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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坐在一个雅室之中,独自享受一壶清茶,加上如花般的糕点,倒也是乐事一件。
突然,小宝侧耳听了一会,笑容爬上了脸。
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人闪了进来,说:“老板,怎么处理那四个人?”
“杀了,人头送回给陈木桦。还有,你告诉他说我准备在帝都开个买卖杂货的铺子。”
那人退了出去。
小宝也离开了茶楼。
帝都的人多,出入茶楼的人也多,偶而不见几个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陈木桦铁青着脸望着一声不响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而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打开了的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四个人头,陈木桦认得正是自己派去跟踪小宝之人。老半晌,他冰冷着声音问:“这就是你的老板的待客之道?”
师爷模样的人摇了摇头,说:“这并不是我家老板的待客之道,但是却是做买卖之道。”
兵器,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生产,严格说来,只有帝国指定的部门才能生产。因此,私下买卖兵器就是要杀头的大罪。
安全永远是第一。
小宝此举并不是说非得杀这四个人,他只不过是想告诉陈木桦,凡是想让他的买卖不安全的人,都一律格杀勿论。
小宝显然达到了他的目的,因为陈木桦此时已经无话可说。他想了一下,挥一下手说:“你回去告诉你家老板,就说他的意思我已经明白。”
师爷模样的人恭敬地拱了一下手说:“是的,我必定把您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我家老板。还有,我家老板想在这里开间买卖杂货的铺子,他让我告诉您一声。”
“知道了,你就告诉他说他想开多大就开多大。”
有钱总是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
一个月之后,帝都所有人都突然发现,自己从小就熟悉的地方出现了一些新的东西。
夕刀还是那一幅吊儿朗当的样子,此时他正和小宝站在新开张的铺子前面,看着如流的人不时走进去。
“二哥,这就是你嘴里说的买卖杂货的铺子?”
小宝抽了口烟,笑着说:“呵呵,这确实是间买卖杂货的铺子。”
夕刀眨了一下眼睛,慵懒地说:“这是不是有点大了?”
“不不,一点也不大,我还怕小了呢。做生意有一个窍门,那就是做得越大就越能赚钱。”
“你这次整整在帝都霸占了一条街,难道真的是钱能通神?”
小宝挺了一下肚子,说:“当然,钱不能通神,还有什么能通神?我长这么大,从来也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有人和钱作对的,你呢?”
夕刀认真地想了很久,说:“没有。我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当然,也没有听说过。”
“那不就得了。”
“可是,你玩得这么大,不怕别人眼红?”
小宝的这个所谓的杂货铺不仅仅占了一条街,而且买卖的东西包括了衣食住行吃喝玩乐,只要你想要买的东西,在这里都能买到。
“做什么事情都得冒些风险。我长这么大,从来也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做什么事情不用冒风险的。你呢?”
夕刀认真地想了很久,说:“没有。我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当然,也没有听说过。”
“那不就得了?”
“确实得了。”
“再说,如果我不玩得大一点,你带来的那些人岂不是没有地方住?”
“确实是这样,没有住的地方,也没有吃的东西,那就做不成事情。”
夕刀说到这里,突然抬起头往前看了一下,说:“有人来了,看来你得去应付一下。”
“那你呢?”
“我记得你没有忘记在这间杂货铺子里开间青楼,我先到那里去活动活动。”
夕刀说完之后,就消失在人流之中,而小宝则向来人迎而走了过去。
做生意的人总得会打交道,所以小宝也得会打交道。
夕刀望着这间就在自己面前的由自己的二哥新开的青楼,心里不由得想:为什么这种到处都是漂亮的姑娘的地方要叫青楼呢?夕刀是一个懒人,所以他想了一会,也就放弃了寻找答案。
犹豫了一下,夕刀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因为此时他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青楼很大。
新开的,里面的一切都是新的,就连姑娘也是新的。
所以此时里面应该是人满为患,人声鼎沸才对。
青楼确实很大,人也确实很多,以至于人满为患,但是却与人声鼎沸一点关系也没有。
因为所有在里面的人都满脸惊容。
夕刀皱了一下眉头。刚想问些什么,突然身后响起一声暴喝:“小子闪开!”
夕刀是一个很听话的人,所以当他听到别人叫他闪开的时候,他赶紧往旁边一闪。
风声过后,众人发现自己的面前多了三个人。只见他们手一扬,三道寒光闪起。“叮”的一声,三把飞刀直愣愣地刺入了石头之中,那是坚硬的花岗岩。
小宝喜欢做坚固的房子,所以盖这座青楼的时候,也用了坚硬的花岗岩做大厅的横梁,只是此时上面已经成品字形插了三排飞刀。
第一排是一把。
第二排是两把。
第三排是三把。
最后三把正是刚进来的人插的。刚来的夕刀正好看到了这一切。那前面的三把飞刀的主人呢?
闪在一边夕刀往前望去,终于看到了三个人此时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正中央。后来的三个人不知什么时候也坐到了这三个人的后面。在这六个人的前面,还空着一张椅子,想来还有一个人要来。
没有人说话,夕刀也没有说话。
一顶黑色的小轿抬了进来。八个人抬的一顶黑色的小轿抬了进来。垂下的帘布掀了起来,一个人身穿白衣的人走了下来。
众人脸上的惊容更堪,那六个人脸上的神色却越发的恭谨。
白衣人似乎对这一切非常满意。他看了一下四周,当看到夕刀的时候,眼睛不由得一缩,但是却又马上松了下去,不再看夕刀。
他走到那插在横梁的门把飞刀前,想了一下,从衣袖里掏出一丝红巾。白衣红巾,自然很醒目。
红巾渐渐地升起,直至升到飞刀之上,突然,红巾急落,划过飞刀时,只听得“丝”的一声响,红巾分成六截,轻轻扬扬地落到地上。
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自然也很醒目。因为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在自己的眼前发生。
白衣人对这一切更是非常满意,他举起了手——众人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有了一杯酒。他说:“我们喝杯酒怎么样?喝完了,你们就走,只是从此以后就不要来这里了。”
没有人出声。
白衣人发现自己对这一切已经是非常满意。于是他把酒杯举得更高,又说:“为什么不喝?你们来这里难道不也是为了喝酒的吗?”
还是没有人出声。
白衣人皱了一下眉头,说:“既然你们都不喝,那我只有自己喝了。”
说着,举起酒杯就想往嘴边送去。
“嘻,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喝酒。”
“哦,那是为了什么?”
白衣人眼光突然如刀,盯着站在门旁的一个人,这个人正好是夕刀。
夕刀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如刀般的眼神,耸了耸肩说:“这里是青楼,说得更明白一点那就是妓院。他们来这里是找乐子的。”
白衣人笑了,说:“找什么乐子?这里有什么乐子好找?”
夕刀也笑了,说:“你难道不是男人?男人都知道来这里是找什么乐子。”
白衣人没有笑,而是沉着脸说:“找乐子是会出人命的。”
夕刀慢慢地向白衣人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衣人,然后说:“找乐子有时是会出人命,但是找麻烦却时时会出人命。”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入众人的耳朵。接着,众人听到了一把声音:“说得好,说得实在是太好了!”
白衣人看到了一个挺着肚子的人,这个人的手上还拿着一根烟竿。他张开嘴,正想说什么。
来人一见,连忙挥了几下手,抢先说:“你不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没有兴趣知道,因为死人的名字对于我没有任何的意义。”
话音刚落,六声闷哼传入众人的耳中,也传入白衣人的耳中。他连忙转身一看,发现先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