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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准备好的吃食摆出来开始野餐。
等等!音瑟一把将黎芍珍的手按住看着她手下那只最大个儿的鸡腿努了努嘴道: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吃大的!
好!黎芍珍了个鼻子石头剪刀布嘛谁怕谁。
那说好了三局两胜!音瑟满意地看见她抽回手然后将右手活动了下准备作战。
石头剪刀布!随着两人的异口同声音瑟出了剪刀黎芍珍出了石头这一轮音瑟输了。
黎芍珍哈哈大笑笑得十分没形象音瑟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才一局再来!
第二局的时候黎芍珍出了布音瑟依然出剪刀所以算是搬回来一局。
音瑟伸着两根手指头笑地看着她我就说了别笑得太早嘛!
第三局黎芍珍出的是剪刀音瑟出石头反败为胜她赢了。
她也不客气一边晃着脑袋哼小调一边提起那只最大的鸡腿一口就咬了下去。
黎芍珍嗤了一声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一只鸡腿也能把你乐成这样!说完便伸手去够旁边的红枣糕。
音瑟见状忙喊停两人都喜欢吃红枣糕偏偏带来的红枣糕又不多其余的都是糯米糕不是她的最爱。
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吃红枣糕!她将鸡腿放进面前的碗里用帕子擦了擦手跃跃欲试。
就不信会一直输你!黎芍珍将糕点扔进嘴里边嚼边撸起袖子。
三局下来还是黎芍珍输音瑟笑嘻嘻地将装着红枣糕的盘子从她眼前晃了晃而后端到了自己面前。
黎芍珍不服气又要与她再来于是音瑟就又赢了一只蹄髈、两碟小菜三份坚果。
黎芍珍不服气归不服气又赢不过人家只能撅着嘴吃剩下她不怎么爱吃的东西。
音瑟那个乐呀古代没人发明博弈论她只要稍稍动动脑筋保证赢多输少。一般人在第一次出了剪刀之后第二局基本不会再出剪刀所以她只要出布基本是不会输的。
要是赌坊里面有人开盘玩儿这个就好了那她就可以翘脚不劳而获了。
其实两人不过就是闹着玩儿最后还是搅合在一起吃吃抢枪的一顿饭倒也吃得饶有意思。
吃饱喝足后音瑟叫侍卫从马车里取来羊毛毯铺在了草地上一翻身滚了上去将双手交叠放在头下当枕头扬眉去看头顶的云卷云舒好像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惬意的玩乐真希望日子天天这么过。
萧烬坐在村民家中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她们选择的游玩地点刚好正对着这户村民家所以萧烬透过窗子就可以不远不近的看到那里发生的一切。
萧公子!萧公子!农妇已经是第三次来叫他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不得已才推了推他的手臂萧公子!
萧烬一怔回神看清来人时神色一松大嫂有事?
农妇将手里盛着饭菜的托盘放在一旁桌子上萧公子你一早就坐在这里连早饭都没用这午饭可不能再不吃了!
已经正午了吗?他蹙了蹙眉头抬眸去看天外太阳果然已经到了正空。
农妇将饭菜碗筷摆好走到窗边向外看了看我们这里呀时常都会有姑娘家来耍玩那两个一看就是官家小姐穷人家的姑娘哪有那么好的命哟!
好命么?萧烬看着那个躺在草地上的鹅黄身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穷苦人家的女儿也有自己的快乐她若是不身在官宦之家只怕会比现在更幸福!
第一九六章 他没有选择
这一天过得特别的快该来的总是要来不该躲的如何也躲不过去。忠诚主人是他的职责更何况是与其命攸关!
亥时刚到他便明晃晃的潜入了别院那别院的守卫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一瞥他大摇大摆的在他们头顶身后来去竟是无人能将他发现。
寻到音瑟的房间推开窗子跃入摸到床前在她肩上一点令她睡得更沉再将她扛在肩头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纸条向床。上一扔便风驰电掣地带着她离开了。
那纸条是他对着音瑟写给他的情诗临摹的歪歪扭扭写着:夜半出去偶遇故人随之而去日后自回误念!
这字条如果换成任何一个有点心计的人怕都不会相信偏偏就是黎芍珍这个马大哈所以萧烬根本不需要多费心思研究随意写了一句话丢下就了事了。
他从潜入太傅府别院到带着音瑟翻墙上马包括寻找音瑟在内整个过程也不到一刻钟迅速得令人咋舌。可是他必须要这么快一旦他可以停下思考他怕自己会做出悖逆之事失了自己的本分。
马蹄得得在这寂静的郊外冷清的深夜几乎要响彻苍穹。
她软软的靠在他胸前直不起身子没有任何意识他既想让胯下的马狂奔又怕会将毫无支撑的她甩出便将她搂得死紧。
他的喘息分外粗重几乎想将一声爆破吼出胸膛可他没有他选择了忍耐选择了沉默。
三岔路口前他霍地一勒马缰将脸狠狠埋进她的肩窝深深的感触心里渐扩渐大的疼痛。
人生有很多的三岔路口当你站在那路口中央时证明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一旦你向着一条路跨了过去就没有了后悔的余地后方土崩瓦飞将路口堵死即使你想回头也无路可退。
人生最可悲的不是你走错了路无法回头而是当你还未起步之时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其余的两方均是死路一条。
他本来可以翻手云覆手雨如果他能早一点将自己看清也不会面临这样一个境地那时候他明明可以选择但也许就是因为选择太多才会让他无法上前却将选择放弃。
他想说什么张口竟有些沙哑可如此近的距离她对他却毫无感知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那么他即使说了又是说与谁听?
马蹄原地踏步打转提醒他早点启程将一口冰冷夜风深吸入肺他将头抬起大喝一声朝着左边的道路如飞而去。
这条路通往的不是沽阳城而是城外慕殇然的私密府邸。
二个时辰后他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在翻身下马的一刻她也随着悠然转醒。
哐啷一声厚重的大门开启声响刺激了她的神经微微将眼前开启一条缝隙隐约觉得头顶有人却看不真切。
他抱着她疾步向内来到一处门前停下门口守着的侍卫正在焦急的张望见到是他登时松了口气烬公子!
烬公子?萧烬?
音瑟蹙了蹙眉头朦胧中看见眼前的人真的是萧烬难道她做梦了不成?怎么会看到萧烬?
开门!萧烬只顾着与侍卫答话也忽略了她并不知她已醒来。
侍卫应声赶紧将门打开他便大跨步而入。
屋内灯火淡淡除了可以照路几乎看不清其他屏风一层接着一层透过屏风之间的缝隙隐隐有呻。吟之声传来高高低低无序而杂乱。
萧烬抱着她从屏风间穿梭他每绕过一个屏风那仿佛遥远的喘息便渐渐加大且渐渐清晰。
脚下好似缠了重重的镣铐让他每走一步都觉得沉重不堪可是只要是路就会有尽头终于来到了青纱轻斗的床边他伸出的手本来还在犹豫不前可是床内那隐忍的声音突然当头传来将他的心一撞便只在瞬息间将她扔了进去。
直到滚到了床。上音瑟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即使耳边听到了极不规律的呻。吟她也以为自己顶多是在做春。梦。
揉了揉晕沉的额头她将身子缩了缩缩向了床里合眼继续入梦。
梦里那呻吟和粗喘之声越来越大她甚至真实的感到有人靠近了她的身体一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带得她的身子跟着火。辣。辣的发烫。
忽然身上重量一加压得她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才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却在那一睁开的瞬间陡然惊叫——
萧烬停顿在门扉上的手在她的叫声里猛地有了动作砰地推门冲了出去门边守着的侍卫险些被他撞翻看见他青白的脸色正要发问只见他一翻身上了马背而后疯了样的闯出了宅门。
音瑟被眼前人的容貌惊呆了完全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怎么会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是哪儿?
压覆在她身上的人在她被丢到床上的一刻便已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已经着了魔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喊言语她口中所发出的一切声响在他看来都是最催魂酥魄的美妙吟哦。
音瑟一边推拒一边伸手敲自己的脑袋急速的喘息低语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到底是不是?
说完对着自己的胳膊狠力一掐痛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可同时她也轰的一声崩溃这是真的身上的他是真的方才的萧烬也是真的!
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王爷王爷你醒醒醒醒!她发狂的摇着他的身子天真的以为他也在做梦。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