惊心》,那是我看的第一本清穿小说。虽然我一直相信有多个时空同时并存,也曾看过诸如《寻秦记》,《穿越时空的爱恋》这样的穿越小说,但还是没有乍见清朝的穿越给我的震撼来得大。许是因为它是距离我们最近的朝代,而康乾盛世又着实是盛名在外的。
犹记得当初在办公室里哭肿了双眼,为桐后妈死虐八八;为那句“定不负相思意”;为若曦最后没有理由的荒诞选择(难道从了四,就不是和其他女人在分享男人?);为那大雨里,若曦要挽起被泥水沾湿的月白长袍时被八八拍开的手;也为最终八八当着四四的面,一字一句地说出那些过往……尽管桐大的安排我无法苟同,可还是得感谢她勾勒出了一个情深不寿,温润如玉的的八阿哥胤禩。
从此,本人便是义无反顾地踏进了晋江众多的坑潭之中,搜罗了大量的清穿文来读,遍览早期的经典,也查阅了许多清史资料。最终决定自己开坑,写一个属于我的秀木于林的八阿哥。
这篇文写了很久,从开篇到现在的完结竟然历时一年多的时间,这使某铃惭愧汗颜。有个亲说过:大大写文怎么象挤牙膏一样,写得不错,更得太慢。
哈哈,你说对了,确实如此。而且越是面临结尾,越是难产。从一周二更到一周一更,到现今的10天半月才更一次,某铃知道自己很不象话,很不HD。(哎呀,板砖、番茄、鸡蛋统统咂来。众:你丫也有脸说!) (我,我知道没脸啊,那就捂脸逃跑娄~~)
抛却现实中这样那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