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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下去吧。”
一辈子都记不起来,对于她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吧。
于是,再进寝宫的时候,青映已然换上了惯有的笑容。
“喂,我是谁?你又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连串发问,然后迷迷糊糊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怎么觉得这对话这么……经典?”
“喂!”
“你忘了?”青映狠狠皱眉,瞪着她,“我从宫外救你回来的时候,你路上可说一直说要以身相许,你想耍赖?”
“骗人吧?……”
“你说呢?”
“……那你是谁?”
“我么,”青映勾着嘴角笑,“我是当今天子,青云的国君。你嫁我,不吃亏。”
“不、嫁!”
“不嫁?”青映挑眉,“入了后宫地,你地名分早就定了,大不了朕不逼你圆房,先套着名分,等你哪天自己等不及要嫁了,在找朕如何?”
这个皇帝,是个变态。
而现在她的命,居然要靠个变态来救。
乔浅浅很悲哀地发现,除了答应他再从长计议,好像完全没有其他可行地办法。于是只能狠狠咬着牙点了点头。随后就看到了他细长的眼眯得看不见了,像极了狐狸。然后啊,她的心就晃荡得厉害,总觉得一不小心被人推着进了什么陷阱似的。
“那我叫什么?我的家人呢?”先套出情报,再趁机溜掉!
“我是在客栈里面救的你,其他一概不知。”
“别撅嘴了,名字是让人叫的,朕赐名给你不就得了。”青映笑得越发像狐狸,“嗯……你看,你又欠了我一份人情债,就叫又欠如何?”
“你……”
“又欠又欠,欢儿正好。”不容置辩地,她苏欢的名字就这么被敲定了。很久很久以后苏欢回想起来,还是对自己的名字深恶痛绝,什么叫草办又欠!
苏欢生闷气的时候,青映笑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他想起了三天前,太后找到了他,问他,陛下是不是从外头带了个丑姑娘回来?
他笑着说是啊,很丑很拙的姑娘。
那时候云起就在他身边笑着,说:“陛下什么时候转性了?让云起好生意外。”
他笑着对她说:“云妃,朕敬你怜你,莫要叫朕失望。”
苏欢苏欢,只是希望她可以从此快快乐乐,幸福一辈子。
过去的,就通通让它过去吧。
77。遇袭
一大早起来,整个世界乱了。于此苏欢只想大叫:老天爷,你玩我?!
当然,首要的事情不是骂老天爷,而是安慰某个坐在床上哀怨着的,额……美男。
“楚、楚艺啊,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哇哈哈……”
“你、负、责。”
苏欢觉得,这个世界好不真实……
“啊哈哈,那个,我回去跟爹娘禀报下,然后再来替你赎身,再娶你过门好不好?嘿嘿。”苏欢边干笑边穿衣服,一穿戴整齐就往门外跑,头发也没梳,衣服也没整就往外冲。心里唯一的念头是:为什么是她落荒而逃啊嗷嗷
冲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听到楼上楚艺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遏制不住的大笑声,这才回过神,原来她被、耍、了!!
这笔帐,回头再算!哼!
苏欢冲下了楼,楚艺在房间里收敛了笑声,却还是止不住笑意在眼角泛滥。如果,如果就这么过一辈子该有多好?他轻轻靠到了被子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余温,让他微笑。
如果,如果不是她呢?
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中闪了一瞬间,却被他强制剔除了。如果哪天发现不是她,他大可以抛却所有。
这厢苏欢冲到楼下,迎面就撞上了飒飒。
那个美艳的姑娘看到她,眼里都快冒火了,眼光一直停留在她凌乱的领口上。苏欢嘿嘿地笑。想告诉她你真地误会了,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只好丢给了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枕霞楼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飒飒说。
“嗯嗯嗯,我没有逛青楼的习惯。”
“难得……说错了吗?”
“滚。”
滚就滚。苏欢摸摸鼻子,把脖子一挺。雄赳赳走出了枕霞楼。
出了枕霞楼。当然得回宫。想也不用想,她彻夜未归。宫里怕是早就闹翻天了,指不定那些妃子会给青映找什么麻烦。她现在必须回去帮青映对付那些个烦人的女人。
主意既然定了。她就径直往皇宫方向赶。走着走着,越走心里越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路上她停停走走,心里地不安越来越严重,最后猛然地一回头,身后还是空空如也。
真的没有被跟踪?
那个人当她是傻瓜么?她邪笑着勾了勾嘴角。你想玩。姑奶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你跟踪,好啊,就让你跟个透。
于是乎一上午,从赌坊到青楼,从当铺到客栈,她把所有人多地地方逛了个遍。只是那个人的毅力也不是盖地,居然还是坚持不懈地跟着,甩也甩不掉。可恶至极!
最后。在她双脚发软地在街上拖动着走路的时候。那个人也好像终于忍不住了。她听到身后有很轻的脚步声,还来不及回头。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后腰上。
一瞬间,她被划过脑海地字吓了一跳,想回头看个仔细,却听到那个人在她耳边说:“跟我走,否则”
否则怎样?傻子才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苏欢是俊杰,所以她决定跟着他走。
那个人带着她穿穿拐拐,一直到了一条深巷中。苏欢看着那条巷子很眼熟,压根就是昨天被色狼袭击的那条嘛!顿时,她对那条巷子的怨恨犹如滔滔江水。她在心里咒骂,要是老子可以平安出去,非让青映砸了这条巷子!
当然,当务之急是那个绑、匪。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劫财还是劫色?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绑了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说!”五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长,一气呵成。
“我是施肆。”
“我不认识你。”
“我是定北王府的侍卫。”
“那又如何?”
绑匪愣了愣,说:“定北王爷请娘娘到府上一聚。”
定北王爷,青衍水?
苏欢大致知道怎么回事了,有些慌张地往后退了退,吸了口气开口:“有这么请客人的吗?拿着刀剑?你就不怕我告诉陛下,抄了你那什么定北王府?!”
“施肆不敢。”
不敢你个头。苏欢咬咬牙后退,四处打量,发现这是条有进无出的死巷,顺势眼睛暗成了一片。
“请娘娘不要逼施肆。”
“你……”
苏欢小心计算着逃跑的可能性,发现基本上没有一丁点可能。只好跨下脸做垂泪状:“施肆大哥,你干嘛替那个奸臣卖命嘛,来宫里吧,我让青映给你当后台好不好?”
“请娘娘随施肆回去。”
这块……木头!
“娘娘真的不随施肆回去?”
铮剑出鞘。苏欢生生打了个寒战。
“喂……你要是敢挟持本、本娘娘,小心青映抄了你家!”说完才发现说重复了,苏欢小心地抬头望了黑脸木头一眼,再然后就看到他唰地晾出了剑,唰唰唰很潇洒地朝自己刺来,不由失声尖叫,“啊”
所谓高手过招,刀光剑影而不伤,低手呢?自然是人家压根就不想伤你,你自个儿给撞了上去。话说苏欢其实只是想躲闪那锃光发亮地剑,哪里知道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再一不小心就朝剑,额……撞了上去。紧接着是丝帛碎裂地声音。苏欢只感到手上麻麻痒痒的,低头看去,才发现胳膊上地衣服被划破了。还有血一丝丝渗出来。
“你……”
她愤然抬头,看见施肆眼底也有些愕然。趁着他愕然的时候,她转身就跑!
施肆想追,却被人拦住了手脚,回头却看见个意想不到的人。宁远。
“你……”施肆皱眉。
宁远稍带着恳求的目光朝他点了点头。轻唤:“哥。”
“放开!”施肆怒道。
再回头去找,哪里还有苏欢的影子?
苏欢很惶恐。青衍水哪里来地胆子公然和青映作对?但手上地伤分明是真的,这就说明事情地的确确发生了。难道。难道在她不在地时候,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想到这个,她就不能安生了。她想回去看看,只是现在的模样,怎么可能回得去呢?
“总算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