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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肯定,自己都听不出来是撒谎:“没错,你怎么能想到是他呢?”停了一下,拼命想怎么继续撒这个慌:“你觉得我的初恋会那么复杂么?他是老师又有家庭,我怎么会去喜欢这样的人?再说,郑导平时就对我很关心,但那不代表什么,也许象你说的,我象个小丫头一样,比较招人喜欢?他的关心,应该是大哥哥那种,你不是对阿平那丫头就很呵护么?难道你说那是爱情?”
他立刻反驳:“那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他抬眼看我:“我观察很久了,他好几次用象今天这种眼光看你。”
我的十指紧张地绞在一起,象个犯错的孩子。
陈风继续说:“那是什么眼光?”他的声音突然大了:“爱慕、痴迷!”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这话太刺耳了,于是假装无知地说:“是么?我怎么没注意过,就算有时候有点,但那有什么呢?每个人都可能在某个场合、某种氛围下流露不寻常的情愫,但不代表会做什么,你这样说是污蔑我们,尤其他是已婚的,如果你硬是自以为是地把我和他拉到一起,你想我以后怎么办?他又怎么办?”
陈风不语,我继续说:“今天我已经说清楚了,你不要再疑神疑鬼,我是很敬重他的,你也是吧。”
想到这段隐秘的初恋被他揭穿的后果,我心里的冷意不断扩大,于是我闭上眼睛举起右手,“我对灯发誓,不是他,如果我说谎,就让我以后磨难重重……。”
“不要发誓!”
他惶恐地看着我,其实我也被自己的誓言吓了一跳,上帝啊!原谅我的谎言!原谅我不得以的苦衷,如果非要让这见不得光的恋情付出代价,就请惩罚我一个人吧……
陈风黯然地开口:“我也不相信他会和学生搞婚外恋,可他肯定是很在乎你,也许是和我一样:暗恋。”
我强迫自己笑了笑:“天哪!你可以再当一次马桶么?说这么让我恶心的话。一定是今天喝酒喝多了,看谁都是你情敌!”说完,立刻意识到“情敌”这词很暧昧,就微红了脸不继续说了,陈风看着我的表情,抿了下嘴角,似乎不再怀疑我,转移了话题:“那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我反问:“那你为什么喝那么多?你说我要是被你掐死了,算误杀还是什么?”
他笑了:“情杀!”
我瞪他:“昨天美人坐怀,还没清醒?”
他调侃着看我:“是,你要是现在坐在我怀里,我马上就醉的不醒人事了。”
我撇嘴:“我真是自找没趣,勾的你这么没正经。”
他又笑:“你不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会真不正经?”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对啊,你怎么把我带到这?以前是不是总带别的女孩来啊?走顺腿了?”
他没好气:“别倒打一耙了,你喝那么多,我怕没人照顾你。对了,天快亮了,你再睡一会儿吧!”
我点头:“你也是,是不是象看病人一样,一直没睡?”又走近看他胸前的伤疤,他躲闪开,自去另一张床上躺下,沉默了会儿,忽然幽幽地问:“你那个伤疤好了么?我快要控制不住了,再等下去,你还没好我就崩溃了。”
我没法回答,良久才说:“你为什么那么执着,好女孩有的是,比如晏娜和你,你知道么?你们那天在台上唱歌,我只有一个词形容——神仙眷侣!”
陈风生气了,腾地坐起来:“你是不是纯心刺激我?很好玩么?”
我急忙打断他:“不,一点不好玩。”我把他摁倒,象哄孩子一样笑着说: “乖,不要再说话了,快睡觉。”
就这么和他各据一床,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睡好,我却在他平稳的呼吸下睡的很安稳,好象很久都没有这么恬然地熟睡过一样。
第七章 我是那个神秘的天使
第七章 我是那个神秘的天使
日子居然很平静的滑过了一个月,我暗自祈祷,也许一切真的要平静了,所有的折磨和苦恼告一段落了吧。郑国平坚守了我生日上用歌言意的约定,只有一次我们在路上相遇,他只淡淡的一笑而过,我不敢回头张望,怕他憔悴落寞的身影会让我动摇,我想,毕竟是30多岁的人,控制力比我们这些20多岁火气方刚的人强很多,或者,被陈风刺激后,他也感觉到失控的后果可能很严重,但我依然在他的笑容中抓住了一丝苦涩,感受到他控制的有多辛苦,隐藏在他体内那无奈的思念似乎随时会溢出来,我不敢仔细去想他,也不想分析我对他的爱还有多少,我也努力地控制自己,就象陈风说的,在等待那个伤疤快点愈合。还好,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没有和郑国平再去面对哪怕只是偶遇的考验,因为他出差了,到南方某大学进修,可能回来后会成为我们校最年轻的系主任,但这些已经和我没关系了,除了祝福,我不应该再关切他的生活。
天气越来越寒冷,我大学时代的最后一个冬天提早来临,晏娜新买了件雪白的羊绒大衣,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象一枝傲雪而立的白梅花,女为阅己者容,她不需要我的赞美,但那个她最在乎的人不在,陈风请了两周的假,不知道家里有什么事情,而且手机也打不通,象突然从空气中蒸发了一样。于是我就成了晏娜倾诉情意的对象,每天要对付她无数个关于陈风的问题,她最感兴趣的是他的家庭,但我是一个字也不想说,我相信陈风周围除我之外再没第二个人知道,也可以说是我无意中逼他告诉我的,想起这些我就觉得很辜负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经常地想到陈风,他的人、他的事和他的话,我把这归罪于晏娜,是她没完没了地强化着陈风在我心里的形象,比如现在,一个人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没来由地感觉孤单,如果陈风在这多好,哪怕看看那标志性调侃的表情也好。
窗外居然飘起了大片的雪花,模糊着视野里所有的景物,雪落的缓慢而安静,让屋子里时间也迟滞了一样。脑子又慢慢浮现出陈风的影子,从相交到现在,他从没这么长时间不和我联系,很想问问他家里人,是不是生病了?如果是,一定挺严重,不然怎么会渺无声息?我的心开始控制不住地纠结,他身边会有人好好关心他么?听他说过,从7、8岁的时候开始,生病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这些年来,都是他在关怀我,我竟然茫然无知地从没想过他的境遇,一时有冲动想去他那个我只是路过的家里,哪怕只是作为朋友,我也应该去看看他……
一阵香风飘进来,我立刻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埋头于手里的稿子上,晏娜的高跟鞋噶噔噶噔的,我落笔的频率渐渐被这节奏影响,不得不叹着气抬头看她,“大小姐!你能不能不在这走模特步?”其实我现在很怕见她,不只是怕她没完没了地和我谈陈风,还有那莫名其妙的一丝愧疚,虽然我不承认我会是她追求陈风的障碍,但我埋藏着他感情的秘密,象埋了一坛陈酒,放的越久越担忧,因为自己隐隐会闻到发酵的酒香,常常有掀开坛子盖闻闻地冲动,这种考验让我对晏娜有强烈的背叛感。
她坐过来看我写什么,“你最近产量很高是不是?”
“唔……”
“对了,陈风没和你联系么?”
“没有。”我生硬地回答,翻过一页稿纸,哗啦一声,撕掉了半个角,我默默地拿胶带粘住,她还兀自说:“他昨天就回来了吧。”
我惊讶:“你看见他了?”心里的恼火再加剧。
“没有,我问王导了,他请的假是到昨天的。”
我放下笔,准备和她好好谈谈。
“你和陈风进展怎么样?”
她拿出小镜子端详自己,没有任何扭捏,“怎么说呢,比我计划的要慢很多”
她还有“计划”?我很感兴趣,“什么计划?”
她终于有点害羞:“秘密,不告诉你。对了,你说他真的有意中人么?没和你透露过么?”
透露?当然透露了。
“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啊?”她似乎不经意地说。
我愣住,紧张地想怎么回答,但她自己否定了:“后来想这不应该啊,如果是你,他为什么要瞒着呢?你们本来走的就很近,你也没男朋友,如果是你的话,早就公开了是吧?”
“恩。”我赶快顺水推舟地鼓励她的想法,为了掩饰心里的不安,走到窗前背对着她。
“那是谁呢?看来不是我们学校的了,这样就非常难办,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这是多尴尬的对话啊!我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开这个头,她继续问:“你们高中是一个班的吧?那时侯他有女朋友么?会不会是以前的同学?”
我哈了口气在玻璃上,划了个心型,淡淡地答:“有啊!”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她表情的迫切,我又画了只箭,穿心而过,依然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