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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秦梦宝取出身上一枚镶满宝石的华丽银白手机,掀开了盖子,指着一枚镶在屏幕下方的紫色花瓣。
“是这个吗?”
召夜双瞳倏亮,惊喜的颔首。“没错,就是这个,你可以把它让给我吗?”
“不可能。”他摇头,“这枚花瓣可是设计师特别为我挑选来镶在手机内的,我若是答应把它让给妳,这支特别订制的手机不就毁了吗?”
她目光热切的注视着那枚花瓣。“我愿意照价赔偿你的损失。”看来那枚盖子应是某种合金做的,所以当手机阖上时,便会阻断紫玉花瓣的气息,让她无法感应到。
他再次拒绝。“这支手机可是纯手工打造,世界上独一无二,再也找不出一模一样的,即使妳出再高的价格,我都不会割爱。”
召夜放软语声央求,“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它,这枚花瓣对我很重要,拜托你让给我。”
那枚花瓣虽然有点特别,但应没有什么价值吧,不懂她为何这么坚持想要它,秦梦宝好奇的问:“妳想要这枚花瓣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她很诚恳的回答,“它是我一位朋友的家传之物,因为某个原因失落了,我那位朋友一直想找回它,希望你成全。”
“如果我无法成全呢?”他收起手机,直觉她口中说的朋友一定是个男人,心下不禁漾起不快,存心刁难。
察觉到他有意为难,她神色一敛。
“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我将以最大的诚意来换取你手上这枚花瓣。”
“什么条件妳都答应?”他试探着她的底限,看得出来她非常重视口中所说的那个朋友,他更加不悦了。
洞悉他有意试探,她聪明的道:“只要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清丽的脸上不卑不亢,虽然急于想取回花瓣,不过也不至于无智到任人予取予求。
秦梦宝盯着她的墨瞳略一沉吟。“看在妳这么有诚意,我妈弄丢了一件价值三千多万的珠宝内衣,如果妳能把它找出来,那么我就把这枚花瓣双手奉上,如何?”他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
召夜思及前几日看到的新闻,知道红玉集团被窃走一件非常昂贵的内衣,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就是红玉集团的总经理,她斟酌着不敢贸然点头。
他也不催她,笑着再道:“妳可以回去好好考虑考虑,这是我的名片,若是妳想清楚了,愿意替我找回内衣,就打电话给我。”
他将名片交给她,再启口,“对了,这个条件有个但书,必须是由妳亲自找出来才行,如果妳找别人来帮忙,那就不算数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失陪了。”
离开前他从容的回首问:“对了,妳的芳名?免得妳打来时我还不知道哪位。”
“召夜,召集的召,夜晚的夜。”
“召夜,我记住了。”秦梦宝悠然离去,凭她眼中那抹誓在必得的眼神,他有九成九的把握,她会打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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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采梦斋打烊后,五名成员坐在二楼的客厅里,讨论着秦梦宝提出的条件。
玄音想也不想的说:“这种事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召夜,快打电话给他,说妳答应了,会帮他找出那件什么珠宝内衣。”只差几枚就可以搜集回全部的紫玉花瓣,届时,他就能和球球相伴一生走天涯了,呵呵呵……
飙风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很清楚他此刻脑袋里想的是什么,除了球球,这家伙根本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那件失窃的珠宝内衣,经过警方连日的搜查,依然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连窃贼是怎样潜入秦家偷走内衣的都不知道,即使是我们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找出它的下落。”
沈睡站在一旁,没加入讨论,他细心的黏合桌上一幅被撕裂一角的画。即使是晚上,他脸上的墨镜仍戴着,神情十分的专注,彷佛没有听进他们的谈话。
“沈睡,你的看法呢?”霓幻问向一直没开口的人。
等了片刻,他完成了画的修复工作,这才出声,“如果不去试试看又怎么知道找不到呢?这是取回紫玉花瓣的机会不是吗,再说若是召夜不答应,霓幻,你打算强行取回,或是用偷的吗?”原来他们的话他全都听进去了。
召夜点了点头。“沈睡说的没有错,这是个机会,而且霓幻你从一开始就不赞成我们以非法的手段取回紫玉花瓣,所以我决定要去试试看。”
“召夜,妳这两日气色似乎不是很好,我看不如由我去好了。”飙风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霓幻点头。“飙风没说错,召夜,妳最近气色确实不太好,说不定有点感冒了,还是让飙风去试试。”
近日确实老是觉得有点疲倦,不过召夜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我好得很,没什么事,秦梦宝特别说了,必须是由我亲自找出那件珠宝内衣才行,若是由其它人找到,则不算数。”稚嫩的嗓音听得出她已经作了决定。
熟知她个性的人都明白,她外表看似柔弱和气,然而一旦决定的事,即使有人强烈反对,她也不会放弃。
“好吧,那妳自己小心点。”霓幻叮咛。
“我知道,我明天就回复秦梦宝。”
没人再有异议,各自回房。
霓幻若有所思的起身走至窗还,眺向深暗的夜色。
夜里,一头灿亮的金发熠熠生辉,如猫般的妖冶瞳眸里迸射出两道金芒。
“如何?你打算交出紫灵棒了吗?”幽渺冷邪的语声在夜里显得飘忽。
“我不会交出紫灵棒的,冰姬。”觑向那抹金灿,霓幻不疾不徐的开口。
“你不怕吗,再有一枚施了咒的孩儿枕?”邪肆的轻笑里略带着恫吓之意。
暗夜中响起幽幽喟叹。“同样的事做两次妳不觉得无趣吗?”
“无趣?好呀,那么下次我会想点新鲜的。”语落,金发一动,倏忽间消失了踪影。
夜色再度恢复为原来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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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梦竟然再作了一次,而要命的是,竟然都在梦到相同的地方时被硬生生吵醒。
“小宝,起床了--”高亢的女嗓音,间接夹着稚儿般的鹦鹉声,“起床、起床……”在他耳朵旁轰炸着他。
秦梦宝紧锁浓眉捂住耳朵,提醒自己下次记得一定要锁上房门不可,否则再来几次,他可能会耳聋。
“别再鬼叫了,我醒了啦。”究竟那位咳血的少女后来怎么样了?是生是死?怀着极度的好奇,他起身,看了下闹钟,发觉自己竟又睡过头了,奇怪。
见儿子终于醒来,秦红玉关切的问:“小宝,你是怎么回事?你一向时间到了就会自己起床,这两日怎么特别爱赖床,还要叫很久才叫得起来?”
“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吧。”他随口应着。
“累?你昨晚不是十点多就回来了吗?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干么了?”她狐疑的上下瞟了瞟习惯只穿着一件内裤就寝的儿子。
“妳那是什么眼神?除了睡觉我还能干么?”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那样就睡着了,记得临睡前,他好奇的拿起那枚婴孩造型的枕头,枕在头下,想试试看睡起来的感觉如何,因为前天,他居然就着那枚瓷枕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咦,昨天好像也是……他一躺下,作了梦,跟着就被老妈叫醒。
莫非,那枚瓷枕有古怪?
“我想也是,你这家伙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禁欲,搞不好就是因为过度纵欲,所以你这两天才会特别的累,我看你呀还是洁身自爱一点好,否则若是把精子的配额给用完了,说不定年纪轻轻就……”没说完的话不言可喻。
虽是自己的儿子,但秦红玉从来也不奢望他娶妻生子,人生是自己的,每个人都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要怎么过,所以对儿子换女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她从不多说什么。
只要是两情相悦,不是用胁迫等不当的手段,她不会去干涉儿子换过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唯一叮咛他的是,防护措施要做好,不要染上什么难以启口的恶疾。
“嗟,妳少咒我了,我的配额即使用上一百年还嫌多咧。”他和母亲之间一向荤素不忌,没什么不能说的话题。“一大早妳穿成这样要去哪?”睐向她一袭白色香奈儿的露背礼服,还打扮得格外美艳动人,一副准备去约会的模样。
轻轻摸着头上绾起的发髻,秦红玉笑得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