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心惊的听到那名老妇人说出可怕的话──
「把她的亵裤脱下来!」产婆的声音苍老沙哑,就像恐怖的恶鬼般。
闻言,刘静明的心像被人用力挤压,痛苦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害怕的发不出声音,用力踢着双脚,想躲开那名丫头的手。
因为她的挣扎,让那名丫头无法顺利的将她的亵裤褪下,于是另两名丫头各空出一只手,将刘静明不断踢动的双腿制住。
刘静明惊惧的感觉到下身赤裸裸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听到产婆沙哑的道,「把腿拉开!」
她全身布满冷汗,不住的颤抖着,努力的挤出声音哀求道,「求妳们放了我,不要这样对我……求求妳……」
没有一个人对她的哀求有所响应,仍然冷着脸,继续动作着。
她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强力的向两旁掰开,她战栗的哀求被猛然插入下体的异物截断,倏地梗在喉间。
她放弃挣扎,闭上了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不断流出,将她的脸完全浸湿。下体被人无礼的触探,那种恶心羞耻的感觉,让她无声的哭泣。
一会儿,那老产婆检查完,她身上的箝制总算放松下来,她就像个破布娃娃般躺在床上。
产婆等丫头们将刘静明的衣物大略弄整齐后,就领着她们一起出了房门。
她走到刘织云身边,附在她耳边对她说了句诸,接着就看到刘织云因为产婆讲的话而笑弯了眼。
「巧巧,多赏点银子给吴婆婆。妳替我送她出去。」她心情非常好的对巧巧交代。
然后她对其余的丫头道,「进去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拖出来,把她关到柴房去!从现在起,不准给她任何吃的喝的,听到没?」
看着丫头依她指示向房里动作,刘织云呵呵笑着转身离开。
这时候,被小厮放开的铃铛,连忙朝房里跑去。
她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心急慌张的看着自己的小姐被拉去柴房……
当天稍晚,谢振青铁青着一张脸离开了刘家,回到谢府去,此后,他没有再踏进过刘家一步。
刘织云蜷缩着身子窝在柴房一角,紧靠着堆放在地上的稻草及杂物,好稍稍阻挡从门缝透进来的刺骨寒气。
她已经快两天没有吃过一口食物、喝过一滴水了,身体虚弱的让她连将手抬起来都要费好一番力气,所以她干脆静静的躺着,好保留所剩无多的气力。
「小姐……」
刘静明在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铃铛的叫唤,她不禁担心起来──忽然发生了这些事,铃铛那个胆小鬼肯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她又听到了铃铛的呼唤,只是这回更清晰,而且声音也更着急了。
「小姐,妳怎么了?小姐,我是铃铛呀!小姐……」
那声音近得就像在身边,于是刘静明移动虚软的身子,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铃……」她高兴的看着铃铛巴在柴房窗口上的小脸,想响应她的叫唤,但是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铃铛看着刘静明,哭着道,「小姐,怎么办?柴房锁住了,我进不去……妳饿了吧?我拿吃的来了……」
可是她却只能站在门外,焦急的看着挨饿受冻的小姐……有吃的又如何?她进不去呀!
铃铛又着急又难过的在门外跳脚哭泣。
「铃……铃铛……」刘静明努力的要发出声音,沙哑的嗓音像被砂子磨过。
「小姐……」铃铛听到刘静明的响应,手巴住窗口,努力的想仔细听小姐说的话。
「回房去……」她还没能将话说完,就被铃铛截断了。
「不要!小姐,我不要回房去!人家要救小姐出来啦!呜……」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好不狼狈。
刘静明无力的闭了闭眼。她真是拿这个活宝没办法,也不听完她说的话……要知道她没有多少力气能浪费了。
「闭嘴!」她努力喝止铃铛的哭诉。
好不容易,铃铛控制住哭泣,眨巴着大眼看着她,刘静明才再度开口。
「妳听清楚了,回房后……到我的枕下找一个用黄色锦布包着的……」
她停下来喘口气,才接着道,「包着的一块玉如意。妳拿着它到皇闱街允庆王府去,找人来救我……听懂了吗?」
铃铛虽然无法理解小姐的交代,不过有人能救小姐,要她做什么都没问题。
「小姐,我到那儿要找谁呢?」铃铛用手背胡乱擦去脸上的眼泪鼻涕,哽咽的问。
「找那玉如意的主子……就算他不在,那府里的人也会帮妳的……」应嵘恐怕是还没从东海城回来,不然不会还没来找她。
「我这就去!」铃铛拎起裙角,转身就跑走了。
趁着夜深,铃铛悄悄的从后园爬墙出去,死命向允庆王府的方向跑去……
铃铛走后没多久,柴房的门从外面打开了。
重新窝回墙角的刘静明抬头看向门口,不意外看见进来的是刘织云。
刘织云充满妒意的看着身处恶劣环境,衣衫凌乱、头发披散,却依然美丽的刘静明,心中的忿恨更是难平。,
她站在刘静明身前,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
「妳知道我有多讨厌妳、多恨妳吗?」她的语气与话中的意思完全相反,异常的轻柔细软。
刘静明没有回话,只是摇了摇头。
她真的没想到,在刘织云心中,她的存在不只像一根刺,而像一把刀,时时刻刻刨着她的心……
「我是正室生的女儿,可是爹爹却不曾好言好语的哄过我、疼过我,更不用说伸手抱抱我……稚龄幼儿时,我尚且不懂妳我之间的差异,可当我懂事后,看着爹爹对妳的疼惜爱怜,妳说,我是做何感想?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女儿,我却得不到爹爹一丝一毫的关爱?」
刘织云将长年来深埋在心里的痛苦娓娓道来。
直到这个时候,刘静明才知道,因为爹爹的忽略,妹妹心中竟留下如此深刻的伤痛。
「妳只看到我娘的强势泼辣,妳以为妳们母女受尽我娘的欺负跟侮辱,是不是?」她冷哼一声,「那妳们母女可知道,我娘夜深人静独守空间的孤寂?可知道因为不受丈夫的疼措爱怜,她又是怎样的伤心难过?
「妳告诉我,我娘做错了什么?她当初出嫁时,不也向往着一段恩爱姻缘吗?」
刘静明只能流着泪摇头。虽然她不曾恨过大娘在爹娘死后苛待她,不过她也不曾想过她做这些事的动机。
原来大娘也是个可怜人,表面上风光亮丽,背后竟藏着无尽的伤心哀痛……
刘织云笑了笑,「现在,表哥轻易就爱上见面没几次的妳,我在他身边守候了这些年,他却全没放在心里……」
她说着说着,由轻笑转为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一会儿,她才再度说诂,「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妳?」
「织云……」刘静明泪流满面,为刘织云心疼不已。比她小上两岁,应该天真可爱、活泼不知愁的妹妹,竟然会因为自己而尝到这么多痛苦……她光是听她诉说就觉得心酸。
刘织云缓缓蹲下身,看着哭泣的刘静明,「姊姊,妳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杀了妳,还是杀了我自己?哪样才能让我脱离这些痛苦?」
经过多年,她才再度唤出这声姊姊……她的眼睛泛酸发红,却连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
刘静明勉强爬起来跪坐在她身前,伸出双手将脸上显露出强烈哀伤的刘织云抱住。
她搂住她的肩,手抚着她的后脑,脸靠在她颈侧,痛哭着道,「对不起……对不起,织云,我不知道……我从来就不知道,我带给妳这么多痛苦,对不起……」
刘织云并没有反抗,任由刘静明抱着她哭,就像一只美丽的瓷娃娃,毫无生气。
她面无表情的听着刘静明一句句歉疚的话语,听着刘静明不曾停止的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肩上的衣服被刘静明流下的泪水浸湿,她清楚的感受到身前柔软温暖的躯体散发出的温度,透过她们相贴的身子传到她身上。
渐渐的,她脸上冰封的表情一点一滴褪去,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嘴唇的线条不再紧绷。
刘织云忍不住口中的哀鸣,紧紧回抱住刘静明,在她的怀抱中像婴儿般号啕大哭,像要将胸口的委屈心伤全都发泄出来一般。
这时候,火速抵达的应嵘猛然破门而入,柴房的门就像纸做的一般脆弱不堪,在他的踢踹下应声而倒。
急忙冲进柴房的应嵘,本来以为会看到刘静明被凌虐折磨的模样,没想到映入眼中的,竟是姊妹俩抱头痛哭的场面。
全身蓄势待发的力量顿时无处宣泄,险险让他被自己的内力所伤,幸好他实时敛下内力,暗自运气放松紧绷的肌肉,才调回身息。
应嵘只能呆站在一旁,看着刘静明姊妹哭得声嘶力竭,全然无用武之地。就连随后赶到的铃铛及莫家兄弟都不懂眼前上演的是哪一出戏。
呃……他们不是赶来救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