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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嫣轻轻呼出一口气,慢慢走向他。
德煌握住她的手腕。「为什么怕我?口他笑闸。
「我没有……」亭嫣嗫嗫地低孺。
「没有?」德煌挑起眉。手一使力把她扯向他「十三爷!」亭嫣跌入他怀里,她慌乱地想推开他的胸膛。
「还说不怕我?」德煌死按着她,笑着抓住她细瘦的手腕。
「十三爷……」亭嫣挣不开他,只得放弃。
「告诉我为什么怕我,我就放了妳!」他得寸进尺地把俊脸埋入她的胸脯内,嗅闻她乳问的芳香。
「爷……别这样……」亭嫣羞怯地扭动身子,仍不能习惯他亲昵的动作。「我没有怕你什么,对你……不是个怕字……」
「不是怕?那是什么?一见到我就受惊吓?」他不正经地道。
亭嫣忍不住微笑。「你又不是吃人的野兽,为什么我一见你就要受惊吓?」
「妳肯定我不是野兽?」他似笑非笑,突然嘎声道:「可我却想吃了妳,怎么办?」
亭嫣睁大眼瞪住他,尽管他新婚那夜以及往后那几次他已对她做了许多,可她还是单纯得不能理解他的话。
德煌知道她不明白,一只大掌悄悄钻进她衣襟内,握住亵衣下一只软热的椒乳「我指的是这样吃妳!」他嘎声柔道」五指揉弄她温软的酥胸。
亭嫣倒抽一口气,总算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爷……」她红透脸蛋,情不自禁地合上眼。
「咱们还没圆房,记得吗?」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着他坐在他膝上,两手环抱住她的酥胸,温柔地揉捏她的胸脯。
亭妈的心猛跳了一下,她沉默下来,无法回答。
「怎么了?不想跟我圆房?是为了富尔硕?」他挑起眉,语气冷沉下来。
「别扯到他!」亭嫣急切地回道。「我只是……」
「别再跟我说妳害怕!」他打断她的话。「刚才妳明明说不怕我?」
「那是指……那不是指那个。」他刻意拿她的话反制她,她有理也说不清了!
「不是那个是哪个?」他逗她,突然搂住她亲吻。
「十三爷……」亭嫣娇喘吁吁,推也推不开他。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突然……「过几日我要回丰台去看看,在这之前……」他吻上她的眼睑,温柔得教她不敢置信…….
「十三爷?」他说要走,她的心竟也不受控制地抽痛。
「垮着张脸做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他低笑。
「我没有……」她情急地分辩,因为被看透心意而慌乱。
「没有什么?妳不会想我?」他注视她红透的小脸,眸中掠过一抹诡光。
亭嫣红脸低低垂着眼,没见着他眼光中的异样。
「不是……」她心口莫名地热,热得教她透不过气来!
没来由的,她没来由地开始眷恋起他的胸怀,没来由地被他的柔情所挑动,为他心悸……她扬起小脸,深深地望住他的跟,挣扎又挣扎终于问:「有句话……我想问妳「什么话?」他嘎声问,盯住她水光滟潋的眼。
「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要我的,可现在……」
「没为什么!」他敛下眼。「这种事没有解释,有了解释就不纯粹了!」他似是而非地回答。
「不纯粹?」她迷惑。
「但凡开始辩证,单纯的事就变得复杂,涉入许多非情感因素。」他复杂地说明。
亭嫣望住他阴闇的眼……她能相信他?
他盯住她的眼。「不相信我?为什么?妳有顾忌是为了……」
「不是!」她知道他又要提起富尔硕。「我……如果你了解我的成长背景,或者能明白我不相信……妳会爱我的原因。」
亲如她的额娘和阿玛从来没爱过她!她不欺骗自己,早已明白天下并非没有不是的父母。可她不恨,因为相信缘分。虽然有缘结亲,阿玛和额娘不能爱她,只是彼此的缘分不够深。
德煌的眸光闪了闪。「妳想要我了解妳?」
亭嫣低下头。「你已经了解一部分的我了。」她轻叹道。
『如果只要了解,富尔硕比我更适合妳!」他道。
亭嫣倏地抬起眼,摇头。「我说不出你们的不同在何处,但是——我从不曾渴望富尔硕的了解。」
「他自然而然了解妳,你们不更合适?」他嗤笑,漫不经心地说。
亭嫣怔怔望住他,心口莫名的空洞和酸痛……然后,她知自己已经爱上他了。如果明知他无心,她却不可自拔地陷入自怜就是爱的话!
从未有人能教她清明的思绪混乱过,包括富尔硕。
「不管他多了解妳,现下妳已经是我的妻子!」德煌突然搂紧她,贴着她耳畔嘎语。
亭嫣红着脸,眸光随他目光流转,心悸加速……她知觉到他对她的影响,她紧张,可却不害怕,只是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笨拙……
「别怕我,」他搂紧她,低柔地嗄语。「我是妳的夫君,是妳最亲密的人,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唇埋入她发间,低沉的喃语,隐在她发后,他温柔的眸光转闇,掠过一抹阴性的邪气。
亭嫣紧张不已,细细地呼出一口气。「嗯……」她点头,全心相信他。
尽管明知与他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有朝一日她得把他还给亭孇,可她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心……
「放轻松。」他低沉地柔语,轻轻扯开她的前襟,握住她柔软的胸脯。「今夜,我要得到妳。」他低语,语调柔之又柔,醉人心弦。
「十三爷……」亭嫣尖细地低吟,清丽的脸蛋逼得火红,她微微侧过脸,让他的吻落在她白皙纤长的颈子上。
为她这细微的动作,德煌嘎声低笑。「妳渐渐开窍了,『孇儿』。」他调笑,大手同时探入肚兜内,捏挤一对软热的椒乳。
「啊……」亭嫣轻吟一声,替代回答……她呼吸加快,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和五指的力道。
德煌低笑,捉弄似地搓捻她如丝缎般的乳头,直到它挺立绷紧,在他的揉搓下如两只殷红的莓果。另一手却悄悄探入她的亵裤内,两指揉扯着她私处间含苞的花蕾,一根长指邪气地挤入她腿间已经湿漉漉的窄缝……
屋外夜雾迷茫,罪恶的黑夜蒙上一层污浊的灰雾……
★★★
第二天一早亭嫣醒过来时,德煌已经不在床上。
天才刚亮,他已经走了,可见昨晚他并没睡在她房里。亭嫣望着窗外隐隐初升的朝阳,心底有一丝惘然……「格格!」珠儿的声音从房外传进来。
亭嫣回过神,连忙下床慌乱地拾起散了一地的衣物,塞在被子里再爬上床去,然后匆促地重新盖好被子。
「格格!」珠儿推门进来,手里端了盆水。「格格,您还没醒吗?」放下手中的水盆,她走到床边。
「嗯……」亭嫣慢慢睁开眼。
「格格,您要起来了吗?」珠儿问。
「现在什么时候了?」亭嫣问,两手紧掖着被子。莫名的心虚感作祟,她竟然不敢让珠儿知道她昨晚和德煌圆房的事!
「格格,表少爷今天一早就等在门口了,瞧他一付着急的模样,似乎有话要告诉您!」珠儿道。
「富尔硕?他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亭嫣问。
「迟我他不清楚!」珠儿两眼盯着亭嫣紧掖被子的双手,觉得奇怪。「格格,您不下床梳洗吗?」
「不。不了……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亭嫣撤着谎,不自觉地脸红。
「不舒服?」珠儿拔高声,紧张起来。「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不要——」亭嫣急忙阻止,警觉到自己过度的慌张、她缓下声道:『我在床上躺躺就好了。」
「那好吧。可要是身子没缓过来,您要赶紧跟我说,我才好去请个大夫来!」
珠儿道。
「我知道。」亭嫣柔顺地点头。
珠儿走到窗边,朝外张望了几眼。「格格,表少爷还等在外头呢!」她转身对亭嫣道。
亭嫣蹙起眉头,半晌轻声嘱咐珠儿:「不如妳出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好啊!」珠儿轻快地回道,立刻推问出去。凡是对亭嫣好的人就是对她好;
因此珠儿喜欢富尔硕。
「表少爷!」珠儿出了房门,唤住在外头园子里踱步的富尔硕。
富尔硕见是珠儿叫他,急忙走过来。「珠儿,亭嫣她——」
「表少爷,我见您在这儿来回踱步,猜想您是在等格格吧?」珠儿问。
「是,亭嫣她几时会出门?」他神情抑郁、形容憔悴,似乎一夜未曾合眼。
「格格说她身子有些不适,今日可能不出门了!不过我已经告诉格格有关您的事,她让我来问问您有什么事?」珠儿道。
「我有话要问她。」他沉声道,眉头深锁。
「有什么话您不如直接说,我进去替您转问格格,再告诉您格格的回复。」
富尔硕听了珠儿的话,低下头默不作声。
「表少爷?」珠儿唤他。
「那就不麻烦妳了。」他心事重重地走开。
「富尔硕。」亭嫣开门出来唤住他。
「格格,您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下床了!」珠儿忙上前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