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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有一丝……
嗅了嗅,于洛似乎在空气中还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味道太浓,所以将那丝腥味给盖了住。,
自己吓自己吧?这么晚了,阮东泽……应该不会回来的!
小心的往茶几那边移,她的目的,是茶几上的啤酒,可没等她走太近,沙发上的一团黑影,骇了她一跳!
“阮……阮东泽……”又移进两步,她看着他在拿啤酒喝,月光下,那人的脸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他吧?
“这么晚,你还出来干嘛?”月光下,阮东泽冷着一张俊脸,脚下的烟头跟空酒罐很多,也不知道他坐这里喝多久了,傍晚解决了那曾对她开枪的伊冬忍,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反而……觉得很郁闷!
恨她,却在不断的追杀伤害过她的人!
他,怎么就这么犯贱呢?感觉那个女人已经离自己不远,他仰起头,酒液整个往嘴里灌,酒精的成份,再加上相似的情形,让他的思绪,不自觉的回到某年某月某一天……
那天,海里捞出了一具女尸,出事的地点,离他们的定婚船很近,被鲨鱼咬得肢离,警查最后断下了她就是于洛……
那晚,他也是坐在这里,灯没开,拿着酒往嘴里喝,点完一根烟,又是一根……
喝了多少,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心痛的倒在了沙发一角,眼酸了,对她,又恨,又怀念……
“丫头……”
低声喃着,模糊中,似乎又看到了于洛那张倔强的小脸,她咬咬唇瓣,抬高小脸瞪着他……
可他一伸手,消失了!那女人消失了!
死了吗?他不信!真的不信!可……还是觉得心还是寒了……
又喝了多少,他同样不记得,边喝边抽,抽得胸口都跟着咳,拼命的咳,手一抖,烟头掉落,像星星的火,点燃沙发套,之后……
燃烧了整个房间!
是酒喝多了吗?他竟不知道躲,冷冷的看着一屋子的火光,如果不是赶来的南宫澈,估计……他已经死了吧?
可笑,可笑吧?他为她的死醺酒,差点被火活活烧死,而她呢?这五年活得……够滋润吧?
可恶的女人!混蛋的女人!
猛地一抬头,阮东泽狠狠瞪着于洛,这次的她,不再是虚幻,是真的!一伸手,他一把扯住了于洛,随着她的一声低叫,他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喷着酒气的鼻吸,全部吹在了她的俏脸上!
“阮……阮东泽……我……出来拿酒的!”黑暗中,身上男人的眸光好像野兽呃!如果没记错,他们才刚刚罩面,他……有必要一见面就这样么?倒底什么深仇大恨?像小说里的,她父亲杀了他的?
“丫头,我嘴里有,你要不要喝?”他的嗓音,低沉的魅惑,本就沙哑,再加上喝过酒,更加诱人一点,刚刚,本想对她用狠,但现在……看着她这张小脸,他只想好好感觉她,感觉全部的她……
“呃……不用,我自己拿,很渴,我怕你的……”口水不够喝!于洛聪明的把后几个字吞进肚里。
压低了俊脸,几乎对上了两对唇瓣,阮东泽略感疲惫的闭上了眼,轻轻的,印下唇……
从来没有过的轻柔,两唇相接的刹那,犹如过电一般,让于洛微惊了双眼……
这是……那个恶魔?医院里对她强要的那一个?为什么感觉到他的唇好凉,还有点……无力呃?
没容她愣太久,阮东泽已经挑开了她的上衣,月光下,雪白的娇躯,致命的诱*惑力,再加她白色的胸衣,因呼息而鼓动胸口,阮东泽抿了抿微干的唇瓣,动手去解自己的衬衫,室内的温度,倏地上升……
血腥味,越来越浓,于洛皱皱眉头,突然捉过了阮东泽的手,嗅了嗅!
“你流血了!”
“别讲费话,OK?”抽回自己的手,他继续动作,手心的伤,是亲手打伊冬忍时,不小心被他的纽扣儿划到的。
“可是……”他在流血,这男人,他是人么?血……流血……她的头,又开始痛了!没痛太久,男人的嘴,又堵上她的,十根修长的十指,就像点燃房间那颗烟头,轻易的将她的整个身躯点燃……
正文 第155章 跟我走
火热的一宿,火热的缠绵,雪白的娇躯,被吻得红痕点点,当阳光攀爬进屋的刹那,床上的于洛,倏地睁开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瞪着天花板,昨天晚上……
那男人好温柔,而且,居然抱着她在沙发上睡了整整一晚!
颈侧,一道呼息,自然是某男,沉稳的,带着几丝酒气,于洛的呼息急了急,下意识的想往旁边移移,没想到腰上那条长臂,却将她箍得紧紧。
她跟他,浑身赤条条滴,过去看过男性的裸*体没,她不记得,但她知道这是五年来第一次……一双美眸,不自觉的向下方看去,古铜色的臂,看上去很有力,然后是她跟他的腿……
目光,快速的移回原位,于洛两眼死死的闭上,心跳,也跟着急了。
半晌,心跳平息下去,于洛缓缓的挑起眼皮,回头,向在身后抱着她的男人望去,平静有型的俊容,浓浓的眉,闭起的眸子,挺立的眉,还有他的唇,微抿……
他……长得真好看!可惜……
太混蛋了点!
心中,微微一叹,于洛小心的拿开他的臂,然后,翻身滑下沙发,瞄向地上散乱的衣,她捡起穿好,然后把他的……
满衣服的酒气,本想丢进洗衣机,等来电再洗,没想到……不止有电,水也有了!
谢天谢地,她不用被渴着了,不止可以清洗自己身上古怪的气息,更可以做点东西来吃,虽然平常大部分是卜杨在厨房里忙碌,但不代表她是不下厨的,只是打开冰箱,她的脸,苦了,除了啤酒,百屁没有!
回头看沙发上那男人,见他仍闭着双目,也许是昨天的酒喝得真的多了,他……每一次都是这样吗?喝醉酒就跟女人在沙发上乱搞……想到沙发上那只保险套,于洛心里又发毛,将浮上心口那股恶心感压下,她拿钥匙打算出门。
虽然那男人警告过她不许出门,但她要吃饭,她也要穿衣服,最主要的,她觉得屋里让她喘不过气,空气中仍飘着昨晚上他们交*欢的气息……
茶几上留张字条,她告诉他她去买东西,可一关门,没想到落地窗口吹进一阵风,将那张纸条刮进角落里……
出了门,早晨清新的空气,让于洛深吸了一口气,来不及将脚跨下台阶,一只男性的口跟手,立刻捂住了她的口跟鼻,瞪大眼,想挣扎,想喊叫,却听到一道熟悉的男声。
“是我,倏汐。”
她停止了挣扎,任他把自己拉进了角落里,当放在口跟鼻上的手被拿开,于洛回头,眼前的卜杨,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曾经的斯文气息,挂着一丝颓靡,下巴上青青的胡茬,眼里密布的血丝,还有他的身上,挂着满满的酒气,应该至少有两天没有洗!
“你怎么来了?又为什么弄成这样?”她两道眉,细细的拧起。
“我找了一间贞探社查到这里,倏汐,跟我走,我们离开台湾,带着小玄去美国,我已经联络好一个著名的脑科医生,到时候……”
“再编一个名字吗?”于洛忍住叹息,唇角挑起一丝微弱的笑意,不再看卜杨,转头看向天际,声音有点凉,“卜杨,这……不是你的真名字吧?你给我的过去,真的是假的,对不对?”
“倏汐……”亚斯脸微僵,随后痛苦的吸一口气,强硬的扯出笑容,两只手,搭上于洛的肩,他的声音,揉进一丝埋怨,“你才跟那个男人认识几天?为什么信他不信我?”
“不是我不信你。”她挣开他的手,声音很低,“只是……”她对那个阮东泽太熟悉,熟悉到她认为自己无数次跟他躺在一起……当然,这并不是她不想跟卜杨走的原因,即使对那男人再熟悉,她心里,他也是属于恶魔一级,她不想逃,是不想儿子跟她,以后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如果真的相比,她倒真的想听木槿的那个建意……
“呵!不是不信我……倏汐,你刚才问我的话,已经直接表明怀疑了。”五根指,烦躁的插进发里,亚斯的背,无力的靠在了墙面上。
心底的苦,心底的涩,心底的无助,他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于洛带走,可结果呢?她……居然是她自己不肯走!
见亚斯这样,于洛不知道怎么接口,最后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