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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文◇库独◇家◇制◇作
新学期新希望,为了配合司朗学弟的上课时间,顗业花了一番功夫整治出最符合要求的选课单,而且让课表排的和司朗的课表时间相同,简直可说是同进同出,就像是要把中间分离时的空白补回来一样。
时间如梭过去,顗业之前招惹来的一群第三者们早就连头皮屑也没留的离开了他们的生活,全看在眼里的司朗不是不知道,但心里的那一股酸水却莫名其妙的越涌越多,有时甚至酸到会让他干呕的地步。
有了开头会不会有第一次?
在顗业身边常常出现的某某某是不是施了“障眼法”的地下第三者?
司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介意成这样,如同服了日夜蚀心的毒,怀疑、不信任、小心眼……等等,负面的情绪缭绕了一身,让司朗甚至连觉都没办法睡,几乎是朝夕相处之下的顗业当然也察觉了司朗的不对劲。
“小朗,你……”顗业看向自己莫名其妙“又”扑空的手掌。
最近司朗让他牵不到小手的机率飙上百分之八十五,顗业心里有点动摇。
“什么?”满脸倦容的司朗看向顗业的眼,坚持了三秒又移开。
不舒服的感觉又升了上来,司朗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连顗业的脸都不愿直视。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在现实里渐行渐远却没有发觉。
是不是对方已经对自己厌倦了呢?
自己该做此什么来补救?
除了上课、回家以外的时间都可以在一起,可是他们分离的时间却明显的变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司朗走出教室抬眼寻找顗业的身影,向来都会在外头等的人缺席率越来越高,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狠狠地“啃”了司朗的心两三下。
但是真正有问题的是他自己,口口声声说着原谅,不会在乎,不会介意,可是心里却……这还算是爱吗?
与顗业结束例行的夜间热线,十一点爬上床却在恶梦连连的凌晨三点惊醒,此后再难入眠。
司朗自己知道这种情形再下去是不行的。可是他却无力控制自已的梦境,“顗业与别人在一起”,那一幕在司朗的梦中反复重演,每夜都是伤心。
一天、两天、一星期、半个月、一个月、几个月过去了,恶性循环让司朗逐渐枯萎,到最后连周遭的亲友都发现了不对劲,司朗的身体瘦了一圈,精神的情况更是起伏不定。
焦躁易怒的情绪让司朗惊心,他何时竟会莫名其妙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亲亲小朗儿,发生了什么事?”司朗的反常使得杜爷爷小心翼翼的从报纸后头偷瞄他好几回,刚刚司朗似乎握电话握得好紧,指头都白了。
“到底怎么了?”杜奶奶对着司朗的背影摇头叹气,这孩子的饭量越来越少、越来越瘦,是不是该给医生看看呢?
最近电视上老在播什么因为忧郁症自杀的,看的杜家外公和外婆两位老人家心惊胆跳,深恐一个不注意外孙也跟着跨出阳台去,他们住的楼层不低,跌出去不死也会重伤,司朗的样子和刚回来时不一样,尤其是最近越来越不笑,那股忧愁简直叫人忍不住伸手疼惜,怎么好好的一个孩子变的越来越憔悴,该怎么办才好?
“唷!一之宫!”
熟悉的招呼声从回廊水泥柱旁打来,是那位看起来会吓哭小孩子的伍学长。
“学长。”司朗扯出不像笑的脸,抱着笔记和厚墩墩的原文书走过去。
“那个死家伙怎么把你照顺成这样?你看起来……搞不好吐口气就挂了。”伍良史打量起才几日不见就像即将列入仙班的可爱学弟。
“顗业不在。”司朗以为伍学长是来找顗业的,顗业今天一整天都没出现。
“我知道阿业不在,是他托我来告诉你一声,要你一下课就到公寓,钥匙先给你。”伍学长亮出一口白牙,将顗业的房门钥匙递给司朗。
“那顗业呢?”司朗接了钥匙乖乖的跟着学长走向停车处。
“他今天逃学,这是特地给你的钥匙,因为他的门锁换新的,而且以后不把钥匙放花盆下,所以备用钥匙……给你,难得他生了良心,你就把它收了。”伍学长笑着说。
阿业做了一堆事就属这件最像样,不过,事有正反两面,伍良史心想,最近上门赐馆要叫警车或救护车的人都涌到他那边,要吃、要喝、要哭、要闹、要上厕所,以经济学理论看来,他家简直是最佳地点,他是不是应该开个什么店之类的来捞一票?
“只给我吗?”司朗怀疑着。
“要不然咧?”伍学长反问。
“我不知道。”司朗低了头,心里闷极了。
“你们两只是不是出了问题?”伍学长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司朗。
“我……”司朗抬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用跟我说一些‘我不知道’之类的胡言乱语,我就在想,阿业莫名其妙把自己的窝弄得跟教堂一样,三不五时还会发出圣洁的光芒,一定是跟你有关,而你啊!又是一脸幽怨,活像聂小倩,我有长眼睛,一看就知道了啦!”伍学长抓过司朗往路边围花圃的石块一坐。
“学长,我……”千言万语就是转不出口,司朗既无奈又不知所措。
“嗳!你还在介意阿业背着你偷吃喔?!”很会抓重点的伍学长问。
“我没有,我已经原谅顗业了。”司朗摇头。
“原谅个鬼啦!心里想的明明和嘴巴讲的不一样,你这叫‘口是心非’,看你的样子哪像是已经原谅他?你现在在做的事就是在以虐待自己来惩罚他。”伍学长戳戳司朗的肩窝。
“……”司朗无言,伍学长真的击中了他内心丑恶的想法。
“为什么会这样?”与“从何时开始的?”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司朗已经忘了,只记得当自己察觉到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自己的手会自动避开顗业伸来的手,自己的身体会自动抗拒顗业的靠近,自己的眼神会不由自主的不想望顗业,仿佛只要这么做就会不再受伤害。
没有伤害就不会心痛,不会整天想着“也许下一刻顗业就会坦诚不再爱司朗”的事,只要自己装做不在乎,顗业就不会有机会再把他的心捏碎一次。
“昨晚阿业在我那里喝醉了,又吐又哭的,说什么你在跟他冷战,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爱你,因为宿醉,今天我还帮他请病假,你觉得呢?要不要跟他谈一谈?”伍学长叹气。
“嗯!”司朗一听到顗业说不知道该怎么爱他,心底的伤又流出血来。
相爱却有了疑问,是否代表着爱情出了问题?是过期还是变质?
顗业背着司朗让“双人舞”中出现了其它“角色”,就像一颗投进平静湖心的锐石,纵使石已沉眠在湖底,引起的涟漪阵阵却久久未能平息。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受伤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相爱这种事虽然不是在玩扮家家酒,但是,如果你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再爱下去,那你们还要在一起磨什么?如果你还想爱他,还不如重新来过,这次让阿业来追求你啊!好好整他一次。”伍学长起身顺手拉司朗一把。
重新来过……吗?
在见到顗业之前,司朗不断地想着自己该怎么做。
被锁上的心门缺了钥匙还有办法再开吗?
口袋里的钥匙是用来开心门的那一把吗?
“看你这个样,喂喂!问句私人的,阿业……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啊?”伍学长大刺剌的开门见山。
“我们……没上过……床,如果你要问的是这个。”司朗愣了一下后略微羞涩的回答。
“什么?他没吃过你喔!真想不到……简直是不可思议……比听到本拉登自动跑去自首还神奇,怪不得阿业每个初一十五都会那个狼……嗳!等等!我问的不是这个啦!我问的是,那混蛋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呃……‘男朋友’啦!”伍学长有如吃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怪药般揪着自己的头发跳来跳去。
“学长你没事吧!”司朗头一次看到伍学长跳起“甩头舞”,一时呆了呆。
“我是没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伍学长说。
“我……嗯……”司朗点头。
“我就知道,哼!他那痞子就是吃定你没经验,附耳过来,本大师教你一些办法,用这些招术对付像顗业那种修练成精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