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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幸福是因心境而异,此时此刻,若不叫“幸福”还有什么可以形容?
“顗业,你真的那么爱我?”司朗放松了身体靠在顗业怀抱。
“当然爱你。”顗业想都不想的同答。
“那我可以考虑一下……”小小声把话含在嘴里,司朗笑着缩成一团。
愣了一下才了解司朗说的话,顗业马上咬住司朗的耳朵。
“什么叫做你可以考虑,把那个念头给我清掉,你连想都别想,我一定每个星期都回来检查你,敢给我考虑不要在我当兵的时候兵变,你这家伙,我不准,你听到了没,就算有比我更好的货色你也不许给我心动,有没有听到?!我爱你……”
吮吮咬咬,动手动脚,满室温柔再起,至于到底有没有“兵变”……未来的事,谁知道啊!
与其忧虑未来,现在掌握幸福比较重要,他与他还要继续握往幸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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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近两年的兵役并没有在两个人之间挖出任何一道刮痕,因为顗业入伍后就把自己的智慧挪出来用在如何拿荣誉假、如何让长官笑着准假……上头,对顗业而言,一星期一次的见面就跟以前司朗不理他时一样难熬。
不过他的苦水总是在看到司朗的笑脸那一刻化为甘泉,人家说得好:“小别胜新婿。”绝对是有道理的。
在好不容易数完了一座山那么高的馒头,尽完国民义务后,人脉无数的顗业进了兄长一手建起的公司,而且逐步将公司推向未来商界新星的宝座。
这对自小就善于察颜观色并且知人善用的他一点困难度也没有,而且顗业知道若是他比别人努力、比别人用心好处绝对多的吓死人。
另一方面,司朗毕业后就考进一家不算很大也不至于被归类于迷你的杂志社,因为精通三国语言,所以他的待遇很不错,上班时间也比顗业的正常许多。
没来由的,最近顗业就是觉得最近司朗哪里“怪怪的”,而这个感觉……好像是从上星期四开始的。
哪里怪……?
坐在“文件山”前,顗业摸摸下巴、搔搔脸颊……嗯!沉思了半晌。
不知道,想了老半天他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朗看起来还挺正常的,每天出去上班和下班回家的时间都精准的可比格林威治时制,早餐以及晚餐做的如同往常一样可口,家里也很干净……种种迹象看起来都再“正常”也不过了。
可是,他就是觉得司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助。
比如说,好像从上星期四开始晚餐内容就不太一样,每到冬天一定至少两天现身一次、热呼呼的火锅就像是被歼灭了一样,连锅子和电磁炉都不见踪迹,然后……司朗早上待在浴室和晚上洗澡的时间长了一点,吃饭的时候似乎没吃多少,明明早上很冷却说什么运动精神好,抛下他一个人到公园里跑步,而且……司朗光着身子的样子……性感的微凸肋骨上那好摸的温软肌肉仿佛薄了些……唔!鼻血啊!
顗业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把“不纯”的想法摇出脑袋。
哎呀!反正他就是觉得司朗怪怪的。
不过这种事……“开口问一下司朗”不就好了吗?
顗业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建议道。
嗳!要是能从那个嘴巴比蚌壳还紧的司朗那里套出答案,今天他就不用苦哈哈的坐办公室,早就当侦探去了。
顗业心里另一个声音马上把建议驳回。
因此,一整天下来,以往都散着阳光的总经理办公室忽阴忽雨的,连带底下的主管个个神情紧张,几乎把神经全绞的和铁柱一样笔直,顿时整个公司当日的工作效率爆涨百分之五。
最后,差一点想得把脑门往墙上来个“最亲密接触”的顗业决定了,事关他的宝贝司朗,他非得找出那让他产生“怪怪的感觉”的原因来。
下班回到家把公文包往沙发一搁,顗业走到饭厅扫了一眼餐桌,还是没有一丝火锅的倩影,但是,开阳白菜……他喜欢、清蒸鳕鱼……也不错、卤海带和豆干……正合他的胃口,空气里还迷漫着罗宋汤的微酸味道。
顗业眯了眯眼,司朗的身影在小厨房里“飘过来荡过去”,咦?!是错觉吧!怎么司朗“瘦”了一点?难不成这就是让他觉得奇怪的主因吗?
伸手比了比,好像……是真的少了那么一点点,是黑色套头毛衣的关系吗?
“你……做什么?!回来也不出声,别像傻瓜一样站在那里,去换衣服啦!”端着热腾腾快炒银牙的司朗一同头就被硬生生的吓一跳。
“嘿嘿!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幸福。”顗业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得尴尬连忙“衣遁”去。
“神经!”看着突然莫名其妙逃之夭夭的顗业,司朗低声骂了句,把手上的菜送上桌后回厨房继续他的料理犬作战。
换上家居服的顗业走到正在搅动汤的司朗身后搂住他的腰,这触感好像……不是错觉,司朗怎么……难道是骨头变大?
“喂!你的骨头怎么凸出来了?”顗业把头搁在司朗的肩上。
“会吗?真的吗?”司朗的表情带着古怪的笑意。
“你有事瞒着我?”就是这个笑容,古里古怪像在“得意”什么似的,顗业神探查到一小条“蛛丝”。
“你要不要尝尝汤的味道?”司朗很难得的舀了一小匙汤扮起无辜。
“它好烫,你帮我吹吹。”顗业看了看司朗故作镇定的表情说。
嗯!顾左右向言它,这不像司朗会做的事,肯定有鬼,顗业神探又发现一小道“马迹”。
“你真的没有事要跟我说说吗?”趁着司朗正以极可爱的样子将汤吹凉,顗业紧迫盯人的再问一次。
“我没有什么事要说,汤吹凉了你快尝一下。”司朗将汤匙举到顗业嘴边。
“嗯!”顗业二话不说张口把汤吞掉,顺便偷亲一口司朗微微发热的颊。
“如何?”不知是因为炉火的热或是顗业的情,满脸通红的司明问。
“一级棒!汤好人美。”顗业迸出满心的由衷赞赏。
“少灌迷汤,去洗手等吃饭。”放下汤匙的司朗极不好意思的推开自家的厚脸皮冠军得主。
一顿饭下来,顗业很专心的注意着司朗,不是错觉……司朗真的“怪怪的”。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不舒服,甚至于不喜欢这种老是被司朗瞒住什么的感觉,可是司朗偏生又喜欢把事都藏在心里……
西线无战事,和平常一样,外头依然冷的要命,冬天嘛!温热的被窝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半夜,半清醒半模糊状态的顗业听到一阵很细微的说话声和什么东西咕噜几声,三更半夜不睡觉,司朗是在做什么?
做恶梦说起梦话吗?大手一伸将司朗搂进怀里,不怕喔!有他在,妖魔鬼怪不准来。
声音停了十秒钟后又悄悄地响起,自他的胸前。
因此,顗业醒过来了。
“……再忍忍,天就要亮了,再忍一下,马上就吃早餐了……咕噜咕噜……再忍忍,天就要亮了……”
乍听之下,顗业真的很想笑,他总算是知道司朗为什么“怪怪的”,同时,他也知道该怎么做,被子一掀,顗业快手快脚的下床套上衣服往房门外走。
他的厨艺普普,和司朗同居之前全靠外食养活自己,但是,再怎么样都还会煮泡面。
炉上一小锅水正在加热中,撕开两包肉燥面的袋子,翻出冰箱里早就切成段状的小白菜和蛋架上的两颗蛋,水一滚就全部加进去搅和一阵,浓浓的味道就挡不住地飘散在屋子里。
可恶!
压着肚子催眠自己的司朗破了功,暗骂一声马上跳下床。
“你也饿啦!”顗业神机妙算的朝怒气冲冲跑出来的司朗招招手。
他将锅里的泡面分成两个小碗公,小的那碗给自己,大的那碗给司朗。
“唔!”含糊的应了声,司朗接过那碗“罪魁祸首”,恶狠狠的把它吃进肚里。
“慢慢吃,我不会跟你抢。”晴自窃笑的顗业抓到司朗脸上一闪而过的挫败和强烈的怨气。
美味的宵夜绝对是谋害身体的强力凶器,这一点从司朗的脸色就可以得到应证。
夜半的分享温暖了胃,解决一个谜,顗业极满足的将餐桌收拾一下搂起一言不发的司朗回被窝天堂,在习惯的位置相契相合。
“司朗都是骨头,抱起来不舒服。”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