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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谁上与谁下
楼雨过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就被冲过来的她拼命向回扯他处于怔忡当中被她连拖带拉地给拽回了床边。
音瑟一手抓着被子口一手抓着他的衣襟仰头将他怒视楼雨过以为她是要便不做声等着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孰料她竟猛的用力一推将他推倒在了床上而她自己也跟着这股力道向他压迫等他被推得躺倒在了床上的时候她霍然抬腿向上一跨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音音你他怔然地看着她在视线接触到她因跨坐而露出的长腿时赶紧别了头不再朝她去看。
音瑟见他连看都不愿看又恼又羞松开捏着被子的手双手同时握上他的衣襟一用力猛的向两边扯开只听嘶啦一声他外衣加内单两层厚的衣服就生生被她给扯破了。
可见女人在某种情况下也是可以兽化的!
被子从她身上滑到腰间两团娇软即刻暴露在空气当中她一把扳正他的脸咬牙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走我就咬死你!
说完陡然一俯身朝他的嘴唇咬去!
她说咬还真是咬二十八颗牙齿差不多都用上左右开弓将他的嘴唇片刻就咬破流出一股热烫的腥咸。
尝到了血的味道她眸子一睁心里有些后悔的微疼急忙将嘴唇从他唇上撤离半趴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平地看着他。
楼雨过此刻的心里是说不出的快意和兴奋那眼里跳动而起的幸福之光直直的将她照射他激动的抓紧她的双臂唇上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就是那最特别的甜。
音瑟用手指去戳他的脸恶婆娘似的吼他还走不走了?
他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浪涛拍击岸边哗哗作响要走也是带着你一起走!
音瑟横了他一眼嘴角忍不住上翘这还差不多!
好!楼雨过低声道忽而视线下移看向她与他贴合着的胸口若我再说要走你就这样咬死我!
他话的尾音还没落突然掐着她的手臂将她向上一提头抬起的瞬间张口便含住了她在空中正含苞欲放的粉红花蕾。
音瑟呀的一声惊叫仰起头想躲却哪里躲得成他松口的瞬间迅猛的一翻身将她反将过来压在了身下。
被子从身上敞开的那一刻她即刻感受到了他挺起的那一处灼热目露欣喜地捧起他埋在她胸前的脸你真的好了?
他沙哑一笑伸出一手滑向她的腰腹试试不就会知道?
音瑟大窘手脚并用的去踢打他可她那股本就不大的力道很快就被他给融化
花床摇曳帘幔在有节奏的颤动有对话从那关合的床帐里传来由女子开始——
我要在上面!
好下次!
下次?
嗯不会太久一会儿!
不行不行我要现在现在!
来不及了!
过了一会儿。
喂不是说好了我在上面的吗?
有说过吗?
你无赖你明明说
等下次!
还下次?
又过了一会儿。
完了危险期你没带套!
套?
惨了惨了死了死了!
什么是套?
※※※
音瑟提心吊胆了半个月在她下一次MC准时来了之后才算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找机会一定要问凤姐买点儿这里的避孕药她才这么点点大要是有了宝宝怎么办?真是太可怕了!
她惶惶了半个月楼雨过也惨了半个月每天对着她只给看不给吃不是惨是什么?她非说要等下一个安全期才可以谁来告诉他什么是安全期?
确定是一场虚惊之后音瑟的心情也恢复了正常而这时她《美人谋》的第一卷写完并已经开始在市面上卖那书行的掌柜说势头还可以便叫她接着写第二卷。
音瑟进了一笔小收入虽然不很多可也是钱不是?也能解决不少问题起码可以先招几个丫鬟进来了!
书行的掌柜说如果她愿意可以写写书那些书才真正赚钱单本价格可以是普通小书的三倍而且买的人也不在少数如果她写出了名气就可以将书放入黑市去卖在那里价格就不只是三倍了。
音瑟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没来这里之前就已经腐到冒泡了所以那掌柜一说她就蠢蠢欲动只是她犯愁在一点就是笗儿会帮她写吗?还有如果笗儿写了那楼雨过不就知道了?他一准会闯进去一把将她辛辛苦苦念出来的字都撕毁烧掉!所以这是个难题只好日后再议!
这些日子里音瑟也曾几次三番的去寻北堂兮铄王府的门外等不到春风得意楼门口看不着千灵阁她又不敢去她怕听到贺兰楚凉已嫁为人夫这一惨绝人寰的消息因此依然没有将北堂兮寻到。
但好在她想到了一个主意此时已到了第二个年头的初月园里的又一季海棠已开这里每一季节都有不同的海棠花开比方说这个院子的海棠春季开那个院子夏季开等等这里本就是用来给皇族人欣赏游玩用的现在被她霸占了她是不是该大方一回请那些人来玩玩儿呢?盛情邀请凤袭柠顺便叫她带上她的那些夫侍们就不愁见不到北堂兮他人了!
这个想法好归好但却有难度便是需要银子而她最缺的就是银子。她本想去问黎芍珍借日后再还但还没等她借出口那送银子的人就上门了!
第一七六章 你的人和心
这日海棠园好不热闹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尽是些达官贵人人人都不是空手而来什么金银珠宝稀珍物什比比皆是只可惜这些送礼的人音瑟一个也不认识。
听了那些人恭祝来恭祝去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这个年代音瑟的生日居然是水瓶座的怪不得梦里见她的时候就会哭哭啼啼的敢情那瓶子里装的都是眼泪了这跟她八百年后的生日差了九个月差得还真是多。
音瑟坐在那里看着进进出出的人面上挂着笑心里却寒到发冷当初她做丫鬟的时候怎么一回也没见到过这些人?现在她跃上枝头了这些人便赶着来巴结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黄毛丫头过生辰有必要送那么大的礼么?
不过既然他们送来了她自然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打发他们乐呵的走了她也不必再为生计发愁这些珠宝古董换成钱也够他们用个几年了。
临近傍晚在她以为不会再有人登门拜访的时候铄王府的马车却到了门前音瑟站在院子里穿过敞开的大门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跳下马车的人那干练轻盈的白色劲装锦衣那腰间晃眼的大红银丝腰带正是萧烬!
音瑟侧身扭头瞧着他他也将她盯视负手踱步朝她缓缓而来。
他身后跟着两个下人每人手里均托着一个锦盒音瑟登时明白他也是来送贺礼的只是他代表的会是谁?
这还是自云诏一别后第一次见他他当日那狼狈离去的样子在脑里依然那么清晰依然挥之不去她还是忘不了每看到他一次就会痛上一回这到底何时才能有个休止?
他仿似早已不记得以前的事泰然自若地走到她面前邪眸淡淡一扫却并未开口说话。
那左右两个下人立时会意忙将两个锦盒呈上音瑟的视线并没有因为锦盒而移开仍是停在他的脸上她就不信这个男人可以泰然到有风都激不起浪的程度她就非要在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不可。
见她不言萧烬挥了下手示意两个下人将锦盒送往正堂而他则面无表情地道:一份是王爷的一份是王妃的!
呵要么就不说话要么开口就是别人这就是他!
那你呢?她微微挑唇目不斜视地问着。
他倒是一怔显然没有料到会遇上这等问题无风无浪的脸上终于有了波动可却不是音瑟想看到的那一种那一种什么?一种伤?一种痛?又或者是一种后悔哪怕是无奈!
他给她的只是一种莫名的惊诧半晌才缓缓问道:你想要什么?
音瑟狠吸一口头顶如何也清新不起来的空气齿间咬合蹦出的话语里夹杂着她极力隐忍的怒意我想要你的人想要你的心!
她要他的人恨不得将他绑起来严刑拷打让他向她道歉向她低头她要他的心恨不得一刀将他的胸膛划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做的居然可以这样若无其事云淡风轻她要看看他那里到底是不是黑的!
萧烬闻听她的话浑身震颤心口里那一片强自宁静而下的海面瞬息搅翻而起怒马奔腾一般的巨大浪涛那双淡定从容的瞳眸再也无法控制的缩成点墨缩得内里只剩下一个人的清晰倒影是她。
音瑟松开了牙关终于受不住他那火烧一般的注视狠一扭头大步朝内里走去并大喊:啸天送客!
一直在大堂内整理贺礼的啸天眸子垂了一垂方要起身楼雨过却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