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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的点了点头,然后想说,“她,我……,那个我们是因为……”
“够了,我不想听你们解释之间的经过,那些对我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甚至都不用问你们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回来去看我……”
说到这里,我鼻中轻轻的哼出一口气,残酷的笑着他的语气,也是笑着自己……
“你,必定有着你自己的理由……”
“我最后还有一个问题,在我小时候有一个长长的黑发的女子,温柔的女子……是谁?”
他惊奇的看着我,可能是惊奇于我为何能够记得那样小的时候的事情……
旋即平静下来,叹了一口气,低缓的说,“她,她,她已经……”
那爆炸式的大波浪式的金发“妈妈”说道,“她啊,那个下贱的唐人街中的端盘子的女人啊,偷了我们家里的东西,已经……”
“住口……”凄厉,声嘶的叫道。
“够了,你们今天给我的太多,太多……”
我轻轻的推开了小云,一纵身就爬上了那半开的窗子……
见我上了窗子,他,她和小云都向这边冲来。”
“停住……”
他们立刻停住了,因他们知道我的下半句要说什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生我,8年不到,对我仿佛八百载一般难捱……今天就还了你们……”
人说,跳楼是最绚烂的一种了……
临去之际,能够体会那自由飞翔的感觉……
三人都向窗子冲来,或许是小云,在我那一推之际仍是离窗子最近的那一个。
见我飞出,不知她是否是傻傻的记住了我告诉她的话语,不要离开我的作用,还是其它的原因……
反正,她终是陪我飞了出去……
我回头,看见他和她,停在了窗口,向下张望……
我看得好清楚……
本应是很短的一瞬间,但是,我却做了那许多事。
最后,我抱住了小云,想要做最后的一件事情,先于她的落地……
但是,好像伽利略的实验并没有在我们的身上成功……
终究还是她以重量的优势先落下,我则落在了她的身体上面……
恰似你的温柔(6)
雪融化之后。
万物复苏的春天……
风雨过后。
明媚的彩虹横贯满天……
黑夜将尽。
黎明就会破茧而出……
劫后余生。
命运必将……
※※※
当点点和小云都失踪之后,大家虽然也很着急得再找,却也没有很过分的担忧。
但是,当干爹接到了A国来的电话的时候,点点和小云跑到了那里。
甚至还嫌这样一个消息还不足以震憾大家的心脏,紧接着又说,两个人跳楼了……
我顿时就傻了,内心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一般,瘫软在了那里……
而干爹这时才显现出来,平时那隐藏在慈祥下面的坚强来了。
立刻的准备出发之类的事宜,准备要去的人,有干爹,我,还有风。
尽管其它人也想要去的,但是却被干爹干脆的拒绝了,人多无益……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证件都已经不见了,急得想哭。
最后,仍然是干爹用了某种“非常手段”也让我能够出去了……
※※※
风的反应,虽然较我是镇静了许多,但是从他那苍白的脸色,紧握着自己的双手的样子,就知道也好不到哪里。
而只有干爹是那样的镇定,或许,在干爹面前,我们都只是孩子吧。
到了医院,也知道了,两人都没有什么大碍的。
松了一口气,我和风。
但是,干爹的脸色却更加的阴沉。
只是这时,干爹和点点的爸爸对上了,旁边上还有一个金发的女人。
点点的爸爸想要辩解什么,但是却被干爹那锋利的眼神制止了。
“不用再说什么,一切都是多余的,这么多年了,纵使你忘记父母从不回来看看,但是你们点点……
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你们两个人的乌七八糟的事情,不要当我不知道……”
言罢,干爹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女人。
我看那女人,没来由的抖了一下,似在害怕……
或许,干爹的性情终于被他的命根子一样的点点的事情给激发了吧。
“不用多说什么,过几天,两人稍好的时候,我们就回国……”
点点的爸爸,一个整齐的人,只是现在胡子拉碴的,而且似乎很害怕自己的爸爸的样子。
※※※
就这样在这种,迷迷糊糊中,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情况下,就被干爹就这样的结束了。
甚至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除了,点点醒过来之后的奇特的反应,那是一种不似她平时的任何一种表情。
而,小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点点在那里呢。点点,过来之后,就是抱着小云哭泣,小云用她那拙劣的手法轻轻的拍着点点的背。
而小云叫我们妈妈,爸爸的时候,又不似往昔的那样的自然和快乐之情……
但是,没有人会在乎这些事情的了,甚至于我也只是一直神经质的念叨着,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
生活一下子又回复了许久之前的样子了,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点点和小云都不再去上那个小学了。
而且,两个人的意见惊奇的一致都是不想去了。
自从小云回来之后,我都很勤勤恳恳的作着我的老师的工作,虽然,知识并不一定是很好的,但是起码我的态度是很认真的。
也不知是干爹的教授的名头太响,还是,由于我这个水平很低的“有趣”。反正是学生也增加了许多……
对于小云的不去上学,我没有太多的异议,反正自从这件事情之后,我都再不是很放心她一个人了……
我用除了上课外的所有时间来陪她,和她一起玩,一起背诵唐诗,做算术题……
对了,大部分的时间,点点也是和小云在一起的,也就是说,是我们三个人……
这次从A国回来,我总是感觉到,小云和点点都变了,但我却说不上来在那里变了……
就说小云,虽然,在我面前她仍然是那样的孩子样子,会甜甜的叫我妈妈,会扑到我的身上拥抱我。
但是,我有时不经意间的看见她一个人的时候,她都是很沉默,那样的独自一个人发呆。
那样子,总是让我莫名的心痛和熟悉,我心中矛盾不知,她这样的转变到底是好是坏……
夜晚的时候,总是在她们两个人入睡的时候,一个人开始在台灯下面的备课。
那天,当我疲倦的准备也爬到床上入睡的时候,却发现小云睁着她那大大的眼睛在暗处盯着我看……
两个人就这样侧卧的面对着面,很近,很近,甚至都能看清楚彼此的睫毛……
她那白白的面容,泛起两朵红晕……
好久,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了。
无法形容当时自己的心情,有种想哭的冲动。
两个人的呼吸声都重了许多,不知是谁先主动,亦或太近的距离,让彼此的双唇意外的碰触到了一起……
不知有多久的深吻,在这昏暗的台灯下升华了。
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盯着她的唇……
那无数次幻想过,青草味道……
微微泛着苦味的绿的味道。
让我疯狂……
※※※
但,顾及着她身后的点点……
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渴望无限的两个灵魂,紧紧的抱在一起,似乎想要把彼此间的距离,变成负数……
※※※
当,清晨被温暖的太阳叫醒的时候,却发现她仍然是孩子的语气……
仿佛,昨夜那骤然发生的深情的吻,以及那温馨的相拥而眠……
都不曾发生过。
我不知此时,该是怎样的反应,但却也只能把那当成自己疲劳之后的幻觉吧……
※※※
那晚之后,我更加的不想让小云离开我的左右分秒了,或许,是我不想离开她分毫吧。
上课的时候,也让她陪我一起去,课堂上,她甚至都很认真地在听。
但是,当下课的时候,有许多同学想要向她搭讪的时候,她再不似原来的那样,害怕的样子了。
却是冷漠……
这让我很心痛。
就这样,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