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那什么冠冕堂皇的话!”
“嗄?”被宇文偷儿骂得有点莫名其妙,碎夜也跟著站起来企图解释:“你真的误会了,我并没有好男色之癖啊!”
“胡扯!那你亲我这一事怎么说?”宇文偷儿再次狠狠地瞪了碎夜一眼,一手紧握著腰间的红莲鞭,如果这只年兽胆敢再靠近一步,那就休怪他手下不留情。
虽然没法封印住他,但最起码能让对方受点皮肉痛,那也就够了!
看宇文偷儿一副真以为自己是变态的模样,老实说他也是感到无奈又想笑。
“真是败给你了!”碎夜耸耸肩苦笑,双手举上胸前示意自己不会靠近他,“现在的我因为吸取了你体内全部的毒,可挨不起你那一鞭。”
“咦?”碎夜这话让宇文偷儿有些疑惑,露出狐疑的眼神望著碎夜。
挨不起?之前被他打了一鞭的伤口不是一下子就愈合了吗?现在何出此言?
不过……总觉得眼前这家伙的脸色似乎比先前还要难看得多。
“真的,我没唬你。”碎夜相当认真地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直接自你的伤口中吸取毒吗?我可以跟你解释。”
听他这一番说辞,宇文偷儿不禁又露出怀疑的眼光,半眯著眼眸瞅著碎夜。
“我不是说过我是能吸取大地万物恶念的年兽吗?”碎夜略显疲惫的坐回原位后再缓缓开口:“不过我们年兽的活动时间只有在年末年初的那个时刻。”
“啥?”听得有点雾煞煞,所以宇文偷儿的眼神又更加不相信。
接收到宇文偷儿那带点鄙视的眼光,碎夜只好再开门解释:“意思就是说,只有在年末年初的那两天,我们年兽才会去吸取邪气。”
“那其他时间呢?”宇文偷儿在他对面坐下,不过始终和碎夜还是保持距离。“曾经听老人家说年兽在平常的时候都早躲在深山里睡觉,到年末年初时才会苏醒……”
碎夜笑著摇摇头,“不,平常时候其实我们是像普通人一般过活的。”
“咦?”宇文偷儿张大嘴巴,“你是说平常你们就跟普通人类一样?”
“嗯,跟人类不同的只是我们会兽化这一事而已,所以我那时才会对你说,你的捆妖锁对现在的我而言没有用。”
有点被吓到的深吸了—口气,宇文偷儿还是睁著吃惊的大眼睛望著他。
“顾名思义,捆妖锁即是捆绑妖怪的枷锁对吧?”碎夜朝宇文偷儿笑笑地续道:“那理由你总该了解了吧?”
沉默了一会儿,宇文偷儿才像在思考一般的略拧眉宇低下头。“嗯……”但没一下子,他又带著怀疑的眼神望著碎夜。“这又跟你吻我这一事有什么干系?”
哼!还说不会唬弄他,说了这么一大串还是没讲到重点,可别以为他这么好唬弄!
“重点来了!”碎夜彷佛也知道宇文偷儿会有此反应的迅速回答:“毒,也算是邪气类的一种,既然是邪气,那我又何必自伤口处吸取?”
看著碎夜那像是在讲解什么道理一般的专注,宇文偷儿双手抱胸,一副思忖模样的出声:“嗯……”
“换个方式来说吧!”碎夜叹了口气地续道:“如果我自你伤口吸毒,那被吸取的肯定是血而非毒素,这样子……恐怕你的血被我吸光了,毒素还是留在你的骨子里吧!”
讲解到这里,如果宇文偷儿还是听不懂的话,那他可能真的是有点过笨了些,所幸他还挺聪明的。
宇文偷儿像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自薄唇逸出声:“喔!”
“而最易于吸取毒素的人体部位莫过于那张唇了。”碎夜盘腿坐著,一手撑起下颚缓缓地闭上双眼。“虽然我还知道有其他地方可以取毒,但……我想你不会想听的?”
“哼!果然有其他方法可以把毒逼出体外,要说就说,哪有什么我不会想听的道理。”宇文偷儿再次皱紧剑眉,狠狠地吼著。
真是好笑,不过是吸取毒素罢了,有什么比接吻这方法更糟的吗?他宇文偷儿才不信!
再叹了一口气后,碎夜有点像是迫于无奈地开口:“要说人类身上有什么孔之类的可以抵达体内,其实也不过是那几窍,但鼻、耳不容易,双目也因为有眼珠在而无法顺利吸取,既然你说不要自口,那就只剩下……”说到这,碎夜不禁抚抚下颚偷瞟了宇文偷儿一眼。
“干嘛?说下去啊!”被看得有点浑身不对劲,宇文偷儿实在觉得碎夜的目光让人看了就讨厌。
“好吧!七窍不算在内,那也只有那里……”碎夜再望向偷儿,目光由上往下移动。“只有下身的……某几个部位才可以直通体内吧?”
先是怔愣了下,然后宇文偷儿像是被燃烧般满脸通红,猛然弹跳起身。“你这个变态!”
原来他指的是那里!意思是说这家伙也很有可能会自那不可告人的私密地方吸取毒素?
果然是变态!要不然哪有人会想到那方面去?
“臭妖怪,今天我一定要要了你的命!”宇文偷儿愤怒地执起红莲鞭就是一甩,像是忘了先前曾经因此而吃瘪的情况。
惊险地闪过这一鞭,碎夜敛起笑容跟著起身,随即,他却反常的像是一睑痛苦的捂住胸口往前一倾,跪蹲了下去。
碎夜的痛苦模样让宇文偷儿有点讶异地停下攻势。
奇怪!先前不论他怎么想揍他,根本连他的衣角也摸不著边,而碎夜那讨人厌的笑容也会越漾越大,可这次……怎么自己都还没打到他,他却像是很痛苦的倒了下来?
※※※※※※※※※※
“你……”看著碎夜额头沁出的冷汗,宇文偷儿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碎夜喘了口气后笑了笑,但眉间的痛苦却因直冒的汗水而表露无遗,只见他坐回原位再深吸口气缓道:“再休息一阵子,这点毒可能就会消耗掉了吧!不碍事。”樱焰
这话让宇文偷儿不相信地指著碎夜,“你……将原本在我身上的毒转移到你自己身上去了?”
宇文偷儿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妖怪痛苦的模样是真的,但自他额际冒出的冷汗和他紧皱的眉头看起来又不像是虚假。
碎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抿起嘴唇微微一笑。
原本因为体内毒性突然造成的不适而露出痛苦表情的俊逸脸蛋,竟在这时扬起一抹宇文偷儿最常看到的那抹笑。
但在这时候看来,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那笑容很讨厌,反而……还好看得让他有点失了神。
因为那笑容就宛若冬天夜晚高挂在天空上的月儿般,散发著煦煦温和的亮光,暖引的让看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放缓了紧绷的神经。
“为什么?”宇文偷儿在他身旁坐下,一睑不解地看著他。“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明明他就从没对他好过,为何这妖怪却总是要漾著那温柔的笑容看著他?
又为何要帮他承受被毒性所害的痛苦?
对方先是叹口气,再轻笑了一声。“呵……帮……还需要理由吗?”
猛然的,宇文偷儿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紧缩,酸涩的感觉也随之蔓延开来。
“你真是奇怪……”宇文偷儿略拧眉头地继续道:“普通人在帮别人后都会希望对方也能拿出对等的付出,难道你不会吗?”
“是吗?”碎夜仍旧是漾著那张好看的笑容,“我只知道那时我很不忍心看到你痛苦而已,其他根本就没多想……”
对……没错,那时光是看到他险些被乱箭射中就够让他心惊胆战了,在发现他身中剧毒时,向来冷静的他顿时乱了方寸。
碎夜一手靠著身旁的巨石撑著下颚,若有所思地回忆著。
为什么只要是有关宇文偷儿的事,他都会变得不太像平常的自己?也许他是真的有点喜欢这个年轻人,但像稍早之前宇文偷儿还未清醒时的心慌,他可是头一次尝到。
“不忍心看到我痛苦?”宇文偷儿狐疑的声音唤回了正在思考的碎夜,但在他还未开口之前,碎夜却先说话了。
“你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想死?”
就他所知,没有一个人类会在得知自己身中剧毒后会静静地等死,但宇文偷儿却在那个时候拒绝他替他治疗,还叫他让他静静的死去。
倘若不是因为宇艾偷儿晕厥过去,他肯定会为了不让他治疗而力抗到底。
“没有一个普通人会这样等死的吧?”
“问题就是我并不算是一个普通人啊!”宇文偷儿像是不关己事般的续道:“我啊!在被爹娘抛弃的那个时候,都还不会说话就记得爹娘姓什么。”
见碎夜的表情像是很惊讶,宇文偷儿再继续接下去说:“一个不到一岁的娃儿可能记得自己双亲的姓氏吗?这就正常人类的婴孩来说……是不正常的吧?”
他还很清楚的记得母亲就只抱过他那么一次,在将他丢弃时的那一刻……
“谁教有我在的地方老是会出现一堆奇怪的东西呢!”像是在自嘲一般,宇文偷儿一脸苦笑,“所以那时……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