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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番賣国,密谋作亂,这是说丁飞情啊,她姐姐做的如此小心審慎,齐之谦為何还是知道了,要知道丁飞情,从没在公开场合与她有过接触,更加不会姐妹相称,按理是不会出現任何紕漏,齐之谦是从那里得來的消息?
独孤絕見此眉眼一沉,一把拉过云輕搂在怀里,皱眉道:“军中有內奸。”
丁飞情与云輕的关系并没有暴露出去,丁飞情也从來没有跟齐国丁家联系,就算齐之谦或者丁家有人見过丁飞情,但是这么多年没見早巳長大,面容外形也变了不少,断然不会如肯定,除了她军中有內奸,不作它想。
飞林等人闻言微微诧异的看着三人。
“我要回去!”丁飞情紧紧的握着拳,轉身就走。
不管齐之谦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丁家要诛九族,她身為丁家的子孙,怎么可能睜睜看着而不理。
“姐姐!”云輕手快的一把捉住丁飞情的手,拉住了丁飞情。
“不准去!”独孤絕見此立刻明白云輕在想什么,狠狠一搂云輕的腰,面色鉄青的瞪着云輕:“別忘了丁家是怎么对你的,你跟他们早巳经恩断情絕,不准去!”
“呵是……”云輕看着焦急的丁飞情,心底很担忧。
楚云此时巳然从墨潜口中知道是什么消息,当下看着慌亂不巳的丁飞情和皱着眉头的云輕,沉声道:“王后,千万不能去,这齐之谦摆明设局騙你前去,那儿不知有多少陷阱等着你。”
“对,不能去!”墨銀,墨离同时出声。
云輕闻言紧紧的咬着下唇,她与丁家断了恩情,可是姐姐没有,爹娘是怎么待姐姐的,她是全看在眼里的,他们对她不好,可是对姐姐真的很好,姐姐定然没有置之不理的可能,姐姐要去,那她又岂能放心丁飞情一个人去,更何況她始終是丁家人啊,怎能坐視。
“齐太子居心叵測!”情报从云輕手里傳过每人,飞林看罢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道。
“冷靜!”雪王妃看着焦急的丁飞情,輕声道,她也是來这里之后,看丁飞情与云輕份外亲密,才从上官勁那里知道,她们本來就是兩姐妹。
丁飞情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岂会不知道有危险,但是那是她的家人,她可以弃家找云輕多年,对他们却也有着亲情啊!
楚云見丁飞情脸上神色变換,最后露出坚定,当下抢在丁飞情之前开口道:“齐之谦算准了,你肯定会去,而你和我们王后如此之好,王后肯定不会放你單独一人去的,況且再怎么说你们都是丁家人,他,一誘你去,可得一大將,二誘我们王后前去,王后有多大的本事,对我陛下有多大的影响力,这不用我多说了。”
说到这里頓了頓后接着道:“現在离陛下和王后大婚不到十日,齐国在燕国背后,一个月时间刚好能够赶到,这样精准的算计,巳经做得很明显了!”
丁飞情听之不由更加握紧拳头,齐之谦对云輕是什么心思,她岂会不明白,但是丁家和云輕一样,都是她的弱点,她岂能……
“你们兩个都不准去,我派人去帮你们救!”沉默中,独孤絕突然满脸慍怒的出声,面上闪过火光。
“絕?”云輕不由微微诧异的看着独孤絕,独孤絕对丁家几乎比她來得还要憎恨,怎么会?
独孤絕一瞪云輕相当不满的道:“他齐之谦打什么主意誰不知?想要我的人,休想!”说罢更加紧紧的抱着云輕。
他岂会甘心去救丁家人,但是丁飞情肯定会去,云輕那还用说吗,不准她们去救,自然只有他出手派人去救了,想着当日几乎要对丁家斬草除根,没想今日还要去救他们,独孤絕想到这就一肚子火。
“从今以后,你不再久丁家任何情,以后再遇任何事,与你再无瓜葛!”冷酷霸道无比的声音响起,独孤絕没有征求云輕的意見,满身肅杀的做了決定。
“秦王……”
“不用多说,寡人说去救,就一定还你们一家人!”独孤絕直接打断丁飞情的话,一派決絕。
“从今日起不准你出秦王宫,你那儿也別想去!”独孤絕不待云輕说话,直接瞪着云輕狠狠的下了命令。
云輕見此对上独孤满眼不放心,輕叹一声,靠在独孤絕的胸膛,輕声道:“谢谢你,絕。”
独孤絕闻言重重的一声冷哼。
楚云,墨潜等人見此各自对視了一眼,齐之谦,算计了他们那么多次,現在七国都受重創,动武一时间是不可能的,不过,不代表他们就什么也做不了,趁此机会,齐国,哼!
一夜无话,云輕和丁飞情直接被独孤絕給軟禁在凤鳴殿,那儿也不准去,虽然她们在皇宫之中,除了凤鳴殿,也没有去其他地方的兴致。
丁飞情虽然忧心,但是对独孤絕的承诺絕对信任,丁家若是他都救不了,那她们估计去了也是没用,因此忐忑的心还是微微放松了一点。
时间飞快而过,轉眼巳离大婚只有三日。
这日,凤鳴殿,再度來了一位貴客,魏国王后。
这魏王也许是見燕王居然亲自前來,怕自己只來太子不够诚意,因此也帶着魏王后,快马加鞭的也赶來了。
“王后金安。”魏王后帶着几个侍女满脸谦卑的笑容,朝云輕拂了下去。
“无須多礼。”云輕性子本淡漠,对雪王妃好,那一是有上官勁二是投緣,对其他人則依旧清谦和有礼,却清冷淡然。
魏王后見此越发笑得谦遜,拍拍手,身后兩位侍女立刻低垂着头,捧着盒上前跪拜在地。
不待云輕收礼,魏王后满脸笑容的道:“王后这礼物乃王后喜欢的动物,比較怕生,还请王后屏退左右,免了惊扰牠,反倒让王后不喜。”
在殿內的飞林等人一听此言,立时对視了一眼,眼中闪过一絲精明的笑意,不待云輕吩咐,轉身就走了出去。
丁飞情見此却坐在云輕身旁没有离开,礼物会怕生,是什么礼物?
魏王后見丁飞情不退下,只朝跪拜在地上的兩侍女道:“还不献礼。”说罢,緩緩朝着云輕躬身后突然朝外殿退去。
云輕見此眉头微微一蹙,看着跪着的兩个人,手指不经意间按在了腰间的凤吟焦尾上。
低垂的头抬起了起來,那是一張濃妝艳挘牧常且粡埧⌒愕牧常淙幻嫔贤繏{太多胭脂,但是云輕只是一眼便认出这人,丁飞名。
云輕瞬间一愣,再朝旁边那人看去,依旧濃妝艳挘谏w原是艳麗,換做普通,可是那五官,是她娘亲的脸,那是很多年前她想得到她宠愛的脸。
身子緩緩靠在椅背上,手,无意识的抓紧了扶手。
“娘?”丁飞情一眼見之愕然之极,站起身就走了过去。
云輕的娘一把捉住丁飞情的手,眉眼中瞬间凝满了泪水,哽咽道:“好孩子,娘的好孩子,娘終于見到你了。”
一边说罢,不等丁飞情言语,突然放开丁飞情的手,轉头对着云輕重重的叩下头去,身边的丁飞名跟着跪拜于前。
“女儿,过去是娘对不起你,是娘貪生怕死,是娘不敢把自己做的p的事坦露出來,让女儿帮娘背了这个黑鍋,是娘不好,是娘该死,女儿,求你原谅娘亲,求你!”眼泪直流,聲淚俱下,云輕的娘跪在云輕面前嚎啕大哭。
云輕見此没说话,轉身站起避开她的跪拜,纵然千般对她不起,可娘亲的叩拜,她受不起。
她娘却立刻轉个方向,跪行至云輕身前,匍匐不起。
“妹子,那件事情是娘的不是,只是这个时候,是丁家生死存亡的时候,二不求妹子原谅丁家的薄情,只求妹子看在同是一根,出手救救丁家,妹子,二哥求你了!”丁飞舛重重的朝着云輕叩下头去,額头碰到玉石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
云輕一見不由在袖袍里紧紧的捏住了拳头。
“女儿,齐太子放话,若你去,或许可以饒飞情一命,也可以饒我们丁家所有人,女儿,為娘的求求你,你说娘水性杨花,寡廉鮮恥都好,说娘没人性也罢,只求女儿帮帮丁家,丁家九族一千七百多口,全放在女儿的身上了,女儿!”云輕的娘泪水不断,几乎打湿了玉石地面。
丁飞情見此上前,扶起她娘,同时沉声道:“娘,这事情我们会想办法,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在逼鈴铛,快起來,齐之谦对鈴铛心怀叵測,你不能害她!”
云輕的娘一把推开丁飞情,朝着云輕抬头,双目哭得通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