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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就像世上最厉害的刑具,套弄折磨着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那种形容不出的强烈刺激令池梦蝶的喘息声越来越响亮,最终忍无可忍,伸手猛揪秦沙头发,「停、停下……」
秦沙闷笑,果然停止了吮吸。
池梦蝶死里逃生般呼出一口灼热长气,总算摆脱了那可怕的快感,然而空虚感也接踵而至,他无意识地将秦沙的头发抓得更紧了。
秦沙头皮吃痛,泄愤地在池梦蝶肿…胀的男…根顶端轻咬一口,嘴里的性…器轻抖了两下,一股炽热体液随之溢满秦沙口中每个角落。
「呵呃……」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酥麻的异样感觉沿着池梦蝶脊柱直冲后脑,想高喊,发出的却是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呻…吟。双腿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脚趾也蜷了起来。
「你倒先爽了……」秦沙含含糊糊地抱怨,掰开池梦蝶还拽着他头发的手指,抓起一角床褥擦干净嘴,脱下衫子往床边一甩。他早就浑身发烫,忍得难受之至,将瓶中药油尽数倒进掌心。
本该先用手指让池梦蝶松开身体,但药力已不容他多想,他将满手的药油都抹上了自己挺立的器官。
只是简单的几下抚弄,男性象征以越发充血硬挺。秦沙抱起池梦蝶一条腿挂上自己臂弯,一手扶着性…器,借由药油的润滑将自己缓慢挤入池梦蝶欲望释放后发软的体内。
果然比之前顺利许多。
池梦蝶仍在欲望纾解的余韵之中,周身乏力,想推开秦沙却力不从心,唯有用断续的呻…吟来表示拒绝。「王、王八蛋,我要阉了你!」
第四章
人都已经成了他砧板上的肉,这小鬼居然还这么嘴硬。秦沙都懒得再去接话,待自己完全被池梦蝶包容后,他将池梦蝶另一条腿也扛上肩头,埋头抽…送起来。
痛楚聚集在被热物强行贯穿、反复进出的密所,池梦蝶咬住了嘴唇,不想再吐出弱者的呻…吟遭秦沙耻笑。他闭紧眼帘,极力想要忽略两人身体连接处拍打发出的可耻声响,所有的意识却偏偏都不听话地随着秦沙在他身上的起伏而动。恍惚间,只觉整张床都在摇晃不已……
「啊啊……」身体深处,逐渐腾起一种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怪异感觉,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血管里四处乱爬,要不是双手被捆住了,池梦蝶真想扒开自己胸腔挠个痛快,眼下只能在空中乱抓一通,无意中碰到秦沙胸口,池梦蝶正一股怨气无处去,十指在秦沙胸口抓出一堆血痕。
秦沙情火正炽,也不觉痛,见池梦蝶起初紧蹙的眉头有所舒展,脸颊也红得异常,心知是媚香和药油的药力彻底起了作用,他也放开了顾忌,压住池梦蝶湿漉漉的身体,用足腰力大肆挞伐。
少年紧涩滚烫的体内贪恋地纠缠吞噬着他,痉挛、收缩……仿佛要榨尽他每一分力气,将他推进接近窒息的快感深渊。
欲仙欲死……低喊释放的霎那,秦沙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他紧搂住同样颤栗不已的池梦蝶,耳际轰轰响,尽是两人的喘息与心跳。
***
半晌,秦沙气息终归平静,慢慢地从池梦蝶体内抽离。
池梦蝶满脸的潮红仍未消散,眼神也依旧迷迷蒙蒙的,似乎还没有找到焦距。
这小鬼,现在总算安静下来了。秦沙瞧着失神的池梦蝶,笑了笑,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一把小剪子,替池梦蝶剪开了缚手的腰带。
池梦蝶两边手腕上,已经勒出了青紫瘀伤,还凝固着挣扎时破皮流出的血丝。脚上也留下秦沙掐出的十个指头印。
「练武的人里头,你皮肤还真是挺嫩的。」秦沙弯腰捞起旁边的衣衫,边穿边扫视着少年犹自微颤的泛红身体,调侃道:「你要是肯早点就范,也不用皮肉受苦。」
池梦蝶眼皮略微动了动,望向秦沙,嘴角忽然扯起个弧度。
秦沙一呆,池梦蝶的拳头已虎虎生风飞到他身前……
「喀!」秦沙在一阵彻骨钻心的剧痛中,很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
一脚紧随其后,将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池梦蝶呼地跳下床,却因为私…处窜起的钝痛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他咬牙,忍痛站起。欲望释放过后,内力便在两人欢爱时慢慢恢复,只是为了麻痹秦沙,确保偷袭万无一失,他才忍到最后。
他翻过匍匐在地的秦沙。男人已经痛到面色白里泛青,嘴角血丝殷殷。
「姓秦的,你准备受死吧!」池梦蝶双眼含煞,点住秦沙双臂穴道,确定秦沙再无还手之力,他走到自己的衣服边,找出短剑,返回秦沙身旁。
池梦蝶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把姓秦的大卸八块,都算便宜这王八蛋了。他扬起短剑,悬在秦沙胯部上方,看着男人冷笑道:「你不用急,我先阉了你,再剁下你的手脚,不会让你死得太快的。」
秦沙张嘴想说话,却连呕几口鲜血。
「有什么不服气的,就去阴曹地府跟阎罗王说去吧。」池梦蝶一脚踏住秦沙腹部,手起剑落。
眼看森寒剑锋朝着自己身为男性的最重要部位砍落,秦沙急怒攻心,低吼一声昏厥过去。
池梦蝶的剑尖将将陷入秦沙肌肤时,身后忽然一热,跟着便有一股粘糊糊的液体从他还在灼痛的地方流出,顺着腿根内侧往下滑……
愣了一会,池梦蝶才醒悟到这是秦沙留在他体内的耻辱之物。他气得全身发抖,突然恨恨抛下短剑,改变了主意。要是真的一剑斩断姓秦的命根子,姓秦的多半当场就一命呜呼,哪还够他折磨解恨的。
他用力掐上秦沙的人中,等对方悠悠醒转后,便狠狠扑到秦沙身上,不由分说就分开了男人双腿。
一报还一报,先奸后杀。
秦沙肋骨断裂处被池梦蝶一压,又险些痛晕过去,虽然他明白池梦蝶想做什么,却连出声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池梦蝶单手套弄着自己下…体直至硬挺,正要进入,房梁上那盏绯红纱灯却忽然间熄灭,屋内景物顿时陷入黑暗。池梦蝶刚想起身去把蜡烛点上,两人所在之处的地板猛地下陷……
事发仓促,等到池梦蝶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直直下坠。在平时还有条衣带,也许还能用来钩住点什么凸起之物救救急,可现在他身无寸缕,还没想出办法,身体已落进一片冰凉的水中。
耳边传来「噗通」几声,秦沙连同桌子和那大樟木箱也都掉了下来,砸起大片水花。
***
白玉杯,酒已残。
水无声衣衫半敞,一手枕着头,斜倚在案边,另一只手里握着支银箸,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玉杯,意态慵懒。
那叫做飞星的少年伏在他膝头,紫衣凌乱地披在身上。少年额头胸口都是汗水,满脸的脂粉早已洇开,露出张清秀脸庞。
他喘息一阵后,靠上水无声肩头,伸手轻轻撩拨着垂在水无声颊边的长发,凝视男人伤痕累累的面容低声道:「要飞星去杀了那两人吗?」
水无声半垂的眼帘终于微动,转眸轻扫飞星一眼,「我自有打算,不用你多问。」
飞星有点不甘心地暗自咬了下嘴唇,很快就绽开一个笑脸,执起案上的酒壶要为水无声斟酒,却被他拦下。
「现在药性已解,你可以走了。」水无声淡淡说完,夺下飞星手里的酒壶,自斟自饮。
酒是最烈的烧刀子,沿着水无声的唇角滴上赤裸胸膛……
默然半晌,飞星慢慢理好了衣服,向房门走去。将要跨出屋时他忍不住回头,水无声仍在悠然啜着烈酒,一手执箸击案,间或独自低笑两声。
飞星叹口气,快步离去。
***
哗啦一声,池梦蝶从水中直起身,甩着头发,抹干净满脸的水珠,发现水并不深,只没到他胸口。
他运足目力,逐渐适应了黑暗,看清四周墙壁均由大块岩石砌就,上面还长满潮湿的青苔。一摸,滑手,想要沿石墙爬上去绝非易事。
这地方,根本就是个水牢。
池梦蝶抬头,见水面离两人坠落的那个大洞少说也有三四丈高,心不禁一凉。凭他的轻功,就算体力没有受损,也没把握一跃而上那种高度,尤其是更不知道上面是否还有什么埋伏陷阱。
「唔……」身边响起秦沙几声微弱的呻…吟,男人忍痛低喘,费力地贴着墙壁艰难站起,背心才靠上石壁,胸前衣服一紧,已被池梦蝶揪住。
「永稷的青楼怎么会有这么多古怪?居然还有水牢!」池梦蝶满腔的欲火早就灭了,抓着秦沙气急败坏地一阵猛摇,「你说那丑八怪想干什么?」
秦沙浑身骨架都快被他摇散,目光盯着池梦蝶的手边咳边吐血。
池梦蝶总算想起秦沙伤得不轻,经不起他再折腾下去。他还不想跟死尸一起泡澡,于是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秦沙缓过气道:「这种青楼乐坊向来鱼龙混杂,你又一锭锭的金子往外扔,想要人家不见财起意都很难。」他辛苦喘了一阵,勉力打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