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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完了。”谭渊躺在床上,把何雁慈抱坐在自己腰间。
“啊?还要来?”何雁慈瞪圆了眼睛。嘟着嘴。
“是啊,我教你怎么用腰。”谭渊拉着何雁慈垂散在腰间的头发,亲昵地放在嘴边。
“可是这样会不会很奇怪?”何雁慈皱眉,觉得那个硬硬的家伙很咯屁股。
“你要谋杀亲夫么?”谭渊的要害被何雁慈坐到,他苦着脸呻吟出声,翻身把何雁慈压在了身下,开始漫漫长夜中第二次旖旎情事……
何雁慈全身酸痛,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她掀起床帷,就看到两个老妈子恭敬地站在床旁边。
“啊呀。”何雁慈吓得忙放下床帷。她看看自己,身上都是点点的红痕,“讨厌的夫君。这么多的痕迹,羞死人。”
“咳咳,二夫人,您该起床了。您还得和二少爷给老妇人去请安、敬茶呢。”两个老妈子对视一眼,知道何雁慈羞涩,便上前拉开床帷,强行替何雁慈穿衣服。
“啊,你们……”何雁慈手忙脚乱拒绝着,但拗不过两个老妈子,结果就被那两人收拾得全身焕然一新,带出门去。
门外走廊谭渊正过来,他看到何雁慈就上前捏捏何雁慈的脸颊。
“夫君,怎么不早叫我。我应该早起来给婆婆请安的。哎吆。”何雁慈用拳头捶了捶腰,发现腰疼得厉害。
“我昨夜索需无度累坏了你,所以今天让你睡个够。娘那里有我担待着,你不用怕。”谭渊亲亲何雁慈因害羞而变红的脸颊,带着她去见自己的娘,谭府的老夫人。
谭老夫人已经在前厅等了一上午。她见到胆战心惊的何雁慈也没说安慰之词,反而是让何雁慈跪在面前讲一下何家的事情,谭渊为人孝顺,不愿反抗谭老妇人,便陪着何雁慈跪在那里。
“也就是说,你爹爹不过是一个小田主,而你娘还是个丫鬟出身的……家门不幸啊,渊儿怎么看上你这种人?”谭老妇人听何雁慈结结巴巴说完,口中便埋怨道。
“娘,你这么可以这么说话?”谭渊皱眉,握住何雁慈手,心说你这不是逼我再次离家么?
“哼,你敢娶来还怕我说?你说说,你家人都教过你什么?”谭老妇人用拐杖杵杵地面,眼睛死死盯住何雁慈的脸。
“我……我爹爹从小便教我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无论何时,三从四德总要牢记的。为人妻子,必须好好操持家务,上要孝顺爹娘,下要……”何雁慈别的事情说得结巴,可谈到妇德这方面,可算是出口成章。听得谭渊窃笑不已,心说何雁慈的老爹没有白教,可惜嘴巴里面是这样,个性倒是被自己改变了不少。
“……嗯……算了,你们先下去吧。”谭老妇人听了何雁慈这番话,脸色倒是好了几分。她瞪了眼谭渊,让两人退下。
何雁慈转身吐吐舌头,跟谭渊做了个鬼脸,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算是把谭老妇人应付过去了。谭渊也捏捏她的脸颊,笑着带她出去,打算到后花园走走,顺便跟她讲讲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
“怎么才给娘请安?都什么时候了?”谭深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处理完家里的事情才过来,结果看到谭渊跟何雁慈两人甜甜蜜蜜地从娘的屋里走出来。
“啊,是那个讨厌的冷面公子。”何雁慈看到谭深,往日的厌恶涌上心头。
“咳咳……雁慈,这是我大哥,你该叫大伯。”谭渊看着娘子和大哥互相瞪视,忙笑着打圆场。
“啊?是大伯?哦,对了,他们叫你大少爷。”何雁慈醒悟,额上流下几行冷汗,她勉强自己笑着跟谭深福了福身:“大伯,我刚才失礼了。”
“哼,你娶的好娘子!”谭深眯起眼睛,神情更冷,他看了谭渊几眼,拂袖而去。
“……他为什么要夸我?我以为他讨厌我。”何雁慈困惑地摇晃谭渊的手臂。
“……他是在讽刺你。”谭渊无力地看着何雁慈,狠狠在何雁慈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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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谭府花园里鸟语花香。假山下的石凳上还坐着一对男女—;—;昨日才洞房的谭渊跟何雁慈。谭渊单臂抱着何雁慈,给她指点谭府花园里的有趣妆点,还跟她说了半天谭府在大同的故事。
“可是,夫君,我想听的是你的故事。快讲嘛。”何雁慈咬着两人刚才从厨房偷拿的包子,吃得嘴角流油。
“这个。好吧。”谭渊绕了半天,就是想让何雁慈有个准备,听何雁慈催促,便从头到尾讲起了自己的事情。他当初因为某件事情惹了大哥谭深和母亲谭老夫人生气,谭老夫人为了让他听自己的话,便张罗给他找了门亲事,让他迎娶一个江湖上有名世家的次女。可他不愿如此,便趁夜离家出走,辗转到了金陵附近,最后在巢湖边上安家,并以打鱼为生。后来遇到了何雁慈,又听到镇上的人说起何雁慈的情况,便萌生娶她之心。于是,他花了大笔聘金娶到了何雁慈,开始了两个人的生活。
“那大伯为何带你走?”何雁慈想起自己和谭深在巢湖草屋旁的“斗争”,气不打一处来。
“他是找了我很久了。”谭渊继续道:“我离家出走后便隐姓埋名,可我大哥的手下也不少,他甚至还花重金让江湖消息贩子提供我的下落。后来知道我在巢湖旁打鱼,便来找我。我当时没提防他,被他用迷药弄昏了,还点了穴,让家里下人一路绑着带回大同府。回来后,我便想逃走,可我娘天天缠着我,我也无法脱身。所幸后来收到了雪公子的来信,知道你已经来大同了,才放下心。你来的那天,仆人便通知了我。我叫人跟大哥说如果他不留下你,我就离开这个家,永远也不会来了。”
“怪不得大伯一副臭脸让我和你拜堂。说到雪公子,他可真是好人哦。不过大伯好像很讨厌他一样,还骂他是妖孽。难道雪公子真得是什么狐仙么?我觉得他的长相好好看,人间少有咧。”何雁慈又捡起一个肉包子往嘴里塞,“唔,夫君,还有,你究竟做了什么惹大伯和娘生气啊?我觉得如果不是严重的事情,像是大伯那种注重家族和门第的人是不会迁怒于你的。”
“唔,娘子说得好。”谭渊挠挠头,有些尴尬,想了很久才道:“我有个爱好,可是他们都觉得我不应该有这种爱好。他们让我放弃,可是我不肯。”
“是什么,是什么?”何雁慈两眼放光追问。
“是……”谭渊左看右看,看到周围没人,才小声在何雁慈耳边说:“是绣花。”
绣花?绣花!
“噗~~”何雁慈听到这两个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将口中的小半个包子喷出。
“你没事吧?”谭渊看何雁慈好似呛到的模样,便替她捶了捶背。
“我……咳咳……包子馅……咳咳。”何雁慈想到了家中那些绣了各种纹样的衣服,眼睛瞪得比牛还大。
“娘子?雁慈?”谭渊看何雁慈脸被憋得通红,就运气在手,替何雁慈活络。
“咳咳。噗。哈哈哈哈~”何雁慈终于把卡在嗓子眼的包子馅吐了出来。她用油油的手拽住谭渊的袖子。憋着笑意,她百般忍耐后终于无法克制,看着谭渊的满脸尴尬,毫无礼法地狂笑起来。
“不要这样笑,真是的。”谭渊捏捏何雁慈的脸颊,冲那油油的小嘴亲了下去。
“唔……”何雁慈狂笑被那甜蜜一吻带走,很惭愧地拍了下自己的脸,问谭渊道:“夫君,对不起,我一直以为家里那些衣服是哪个小姐送给你的定情信物,还嫉妒来着。”
“嫉妒?啊,七出之罪啊。”谭渊正色道。
“啊,啊。夫君,不要那么说,我也是偶尔、偶尔嫉妒一下嘛。夫君夫君,你为什么喜欢绣花呢?”何雁慈擦擦出言不慎引发的冷汗,尴尬笑着问谭渊。
“说来话长,这个跟我大哥谭深有很大的关系。”谭渊回想往事,觉得世事无常,“年少时我在大哥的督促下练武,可我个性有些毛躁,而谭家的武学又是以细腻为主,所以我总是不得要领。于是大哥让我自己找些东西练习集中精力,培养耐性。我也不知道该找什么,所以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