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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二是她也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手段越来越精进了。
含了糖在嘴里,只觉得喉中一阵清凉,沈轻飞说道:“有事到我屋里谈,这里不大安全。”
凤墨涵点了点头,随他到了偏殿的住所,隔不多远就是来贺寿的伶人们的住所,沈轻飞就住在这里,四周其他的房屋都空着,没有住旁人,进了屋点上灯,沈轻飞给她让了个座,问道:“阿丑兄弟,这次又是为的何事?如果是上次的事,请恕沈某帮不上忙。”
“沈轻飞,你不用瞒我,上次的事你也帮得上,只是你不愿意帮而已,各人有各人的难处,我也不强求你,不过这一次的事,你定要帮我,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哦?”沈轻飞来了兴趣,他低声问道,“你且说说,什么事?”
“宫中太医院副使陶信芳,此人你可识得?”凤墨涵问道。
沈轻飞点了点头:“你要找她?你的医术还在她之上!”
“你先说说,你和她熟到什么程度,接下来的事我才好安排。”凤墨涵说道。
“你猜对了,她是我清月教的人。”沈轻飞叹了口气,有时候他觉得面前这位小兄弟简直就不是人,似乎很多事情瞒不过那双清亮的眼。
“那就好办了,不必我使其他的法子,我也不喜欢威胁人,”凤墨涵说道,“有一件事,需要她作证……”
听完她的述说,沈轻飞奇怪地问道:“你是说,让她对皇上说静亲王府的六郡主是足月所生?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照你所说,这位郡主出生时她已向皇上禀报过,那么现在改了说辞,岂不是欺君?”
“只要她按照我教的话去说,皇上定然不会降下大罪,顶多也就是削了官职,或者训斥一顿,但我可以保证,这只是暂时的,以后她可以得到的,将会更多!”凤墨涵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沈轻飞问她。
“不凭什么,你曾经把命交给我,而我也不付你所托,如今也一样,你愿意信便信,如果你不信,这件事我也可以找别人,如果你那位太医朋友出了什么事,那可大大地不好,我也是为你着想,所以特地先来问一声。”
“好!就凭你救我一命,我沈轻飞也该报答,何况你并没有揭发我的身份,我相信你,阿丑兄弟。”沈轻飞说道。
“那好,带我去见陶信芳吧。”凤墨涵说道。
太医院就在皇城外的西街民巷附近,紧挨着皇城,陶信芳的家也在那里。沈轻飞带了腰牌,找了一身侍卫装给凤墨涵换上,一道出了宫门。虽然陶信芳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甚至有点害怕,不过凤墨涵一再保证,并且沈轻飞也在一旁帮腔,她只得应允。
她其实是后来加入清月教的,只因为有把柄捏在沈轻飞手中,横竖是个死,但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还是很大的,能混一天是一天,她当然没得选择,谁知道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只能就这么一路走下去。
“这件事办好了,将来我可以举荐你。”凤墨涵对她说。
“只要大人能保小的无事就好,举荐之事就不必了。”她还是担心。
“你放心吧,只要你照我说的办,你就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人动你一根指头。”
事情说定后,陶信芳一路送了两人出来,手里还提着两包药,故意大声地说着话,告诉沈轻飞如何用。转过街角,凤墨涵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下好了,沈兄,多谢!”
“大家兄弟,不必客气!”沈轻飞一抱拳,“轻飞还要回宫,就此别过。”
凤墨涵含笑着对他挥了挥手,几个纵跃消失在街口。还未到宵禁时间,街上还有行人,她放缓了步子,慢悠悠地向静亲王府走去,事情没想到这么顺利,陶信芳居然会是沈轻飞的人,她微微一笑,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真是好得出奇。
“师傅救我!”忽然不远处传来惊呼声。
凤墨涵皱了皱眉,好像是江萧颖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眯着眼看过去,少年被反剪着双手,几个女子围在他周围,脸上的神情很是猥琐,旁边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却不敢言。
“师傅?你哪里来的师傅啊江小弟!想拜师,不如拜姐姐我如何?我会好好疼你,啧啧啧,这眼睛真漂亮,怪不得静亲王府的几位郡主争着抢呢,滋味儿肯定不错,只怕比他那个哥哥好很多啊,哈哈哈!”
“就是就是,江小弟啊,你知不知道我才刚尝过你那个哥哥的滋味啊,可惜他没你这么好命,有个郡主疼着。”
“这叫什么好命啊,我看是他哥哥比他命好,陪着个残废,只怕是什么也做不了吧,中看不中用啊,哈哈哈!”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凤墨涵的眸子沉了沉。江萧颖喊了一声后就没敢再开口,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远处的她。
江萧颖还处在基础训练时期,凤墨涵还没有教他具体的临敌经验,这几个女子一看就是有功夫在身的,三对一,难怪他无法挣脱。
凤墨涵走了过去,伸手过去拍了拍正凑着脸去亲江萧颖的女子:“这位姑娘,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
“你是什么人?谁要你多管闲事!”女子扬眉怒道。她相貌倒也算得上乘,可惜配上如此行径,与那相貌一点也不相称。
“我不过是个路人,路见不平罢了,看姑娘装束,想必也是世家女子,何必当街如此行径,坏了自己的名声。”她见这女子面目清雅,觉得不像坏人,兴许是被另外两个年纪大些的带坏了,所以出言相劝。
“名声?你不知道我是谁?敢如此与我说话?”女子瞪大了眼,傲慢地说道,“我是宰相府的四小姐,当朝右相是我娘,静亲王府正君是我叔叔,宫里的宣华贵君是我舅舅,你敢说我名声不好?”
说着说着女子扬起巴掌就向凤墨涵扇了过来,凤墨涵侧步避开。
“不知死活的东西,敢管姑奶奶的闲事,你们两个,给我打,往死里打这多管闲事的东西!”
凤墨涵这才知道人不可貌相,自己判断错了,长着一幅好面孔,不见得人也是好人,看样子这个女子才是领头的。她耳力极好,一边躲闪着追踪而至的拳头,一边听着旁边人的悄声议论,说这右相府的四小姐当街抢男子,不是一日两日了,前些天才有一个男子被她看上,抢回家不过两日,就将人折磨至死,还污蔑说那男子想杀她,那家人有苦无处诉,告到官府还被京都御门打了几板子扔了出来。
初显身手
江萧颖长得漂亮,今日他出来是去东风倌看他的哥哥,在拓州买了不少好东西,他特意送去给哥哥的,没想到出来就遇上了这女魔头,给她缠上脱不了身,幸好天可怜他,让他遇到了易容出来办事的凤墨涵,否则真落入童家这位四小姐的手里,这少年的清白可就算毁了。
凤墨涵一边游斗着,一边使眼色叫他离开。江萧颖跟了她这么久,对她的一些小动作甚是熟悉,见她抽了个空档,撞向了童家四小姐,将那女人撞得退了几步,正好松开了抓住他的手,赶紧向静亲王府方向奔去,送哥哥的东西也不敢再拿,全撒了一地。边跑边不放心地回头看去,那戴着面具,显得有些僵硬的脸上绽现出一抹笑容,他知道师傅这是有把握,示意他不要担心,抹了抹泪水,他飞快奔走,不留下来,才不会给她添麻烦。
江萧颖撒落一地的东西中并不全是地摊货,有不少是珍贵玩意儿,那是凤墨涵赏给他的,平时他显得极为宝贝,凤墨涵在三个女人之中如一条滑溜的鱼儿,展开流云步穿来穿去,她们连她的衣角都没有摸到。她找了个空隙,忽然缩下身子,右手一抄,江萧颖掉落的东西被她以极快的手法卷入怀中,包着飞快跑开了。
围观的人中传出了笑声,有人笑三女的狼狈,有人笑凤墨涵的机灵。
“还只当是来救人,原来却是来趁火打劫的,不过却是错有错招。”路旁一乘小轿内,有人看着凤墨涵消失的方向,眼底尽是笑意。
“公子今天心情不错。”身边的小厮也笑,秀气而明亮的眼里,倒映着红衣公子的身影,面容覆纱,如梦如幻。
红衣公子对童家的这位四小姐,显然是认识的,他的神态显得极为不屑,看到她带着另外两名女子追了过去,略微沉吟了一下,对着空中轻声吩咐:“素心,跟去看看。”
“是,公子!”不知何时他的身边出现一名着黑衣的女子。
她似从夜的最深处慢慢浮现的幽灵,全身只有一张苍白的脸孔显现出来,嘴唇无一丝血色,眼窝深陷,光彩全无,活像死鱼眼。她的身法极快,低声应了一声,人已消失。
凤墨涵卷着江萧颖的东西,并没有跑多远便被后面的三人追了上来。东交民巷,那是一条死胡同。
“哈哈哈,看这回你往哪里跑!”童四小姐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