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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著了迷……
猛然回神的摇摇头,宇文偷儿在心中狠狠地臭骂了自己—顿。
呸呸呸!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才不可能对这只臭妖怪著迷,一切都是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害的,没错!一定是这样!
再次将所有责任都推到碎夜的头上,宇文偷儿冷哼一声后,索性闭上眼睛不看对方。
“不是还有你师父、师兄在吗?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会弃你于不顾的人。”碎夜将右脸伏上屈起的右膝,一双眸泛著金色光辉,直直地盯著宁文偷儿,眸中的温柔……当然是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来。
听到碎夜的这番话,宇文偷儿闭著眼睛,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笨蛋!如果还不到自力更生的年纪的话,那我还有可能会去向他们求救,但是好歹我也十九岁了耶!算起来也是能成家立业的年纪厂,哪有道理再去拜托师父、师兄们养我?”
“你想成家立业?”碎夜疑惑地提高音调,脸上瞬间失去了笑容。
不能否认的,当他听到宇文偷儿说出这四个字时,他的心匆地漏跳了一拍,至于原因……他也不晓得为什么。
沉默了—会儿,宇文偷儿才缓缓地睁开双眼,像是能望透破庙屋顶般的直视著上方,若有所思地道:“这应该是每个男人都想实现的梦想吧!”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听到宇文偷儿再次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转过身背对著碎夜。“啐!跟你这妖怪聊那么多干嘛,睡觉、睡觉。”
看著那背对著自己的身影缩了下,这让碎夜不禁又恢复了温柔浅笑。
只见他倾下身用著低沉沙哑的嗓音道:“不冷吗?”他的语气轻轻柔柔地,身子却不靠近宇文偷儿,只是继续荡著有点轻柔的语调诱惑著他。“孟冬了……再晚点会更冷……”
被碎夜这么一说,宇文偷儿似乎感觉到冷意的发起抖来,但他还是硬撑著不转过头去看那好似在他背后搞怪的家伙。
“你到底想说什么?”宇文偷儿抚抚臂膀,冷冷地压低嗓音回应了一句。
对方回应的话尚未传来,就先听见了笑声。
“呵……”
又是那个笑声!每次笑声过后,那家伙总是会说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宇文偷儿翻翻白眼,他又开始头痛了。
“我是在想……需不需要我化成兽样为你挡风寒……”
“不必你多管闲事!”宇文偷儿猛然起身回头一吼,但下一瞬……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在他面前的是一只足足有他两倍大的年兽。
如狮子般蓬松的金色长毛在黑夜之中粼粼地泛著一层雾,在他背上的鳞片像是跟光辉呼应一般闪著耀眼的银光,那漂亮的金瞳仍旧散发著圆月的光芒,像是很温柔地望著他。
“不要吗?”低沉的声音宛若古钟般在破庙里回荡,就像是首优美的曲子诱惑著宇文偷儿点头。
经过好一阵子的沉静,宇文偷儿再度躺回草堆,同样转过身背对著碎夜,然后缓缓开口:“只有今天。”
待会儿入夜过后,气温肯定会如同碎夜所讲的那样降得更低,所以他的确需要那看似温暖的毛皮来保暖。
为此,宇文偷儿微皱眉头地不断在心中自我解释,而嘴里也像是要说给自己听一样地小声低喃:“就只有今天……”
看著宇文偷儿的背部,听著那细如蚋蚊的碎语,让碎夜忍不住又笑了。
“嗯……只有今天……”
不断重复著宇文偷儿的话,碎夜跟著倚上前坐卧下来,然后轻轻地抵著他的背,伸手一揽,将宇文偷儿小心翼翼地拥著,而宇文偷儿也自然地靠上碎夜的毛发。
也许真的是因为很温暖,所以宇文偷儿渐渐的沉入梦乡……
※※※※※※※※※※
梦境……无限地延伸到地平线的另一端……
粉红的花瓣凋零飘落一地……
一阵又一阵的桃花香扑鼻而来……
宇文偷儿好奇地寻望四周,像是相当熟悉地踏著轻快的脚步走向眼前唯一的一棵桃花树。
这棵桃花树长得异常的巨大,开满了花朵的桃花树沉重得像是要把街枝头给压断一样。
“你是来偷摘桃花的吗?”
突然出现的温柔声音回荡在四周,让宇文偷儿吓了一大跳地四处张望,但……却没有看见任何身影。
“谁?”宇文偷儿保持警戒心地半眯著眼眸问道,但对方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在沉默了一阵子后又继续重复吾同一句话。
“你……是来偷桃花的吗?”
“你是来偷桃花的吗?”
“你是来……偷桃花的吗……”
尾音回荡在整个粉红色的空间里,像是有著回音一般,—句又一句忽远又急近的在空气中回荡著。
伴随著最后一句尾音,宇文偷儿突然闻到—阵桃花香伴随著飘落的花瓣迎面而来,渐渐地模糊了视线。
还来不及回答对方的话,那温柔的声音又夹带著一抹笑意地续道:“你……本身就……又何必偷……呢?”
“啥?”听不太清楚对方讲的话,宇文偷儿半眯著眼眸,虽想拨开眼前这阵带著桃花香花瓣的风,却无能为力。
他在模糊的视线里,仿佛瞧见了那棵巨大桃树树干之中有抹纤瘦的人影在对他微笑?
突然像是被重重摔在地上,宇文偷儿猛然自睡梦中惊醒,震了下身子。
“咦。梦?”宇文偷儿缓缓地坐起身,撑著额头摇了摇。
方才……那是梦境?
怎么会让人觉得好像身历其境般的真实……好像前一刻才刚发生一样。
“醒啦?”熟悉的声音伴随著碎夜的笑容出现在他的面前,宇文偷儿突然有种回到现实的感觉。
“怎么每次都觉得你比我早起……”不满地暗自嘟囔著,宇文偷儿拨弄了下额前的发丝。
难道这妖怪都没在睡觉的吗?
印象中这几天都是他先睡著,然后隔天又是他较晚起,他从来没看到眼前这只年兽睡觉的模样,他该不会不用睡觉吧?
想归想,但宇文偷儿却连提都不想提,毕竟他可不想看到碎夜又露出那会令他火大的笑容,然后再说出让他更受不了的话。
像是没听到宇文偷儿的抱怨和一直瞟过来的白眼,碎夜仍旧保持著笑笑的表情,然后从手中递出一样东西给他,“喏!给你的。”
有点怀疑碎夜会搞什么鬼,宇文偷儿再次半眯著疑惑的眼眸瞅著那一睑神秘兮兮的碎夜。
“什么东西?”宇文偷儿伸手接过东西,低头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只信鸽。“给我的?”
他不敢相信的再次询问,但却对上了碎夜那对闪著笑意的金眸。
“没有人会写信给—只妖怪吧?”
碎夜捂住忍住狂笑的嘴巴,一双漂亮的眼瞳仍旧是漾著笑。
白了碎夜一眼,宇文偷儿跟著低声地喃喃抱怨:“但是不可能有人查得到我在这里啊……”
除了他那个师父,他实在是很难想像还会有谁知道他现正在这间破庙里。
更何况这只信鸽还能准确无误的飞到他这边,这更加让人觉得怀疑。
宇文偷儿深感疑惑地皱紧眉,接下来,缓缓地将信鸽脚上的字条解下拆开来阅览。
满月之时,在朱洛镇黄府恭候光临,若你能在吾之前价得黄府之宝,吾就甘拜下风。
赤红兔
看到这,宇文偷儿不禁将眉头拧得更紧,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眼:“赤红免?”
※※※※※※※※※※
皎洁无瑕的月儿,高悬正天际。
满天的星斗像是畏惧著满月的光辉一样,都躲在夜娘的衣裳里不肯出现,远远地仰头看去,整个蓝黑色的人中就只有那么一轮明月绽放著异常亮眼的光芒。
好啊!是哪个王八乌龟羔子胆敢冒充他的名义叫他出来的啊?还是封敌对味道十足的挑战书!
这下子他不亲手捉住那家伙痛扁一顿,定不罢休!
“这是陷阱吧?”碎夜关心地询问,睑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就算是陷阱老子我也去定了!”
宇文偷儿一手握紧拳头打了下另一个摊开的手掌,一张好看的脸蛋扬著不服输的表情。“你要是害伯的话就别跟来,反正这是我跟那不知大高地厚的家伙之间的事!”
宇文偷儿这番话又让碎夜不自觉地展开了笑容。
拜托!难道他忘了他的身分是什么吗?
他碎夜可是上神妖兽之一的年兽耶!
他都吞食过不知几百只妖怪了,哪有可能害们区区一个人类?
“别疑事,你在旁边看著就好。”挥挥手,宇文偷儿伏趴在屋顶上要碎夜滚远一点,打从破庙出发到黄府的这段路上,他就从没正眼看过碎夜,满脑子都是想著要怎么把那家伙捉起来打。
哼哼!这可是头一次有人胆敢跟他这只正牌的赤红兔挑战呢!岂可轻易就此放过?
虽然心中有点愤怒,但兴奋的成分却大大的压过怒火,宇文偷儿像是忘了身旁还有碎夜的存在般,缓缓地展露一抹许久未见的自傲笑容。
猛然的,他的心震了一下,碎夜静静地看著宇文偷儿鲜红的身影伏在屋檐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