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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十余人见自己要留在这儿当做人质,都是惊惶不定,有几个自己觉得精明的,大呼道:“我们和他拼了!救出公子来!”纷纷挥刀而上。
这些人却是想着对方一个魔师,也不能和八十来人正面硬碰,想要鼓动人心,一拥而上,这样苏明海这个魔师固然是可以游走袭击,但自家的主子总能够救得出来。而且只要抓住他两个手下之一,就可以用来要挟交换。他们却不知苏明海这个魔师和平常只会近距离格斗的不同,离对方还有两丈余远,就猛然觉得身上一热,随即一阵昏天黑地,等到摔倒在地时,皆已被苏明海一个火焰爆震蒸得整个人都变成了酱香烤猪。
这些人,不过三四级实力,有些人甚至还没有到初阶巅峰。后面的人收脚不住,又有足足四五人跑进了热浪范围中,这几个却一时未死,但身体表面蒸得通红,宛如杀猪一般惨叫起来。表面的皮肉都已蒸熟,在地上滚来滚去,一块块香肉掉将下来,却是滴血未出,后面的众人急忙停住脚步,脸色刷白,剩下的七十来人倒有一半开始呕吐不已。更有几个神经崩溃的,大呼小叫,纷纷逃跑,被苏明海远远以心灵遥感杀却四人,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宋新楠本来还有让这些人闹一闹,趁势救出自家少爷的想法。如今见识了金壶洲人狠辣的手段,再也不敢作怪,大声道:“大人且慢动手!在下这就去报信,这些人就留在这儿,绝不敢稍有动弹!”
苏明海甜甜蜜蜜笑着,见地上四个没死的叫的实在难听,复放了一个火焰爆震把这几个人都杀了,方才缓缓开口道:“嘿嘿,那你就去报信吧,不过来的人若是还不能做主,那就别怪我找上你们钮家去了。”
宋新楠经此一唬,连转身都是不敢,诺诺而退,一直面对苏明海躬身退到他们驻马的地方,方始上马疾奔而去。苏明海笑眯眯杀了这许多人,却不以为意,皱眉对习厉和靳晓竹道:“此地被这些人吐了满地污物,着实恶心,我们且早个通风透气的地方等他们。”
习厉诺了一声,从地上提起了钮民友,靳晓竹则牵了三匹马,三人往旁边走了二十余丈,才重新找了个阴凉地方歇下。
龙首郡钮家,乃是当地两大子爵之一,钮觐安本人同时还是八级战士。当一个时辰后宋新楠赶到钮家时,钮觐安却不在家,宋新楠不敢怠慢,立刻请见家中主母。钮觐安的妻子名叫罗秋霭,乃是一位伯爵之女,和钮觐安颇为恩爱,本身武功才刚刚入得中阶。夫妇二人,只得钮民友一子,宠爱非常,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凡是钮民友有所要求,便连天上的星星也会想办法摘下来给他,故而才养成了钮民友见了好货,便要弄到手里的习惯。
罗秋霭一听儿子被人挟持,便如心口上被人生生剜了一刀,疼痛非常,大怒道:“宋新楠!你怎么护持得公子?连人家的底子都没摸清楚,也敢胡乱出手!”一句话骂得宋新楠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其实如今苏明海和习厉都还在赵袛三个月孝期之内,身上穿了缌麻衣服,看上去着实粗陋不堪。苏明海或许还气概不凡,但习厉一向邋遢,怎么看也不象有身份的人。三人三匹日行千里的宝马,一听口音又是金壶洲人,便是钮觐安见了,也要下手谋算,又怎么能怪得宋新楠照顾不周。不过这等辩白的话语,只能越说越僵,反正罗秋霭到了地头,看到了苏明海等人的装束,也能想的明白。宋新楠故而也不作辩解,诺诺地道:
“属下一时疏忽,酿成大祸,只是如今公子被擒,还请夫人请子爵大人前往做主。”
宋新楠毕竟也是高阶战士,没有给一个子爵家呼来喝去的道理,罗秋霭脾气发了,心中也有些后悔,转而温言道:“我一时心疼小儿,言语粗鲁,还请宋先生莫怪。只是子爵大人去了三十里外蛇皮畈探访钮觐和大人,我这就派人前去通知……”
蛇皮畈是钮家子爵领内的一个大村落,是钮觐安的七弟,八级战士钮觐和的骑士领。宋新楠盘算了一下道:“对方武功高强,钮觐和大人乃是白大人的入室弟子,不如也一齐请来,兴许对方能看在白大人的面子上让步一二,另外最好将钮觐乐大人也一齐请到,这样即使事有不谐,也好动手相搏。”
钮觐乐是钮觐安四弟,乃是家中唯一的九级高手。魔师的可怕,在于他们的肉体和元力的转换,即便元力受损,但战力却不损分毫。真正说到杀伤力,一个新晋魔师倒也和多年的八、九级高手没多少区别。罗秋霭一想若是这三大八级以上战士同时出手,至少也有一半取胜的机会。点头称是,立刻派了人前去报信,同时召集领地战士,命他们在家中等待,一待钮觐安等人赶到,就立刻出发。她将诸事安排妥当,又想了片刻道:
“你来这儿已有一个时辰,对方若是等不及,一时心烦,伤了友儿可就不好。我和你先行前往,拖住对方,这样等子爵他们赶到,也好说话。”
第三百零三章、一报还一报
宋新楠也有这样的担心,温言立时道:“夫人所虑甚是,既如此,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罗秋霭极有决断,将聚集的七十余名家族战士全部留在家中,只等钮觐安等人到了之后在一齐出发,自己只带了一个侍女,和宋新楠一起向事发地点而来。
宋新楠此番来去,耗时极长。苏明海等到日渐西斜,才看到远方策马而来的三个人影。罗秋霭年纪已有四十多岁,但她保养得极好,看上去不过三十五六,雍容华贵,下来马款款走来,还颇有些仪态万千的味道。
“这位大人,小儿无知,竟然冒犯了大人,小女子特地过来致歉。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苏明海拿出了前世公务员高高在上的姿态,浑若不顾:“我让你们钮家来个能够做主的人,你又是何人,这件事情,不知道能担待得起否?”
罗秋霭闻言立刻知道惹上了一个难缠的主子,此刻见钮民友被绑在树上,奄奄一息,更是心疼,无奈放低了姿态道:“大人,在下忝为子爵夫人,大人凡要什么补偿的话,我还是能够做主一二的。犬子冒犯了大人,如今身体孱弱,不知大人能不能先将他放下来说话……”
“唔,很好,你既然是这人的母亲,那倒也可以抵偿了……谋夺我的马儿,我倒是无所谓,但先前你家公子说了什么话,却要好好和你算这一笔账……”苏明海向宋新楠一点道:“你来说!当时这小子是怎么说话的!”
宋新楠迟疑不定:“这个……”
苏明海立刻双眉一竖道:“怎么,你不愿意说嘛?不说我杀人了!”说罢立刻站起身来。
宋新楠大急,忙道:“且慢!”转头对罗秋霭道:“夫人,先前公子说让这些手下,将这位大人的侍女……轮上一遍……”
罗秋霭见自家儿子只是对人家侍女口出不逊,顿时松了一口气,开口道:“小儿无知,竟敢对大人的侍女无礼,在下回去一定重重惩罚,大人要怎么补偿,尽管说来,我必当一力承当!”
苏明海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好!”
“我的侍女,在我看来,却是比你这位子爵夫人金贵得多……”
罗秋霭闻言双眉一蹙,却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苏明海又接道:“一报还一报,这样好了,你让这剩下的六十多个手下将你这位子爵夫人也轮上一遍……至于你的这位侍女,也一齐来,就算是利息吧……我就当是抵过你那儿子无礼之罪!”
罗秋霭万万想不到苏明海竟然会说出让自家手下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自己轮大米的话来,闻言羞怒交加,厉声道:“小贼忒也放肆!”
旁边习厉和靳晓竹也想不到苏明海竟然会想出这等恶毒的报复手段,一时惊愕不已。宋新楠更是听得痴了,神情恍惚,心中喃喃只有一句:“完了,完了,今日只怕整个钮家都要灭了!”
苏明海却不温不火,笑道:“不过一报还一报而已,况且你这么老了,说起来我还吃亏不少……”说到这里,语音转厉,厉声喝道:“我看放肆的是你!”一剑挑出,就将钮民友的左眼皮给割了下来。
这眼皮子,乃是人体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所在之一,钮民友先前虽然被苏明海摔得百骸俱散,但他终归还是一个六级战士,过了这两个时辰,体力恢复不少。如今被人一剑削了眼皮,顿时惨呼出声!
苏明海却恍若未闻,掏出一瓶微型药剂扔给靳晓竹道:“晓竹,今日我必给你好好出这口气,这瓶东西你用清水化开,待我慢慢割这小贼三天三夜,你若是见他有些衰竭,就将这药剂给他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