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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厉声一吼便拂袖而去,他的保镖则对方标投以警告的眼神。
讨不到钱又被羞辱一番,方标一把怒火熊熊窜升。
「哭什么!」他抓起方樱雪狠狠甩她一个巴掌,将她打倒在地还不甘心,顺手拿起墙角的扁担,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打。
「你这个贱货!知道找上有钱少爷,却被白玩了,真是没出息的贱货!」粗大的棍子毫不留情地往方樱雪身上打去。
「阿标,不要打了,你会把阿雪打死呀!」
「阿爸,不要打姊姊啦。。。。。。」
方母和弟弟想帮她求饶,却也被扁担扫到。
「今天就让我打死她,真是丢了老子的脸!」
方樱雪蜷在地上,身体痛得没有知觉,难以承受的是她心里的痛。
她只是单纯爱着他,为什么要被这般羞辱?那个说爱他的男人为什么不来救她?
阿坚。。。。。。
她内心不断呼喊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方标打到最后没了力气,火气却还在,又踢了几下,最后拉起瘫软地上的方樱雪往屋后放农具的小屋拖去,将她关在里面。
「老子如果要不到钱,就要你好看!」他想再去跟钟云达要钱,不能让他儿子白玩。「如果要不到钱,他儿子也别想快活!」
意识到父亲会对钟坚不利,方樱雪撑起身子爬到门边,不断捶着门板。「不要!阿爸。。。。。。放了我。。。。。。阿爸,不要伤害阿坚。。。。。。」
「阿雪。。。。。。」门外传来母亲的啜泣声,没有方标的指示,她不敢放出女儿。
方樱雪用手指抠着门板,直到指尖破皮流血仍无知觉。「放我出去。。。。。。阿坚。。。。。。」
忽然间,她感到下腹传来椎心刺痛,然后一阵热液涌出,她闻到很浓的血腥味。
不知自己发生什么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快速被抽干似的,她惊惶大叫:「阿坚。。。。。。救我。。。。。。阿坚!」
另一阵刺痛袭来,她再也承受不住地晕眩过去,意识如樱花花瓣飘落,不知纷飞何处。。。。。。
第九章
这天,「鼎天」企业总部大厅来了一个让大家都吃惊的人。
「总。。。。。。钟先生?」大厅接待人员一见到钟坚吓了一大跳,警卫也前来关切。
钟坚头上包着带血纱布,手臂还吊着三角带,身上则穿着医院的睡衣,根本该是躺在医院的重症病人。
「我要见。。。。。。方泽明。」他撑起身体,连站都显得吃力。
事实上,车祸之后他昏迷了三天才醒来,全身多处骨折的他大难不死,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才能下床。
一可以下床,他便不顾医生的阻止,急着离开医院来找方泽明。
「可是。。。。。。见总裁要先预约。」接待小姐一脸为难。
「帮我接李秘书!」见不到方泽明,他绝不离开!
十分钟之后,李秘书亲自下楼来接钟坚,因为方泽明同意见他。
一进总裁室,钟坚劈头就问:「静初呢?」
「她已经跟你没关系。。。。。。」方泽明挑起眉,显然也被钟坚的模样吓到。之前听说他出了严重车祸,不过他没让文静初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她,还是来找我算帐?」
「我只想找回。。。。。。我的妻子。。。。。。和孩子。。。。。。其他的我都不计较。。。。。。」钟坚抚着胸口,忍着疼痛艰难地说出一字一句。
「这么大方?不过,你们根本没结婚,她不算是你的妻子。」方泽明在沙发上坐下,也没招呼他,迳自点了一支烟。
「她已经。。。。。。答应我的。。。。。。求婚。。。。。。就是我的。。。。。。妻子。。。。。。」钟坚说得坚定。
「我看,你要的只有孩子吧?」
「我的亲生骨肉。。。。。。当然要。。。。。。可是没了静初。。。。。。这一切都没有意义。。。。。。」钟坚放下身段,不顾形象地在情敌面前低头,「我知道静初爱的人。。。。。。是你。。。。。。但我还是那句话请你。。。。。。将她还给我。。。。。。」
他微微哽咽,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可以将所有财产。。。。。。都给你。。。。。。只要你告诉我。。。。。。静初在哪里?」
方泽明直盯钟坚泛红的眼眶,有如审视着他的真心。「为她放弃一切?值得吗?」
「我爱她。。。。。。为了她。。。。。。我连生命都可以放弃。。。。。。」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泪水滑落苍白的脸颊。
想见文静初的意念指引他走过黑暗,重返人间。没有人知道他和死亡搏斗的过程有多辛苦,想见她的渴望有多强烈。。。。。。
钟坚的爱恋全写在脸上,令方泽明不禁动容。但他仍不全然信任钟坚,因为不想文静初一再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爱她?哼,说得倒好听。。。。。。」方泽明决定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当年在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抛弃她,现在却为了孩子,什么好听话都说得出口,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说爱?」
「当年?你说什么我不懂。。。。。。」钟坚不知方泽明为何这么说。
「看来你真的将她忘得一干二净。。。。。。」方泽明心痛得直摇头,为文静初抱屈,「方樱雪,那个曾经被你玩弄又一脚踢开的女孩,还记得吗?」
「樱雪?」
事隔多年才记起和方樱雪之间那段纯情爱恋,对她只有深深的歉意和怅然。现在他的心里除了文静初,再也容不下任何情感。
只是,他不知方樱雪和文静初有何关系?
「那么,你以为静初为何要接近你?为何我们要对付『鼎天』?」
经方泽明一提,记忆之轮不断翻转,钟坚脑海里的方樱雪脸孔突然和文静初重叠,他提出一个连想都没想过的答案「难道。。。。。。静初就是。。。。。。樱雪?」
记忆才恢复没几天,满脑子都是文静初的钟坚,从未将这两人联想在一起,这个猜测有如当头棒喝,击得他脑中嗡嗡作响。
方泽明的表情证实了他的臆测。
「天呐。。。。。。」钟坚终于撑不住虚弱的身体,跌坐沙发上。
尽管失去有关她的记忆,对她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直想将她留在身边,原来潜意识里她一直在他心底,只是被遗忘。
没想到他这辈子爱上的两个女人,竟是同一人!
他的震惊并没有让方泽明感到好过,想起方樱雪当时所受的苦,往事历历在目,方泽明不禁红着眼眶对他咆哮。
「你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吗?你知道当年你一走了之,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暴躁的父亲,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被活活打掉的吗?你知道她几乎每个晚上作恶梦,甚至好多次想自杀。。。。。。都是你这个禽兽!当年害她这么惨,现在又无情地凌迟她,你还敢说爱她!」
血淋淋的指控如利箭刺来,钟坚的心脏像被人捏紧一般,几乎无法跳动。
当年她怀了孩子?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记起她从电梯脱困之时的惊恐,和濒临崩溃时的呓语,原来那个他恨不得杀死的罪魁祸首,竟是他自己!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有孩子。。。。。。」钟坚已经不知怎么解释。他将脸埋进大掌,悲呜地诉说刚记起的往事。
「那时候。。。。。。我父亲从樱雪家。。。。。。回来后。。。。。。立刻将我。。。。。。架上车,要带我回台北。。。。。。当时我好急。。。。。。我告诉自己。。。。。。不能丢下。。。。。。樱雪,所以趁父亲不注意。。。。。。打开车门。。。。。。跳车,结果。。。。。。昏迷了好几天。。。。。。」
胸口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气,「醒来后。。。。。。我记不起。。。。。。所有事,父亲只告诉我出车祸。。。。。。撞到脑。。。。。。出院后没多久,就被送到。。。。。。英国。。。。。。直到这次出车祸。。。。。。醒来。。。。。。才记得。。。。。。以前的事。。。。。。」
见方泽明没有反应,知道他不相信,钟坚抬起头解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到台大调。。。。。。病历。。。。。。」
方泽明愣了好久,考量着钟坚话里的真实性。
他记得当时听顺伯说,钟先生当晚就带着儿子离开,好像在山下还出了车祸,后来也没见到他们再来别墅。几个月过后,「白宫」又转手卖给别人。
如果这是事实,也不能当作日后再次伤害她的藉口。
「好,就算你真的失去记忆,记不得她。。。。。。后来你已经拥有她,为什么要一再凌迟她,还再次将她弃如敝屐,人走了才口口声声说爱她。。。。。。」这是他最无法原谅的事。
「嫉妒。。。。。。」钟坚低垂着头,无奈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我嫉妒。。。。。。她爱的人是你,人虽然。。。。。。在我身边。。。。。。心却在你身上,这让我嫉妒得。。。。。。快要疯狂。。。。。。后来。。。。。。她这么不快乐。。。。。。我好心疼,才决定让她离开。。。。。。回到你身边。。。。。。」
他喘了一口气,「但知道她怀孕。。。。。。我又舍不得,决心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方泽明接着帮他说下去,「所以你依照她的要求将所有股票转让给她?」
钟坚点头,「如果她要我的心。。。。。。我会毫不迟疑。。。。。。掏出来。。。。。。只要她能够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