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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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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的身躯开始轻轻地颤抖,紧闭的嘴唇苍白无力,可胸中的怒火却被他的话挑动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韩若壁是这么看她的。
韩若壁双手一摊,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道:“其实我不介意做分金寨的妹夫,和雷小姐也算般配,跟了我,你绝不会吃亏。只不过成其好事之前,总得让你瞧清楚我这个人,不然回头一张床睡是睡了,起床后又想买后悔药吃,你我都不省心不是?。。。。。。”
没等他说完,雷霆已上前,双手揪住他的衣襟,怒道:“你,你,。。。。。。”
“目前,我和令兄利益相关,是一条道上走的,可以说各取所需。”韩若壁一把攥住她的双手,目露邪光,笑道:“再得了你,我便是赚到了。”
雷霆努力想抽回手,无奈韩若壁力气大过她许多,无济于事。
忽然,她脚下一左一右运起力来,而小船也随着她的小动作,剧烈颠覆起来,眼见就要翻了。
韩若壁这才松了手,故作疑态道:“难道雷小姐反悔了?”
雷霆气恼至极,翻掌拍向韩若壁,欲要逼他落水。
韩若壁单手作扣,一把就钳住了雷霆的手腕,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雷霆咬牙道:“我的船不载你这样的人!”
韩若壁哈哈笑道:“这么说,你是不愿瞧见我?”
雷霆气极败坏道:“我再也没想到,你就是个驴粪蛋儿——只表面儿光,亏我一心待你。。。。。。”
韩若壁道:“好吧,挑开天窗说亮话,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还想不想跟我?”
雷霆头一昂,道:“我没本事推你下船,但有本事自己下船!”说着,纵身一跃,扎入一片粼粼波光之中。
韩若壁立在船上,直到见她游远了,才松了口气道:“躲着总比缠着强。”
他刚才的诸多恶言异举,不过是为了令雷霆断了对自己的想念。
这目的,无疑已达到了。
韩若壁知道拒绝一个开始动情的女人有多难,尤其象雷霆这样执着的女人。拖泥带水的方法绝对不行,只会害人害已,只有快刀斩乱麻,才能事半功倍。象他今日的做为,纵是伤人伤心,也不过几天、半月就可复原,可若是优柔寡断,则拖得越久,伤得越深,相应的,带来的麻烦也越大。
韩若壁行到船头,执着撑篙,一边向前岸驶去,一边默然思考。
其实,他刚才的所做所为并非完全作戏,有些话,是真?是假?他自己也分不清。
有时候,韩若壁觉得自己正变得,连自己也越来越看不清了。
也许,事实上,从没有人能真正看清过他。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黄芩。
韩若壁笑了,他想:这世上,若还有一个人能看清我,不该是韩若壁,而是黄芩。他之所以死死盯着我,严加防备我,只是因为,他瞧出了我是什么样的人。而他能瞧出来,则是因为,本质上,他和我是一样的人。
韩若壁在心里自问: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会对相识不久,又同是男人的黄芩情有独钟?可黄芩又是不是我所认为的那样?
他叹了一声,口中道:“只有天知道。”
心中却道:既然天能知道,总有一天,我也能知道。
小舟靠岸,韩若壁纵身跃上大堤,身形很快地潜入一片黑暗之中。



☆、第17回:显山露水维斗魁星乍现,飞剑惊芒七载道行尽消

尽道隋亡为此河,
至今千里赖通波。
若无水殿龙舟事,
共禹论功不较多。
黄芩所乘的客船正行驶在这条承载了文人近千年骂名,却默默地、不断地贯通着南北物资往来的大运河上。时值晌午,他走出船舱,驻足甲板,抬首望去,触眼所见的是水面上船来船住,穿梭不绝,头顶上天清日朗,浩荡乾坤。
气象极好,黄芩的心情却很是阴郁。看行程,再过几日就要到京城了,但解决问题的途径不但没有因此浮出水面,反而随着疑问的变多,更加无所适从起来。可以预料的是,如无特别建树,他此番上京查案必然和前次邓大庆一样,得不到任何结果。
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查出林有贵的真实身份?
要用什么手段才能寻到江紫台这个人?
他脑中真是毫无头绪。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往京城去了。因为他坚信无论多么坚固的铁锁,一定有一把可以打开的钥匙;无论何等难解的迷题,一定有一根引向答案的线索。天下间没有做不成的事,只有没找到做成这事的法子的人。至于林有贵和江紫台的身份,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答案就在京城,只瞧他有没有本事找出来。
先前在船舱里憋闷久了,为了让头脑清醒清醒,黄芩才跑出来吹了一阵子河风,转身,他又矮身进去船舱了。
舱内,船客们有人闲聊,有人打盹,有人发呆,还有人由于晕船一直不太敢吃东西,可仍在不停地干呕。
过不多时,突然,大家只觉船身一沉,接着,好长一段时间没了响动,就好象停船靠岸了一般。
坐船的大多是赶市的商人、思乡的归客,都是算准了时日上的船,哪受得了行程无故被耽搁,所以一些性子急的已不约而同地挤上了甲板,涌向船头。黄芩也夹在这些人中,一起到了外头。
一个冲在前面的汉子,极其不满的对船工大声吆喝道:“好好的,怎的不走了?!莫非是想坐地起价?!”
船工中有一人摇头苦笑道:“老乡,瞧你这话说的,你看看周遭其他船,有哪一艘敢走的?”
黄芩退至甲板边缘,目光越过船舷,瞧见不但自己所乘的这艘船停在了一边,原本那些来来往往的各色船只,也都象被施了定身法一样,规规矩矩地停靠在了河道两侧。
几个头扎白麻布条之人也挤上船头,其中一人急吼吼道:“我们可是赶回去奔大丧的,一时半刻也耽误不得!”
另一名中年船工显是心情不太好,吊起眉眼,佯作长吁短叹道:“别说您是赶回去奔丧,就是赶回去投胎,我们也无能为力。”
“怎么说话呢?!”那人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捋起袖子就想上前动粗。
幸亏他的同伴手快,给拦住了,同时也斥责那名说话带刺的船工道:“你这叫人话吗?不怪他火大!。。。。。。”
那名船工一头恼火道:“你们以为我们愿意吗?耽误行程就是耽误买卖,只知道冲我们嚷嚷,我们找谁讲理去!”
黄芩高声问道:“船家,到底何事?”
一个老船工无精打采,道:“是遇上淮安的漕运船队要上京,前面已经给出了警示,我们只能靠边让道。”
有谁不知道在河上漕运的船队是最惹不起的,听见此言,大家都只得自认晦气。大部分人再无多言,只翘首以盼那些船只早些开来,早些过去,少部分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却也无甚办法,只能甩一甩袖,试图甩去一身晦气,再回到船舱里闷头大睡,指望一觉醒来时就可以开船了。
漕运,是朝廷将设在各地的官家粮仓所收到的税粮,从内陆河流、水道,运送至朝廷以及各地军事重区等处,进行消耗、储存的一种运送方式。大明朝产粮的州府均设有明确的税粮份额,每年都必须完成,总量基本保持在每年四百万石,也就是六千万斤上下,其中以苏州府为最多。负责漕运的船只优先级很高,不但各地关卡、闸口均免检免验,而且路经的河道必须提前清空,所有的民间船只,甚至大部分官船,都要无条件地给它们让道。
客船停了将近三个时辰,天色将将擦黑时,才见远处一只船队共约十来艘大船缓缓驶了过来。此时,原本打算瞧个热闹的船客,早就熬不住回舱了,只剩下黄芩和几个船工仍在甲板上。
一个年轻的船工懊恼道:“这帮挨千刀的,现在才来,足足耽误了我们半天行程。”
另一个老船工道:“知足吧,大前年遇上苏州府出来的漕运船队,足足耽搁了一整天呐。”
那个年轻的船工不服气道:“我还就看不惯他们,不就运个粮吗?河面上尽瞧它们逞威风了。”
老船工笑道:“不快点把粮运去,那些官吏、兵将难道饿肚子不成?等你年纪象我这么大时,就不会那么多看不惯了。”
那年轻船工仍一脸愤愤然地小声嘟嘟囔囔着什么。
众人瞧着缓缓驶来的超大型粮船的,压得极深的吃水线,除了惊叹船上粮食的数量、重量以外,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黄芩目中映着漕运粮船上的点点灯火,忽然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宁王被劫的财物若是能藏在这类漕运的船只中,还怕出不了闸口吗?
须知,一艘漕运粮船上装载的粮食最少也有上百担,几万斤,莫说是宁王区区十二箱,两千来斤的财物,就是更多、更重的东西,若能夹带其中,也不会被人发觉。而这样的漕运船只经过各处关卡、闸口时均不需检验。其实,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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