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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昨儿让日本妞儿收了!哈哈!”老马迷迷糊糊地说。
“你大爷,说正经的,怎么回事?我记得乐队演完了,咱们一起喝酒,然后就不记得了!”我说。
“之后,你丫就多了,多了后,你丫就喊着要听列侬唱歌,还搂着日本小妞不放!”老马说。
“不会吧?然后呢?”我问。
“然后,你丫就非要上她的车,非说列侬在她车上呢!我和陆阳怎么拉都拉不住!”老马说。
“昨儿又喝大了?!”我说。
“你丫哪天不喝大?我睡了,你慢慢回忆吧!”老马挂了电话。
我坐在床上,挠着头,这时Saki从洗手间出来。
“hi!”Saki向我打招呼。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喜欢你的身材,瘦瘦的!”Saki盯着我说。
这时我才发现,我只穿着一条内裤
“昨晚很酷啊,我很喜欢!”Saki说。
“啊?昨晚?喜欢什么?”我说。
“你们乐队的表演啊!很好听,也很酷!你们的歌我也很喜欢!”Saki说。
“我昨天非要和你一起走?我靠,我没事吧!有点儿失忆,我没干嘛吧?”我边回想着昨天边问。
“呵呵,我帮你脱的衣服!”她笑。
樱花之夏 3(2)
“我指的是,我没和你那个吧?”我解释道。
“哪个?”她笑着说,显然,她明白我什么意思。
“你还敢逗我?”我瞪她。
“呵呵呵,你很可爱!呵呵!”她笑。
我没有说话,去卫生间里,开始刷牙。
“你昨天喝醉了,要上我的汽车,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我又不能带你回我的家,所以,带你来这里。你进来后,直接就睡着了,怎么叫也不醒!真麻烦!”我刷牙时,Saki一字一句的说着。
“还说想和我那个,真是臭美!”Saki又大声补充道。
回想昨天见到Saki开始,似乎一直就不太清醒,看着身旁的Saki,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我有酒后失忆症。”我穿好衣服说。
“逃避!”Saki说。
“啊?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也经常这样!”Saki的话让我突然有些摸不到头脑。我马上跑进洗手间关上门,把我身上的钱都掏了出来,放到了洗漱台上,开始数钱,这个小丫头说我逃避,大不了是想找我要钱,后悔昨天喝得太多,什么都记不太清楚了,数了数身上的钱,一共才不到四百块,这下费事儿了,这个房间一晚上估计就要一千块,再加上给这小丫头的钱,拿着钱,想着想着,突然Saki推门进来,
“你在干嘛?”Saki笑着问我
真是够没面子的,这个狼狈样,居然让她看见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干脆直接了当的说了算了。
“嗯,这个,我身上就这么多钱了,我也不记得我昨晚干了什么了,你就将就着点吧,反正,反正你也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把手里攥得皱皱巴巴的钱递给她,她疑惑地看着我,并没有接过钱,我头晕得厉害,也真不愿意多说话。
“我头疼,特疼,我现在要先休息,你要嫌这钱不够,你就在这等着,我先睡一觉,一会让我哥们儿送钱来,反正我也没钱付酒店的钱!他不来,我也走不了,你白天也没活儿吧?”我由于头晕,所以有些不耐烦,回到床边,一头倒在上面。
“你把你的皮衣脱掉吧,出了很多汗。”Saki说。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吧,我爸爸的工作和这里有协议的,住在这里,是可以签字的。不用付费用的!因为有这些,我日本的朋友们,来到中国,都是住在这里,所以不用担心!”
Saki可能有些着急,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
我这才开始好好回想,她是驻华什么什么的女儿好像,还有车,我还在她车里听了列侬的歌,我怎么能把她往日本小姐上想了?太糊涂了,真是喝酒误事!
我的神志突然清醒了很多,头突然也不疼了。
“那,那你说我逃避什么?还有,什么叫你经常这样?”我问。
“经常这样,是因为我在中国经常遇到喝多了酒没地方去住的人,我就带他们来这里,说你逃避,谁叫你穿好衣服就说你酒后失忆?真是个不爱负责任的人!”她说。
“负责任?莫名其妙!你经常带陌生人来开房?”我有些惊讶。
“是啊!经常!”她有些调皮地说。
我靠,这小丫头说完着实吓我一跳,玩儿得还真够开的。
“带来的都不认识?你不怕被骗?”我问。
“为什么要被骗?”她笑。
“哼,你还不了解中国!”我说。
“还可以吧,所以我很想多了解中国啊!”她说。
“你带来的人都不用付钱?我指住在这里!而且,你经常和他们一起住?”我问。
“嗯!我喜欢中国人,所以,这也算不了什么啊!当然不用付钱的!”她说。我忽然对Saki有了些好感,我已经很久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觉得哪个姑娘好了。我觉得Saki似乎很善良。
“你好像很在意我?”Saki笑。
我刚觉得这小丫头有些傻冒儿,她就蹦出这么一句话,看来我有些小看了她。
樱花之夏 3(3)
“我是在意昨天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吧?”我笑着问。
“伤天害理?什么意思?”她问。
“我的意思是,没和你那个吧?make love!”我说。
“make love?你昨天行吗?哈哈哈!”她居然笑我。
“我……”我似乎有些无言以对。
“我才不允许呢!臭美!”Saki笑着说。
用中文贫嘴,居然让个日本小丫头占了上风。
“呵,不过我从没有占人便宜的习惯,昨儿我住你的了,那今天我请你吃饭吧!做个补偿!”我似乎愿意和她多呆一会。
“不用了,我今天还约了我的朋友!”她突然又变得很酷,似乎不愿和我一起。
“嗯,成吧!反正我今天也有事!”我说。
我们一起出了饭店,分道扬镳。
分开后,我有些疲惫的向前走着。
“穿皮衣的人,给我一支lucky strike!可以吗?”Saki开着车驶到了我旁边。
我笑,掏出烟,递给她一支,也给自己点上一支。她带着墨镜,叼着烟,活像一个小女痞。
“刘也,你欠我,一顿饭!要补上!”她递我一张卡片,上面是她的电话。
“没问题!”我笑。
“你还是喝醉的时候比较帅!哈哈!加内!(日语的‘再见’)”说完,一脚油门,留给我一片尘土。
“嚣张!”我自言自语,猛抽了一口烟。
樱花之夏 4(1)
昏睡十六个小时,我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手机未接无数,一查看,八成是老马!
“喂,哥们儿,昨儿怎么样?”老马有些迫不及待。
“什么怎么样?”我边说边打开音响,放了张john squire(the stone rose前吉他手)的专辑。
“日本妞啊!收没收?”老马说。
这个老马,一天脑子里就只有姑娘,没别的。
“没收!”我挨搭不理地说。
“说没收肯定就是收了!哥们儿服了你了!哈哈!”电话中老马在淫笑。
“你丫太瞧得起我了,我对这姑娘兴趣还真不大!”我说。
“瞧瞧瞧,又开始犯老毛病了,喝醉了对人动手动脚,酒一醒,立马变样儿!”老马这话让Saki的样子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
“你丫有事没事儿,我饿着呢,先吃饭去了!”我说。
“得,那你快去吧,不过别忘了,赔人家个ipod啊!挂了啊?”老马说。
“等会儿,什么?ipod?”我问。
“你丫真有酒后失忆症?那天你丫把人家ipod扔水煮鱼里了,最后拿出来,根本没法听了!行了,你快去吃吧!”老马说完要挂电话。
“先别挂,我为什么扔啊?”我问。
“你看人ipod里的照片,看着看着,就扔水煮鱼里了!”老马说。
“哦!”我挂上电话。
ipod?我那天好像是吃饭的时候听来着,后来好像就喝多了,我拿起充满酒气的衣服,翻出了那张小纸片,把电话打了过去!
“摩西摩西?(日语)”是Saki的声音
“Saki?”我问。
“hi!”Saki答。
“我是刘也。”我说。
“啊,你好啊。”她说。
“你好!我……”
“啊,我现在在忙,一会打回去给你,可以吗?”她显得很有礼貌。
“嗯,好吧,就打这个号就可以!”
“嗯,加内!”
“拜拜!”
坐在马桶上,我发现我也拿着手机,突然觉得自己好笑!
这时电话响起,
“喂?”
“你好吗?我是Saki!”
“你好,你的事情忙完了?”
“嗯,虽然事情很多,但是还是做完了。”
“哦,那今晚有时间吗?我把欠你的那顿饭补上!”
“欠我的饭?啊~(日本人特有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