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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鸢鸢眨了眨眼,无神地看着弑千流,道:“这儿……凉快。”
“魔宫也凉快。”弑千流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精力跟白鸢鸢在这儿磨话了……
“唔……”白鸢鸢的眼皮都在向下垂。“我有点想睡觉了……”
“那便睡罢。”弑千流的手在白鸢鸢眼前一晃,白鸢鸢便双眼一闭倒了下去。弑千流揽住了白鸢鸢下坠的身体,将她抱了起来。
翾弈自行走到弑千流身前,弑千流将白鸢鸢抱上翾弈的背,自己也跨了上去,一手抓住翾弈的颈毛,一手扶住白鸢鸢的身体。
坐定后,翾弈展开双翅,飞往了空中。
次日白鸢鸢醒来后来觉得脑袋十分闷疼,在床边又坐了好久才起身出房,她去找了弑千流,却发现弑千流一点儿异样都没有,为什么只有自己头疼?
“醒了。”弑千流居然主动跟她说话,白鸢鸢不禁受宠若惊。
他坐在桌前,如昨日一般批示着今早被送来的各种建议书,只是比昨天要少了许多。他微垂着头,有几缕头发洒在了桌边,一挥毛笔,帖上便被印下了洋洒肆意的大字。
认真的男子,还真是让人挪不开眼,白鸢鸢想道。她走过去趴到桌面上,问道:“昨晚咱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记不住了?”
“你醉了之后,就回了。”弑千流一边答着,扫视着文字的目光也没有停止。
“哈?我真的醉啦?”可是昨晚后来的事儿她都忘了,醉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她也记不清了,难道醉就是失忆吗?
她腼腆地笑了起来,挺直了身子用手拂动着头发,柔声问道:“那你……觉得我变成真正的女人了吗?”
弑千流缓缓抬头,正看见白鸢鸢扭动着细弱的柳腰,挺着还未发育完全的胸脯,眨巴着大眼朝他媚笑,当真如春日桃花盛开、秋日菊花乱放,美丽娇艳中还带着一分少女的青涩,本就美貌的姿容再加上这般媚人的姿态,令谁见了都会觉得春心荡漾、情难自禁。
可白鸢鸢看见弑千流眼皮子跳了一下,又默默低头去看他的建议书。
白鸢鸢又委屈起来,她怎么还没变成姐姐和胡狸狸那样温婉贤淑具有大家风貌的真正的女人?
白鸢鸢心里哀伤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原样,她问道:“魔君大人,我啥时候才能出去啊?”
“我已托人传话给了月吟寒,只看他何时来应战了。”
“唉……”白鸢鸢叹了口气,颇感无聊。“我不知怎的有些头疼,小老虎呢?让它带我去吹风。”
弑千流一手结印在地上现出法阵召唤出了翾弈,白鸢鸢对翾弈欢颜一笑,翾弈眯眼白了她一眼。
人来人往的镇上,一绝世男子缓步走着,他怀抱异兽,一袭白衣如雪覆莲苞,清冷出尘、圣洁无暇,墨发如瀑,直垂腰际,单单是行步便已惹得行人注目。
此等绝色男子,当真是这人世间所有的吗?
这男子,毫无疑问便是白鸢鸢的师父月吟寒,他自洛疏狂出山之后便也悄悄出了山,顺便去找了白鸢鸢,顺便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玩玩,顺便一路看着她,顺便在她陷入无法解决的危险时出手帮帮她,总之一切都是顺便就是了。
月吟寒摸着怀中的布叽,轻声道:“人间的光景我可是许多年没见了,倒也没改变多少。”
“布叽~”
“魔界方才送来邀战信,看来小鸢儿被软禁了啊。”
“叽……”
“虽然我很不喜争斗,但为了小鸢儿我不得不去应战。虽然我不觉得小鸢儿会在魔界受苦,不过魔界那阴暗的气息实在不适合她生存呢。”
“啾叽。”
“不过,为师可一点儿都不担心小鸢儿呢!”
“啾——”我才不信。
月吟寒也是第一次听出了布叽的答话中居然有了真实意义,微愣了一下,又笑着摸了摸它的白毛。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呢。
本来聚在一起的姑娘们看到月吟寒露出了笑容,都兴奋地握紧了手,忍不住发出了激动的声音。
只是她们再怎么想引起月吟寒的注意,月吟寒都连看都未看一眼。
“从此赶到穿界门路程太远,我就送个口信给弑千流,让他来人间与我一战罢。”
“布叽。”
月吟寒一手捏诀,念了几句话,一股白色的仙气便飞向了空中。
白鸢鸢很疑惑,魔宫之中仅有弑千流一人,而她昨日所见到的魔镇中的都是些魔界普通居民,与外界大战时难道就让魔君一人上吗?
翾弈很无奈,便带她去军宫上方饶了一圈,原来魔界的军队都是特意安排在军宫中,魔宫仅仅只是弑千流一人居住的地方罢了。
还真是浪费啊……
“魔界实力高强的大魔们并不用接受这些军队一般严酷的训练,他们本已修炼了极高的魔力,自身十分自由,许多都在人间游荡,魔君大人也经常去人间。”翾弈为白鸢鸢讲解着。
“难怪昨天有那么多建议书要处理,一定是魔君去人间的时候积累下来的。”
白鸢鸢被翾弈带着又在魔界转了一圈,感觉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脑袋也不疼了,还跟许多魔界人物搭了话,尽享跟着翾弈沾光的尊贵,高兴地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见时间不早,白鸢鸢让翾弈将她带回了魔宫,来到弑千流跟前时,正见一道白色仙光冲了进来,在弑千流面前展成几十个大字飘在空中。
“明日午时人间琼叶山,欢迎来战。”
白鸢鸢看着那漂浮在空中的字,讶异地张开了嘴。这是师父送来的信吗?居然这么快就应战了……虽然很快就能出去了,但她实在不忍心见到师父和弑千流打起来。
而弑千流此刻眼中却泛出了一股凶光,全然不是那副呆愣如木头的模样,他微微扬起嘴角,脸上布满战意。“这一天……终是来临。”
这般模样的弑千流将白鸢鸢吓了一跳,那满身的煞气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战斗……是魔君的生活目的吗?一见到月吟寒的应战书,他便仿佛变了个人一般,不再那么安静从容,竟让白鸢鸢都不敢靠近。
不……她不觉得这个充满煞气的魔君才是真正的弑千流。
“明日我跟你一起去!”
弑千流暂时平静了下来,闭了闭眼,道:“战完吾自会送你出去。”
白鸢鸢沉默了片刻,问道:“为何那么想跟我师父战斗?”
弑千流淡然看着她,看得久了,竟让白鸢鸢有些羞赧了。“吾生来近万年,早觉生活无趣,目中无敌,仅有月吟寒一人与吾作战时能让吾畅感战斗之快。”
“……唯一的乐趣?”
弑千流不可置否地闭上了眼睛。
弑千流……果然是个孤独的魔,就连对手都只有那一个。
为什么越了解弑千流白鸢鸢就越觉得心酸呢,恐怕是她根本就无法忍受孤独这种感觉的缘故罢。
弑千流仿佛感受到了白鸢鸢的失落,微微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说话。他少话惯了,已经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了。就连跟白鸢鸢相处这两天所说的话,差不多是他好几个月的说话量了。
二人沉默了许久,终是弑千流先开了口:“韶光琴,待你集齐其他五神器后再来魔界,吾届时再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和魔君的对战
“为何?”白鸢鸢疑惑了,他难道想赖账?
“吾自有打算。”弑千流看白鸢鸢一脸疑惑还有透着不放心的神色,又道:“吾乃魔界之主,必不会言而无信。你去往天一教,吾会铲除魔教,将魔教所占神器交与你。”
白鸢鸢想了想,觉得最后一个来拿韶光琴也并无大碍,反正若借了韶光琴却集不齐其他神器,她的魔性还是无法驱除。况且弑千流此人,与之相处便知其值得信赖,对方又是魔君,定然不会失信。
“好,我答应你!”
弑千流点了点头,走到白鸢鸢身前,微微弯腰凑近了些。
白鸢鸢忽的一惊,看着弑千流的俊脸眼睛乱转。“你……你干嘛?诶?”
弑千流却伸出了手,在她的脖子上系了个东西。弑千流后退了一步,白鸢鸢舒了口气。白鸢鸢托起弑千流在她脖子上系的东西,原来是个石头挂坠,上面一块椭圆形的石头黑中泛紫,光滑发亮。“这是什么?”
“此为黑魔石,吾还有一块,两块魔石相互感应,你去天一教后吾便能感知,及时去往你所在之处。”
“原来是这样……”还挺好看的。
“吾也可通过此石知晓你寻找神器的情况,遇上危险,吾可出手相助。”
白鸢鸢听得弑千流要帮她,既是惊讶又是高兴。“这听上去跟我姐姐说的话一样,她也说,我有危险的时候就可以以花传音,她就会传送过去帮我了。”
弑千流沉吟片刻,道:“花妖王的花传之术吾有所耳闻,但她传送需以花相接,即使传送也只能传得自己神识,神识化形战斗,必然撑不了多久,还会耗费修为,实在不值。吾特有传送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